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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爱理鸣泣之时·妒杀篇【2007.1.15更新 其之叁】

越水七规@2007-01-07 19:31

前言

平成18年三月。
今年三月的樱花格外繁盛,男人的嚎喊与女人的哭泣,与夕暮相挥映射,开怀万分。××县矢神市里有一个诡异的学校,这里在某一个平行世界中的3月,当“死神”在这个月里挑中了某天时,就会发生某些女生抓狂的奇怪恐怖现象。

这里的诡异事件究竟是谁造成的?

如今,奇怪的事件再次复苏而降临在这个学校里,是阴谋?偶然?还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在作祟吗?

应该留下的人,却已逝去了;不应该存活着的人,却还安然无恙的在这里;昨晚碰面的人死了;今天相遇的人也死了……难道惨剧真的不可避免吗?除了屈服以外就再也没有办法了吗?你,不该屈服于此,你只能面对着……
引用

越水七规@2007-01-07 19:32



似乎是三月了吧,地上全是樱花瓣,一个很美的季节。

早春,很暖和,像是要将人融化一样。

我是爱理,泽近爱理,矢神高校2年C班学生。

转到矢神上学快一年了,现在已经完全融入了这里的生活。

一年的时间,我改变了很多,学到了很多东西,认识了很多朋友。

和很多重要的人相遇,她,她,她,还有他。

我很快乐,但这不是我的选择。

如果我能选择,我不会来到矢神。

Why?Or why not?Complaining way too much。

There is nobody who knows there will be nobody。

这不是我选择的生活,这是我选择不了的生活。
引用

越水七规@2007-01-07 19:34

能记住吗 不愿承认的事实
能记住吗 已经过去的事
能记住吗 我

爱理鸣泣之时•妒杀篇 其之壹 「缘起」 你 能相信吗?



三月。

这是一个开始。

现在回想对他最初的印象,他留着恶心的胡子,带着一副猥琐的墨镜,撑着一把伞。

「我可以送你到那一边,只有那边喔。」

那时候我觉得,他好象是个不错的人。

谁知,他不是人,是猴子。

印象最深的那次意外邂逅,已经是数个月前的事了,但在迷茫时,我还是常常在云里雾里看到那个时候的他。那个让我尴尬的瞬间,也许我会记住一辈子。

那一天,他跪在地上握着我的手,向我告白,似乎是告白。

「你听我说!我一直喜欢你啊!……我……我终于可以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了!」

我被惊呆在原地,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一个妩媚的女人扑到他背上,搂着他亲昵地说着什么,他们就像一对夫妻,而我木然站在一边,似乎是处于两个平行世界完全不相关地存在着。

我真傻,我一定被骗了。

胡子,你是个大骗子。



此后又发生了很多事,野营,旅行,剪刀事件,我越发地察觉出他的猥琐,也越发地深陷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情中难以自拔。

这种优柔寡断,矫揉造作的心理,应该是我,泽近爱理的作风吗?

我为什么会对他感兴趣?他低级,野蛮,粗鲁,完全没有优点嘛!

我真的喜欢他吗,这就叫喜欢吗?

这一切大概都无法证实,我只知道,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跳很快。也许,这样就足够了。

文化祭上,我是王子,他是公主。可这个可恨的公主却非常干脆地拒绝了我,作为我,泽近爱理,何时承受过这种打击?无助地站在台上,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我,看着我败给天满的妹妹。

体育祭上,他说要为我而取得胜利,他做到了。篝火旁,一个人,他落寞地静坐着,似乎在想着什么,他接住了我悬在半空的手,这让我很高兴,虽然并不知道为何而高兴。篝火旁,两个人,他生涩的舞姿,不协调的动作,我们的共舞并不合拍,但那个晚上,真的很美。

我一直认为,长久以来不断产生的误会和意外会逐渐增进我们之间的感情,时光的积累中我们会慢慢相互理解,也更明确自己的心情。现在,我大概喜欢你,你呢?



然而无论如何,这些都是过去了,现在是2月28日,我,泽近爱理的生日。

「啊,胡子?其,其实这个月的28日啊,要和美琴他们一起搞个小小的生日聚会……来吗?」

…………

「太棒了!!」

电话的那头,他显得很兴奋,为什么他会那么高兴呢?真的是在庆贺我的生日吗?

