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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EACH组·冰炎BIRTHDAY】《惘然》

苏闲逸@2005-06-20 21:43

有兴趣的不妨猜一下题目的意思，笑。

惘然

黑崎一护怎么不去剁猪肉啊。
朽木露琪亚第一次看到他那把斩月刀的时候就在猜想他家祖上会不会是开肉铺的。
那把刀说好听点就是别具一格独树一帜，挥舞起来气势如虹，说白了就是一把特制砍刀摆在铺面做广告与工作两用，血肉横飞，红沫翻涌间收钱算帐。
灵力如此旺盛倘是遗传那还真要数代积累，也许黑崎家的祖上白天隐身闹市肉铺修炼刀法，晚上便化身佛陀阴阳道士等等神秘人物穿行大街小巷，除魔降妖或者兴风作浪，积德无数或者为祸一方，终于在不知几代之后得到善果或者遭到报应。
有可能，看他拦腰拎人的动作亦很娴熟，只要面前经过一个提着菜篮的女人，虽然站在尸魂界的最高刑具双极之上，脚下汇集所有番队精英，以他的性格大概仍会拉门亮嗓开始吆喝：新鲜里脊不带肥的一斤八两盛惠一千五百元。
朽木露琪亚本来是想就着此情此景笑个新鲜，不过想到自己变成人首猪身还要被削砍剁切未免有失形象，于是就对这个想法失去热情。
他的手臂坚实得令她肋骨疼痛，突然就想起那天那只虚的牙齿穿过肺腑，身体中段一片空凉，几乎可以听见夜风如何经过她的身体，即使已经死去不复记忆的时间，依然能够透过疼痛清楚体会生命的形状。然后她的眼前白光闪动，穿着死霸装的男人出现如同一场幻觉，却仿佛浑然天成的理所当然。
那一晚的月光妖娆多娇，可惜被他一声躁喝气氛尽失。
不解风情。
朽木露琪亚在失神的瞬间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被黑崎一护搂着一边抬头看天，红云退后竟是靛蓝满目。

