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游』酷论坛>『动漫主题讨论区』>[逆转凉宫系列]长门勇 ..

AZ_Bluebone@2008-03-17 21:36

锻炼脑补能力的好物啊XD
引用

御姐命@2008-03-17 21:57

好吧,为啥换成了男性角度来看我就觉得这么做比较禽兽(被拖走
引用

红色十月@2008-03-17 23:47

二章

“呜呜,不要……不要啊……人家……人家再也吃不下了嘛……”
老弟在我面前扭着腰,用恶心的腔调说着上面的那段话。
原本我应该狠狠给这小子一顿爆锤,让他明白这个家里的长幼尊卑。但是……昨天晚上确实梦见了在文艺社内举行的那顿火锅盛会。先不说被迫穿上了驯鹿女郎装的我和一纪(当然她看起来倒是挺开心)成了取悦春日暴君的玩物,之后还惨遭鹤屋等人的毒手,被当成北京填鸭一般对待。让这原本应该会留下美好记忆的梦境变成了一场十足的噩梦。
而偏不巧的是这段梦话让我老弟给听了去,难道此刻正是噩梦的延续?
“三味,吃饭了。可别向我姐姐那样暴饮暴食哦。”
自从三味成为我家的一分子之后,这只原本会说话的花斑猫就丧失了它说话的能力。在我们家建立起了家中第一宠物的地位。回忆起当年它滔滔不绝的样子,有时我都会想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如今的它已经变成一只随处可见的普通猫咪。这样也好,在我内心的黑名单中需要灭口的家伙又少了一个。就是不知为何,它总是喜欢半夜爬到我的床上来睡觉,让老弟多了一个“叫三味起床”的借口出入我的房间。
屋外的空气冷的令人发指,但之前老弟带给我的恶寒感觉才真是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许我该认真考虑在我的房间上一把锁?恐怕又会是一笔额外的开销。但如果是从老弟的零花钱里扣除的话我倒是完全没有意见。
但至少到现在为止,一切还算正常。
我开始爬这条已经爬了整整8个月的上坡路,我并不知道,前方正有一件大得不得了的事件在等待着我。
而且,绝对不好笑。