寂寞的夜,华丽的大排场,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与快乐,我接受着众人的祝福,装出一副满足的样子。我知道,我是这个会场中最寂寞的人,我开始理解天满在她的生日会上出格的举动,那种无奈的心情,原来装出来的快乐是最痛苦的表情。

昨天,冢本天满的生日会,没有乌丸,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惨淡。

今天,泽近爱理的生日会,胡子来了,可他没有接受我递过去的蛋糕。

「甜的东西我讨厌的要死。」他一副拒绝的表情。

「是……是吗……」

「真是的今天尽是这种事,我稍微去阳台休息一下。」

他走了,没有回头的走了,虽然他前后的反差很大,但我相信,他是特地为了我赶来的,我相信。

胡子,你是在害羞吗?

胡子,你为什么不坦白一点?

漫无目的地散步,参与者还沉浸在聚会的快乐之中,我冷眼旁观这个为我举办的聚会,这个不属于我的聚会。每个人似乎都很快乐,只有我不同,在和谐的人流中显得格外醒目。

似乎每个人都注意到了我的不快,可是谁也没有对我说些什么。

也许,说什么都毫无意义。

热闹的party在我看来只是一些不相干的人,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演绎着不论不类的故事。

这毕竟只是一个所谓的“假面舞会”而已。

到底是我戴着面具面对着所有人,还是所有人都戴着面具在面对真实的我?



皎洁的月光铺在阳台上,这是一个完美的夜,我靠着门板,看着胡子和天满并排坐在地上,随意地谈天。

他很高兴地吃着天满给他的蛋糕,一点都没有勉强的意思,吃完一块又吃了第二块。

真可笑。

「我很喜欢播摩你这种体贴的地方哦!」

「傻……傻瓜……最体贴的是……冢本……你……啊……」

「哎!?哎!?什么什么没听见啊!再说一遍!!」

「啊……已经这么晚了了……进去吧……」

「好啦快点快点!!这次说大声点!!」

「……所……所以说啊……体贴的是……冢本」

天满的两根呆毛上下摇摆着,播摩不同于以往的腼腆。幸福,存在于很多地方。我很清楚,这里没有我的容身之处,那么我该去哪?

也许我没有愤怒的权利,没有哭泣的理由,没有谴责他们的资格,我什么都没有。

我该做些什么?

我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心中沉睡多年的“鬼”,终于又一次觉醒了。



引用

陌路@2007-01-07 19:35

晕,一段时间没见,竟然置顶了。。。
我当时不是有意插楼的,真的。。。
(不过这貌似是个超级沙发)
引用

越水七规@2007-01-07 19:35

所怀疑的 是关于他的心情
所探讨的 是围绕虾的故事
所得到的 是充满迷的答案

爱理鸣泣之时•妒杀篇 其之贰 「八云」 你 能相信吗?




如果有人问我最希望看到什么,那么我会回答他我希望什么都没看到。

但事实上我看到了,而且,想忘都忘不掉。

没有再站在这里继续看下去的必要了,他们将走过来,也许我应该把自己隐藏起来。

我为什么要逃避?

我凭什么要逃避?

这是我的家,我的生日会,我的朋友,我喜欢的胡子,这一切都应该属于我,我应该主宰这一切!

但我还是逃避了。



空无一人的阳台,我独自对着月光,今晚的月亮很美,可惜我没有欣赏的心情。

空寂,荒凉,我很想放声大哭一场,但是我却哭不出来,即便真的哭了,流出的也一定不是眼泪。



现在,我,泽近爱理,在学校。

「那个——那个——爱理!昨天八云从鱼店里拿了很多虾来,明天来参加派对吗?」

天满还是摇着她的两根呆毛,傻傻地对我笑着,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难道对她而言,昨天的故事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还是说,她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虾?我不喜欢虾……」

我很想简单的拒绝,这或许并不是对于虾的抗拒,而是对于天满的抗拒。

天满的态度热烈亲切,实在令人难以拒绝,看着这样的她,我强迫自己相信: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胡子坐在一边,抓耳挠腮,汗如雨下,显得很痛苦。我很想走过去随便跟他说上几句投其所好的话,我不想他一直那副消沉的样子。