与黑崎一护一起行动其实非常容易短命。在常规眼里看来他的额上一定正中写着大号繁体的“破坏”，而且加重带彩。
朽木露琪亚至今尚记得那天他挣脱鬼道将自己吓成一个呆子。从今以后，长此以往，血液循环持续不稳，心跳频率日复一日的快。百思不得其解也就罢了，还要昼夜不得安宁，和他呆在一起日子像是整人大爆笑，不和他呆在一起日子像是求生东西军，乱七八糟，鸡飞狗跳。
日积月累她总算修得泰山颜色，就算明天有个消息发布说尸魂界即将倒闭关门大吉，她也已经懒得感觉惊讶。
浦原喜助将改造魂魄交出来时问她是否不怕出事，她已经能够平心静气的坦然回答：“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最近我已经很习惯出事了。”
否则迟早有天会被吓得再度死去。
跟他在一起的基本理由就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之下的每天，除了接到指令需要四处东奔西跑，就是坐在天台上面研究怎么把吸管插进果汁盒子，或者呆在教室里，数着天边经过了几只燕子同时听那些曾经经历却早就忘到九霄云外的风云历史。
有一天坐在天台上她气急败坏，用力将塑料管子捅进硬纸盒里，结果果汁溅了一脸，她还来不及出声，就看见黑崎一护伸出的手里握着一张卫生纸，顿时心中感动不已，心想愣头青代表也有兼具绅士风度的一天，管他是抽风还是短路，总算等得云开见明月。
人生中却有很多事情想不到，她擦完脸颊正要道谢，就看见那位一秒钟绅士已经倒地不起，抽搐不止，已经阵亡。正常人类笑到这个地步，已经不能叫做快乐，而该叫做恶毒。
那时间他四周朋友全都神色诧异，说是未曾见过黑崎笑成如此模样，她也只是微笑，有些事情本不足为外人道。
一起生活的时间久了，相互之间必然有所了解，但了解与体贴之间就有天差地别。比如朽木露琪亚非常确定黑崎一护知道她对黄瓜完全过敏，但是他也从未对此有所避忌，时常一本正经端着一盘鲜绿走上楼来若无其事理所当然叫她吃饭。视看她一脸怨怼为平生乐事。
不良啊。
不过严格来说黑崎一护不算不良少年，每日按时起床准时回家用功念书偶尔玩耍，作息规律，要是没有死神兼职就是一个现代社会几乎绝迹的大好青年，简直浪费那一头天生扎眼橘发，行为端正性格热血到匪夷所思。若能原样加入不良少年阵营，想必会为国家前途带来无限希望。
而她对他的了解就是逐渐明白此人其实意外冷淡，牵扯旁人甚少，性情真挚又格外疏离。他的世界之外有一层壁垒，因为容纳生死所以更加宽广空旷，轻言细语都有动荡回声。
被人问是不是喜欢他的时候她一口就给噎着，咳得肺腔疼痛，这个问题不是喜欢或者讨厌。
他出生现世，她是莫名过客，年岁差去几百年，结果八字和称，彼此都能体会不在众人之间那种淡然。
孽缘。
这一天她扯破游子的连衣裙子，黑崎一护两眼一吊，口气多少有些绝望，他说，你有点死人样子吧。那神色像是单身老爸面对顽劣女儿，十八般武艺全无用处，只想找根丝袜就此上吊。
“你有点死人样子吧。”与他一起上跳下窜那些时日，黑崎一护的惯用语发生了数次转变，从“你有点死神样子”到“你有点人样子”再到“你有点死人样子吧。”
他日复一日的口毒，就像日复一日的炎热夏天。
天气热容易中暑，她就是过分头昏脑涨，才会因为即将离开现世而要觉得诸多不舍。
走是当然要走，只是因为过分专注看着他橘色头发下的黝黑双眼，才会产生此刻才是平常足以永恒的错觉。以至那时面临理所当然的离开，她竟然也会觉得自己原是身不由己，迫不得已。

即使如此这都是死罪一条。
这一点她当然知道，阿散井前前后后反复提醒纯属多余。说起来，当初自己究竟是如何死的来着？靖康年间事，谁记得。作为一个襁褓婴儿，若是就已经能够分生辩死识物记事，那么不是异形就是ET，有人敢生都没人敢养。
她能记得的事情就是一直住在游魂街上，然后入灵学院，偶然被贵族收养为妹，好不容易成为死神，往来尸魂现世无数次。一成不变，日复一日，又在一夜之间发生许多事情，突如其来，命运如同1939年波兰上空的德军飞机，噼里啪啦把日常规律轰成一片废墟。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竟有一天自己会犯下死罪需要四处逃亡，然后看着一个认识不久的小子为了自己拼死拼活。然后站在一边面色苍白，身体僵硬，冷汗如雨。
人生果然就会发生很多想不到的事，死活不拘。从今往后哪怕就在眼前发生第二次生物进化大跳跃，她也可当作最新上映六国大封相，如常观赏，闲来鼓掌。
死了之后的生涯开始起伏跌宕就是遇见这个黑崎一护。他与海燕先生有几分相似，但是初次见面时大概因为惊吓过度，竟然丝毫没有这种体认，后来一路就忙得天昏地暗，始终没有留意他们二人有哪些地方如出一辙。
直到她的大哥朽木白哉出言提醒，她才猛然想起很久以前，有一些事情结束一些事情发生。一个人在她刀下微笑着死去，他最后的笑容清朗温和，似心头一滴柔软眼泪。那本是应该附入骨髓的情节，一时之间她竟然忘了。那一天晚上黑崎一护在她面前倒下淌一地的血，她跑跑跑，神色仓皇，只是想跑向那橘发的卤莽少年。