当前方的那个后脑勺还有1/4个东京塔身的距离时,我就认出了她。是谷口,平常这个四肢发达的女人总是很轻快的小步跑在这条路上,但不知为何,她今日的身影却显得十分沉重。想来昨天下课时,她还在向我们炫耀在校园庆典上认识的帅哥留下的电话号码。并答应昨晚前去赴约。难不成是这家伙在约会的时候消耗了过多的体力……呃……我现在的思维方式真的变得好邪恶,绝对是因为受到春日那个家伙的影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嗨,谷口。”
我跑上前,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没想到她竟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啊,虚子啊,别那么大力,要死人的……”
谷口含糊不清地说道,这是我才看清,她带着一个大大的口罩。
“怎么?感冒了?不要紧吧?”
“还用问吗?我原本想请假休息,但是老妈说最近课程很紧,能坚持还是让我坚持……”
真可怜,昨天才刚去约会过……
“约会?你说谁啊?我都感冒了三天了,别说你刚刚才注意到。”
她那病歪歪的样子的确不像是装出来的。我不禁开始纳闷,昨天兴冲冲向我们炫耀钓到凯子的人的确是你没错啊。一晚上就病成这个样子了?拜托,我都让你弄糊涂了。
“原本我还挺高兴你能找到约会的对象,以为你是我们中第一个找到共度圣诞的伴侣的人呢。说实话,你是不是被甩掉之后受刺激了?”
“胡说……”谷口白了我一眼“我哪有……咳咳……”
看来她受的刺激的确不轻,算了,我还是闭上嘴巴吧。
毕竟作为一个从有记事的能力开始就从来没有接近过非亲异性一公尺分范围内的谷口来说,这次约会是上天赐予的来之不易的珍贵礼物,而在圣诞节这个万众瞩目普天同庆节骨眼上毫不留情惨无人道被始乱终弃毫无疑问是一件沮丧之际惨不忍睹的事情。我为了形容谷口此时的状态到底用了多少个形容词呢?有空的人可以去数数看。
此时的我,正陪着谷口专心的爬着坡。若是说希望我在这时就觉察到什么异常的话,对于我这个智商只相当于正常高中生的普通人来说实在是太过为难了。
刚进教室,我就惊讶的发现原来在我不知不觉之间感冒已经蔓延到了整个教室,几乎每隔三两个座位就有一人缺席,而剩下的学生至少有一半都戴上了口罩。难道我们的学生对于流感的潜伏期和发病期的同步率如此之高吗?
更惊人的是,我身后的座位从第一节课开始就是空着的。
春日病倒了?
俗话说永远不会感冒的笨蛋也有病倒的一天吗?这世上还有敢向他出手的感冒病毒啊?如果细菌们也颁发英勇奖章什么的,我对这名细菌的伟业定要举双手赞成。
但若说他是以病假之名行胡闹之实,此时此刻正逍遥在某处动着什么歪脑筋张罗着下一步让人头痛的行动。这倒是还更有说服力些。
因为人数的锐减一下子显得教室里冷清不少,连手球冈本的讲课声音似乎也低了很多。也许这里真该装个空调什么的。想到这里,我不禁开始羡慕起不远处的私立光阳园学院的学生们了。凭什么她们既不用爬这累死人的坡道,还能在寒冬酷暑享受着空调的舒适?同样是女高中生,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咧?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不管怎么说,身后没有了春日咄咄逼人的目光,这一整天我也乐得轻松。
午休时间,国木田拿着便当盒坐在了我后面。
“没人和你一起吃吗?那我坐在这里可以吧?”
她一边揭开便当的包装纸一边说道。
自从初中以来,和这丫头一起吃中饭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习惯。当我用目光搜索着谷口的身影时,查询结果却是无。
“谷口去哪里了?”
“大概是学生餐厅吧。可怜的家伙,她老妈认为她的成绩很成问题,坚决不允许她回家,但我看她到学校来也只是把休息的地方换成保健室而已。没什么太大区别。”
“我说国木田,我不是那种把朋友的不幸当成吐槽借口的人。我认为谷口的状况是她受了过多的刺激所致。”
“啥?才不是那回事呢,她从上周末开始就是那样子了。昨天还去保健室睡了整整一下午。”
我开始有些混乱了。