我们总会有共通的地方的,我相信。

我下定决心,走到他身边。

「胡子,其实,我也不喜欢虾……」

「是啊!!怎么你也这么觉得吗!!」

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激烈,虾的话题果然没错吗,胡子。

「虾是虫子!这都是外星人的阴谋!……我不会被骗的!」

他开始自言自语,含糊不清地念叨个没完,我虽然听不懂,但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架起了一座沟通的桥梁。

你会察觉到我和你的共通之处的。

我没的说错吧?胡子。



「那……那么,可以的话……明天,去看看我认识的人开的牡蛎店吗?因为是开店纪念……!」

我紧张得语无伦次,似乎太过急躁了,还没有做好铺垫。

胡子的表情严肃起来,在沉思着什么,一言不发。

我开始为自己的卤莽后悔。

「去牡蛎吧!!!牡蛎!!!!!!」

他好象突然作了决定,义愤填膺的表情。

「真……真的吗……那么明天……约好了哦!」

他一定被我打动了,一定是这样。

我是爱理,泽近爱理,我想办到的事,一定会成功。



次日

「播摩君也来吃虾吧!」

「我去。」

简单的对白,撕碎了我的心,打破了我的自信。

天满的一句话,就让你改变了决定。

胡子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吗?

还是说你有什么别的目的?

「天满……那个,今天我也能去了……行吗?」

我还要厚着脸皮再跟去,这都是因为你。

你到底为什么无故变卦,我一定要知道。

胡子,我恨你。



欢乐的餐桌,两个人除外。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居然特地跑到天满家来吃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和天满在一起就那么有趣吗?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明明一点都没有高兴的样子!

不过是胡子却这么嚣张!难道说是我没有魅力吗?不可能!说白了,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在我都在天满之上啊!

是不是我想太多了?

还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他的脸色发青,强忍着吞下一只虾,向天满挤出一脸谚媚的表情。

太难看了,胡子,你不应该是这种人。

我居然还比不上天满,现实摆在这儿,真令我难以接受。

我感到一阵晕眩。



再次回过神来,胡子还坐在我对面,不同于刚才的是,旁边站着天满的妹妹。

「这个真好吃呢。」

他在大口吃着刚才还嗤之以鼻的虾,冢本的妹妹端着盘子,殷切的眼神。

哦。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冢本的妹妹走向厨房,我随之跟了进去,

「等一下。」

她转过身来,诧异地看着我。

「难怪我怎么想都觉得奇怪,讨厌虾的那家伙会特地来……原来是这么回事,是利用姐姐来接近妹妹啊……就是说想用虾来钓鲷呢……的确是苯胡子可能会想出来主意……!」

「学姐……」

她似乎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

你能说什么呢?全部都被我看破了吧?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终于想明白了,原来长久以来我都被欺骗着。

现在,我要揭穿这一切。

「那家伙喜欢的是……!」「……不对。」

她打断了我的话。

她居然打断了我的话。

「还没有注意到吗?播摩学长他……喜欢的是,虾。」

我满脸疑惑。

她表情坚定。

面对我咄咄逼人的瞪视,她表情依旧,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少顷,她低下头缓步走出厨房,端着给胡子做的虾,与我擦肩而过。

她看都没有看我一眼,留下我一个人在厨房里发怔。



很长时间后,我才有所反应。

此刻,没人能抑制我的愤怒。

她刚才在说什么?她那个坚定的表情算是什么?难道是看不起我吗?虾?虾?什么虾?你以为我会真的相信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吗?这么简单就想敷衍过去吗?

冢本的妹妹,你未免也太自大了吧?我可是爱理,泽近爱理啊!!怎么会被你这个一年生三言两语糊弄过去?别太看不起人了,你有什么了不起?你不过是笨蛋天满的妹妹而已,你以为这种肤浅的谎言能骗过我泽近爱理吗?