直到此刻，他又再次站在她的面前，朽木露琪亚突然发现原来黑崎一护与志波海燕果然相似。
她想对他们说抱歉，还有谢谢。

不过在那之前，首先想请教你先生下一步预备怎么办。眼前不谈四面，四十面都是楚歌，你能冲到乌江边上就已比项羽能干很多。
结果事实证明她比虞姬还要可怜，至少虞姬为了不要拖累自己王上可以选择自刎，留下千古美谈，而如今朽木露琪亚连把斩魄匕首都没有，只能被那投胎时候忘记带上大脑的乌龙楚霸王从高空斜角60度扔下，历史变迁，果然岁月不饶人。
阿散井恋次的身上有汗水味道。不像他一般浑身上下充斥火药，呛得她的喉咙生痛，眼泪横生，却仍然忍不住要回头去看，黑崎一护站在双极架上凌凌猎猎，她惊觉他的魂魄已在瞬间填满，毫无后顾。他自然是为救她而来，但此时此地，却已是为己拔刀。男人原来就是如此不可理喻的生物，一旦牵扯了撕杀与刀剑，就是如此坚决。
海燕先生，大哥，然后是方才眼前现在身后的这个他。
她站在后面看着他们破碎的伤口流出的血，跨不动脚步，从一开始就该明白有些事情她无能为力。于是她转过头立即将他骂得狗血淋头，且不管方才撞得其荤八素，疼痛本是各自的事。能笑就笑，能哭就哭，她很清楚纵情原是稍纵即逝的一个瞬间。这瞬间能看他如此猖狂，也是一种微茫的幸福。
其实要她立即逃跑的他们都操心过分，能活下去时何必寻死，她不过是想亲眼见证他到底强到什么地步，而距离如今的她又究竟何其遥远。那一夜里此人倒地不起，因果锁链哗啦啦作响，听起来心惊胆颤，仿佛明天的太阳正与他永别。但阿散井恋次神色黯淡，口气悠远叫她相信，感谢，记得，然后不要道歉。他的眼睛亦是一样坚定纯明，就像那个站在双极台架上昭告天下如今他已非吴下阿蒙的男人，写了一眼的力量。
她就想起住在牢里那些时日，自己反复思考究竟应该如何交付代价，思来想去没有结果，大脑细胞几乎来不及再生，烦躁焦虑，心想死了倒好，前生往事所有罪过一次清算，如此判决倒也合适。如今看来那些脆弱已经如同一场荒诞的幻梦，借以逃离躲避的自以为赎罪承受，原来不过都是与自己的玩笑一场，既然已经负担了他们的生命，就要一路颠簸直到尽头，血流如注也要甘之如饴。
朽木露琪亚抓着阿散井恋次的衣襟道谢，心里想着黑崎一护你要是死了你就不要来见我。
她嘴角浮起轻笑，一眼清澈摇摇欲坠。

在阿散井恋次的胸口被汗水和热力闷得出不来气的时候朽木露琪亚心想莫非这是心猿意马在他怀里不想他的报应。分明是来揪我却又想把我闷死，恋次你的脑袋看来已经一日焦过一日。
黑崎一护赶了过来亦是光顾与他吵架，不由得有所怀疑他到底是来干吗。明显和大哥刚刚斗过一场，赢了已是上天垂怜降下奇迹，竟然立即生龙活虎，跑来此处喧宾夺主。果然很有身为主角不能倒下的自觉。突然很想知道这人究竟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千锤百炼，金刚不坏，告别之后可以毫不避讳寻来再见，反复受伤也能如故仰天长笑。
蓝染忽右介的手打进朽木露琪亚身体的时候她没有感觉疼痛，心想莫非金刚不坏也是一种疾病可以顺风传染。胸口开出一个黑洞，鲜血似乎已经懒得喷涌，就像那时流不出的眼泪。
她亦只是觉得身体中段空凉，似有夜风经过。又是那一夜里虚的牙齿穿过魂魄的肌理，嵌下伤痕和记忆。
倒在地上的黑崎一护眼神纠结，死到临头仍是一匹猖狂野兽，离得再远越过穿界门事她亦听得见他心里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震耳欲聋。
朽木露琪亚忽然有些分不清楚，她忘不了的那一夜里，是痛，是风，是月光，还是他的眼神。
她的时间在此停顿片刻又仿佛很久，再醒来已是新的日夜，似经风历尘一回首已百年身，只有他的神色留下鲜明烙印。