等等,你说她昨天整整一下午都在保健室睡觉,我怎么记得昨天放学时她还向我们吹嘘钓到了凯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哎?有这回事吗?至少从上个星期开始,感冒就在班上开始蔓延了,她会得病倒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国木田似乎也被弄糊涂了。谷口这家伙,早知道就应该让她收敛点,我这么说绝对不是因为我嫉妒她交到了男朋友,我可以以春日的头带的名义发誓。
“难道是我记错了吗?”
国木田拍了拍脑袋,说道。
“一会问一下她好了。”
今天到底是怎么,谷口和国木田这两个死妮子说出来的话都是云山雾罩迷雾重重。春日那个傻瓜也缺席。难不成是除这家伙以外的全体人类灭亡的先兆?想到这里,我的背后开始无端的发凉。

到目前为止,几乎所有的人都还算正常。蔓延全班的感冒也罢,突然病倒的谷口也罢,至少一切都还在逻辑可以接受的范畴之内。但是有这种异样感的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吗?真是太让人不舒服了。但接下来的事情才真正的标志着所有事件的开始,那正是我后背发凉真正的原因。
12月18日午休——
教室的门被打开了。

“啊!”数声几乎是同时响起的女生的欢呼声标志着班上有一位重量级的人物回归了。
那位重量级人士径直向着我这边走来,一路上还不时同其他的学生们打着招呼。
“嗯,好多了。打了两天的吊瓶,喉咙的肿痛也全部消失了。反正在家也没事情做,所以我就到学校来了。”
“他”笑容可掬的回答着一个个问候,然后……走到了我的身边……
“唉,我要让座了。还朝咯……”国木田咬着筷子,端起饭盒含糊不清的说道。
“他”很有风度的朝着国木田点了点头,然后将书包放在桌上。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他”扭过头看着我。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老掉牙的台词。接着,他转身对着国木田说道。
“我放个书包就好,没关系,继续在这里吃吧。”
他随手把书包放在挂钩上,然后转身投入了自己的朋友圈内。
“怎么了?你的脸看上去好像见鬼一般。”
国木田轻描淡写地问道。
“喂……你……”
我没有理睬国木田,而是用颤抖的声音问到。
他转过头来,诧异得看着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歪着头,似乎是觉得我的问题有些好笑。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希望我在家里多休息几天吗?那真是谢谢你的好意。”
他微笑着回答道。相比起他的语气,我方才的态度简直失礼之极。
“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感冒……那个……你不是……”
“虚子……你怎么了?从刚才起你说的话就好奇怪……”
国木田皱着眉头,将我当作发烧说胡话的病人一般看待。
“国木田,你不记得了吗?这家伙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对啊。”
我竭尽全力争辩着。突然,只觉得一双大手抓住了我的脸,接着他将额头凑了上来。
“哇阿……”
我吓得连退了好几步,结果被椅子绊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别那么大反应嘛,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也被传染了流感,但还好看来是没有发烧。”
周遭的学生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想必我倒在地上的样子和发出的尖叫必定十分丢脸吧。
但是我想不了那么多,因为这个男人上一次接近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我杀死,以观察万人迷春日的反应。
我现在还记得那天在教室的那场死斗,火红的夕阳将整个教室的色调渲染的如血般浓重压抑。举着长刀的人影,还有那无路可逃的教室,封锁的异空间,还有——在长门的攻击下,身体化作沙尘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这家伙。
而此时他的笑容,正和那时一模一样。
这个叫朝仓凉的男人!此刻,正站在我的面前。