所有欺骗我的人,无论他是谁,都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最惨痛的代价。



「姐姐,我去买晚饭的材料了。」

「八云,快去快回哦!晚上还有三匹斩的特别篇呢!不要在半路上又睡着了哦!」

「姐姐,我知道了。」

冢本的妹妹准备出门,我也意识到此时此刻再也没有留在这里的意义了,我该退场了。

在这里退场,在另一个舞台上登场。

「天满,我先走了。」

「哎?!这么早就要走啦?再多呆一会儿嘛……」

「不好意思,我还跟人有约,明天再见吧。」

无意间瞥了一眼胡子,他还莫名其妙地陶醉着,似乎在傻乎乎地注视着转身出门的八云,极度猥琐的表情。

他从来没有对我露出过这种表情。

「胡子,你不走么?」

「啊?!哦,我……我还要留下来帮忙收拾碗筷……」

「哎?播摩真是好男人呢!」

「啊哈哈……哪里哪里……哈啊……」

胡子在傻笑着,异常兴奋。

苯蛋。

你在这里再等多久也不会等到她回来的。

天满,对不起。

你想让你的妹妹早点回来陪你看时代剧的的愿望,大概不会实现了。



引用

越水七规@2007-01-07 19:36

已经发生的 是无法更改的悲剧
正在进行的 是浸染鲜血的现实
将要降临的 是来自死神的玩笑

爱理鸣泣之时•妒杀篇 其之叁 「杀戮」 你 能相信吗? +30jy



最后望了一眼这尊镶嵌在恐怖中的丽人雕像,转身离去,身后的大门缓缓关上,发出腐朽的空音。后夜的一切仿佛隔了几个世纪般漫长,遍天阴霾,我看不到今天的阳光,大概以后也不会再看到阳光。

我大概做了一件无可挽回的事,一件我并不想挽回的事。

她欺骗了我,伤害了我,所以她必须死。

简单的道理,谁也不能抗拒我。

我心中的“鬼”这样告诉我,所以我决定惩罚她。



前夜,在那个静僻的地方,她如我期望的那样,焦虑地站在那里等着我,等着死神遵守约定准时赶来。

这个蠢女孩,居然真的听我的话过来送死。当然,她肯定不会意识到,这个约会的地点就是她生命的终结之地。

我慢慢靠近,举起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铁锤。颈部痒得要死,也许终结了这一切就不会再痒下去了,这时我这么认为。

「你侮辱了我的骄傲……再见。」

我将这句话赠予她,作为送她去那个世界的临别礼物。。

一声闷响后,她应声倒地,没有再爬起来。

我当然知道这样程度的伤害还不足以将她送入地狱,我再次高举铁锤,对她的躯体肆意蹂躏,这种沉闷的敲打声让我非常兴奋。

屋外,乌鸦的歌声为我伴奏。

喷溅的鲜血如同开在阴暗处的蔷薇,我惊喜地发现这把钝厚的铁锤用起来异常得心应手,我开始意识到,手中的铁锤不是一把简单的钝器,工具。它好象是一种生物,具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森的主动能力。我相信它能看见我做的事,听见我说的话,充分了解我的心情,寄宿着我另一面的灵魂,它代表着我的心灵所向往的阴暗的角落,那种极限于变态的凶恶梦想。

现在,它饿了,我必须喂饱这个乖孩子,他需要人的肉,人的血。它必须与人的肌肤,头盖骨相拥抱,让它吞噬一切,让它凭着自己所制造的死亡为生命继续活下去。

铁锤在我手中横扫竖劈,直到我已经无力挥动它。

好了,她不可能还活着了,终于都结束了吗?

不,还没完。

转身而来 紧贴脊背 血髅 疾首
如同咒语一样,我的脑海中响起了不属于自己的声音,那是“鬼”的声音吗?虽然它似乎在命令我,但我却无法拒绝它。也许,它代表了我隐讳的本身意愿也说不定。

阴暗狂啸 高举双爪 撕肝 撕肠
我被心中的“鬼”驱使着,疯狂乱抓,做着不符于自己的举动,眼前的尸体在我的撕扯下支离破碎。

原来指甲有这么大的破坏力。

原来人的身体如此脆弱。

串串血肠紧缠雪白脊椎
我看到了她的脊骨,在月光下映出别样的光彩,一时的兴奋让我有些过于紧张,不慎让拽出的多余肠子缠住了我的手,我解不开,挣不断。

你还在用最后的生命力忤逆我吗?