志波空鹤是志波海燕的妹妹。
废话。
不过直到被她一拳砸上脑袋，朽木露琪亚才真正有了这个体认，一头一般耿直黑发，言语直来直往，神情矫健，隐隐愁伤。被打的的后脑痛得不依不饶，心想好歹我也是诚心道歉，你又何必见了债主一般凶神恶煞，烦不胜烦。
看着志波空鹤背过身去要把过去撒入流水，她突然明白自己提起的原是至深的悲伤往事，已死魂魄的伤口只在相同血脉之中反复发作，疼痛不止。记得已是被迫，如今还要反复思考琢磨，天大仇怨也不必遭如此报应。然而冠姓志波的人对她竟都是如此宽容，轻易原谅，爱恨情仇恩恩怨怨都能简单勾销，没有诸多痴缠。这是独自背负，不需拖着旁人一同沉溺的骁勇与洒脱，就像他们那位大哥失了斩魄刀也能独自战到最后的尊严。
朽木露琪亚终能明白，志波海燕的死与志波空鹤的悲伤都是一种骄傲，埋于相同血脉之中，傲然高贵不容歉疚涉足。
她只能感谢。

听见声音她回头，一回头又是一劫。
让她有命来此道歉道谢并终于明白一切的那个黑崎一护站在回头处，他的眼睛益发深邃，让她看得惊心动魄。
说起回去现世的各种事情，口气亦是随意，如他一向那种镇定，仿佛此时他们已经站在空座町路口，转角就是一家香烟店，再往前十步是黑崎医院。明天上午还有切记不可迟到的国文课。
朽木露琪亚突然想起那天她外出迷路，弯来拐去也不得要领，终于丧气，站在一个路灯下面看着月亮，看得光线模糊双眼疼痛，终于听见脚步声，转头一看就是黑崎一护一对倒吊三角眼，橘色头发似忘记切电的交通信号灯。他那片刻的表情至今她分明已看了太久，却依然觉得短暂足以让她心生怀念。
于是她就笑着说道，我决定留在尸魂界。
他没有表示任何惊讶，也笑着说那亦很好。
即使已经相处甚久了解甚多，朽木露琪亚依然惊讶，她一向提倡知足常乐，黑崎一护却又嗜好出其不意，辛苦努力一场，等她站到他的面前却也不做任何要求，仿佛长久以来以命相拼要的不过是来看看她的头发有没有少。
朽木露琪亚低头笑了，心想虽然作者功力日渐精近他的轮廓日益俊朗，这点脾气却想必已经下定决心要与他厮守终生，天荒地老。
很好，还要如何？莫非要他拼死拼活拉她回去，仰天长吼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毛骨悚然。
他一开始就能明白她本有自己的世界，现今谁还有精力儿女情长，如影随形，如胶似漆。呼吸起伏不过区分所在世界，人有担待就算是鲜明生活，所求不过是没有任何后悔。
再见。

穿界门就在面前轰然开启，黑崎一护背着那把砍肉刀转身就走，朽木露琪亚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坦然，似骤雨初停，一抬头，风轻。
我们彼此终于一言不发从头至尾。经过，遇见，逃走，相聚，在此才是分离。
此情可待成追忆。