“你怎么样?精神好点了吗?”
“谢谢,好多了。”
我将手帕还给国木田,同时瞥了一眼和朋友们有说有笑的朝仓。
“谢谢就免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回对朝仓说出那样的话?”
在我倒地的时候,朝仓向我伸出了手。我用一句“你还想来杀我吗?”硬生生的把他顶了回去。
但是,这家伙似乎根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
“虚子,你太过分了。”
他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记得了吗?前天朝仓曾经在班上当众邀请你参加他们的圣诞聚会,结果被你当场顶了回去。弄得他很下不了台。”
有这回事吗?难怪班上的女生看我时会有那种带着嫉妒和怜悯参半的眼神……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出现在班里?而且还在凉宫春日的座位上放书包?”
“凉宫春日,是谁?”
我已经很绝望了,拜托,不要再打击我了。
“喂,凉宫春日是谁?咱们班上有人的外号叫这个吗?”
“春日……汉字怎么写?”
国木田抬头向周围的人问道。但回答全部一模一样。
我顿时感到太阳穴阵阵胀痛,刚才跌倒时有碰到这里吗?如果是的话就快让我晕倒吧。
“春日?我们班上有叫这个名字的人吗?也许花名册上有,要不要我给你拿来?”
连朝仓的都加入了我寻找春日的行列,但所有人都在用“这女生发烧烧糊涂了吧”的眼神看着我。
“不用了。”我拒绝了朝仓的好意,径直来到班上存放花名册的地方。
一年五班……凉宫……
“嗯……凉席之后是凉鞋……根本就没有凉宫这个人嘛。”好心帮我寻人的国木田嘟囔道。
花名册上没有这个人!我合上花名册,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国木田!”
“怎么?”
“拜托打我一下,总之把我弄疼。”
国木田用莫名其妙的神情看着我,但还是非常配合的在我的脑袋上弹了一个暴栗。
“呜呜……痛死了……”
“没事吧?是你让我打的啊。”
国木田打的我脑门发麻,但是我还是没有醒过来。当我睁开眼睛,朝仓正站在我面前,捂着嘴巴,一幅强忍着笑意的样子。而此刻我已经成为了班上所有学生注目的焦点。那些目光真让人不舒服!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冷静……冷静……
我转移了方向,向所有熟识的人问了两个问题。
凉宫春日在哪里?
朝仓不是转学了吗?
可惜所有人的答案都不是我所需要的。
“不知道。”
“没有啊。”
太阳穴的胀痛愈加来的猛烈,简直让人呕吐。就算是强烈的生理期也不上现在的十分之一。我扶着桌子,以防止摇晃的身体倒在地上。
“你没事吧,我送你去保健室!”
朝仓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横抱了起来。
但是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半点想要反抗的意思,乖乖的任由他摆弄。
凉宫春日消失了?没有人认识或者记得他,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出了什么状况?那笨蛋不是号称是这个世界的神吗?SOS团难道也要解散吗?
SOS团?
对了,还有勇希和朝比奈学长,我还没有完全失去希望。
“等一等。”
我连忙出言道。
“怎么?”
朝仓停住脚步,奇怪的看着我。
“放我下来先啊。”
我此时才发现他已经抱着我来到了学校的走廊上,学生们纷纷对我们报以古怪的目光。
“我认为你应该去保健室。”
“我没事,谢谢,再见!”
我连珠炮般的说完这些话之后,飞快的向着楼梯的方向逃去。
长门的班级就在我们班的不远处,我一个反应就是想到去找他问个究竟。但是我失算了,他的班级放眼望去也没有这名好读书少年的身影。
接下来,我想到的人是古泉一纪。这女人虽然讨厌,但在紧要关头还算得上可靠。我小步快跑向着一年九班的方向跑去。
跑过了七班、八班……我满心期待着超能力恶女能呆在她的教室里……
“这是怎么了?”
我停下脚步,重新回头确认我的路线。
没有错,九班应该就在八班的隔壁,但是在我面前的却是紧急逃生用的防火梯。
“玩笑开大了……”
先不提那个恶女,就连一年九班也消失了!