夹杂骨髓腥臭渗入口中
空气中弥漫着腥腐的气味,我与她对视,她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变成睁开的了,眼神却还是平静如水。我的心中踊起了一丝愤怒,我站起身来,双手用力压下去,我想用手的力量碾开她的肉体,彻底打跨她的肉体的精神。

饱尝撕破母胎那股肉欲 切断你的臂腕 搅碎我的双掌 将你连皮骨筋腱一并啃碎
血肉横飞,寸裂声不绝于耳。在混迷的欲望中,我爱上了这个游戏,像和面一样,把血肉滩涂揉得稀烂。即便碎骨划破了我的手,指甲缝中浸满了血肉,我仍然不愿意停止,我希望将这个游戏永远继续下去。

想起小时候母亲给我买的娃娃,总是被我弄成残废,我总是觉得残缺的娃娃更美,我喜欢残破,这种无谓的审美观让我很难屏弃,虽然它从未得到过其他人的赞同。

末路悲鸣 不归之途 浸淫血浆肉
我非常满意眼前自己的杰作,“鬼”的声音嘎然而止,一瞬间安静如初,似乎从来都没有响起过一样。眼前的一切重归于真实,真实的场景和不真实的现实。

我很想哭,不是为她而哭,也不是为我而哭。

她的尸体,她仅存的残破上半身依然直立着着,脑袋已经分成两半,我面对着她已经残缺不全的脸,血肉模糊,千疮百孔,沾满鲜血和肮脏的污点,让人不愿再看下去。那只似乎是眼睛的肉团用一种愁惨的神色朝我望着,披散的头发已经失去光泽,垂着的手好象想要握住什么,可惜她再也无法完成这个动作了,她的手只能半合着,永远也抓不住什么。

没人能从我这里抢走任何东西,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一定无法得到,我将不会让任何人得到。

我赢了,也许吧。

似乎全部都结束了,我开始疯狂地抓着自己的脖子,深深的血印中似乎有东西渗出来,是我的错觉吗?

潜藏的预感给我一种感觉,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可笑的循环将会无限期的重复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复仇不是已经进行完了吗,我已经达到目的了,为什么心中却还残存着这样的想法?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我不停地问着自己。

虽然我很想弄清楚,但现在我没有足够的理智让我想明白这个深奥的问题,颈部的奇痒让我更加狂躁。

玻璃的两面,看不到真正的我,看不到无常的我,看不到另一个我。

镜子里的那个人,那个好象是我的人,在笑。

那个表情是笑吗,那个人是我吗?

我不知道,没人能回答我,我回答不了自己。

我为什么会笑?为什么在笑的是我?

我仍然不知道,依旧没人能回答我,我还是回答不了自己。

引用

越水七规@2007-01-07 19:37

其之肆 完结篇

预备留楼

LS的朋友,由于还在连载中
所以先分段留好楼了
此乃IBOX FX骗分惯用手段 希望理解 请勿插楼 谢谢合作
引用

间桐樱@2007-01-07 19:40

连载么
冈部15w历时半年的长篇都能更新在顶楼—_,—
引用

neongo@2007-01-07 19:44

期待爱理把八云绑起来乱刀砍死.
引用

bs874@2007-01-07 19:49

胡子作孽啊.....
引用

tonyfu@2007-01-07 20:04

这里是PPG,不是FX



好吧...被和谐了不关我的事....



所以我觉得在SRPA常常会让人养成不好的习惯 -w-
引用

云起龙骧@2007-01-07 20:40

FX不是一个人……么
俺要打倒大小姐,俺是饭团
引用

taichiY@2007-01-07 21:08

好吧,我们期待渣胡子会怎样‘死’法吧。
引用

B_lolita@2007-01-07 21:17

俺是饭团~~~~~~~~`所以LZ要杀就杀天满吧~~~~~~~
引用

间桐樱@2007-01-07 21:19

喔噢
居然炸出来这么多饭团,真美:o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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