后记：
这是纯粹为了凑字数而写的东西，要是没有无聊到啃墙就最好不要在此浪费灵压了。
《惘然》是我至今写的同人里面最恐怖的一篇。当然只是对我而言，因为这既不是恐怖小说也不是鬼怪小说，我也没有想过拿它去吓人，只不过是自己在写作中途数度被它吓得心脏病发作，重新写了三遍，尤其是第二次已经挣扎出2308字了，却不幸发现已经完全没有我把它写到2309字的余地。于是只好一边胃痛一边重来。平均每天要为此爆炸三次，群里的几个朋友那几天还有专门等我爆时接近以便烫头发的。期间无比怀念写《阿修罗》的美好时光，一个下午完成两回的那些日子如今看来简直就是在做梦。
还没写完人都阵亡了。
我这几天就一直在想我亲爱的朋友麻仓冰炎真是太可怕了，虽然我亲爱的同居人司狼瞳经常说我不是人是妖怪之类——偶尔她承认我是人了还要特别强调是外星人。——但是如今有诸多证据充分显示，再恐怖的妖怪也是要死在人手上的，再强大的外星人也是要被地球人灭了的。
所以未来很多年里我们可以放心，就算是赛亚人再来几次地球也是不会给轰平的，更不要说那美克星人了。
不过我还是很感谢冰炎的生日是如今的这个日子，而不是6月2日或者6月3日之类的，那样我可能就要选择考试一完之后立即就把手机扔了然后落跑到西藏之类的道路。
我知道很多人很支持黑崎一护跟朽木露琪亚这两个人，不过对我而言若是一年前写这篇文，那会轻松很多，但是如今已经经历了朽木露琪亚的小媳妇表现，而且还是那么长的时间之后，我发现就算我当成自己在写自传都举笔维艰。
必须把自己实在不怎么欣赏的人物与一个相当欣赏的人物作为一对主角来写，这就是一种痛苦。
冰炎是体贴的，至少她没叫我写海露，我都已经快把这两个人的事情跟对话忘得差不多了。不过相比之下，写两个跟我的喜好没关联的人或许还要容易一点，偏偏我又比较支持黑白。
这就更加痛苦。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算是把这文给写完了，烂归烂，毕竟还是我写得还是很用心，写同人写一点就去反复研究原作，在我也还是头一遭，既然文章已经比较败笔，就只好用认真跟诚意祝福冰炎生日快乐了。

PS：我要坚决立场坚定的声明发誓，从今往后，不论是谁，还让我写一露，要么我就杀了他，要么他就杀了我。

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

引用

小酷@2005-06-20 23:41

看第一句话的时候我就笑了，然后发现自己看错……看成了：“黑崎一护不知道怎么剁猪肉。”…………那时候我想，猪肉荣同人？

唉唉去做个眼保健操……

引用

qwenlww@2005-06-21 02:16

看完学校的四拼一后一手的黑……看到X个人出场如走马灯，看到女主角由一开始的个性女子直向言情女猪靠拢中……
好把，我承认了，我是被标题吓进来的，某冰生日……怕怕，居然我躲过一劫，善哉~~~~~
合掌，我不在不在不在~~~
“PS：我要坚决立场坚定的声明发誓，从今往后，不论是谁，还让我写一露，要么我就杀了他，要么他就杀了我。”
只要被某冰虐的人不是我，我还是很高兴看到别人抓狂的，唉，人性真素罪恶呀~~~（CJ的45度仰望天空中）

引用

苏闲逸@2005-06-21 09:45

个死Q你丫什么心态啊你……

你……你躲得了初一你躲不了十五的你等着……迟早我要看到你写得哭的那造型我心里才能算过去……

引用

继续合掌

kamui520@2005-06-21 10:10

我也什么都不知道,真的真的…………
不知道三次元不知道某冰生日不知道什么是催稿………………-V-
世界真是美好…………

貌似我第一句也看花了一下……
或许不是眼睛问题是文本问题吧- -

冰冰生日快乐…………

然某柯你咋混这来了- -？

引用

逆袭のキラ@2005-06-21 10:40

写的好，我没看过EVA，但莫名其妙的有种感觉，露棋亚感觉像凌波。。。
我没看过啊。。。凭感觉说的。。说错表PIA
如果有大大有同感，说明偶NT力有上升了，哇卡卡XDXDXD

引用

苏闲逸@2005-06-21 1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