我认输了。明明到昨天为止一切都还算正常,但今天却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大变样。不是失踪了一两个人这么简单,连整整一个班都消失了。就连校舍也被重新构造过,这很显然不是几个人的恶作剧来得那么简单。额头上仍在发红的指印证明我不是在做梦,难道真的有绿皮服的外星怪人入侵地球并强行篡改了原本我熟悉的世界?
脑子里面乱作一团,脚步也因此显得十分沉重。能够做出这种不合逻辑事情的人我只认识笨蛋春日而已,但是他还没离谱到让自己也玩起失踪。
如果真是他干的,让他请一百根哈根达斯来赔罪也不算过分吧。

下午的课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脑细胞完全出于罢工状态,各种念头就像选举时的台湾岛一样分成各个阵营争吵不休。当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是下午下学的铃声响过之后了。
相比起坐在我身后一声不响的朝仓,春日和一纪的失踪才真正让我感觉到毛骨悚然。每听到一次“不知道,他们是谁啊”我就愈加陷入混乱的状态不可自拔,最后连问这句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身体欠佳的谷口直接就回了家,而有点担心我的国木田也已经背上书包走人了。朝仓和一帮朋友们有说有笑的离开了教室。他回头望着我的目光包含对一个病重同学的真心关切的光环,刺眼的让我头晕。整个教室中,我的存在显得十分的孤独而可笑。
我背上书包,踏出走廊。
去哪里都比留在这里好吧。
我默默地走下楼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丝光明。
“朝比奈学长!”
没什么事情能比得上我看到春日御用管家、SOS团等身大吉祥物、被学校女生们称作最想把他的照片放在枕边的朝比奈学长更让我兴奋的事情了。而此时更让我安心得是,在这位可爱的学长身边的,正是行动力几乎可以匹敌春日但性格却比春日可靠千倍的鹤屋前辈。
我冲上前去,一把抓住朝比奈学长的手臂,生怕他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位学长顿时被我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朝比奈学长更是瞪着他那双如同小狗般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娃娃脸涨得粉红。
尽管现在面前的景色养眼无比,但我还是选择优先说明状况。
“不好了,春日不见了!一纪也不见了!一年九班也全部消失掉了,长门我还没有找到。但是朝仓却在,这一切太不正常了!请你一定要帮帮我,朝比奈学长!”
“咣当……”
“哇!”
只顾着发呆的朝比奈学长怀里的砚台掉在了鹤屋前辈的脚面上,鹤屋惨叫着抱起脚一阵乱跳。
“嗯……啊……唉?这位同学,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还有……能不能先松开我的胳膊……”
朝比奈学长怯生生地说道。
“对哦,小妹妹,要承认刚才那些告白的话是很有创意的。如果朝比奈拒绝的话我倒是很愿意约你出去,当然我也很喜欢在鞋柜里放情书的传统型女生……”
鹤屋前辈揉着被砸痛得脚,冲着我做了一个鬼脸。
“朝比奈学长?鹤屋前辈?你们不认识我了吗?”
我的胃痛如绞,两眼开始金星。求你们承认刚才只是开了个玩笑,我真得再也受不了任何刺激了。
朝比奈和鹤屋对视了一眼。
“我当然认得你。”朝比奈学长露出的笑容让人迷醉。
终于听到了能让我安心的话,身没有抛弃我吗?朝比奈学长,我真的会爱上你哦……
“你是一年级的……嗯……哪个班来着?”
“总之我们肯定在操场和食堂见过面的,对吗?”
我忘记了,这个世界的神是春日。如果说春日的出现让我掉进了烦恼的泥潭,而此刻两人的话却不啻宣判了我的死刑。我眼前一黑,身子开始摇晃。鹤屋连忙伸手扶住了我。
“怎么?不要紧吧?要不要送你去保健室?”朝比奈关心地问道。
很要紧。但是我现在没有多余的力量来吐这无谓的槽。我努力站直了身子,一言不发的攥着拳头,满脸难掩沮丧的神情。
“小妹妹,你要是没事的话那我们可就先走了,如果下次有时间我们可以陪你一起出去玩哦。”
鹤屋拍了拍我的肩膀,看我毫无反应,他只是微微一笑,并不介意。
“刚才这女孩很有个性哦。你下次要不要约约看?”
“鹤屋你好色哦,别欺负人家啊。”
鹤屋拉起朝比奈的胳膊向外走去,虽然回头时依然像平常一样笑容满面,但他们说的每句话都像重锤般敲击在我的心里。
也许我此时应该庆幸,刚才的那幕场景没有被外人看到。否则的话——在一天之内拒绝了朝仓还骚扰了朝比奈和鹤屋两位前辈——的我一定会成为全校女生的公敌。说不定明天我的鞋柜里就会赛满诅咒的信件和毛毛虫。
还有什么办法吗?我给春日打去了电话,但是回音显示这个号码不存在。我想直接去他的家里,但随即发现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家在哪。而他倒是来过我家好几次。这个时候我开始后悔没有像他那般的厚脸皮,至少我现在能好受一些。
我问过很多人关于九班的事情,甚至包括一些老师,但是所有的答案都是否定。没人知道九班去了哪里,更不要提春日。他们好像从一开始就没存在过。
朝比奈学长也帮不上任何的忙,只剩下长门一条线索了吗。
我神情恍惚的朝着文艺社的方向走去,心里不住地祈祷着。如果连长门也不在,那我就真的绝望了。
几分钟后,我站在文艺社陈旧的大门前。双手按在胸口上,努力的平稳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短短的一程路,却让我走得汗流浃背,衬衫大概已经湿透,贴在身上黏呼呼的,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今天的一连串的打击已经让我变得有些麻木,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脚是否还存在,而全身更是颤抖个不止,连牙关都传出了喀喀的声音。
在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之后,我把手伸向文艺社的门。
“吱呀……”这扇旧门转轴传出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想来每次都是因为春日每次都是破门而入,反而使得别人并没注意到门的问题。
“……”
在社团教室的一端,半开的窗户旁坐着一个读书的短发男子的身影。
带着眼镜,瞪大着双眼,表情显得有些惊讶的长门。
我想现在大概是我今天最高兴的时刻了。虽然我并没有在意那个原本自与朝仓一战后就不再存在的眼镜。
“请问,有何贵干?”
迎接我的,是温和的笑容和礼貌的语气。但是这两样东西不该属于这个人。
“长门?你怎么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什么?有什么问题吗?”
笑容虽然消失了,但是脸上诧异的神色却变得愈加浓重。
“长门……求求你,别再吓我了……春日、古泉他们全都不见了……连朝比奈学长也不认识我了……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眼前开始有金星乱冒,双脚也开始不听使唤。
“春日……那是谁?”长门为难的笑道。
我这时才发现,原本我所作的最坏打算只不过是小儿科而已。完了,一切都完了。
眩晕感来的更加强烈,四周的景色也开始摇晃起来。
在我失去知觉前,最后一个看到的画面是长门惊呼的脸。
至于他喊了些什么,我完全听不到了。
——————————————————————————未完待续
引用

ayanamimi@2008-03-18 11:09

对于无视置顶的我来说发现这个帖绝对是奇迹...:o
引用

都市无名者@2008-03-18 20:59

lz把标题的原创改成反转吧

那样似乎比较贴切
引用

红色十月@2008-03-20 00:52

三章

空荡荡的房间。
我躺在榻榻米上。
此外……在我的身旁……似乎还有一个人……
这是我在朦胧中感觉到的。
当我睁开眼睛,首先因入眼帘的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天花板。而我背后坚硬的触感提醒着我此时并不是躺在家中温暖的床上。
这是什么地方?
“你好些了吗?”
好熟悉的声音,就像长门。
我艰难的扭动脖子。
在房间靠窗的地方,有一个带着眼睛、捧着一本厚厚的精装书的男子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可恶,他长得也好像长门啊。嗯,微笑的长门……今天一天我已经有了不少让人头痛不已的回忆了,现在用一个微笑的长门来结束这场恶梦倒是也不错。在我得出了这个英明的决定之后便再次闭上了眼睛。
“那个……虚子酱,还是不舒服吗?”
开玩笑吧,我认识的那个长门是一个号称信息什么什么体对人终端的,跟微笑绝缘的冰山美男……他从来不会用这么温和的语气和我说话,甚至几乎不叫我的名字。
我再度睁开眼睛……
仔细看一下,这的确是长门的家没错。四周的墙壁空荡荡的,毫无装饰的朴素风格就合一直以来的长门家一样。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台新式电暖气正朝着间屋内源源不断地输送着热气,而在电暖气的旁边,是一套整整齐齐叠好的学生水手服。
水手服?
我连忙掀开被子,果然证实了我的预想是正确的。那是我的衣服。而此时躺在被窝里的我的身上只穿着贴身的小内衣!
啊……还好没有像深夜档动画里的脱线女主角一样直接踢开被子爬起来做服务观众的镜头,那么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穿成这个样子躺在这里,还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谁能给我说明一下?
我像长门投去的眼神一定显得既迷茫又可怜,以至于他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不记得了吗?放学后,你突然冲进文艺社的教室,然后对我说一些奇怪的话,接着就晕倒了……所以我只好把你带回家。我看见你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所以就……啊!不过你放心,我是闭着眼睛做的……”
果然这一切都不是梦,太过真实了。长门说这些话的时候不但满脸通红,还把视线扭到了一边。我认识的那个长门是绝对做不出那样的表情的,但是,明明是SOS团中最可靠的你也变成了这幅德行?
但是长门似乎误解了我的表情,连忙手忙脚乱的解释道。
“真的,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做什么,虽说我们从昨天才开始……”
“哎?”
我愣了一下,开始什么?
长门非常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低着头用蚊子在耳边叫唤一般的声调说道。
“我们从昨天才开始交往啊,你不记得了吗?”
……
大概所谓的炸弹发言就是这种情况吧。在那一瞬间,我的身上除了心跳之外的全部生理活动一下子进入了短路状态,嘴巴长得老大,像只呆头鹅一般直勾勾的瞪着长门,连被子从身上滑落都没有注意到。
“哈?”
“你……不记得了?”
长门脸上差异的表情似乎并不亚于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被子……”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上半身已经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连忙一把抓起被子挡在胸前。
“衣服都已经烘干了,你肚子饿了吧?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吧?”
长门站起身来,向屋外走去。在门口对我说道。
我僵硬的点了点头。
门关上。
我怕了起来,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在这个世界里,春日白痴和古泉恶女根本就不存在。而朝比奈和长门则是普通的高中生。而朝仓则是和蔼可亲的班长。难道我从前的经历才是一场梦?想到这些,头就开始痛了起来。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衣服被很小心的折好,而且因为就放在暖气边,穿在身上热呼呼的非常舒服。我心里不禁一阵感动,这个世界的长门还真是个细心的人啊。
“对不起,久等了。”
当我出来时,长门已经站在了门口。
“没关系。想吃拉面吗?这附近有一家味道很不错的。”
微笑的长门给人的感觉也很不错,虽然我还是很怀念那个三无少年,但是现在的他要有人情味多了。
我们俩并肩走在公寓前的步道上。
“那个……你说我们已经开始交往了,是……怎么回事?”
我问道,同时忐忑的看着长门的侧脸。
长门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我会问这种问题。
“不要问理由,说给我听过程啦。”
我不想再被当成神志不清的笨蛋看待,于是只好用这种近似发嗲的语气说道,当然此刻脸上的红晕也不完全是装出来的。毕竟我在人生历程上还和谷口她们在同一个阶段内。
长门耸了耸肩,用我从前根本无法想象的无奈表情说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事情经过大致如此——昨天早上,我在鞋柜里收到了一封信(这个是流行趋势吗,那情人节与其送巧克力不如送除臭剂来的实在),是长门写来的。从文体上讲应该是那种叫做情书或者告白信之类的东西(当然,现在的长门作出这种事情我也不觉得太惊讶。)总之信上说越我放学后到旧校舍的后面来找他,我们见面之后长门就开始对我倾诉仰慕之情,接着我就答应可以先交往一段时间试试看……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可不是那种随便什么男生跟我一表白我就会屁颠屁颠得跟着他跑的白痴女生,这倒不是说长门不够出色,只是如果我和别的男生交往的话,春日他会……
春日他会……
春日他会怎样?
我为什么要考虑这家伙的想法啊,一想到他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我心里甚至觉得有点解恨,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那么,我昨天究竟做了些什么呢?
我的沉默起来,昨天下午放学之后,我同往常一样来到SOS团的活动室,然后听着春日那个疯狂的圣诞火锅宴会计划。然后在决定了采购分工之后大家就各自回家了。然后我和长门……
我和长门怎么样了?
不对,现在不仅仅是这个世界的人们失去了对春日的记忆,就连我也无法想起昨天的事情。
我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顿时后背冒出一股恶寒。
记忆操作。
我扭头看了一眼向我滔滔不绝的介绍着我们相识经历的长门,虽然大部分我没有听进去,但总的来说讲的是在五月的时候我们在市图书馆的初遇。
大致经过是这样的——那天是个周末,长门像往常一样来到图书馆借书。但是在办理手续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正在慌乱之际,碰巧出现在那里的我用自己的图书卡替他办理了手续。于是就这么一来二去……
等等……这和我记忆中的事情根本就是两回事嘛,那天明明是SOS团的第一次集体活动,一开始搭档的人是我和朝比奈学长,我们在河边散步后学长向我坦白了他的未来人身份。接下来又在之后的抽签中和长门搭档,为了打发时间而去了图书馆。长门钻进了书堆就再也没出来,而我则坐在休息区打瞌睡。春日因为等的时间过程而开始发飚,可是因为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把长门从书架前拉走,所以我只好帮他办了图书卡……
想比起昨天发生的事情,这段记忆至今仍历历在目。
“我们到了。”
我猛然回过神来。
眼前是一个只有四个座位的简易拉面摊,就是可以推着四处走动的那种。在我反应过来之前,长门已经替我掀开了帘子。
“欢迎光临!”老板用响亮的关西腔招呼着我们。
“虚子酱,你想来点什么?”
“啊?酱油拉面就可以……”
“好的,老板,酱油拉面一份,我要大蒜拉面,不加烤肉的。”
“好嘞。”
长门说完,递给我一双筷子。
“我说,还是别叫我酱什么的,听着真不习惯。直接用第二人称就行了。”
长门愣了一下,有些为难的苦笑道。
“这怎么行呢?很失礼的。”
我所熟悉的那个长门在说话时从来不用人物称谓,倒不是说他很没修养,那只不过是过于惜字如金罢了。毕竟比起春日,长门他……
等等,为什么我对于以前的记忆变得越来越模糊?春日、朝比奈和古泉也好,我都能清晰的记起我对他们的印象,为什么唯独我心里长门的影子却开始变得模糊。
我不由自主地扭头看着身边的长门,而他也感觉到了我的视线,转过头来。
“你脸上有饭粒哦。”
“啊?哪里?”
我连忙在脸上乱摸着。
“骗你的~”
长门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样子,开心的笑了。
“喂……”
要不是我正出神想别的事情,绝对不会上这种没技术含量的当。不过也正是因为以前的长门从来没有和我开过玩笑,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会深信不疑。
那么,现在这个长门真的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几乎从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能够证明他是宇宙人的例子,虽然脸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性格却活泼了很多,比起以前那个只知道闷头看书的三无青年要可爱的多。
啊……不知不觉我的想法似乎就转向了不太好的方向……
也许是因为太过紧张,还是真的消耗了很多体力。当香喷喷的拉面摆到我的面前时,我的口水居然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结果又是被长门一阵取笑。
在寒冷的冬夜捧着一碗热腾腾的拉面绝对是一流的享受,何况身边再陪伴上一个A-级别的帅哥更是绝对可以称得上奢侈。如果不巧遇上谷口和国木田,恐怕会被她们当场拖进暗巷套麻袋吧。事到如今,我也有了些自暴自弃的意思。
我干嘛要费那么大心思去寻找春日那个家伙到了什么地方,就算在平常的日子里,那个白痴给我带来的麻烦也绝对算不上少。现在的生活相比起以前来说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平静许多了,这不正合了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吗。
想到这里,我不由也吃了一惊。难道我打算就这么放弃吗?任由白痴春日和一纪漂流异空间?那两个家伙就算罪孽再深重也还不致死啊。呸呸……我真是乌鸦嘴。
但是,现在的我又能做什么呢?
……
“一共一千二百元。”
“给您。”
“欢迎下次光临~”
我们带着胀鼓鼓的肚子离开了那家拉面摊。
“撑死了,哈哈……”
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乐观,就算今天经历这么多突如其来的突变,现在的我还是懂得好好享受饱餐一顿带来的快乐。
“我送你回家,好吗?”
“嗯?”
我有点惊讶的扭过头。长门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却望着另一边,虽然光线不够充分,但从我的角度看得出来来,他的耳朵变成了粉红色。当然这也许是寒冷的空气所致,不过这种神态我却只在朝比奈学长的脸上看到过。
说实话……挺可爱的……
长门的个头比春日略矮,高过朝比奈学长。长相和气质也与这两个人截然不同,如果用动物来形容,春日像只精力过剩的黑猩猩,一天到晚只会惹麻烦。而朝比奈学长则正好相反,温顺的像只兔子,不管你怎么揉怎么捏都不会生气,但就是在关键的时候显得不那么可靠。
而长门正好处于两人之间,如果真要从他们三人中选一位做最佳男友的话,长门的票数大概最高吧。当然,我说得是面前的这个长门。
“如果,不麻烦你的话,我无所谓。”
其实我倒不是真的需要人护送,不过长门在身边的时候总觉得很安心,不自觉地想要让他多陪在我身边一会吧。
听到我并不反对,长门似乎松了一口气。唉,连我这种迟钝的家伙都能看出你心里在想什么啊。长门同学,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你了。
十二月的夜晚可以说冷得恰到好处,虽没有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但大街上却也已经人迹全无。托此之福,道路显得宽敞安静了许多。此时还未到9点,路上的灯光也还算充足。不管交通安全还是心情舒畅度都能调节的恰到好处。也许也正是绝佳的气氛,使得人开始有些小小的想法了……
“虚子……能……拉手吗……”
我的身边传来了犹如蚊子哼哼般的声音,也就是说如果我没听到的话,对方很可能也就就此作罢了。但不巧的是街上很安静,这句话完整无缺的近了我的耳朵。
对哦,现在我和长门是被设定成正在交往中男女朋友关系了哦。虽然没经过我本人的同意。
只是拉手的话……没什么大不了吧?反正抱也抱了……看也看了……再说我还欠他一顿饭呢。
“嗯……”我回答的声音大概也不比蚊子大多少。
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根本没听见,约摸20多秒钟之后,我的右手背上才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的触碰。他先是用小指小心翼翼的测试着我的反应,然后轻轻的抓住了我的两根手指……长门同学,拉手的意义在于手心对手心的互相交握式接触,你现在的动作叫做拉勾勾啦……
不过就算如此,这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有意识的和异性拉手。如果谁跳出来说我在幼稚园也拉过男性的手,那恕我不予承认。至于接吻……本姑娘的第一次光荣的消耗在了那个封锁空间中,用来解救世界了。可悲啊,我居然在拉手前就把初吻弄丢了,顺序错了啊。
但是我现在脸上好热啊,难道拉手的程度就足以让我面红耳赤了吗?而且对方是长门啊,虽然不是青梅竹马但也算低头不见抬头见啊。按理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不对,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总之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带一条能把脸遮住的围巾。
“你的家,还没到吗?”
“哎?”
我回过神来,连忙左右看看。呃,严格的说,我们已经走过了。
长门的表情显得十分的矛盾,好像在后悔提醒我。但不管怎么说这里还是小心点的好,毕竟让我父母看到的话解释起来很麻烦的。
“那么,我回去了。明天学校见。”
我一直看着长门消失在路的拐角处,而他也不时回头向我招手。
“呼……”我抬起右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上,似乎还残留着长门的温度。
作为一天的结束,这样似乎也不坏。
……
果不其然,老妈还在等着我回家吃饭。为了免于一顿臭骂,我编了个去谷口家串门,结果被留下吃晚饭的瞎话。至于不打电话回家的理由则是——手机没电了……
换好睡衣之后,我往床上一躺,回想开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情。如果说现在有什么问题,那就是这个世界变得正常了。难道是因为春日的能力消失了吗?我还要在继续寻找春日吗?让世界回到那个仅仅因为无聊就想要毁灭世界的家伙手上?那我一定是疯了,否则的话我一直守在那家伙身边是为了什么,虽然这么说很对不起春日和一纪。
哪怕当现在是个假期也好,我也该休息一下了。
这时,胸口突然一沉。我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一定是三味线爬到我的床上来了。这死猫,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做恶梦的吗?光是今天的噩梦已经足够我回忆一个月的了。
“三味啊,你为什么每次都喜欢到这里来睡觉呢?换个地方不好吗?”
我摸着它的小脑壳,抱怨道。
“因为这里很平,睡起来很舒服。”
“原来是这样啊……”
?!
我猛地睁开眼睛。三味正趴在我的胸口用舌头舔拭着爪子,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它把头扭向我。
“三味……刚才是你在说话吗?”
三味线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然后开口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每次一说话你们就表现得那么惊讶,这只不过是正常不过的表达想法的方式罢了。”
……
这只可恶的猫一张嘴就暴露出它内心的腹黑秉性。你刚才说那个很平是什么意思?!
“哟,先别生气好不好。我也不是很想用这种发音复杂的信息交流方式来和人沟通。”
“那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知道知道,唉。”
三味跳到床的另一头,和我面对面坐着。
首先,我要知道为什么你突然能说话了。
“又……”
“嗯……更正,我要知道你为什么又能说话了。”
三味线又打了哈欠,似乎对我的问题很不感兴趣的样子。
“至于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个人说他无论如何也要和你取得联系,所以拜托我做中间人,可能我会说话也和他有关吧。”
这只会说话的猫一张嘴就是大段的长句子,猫的舌头有这么灵巧吗?
不过,那个人?是谁?
“好麻烦……”三味线晃了晃脑袋,一脸倦怠的神色。
我也觉得麻烦,心里不禁开始同情起拜托三味的那个人了。想必他如果脾气不好的话早就气得七窍生烟了吧。
“喂,你直接跟他说吧?什么?好吧……我不插嘴就是了……反正也跟我没什么关系……”
三味歪着头,似乎在自言自语。难道那个人现在正在他的身体里?
正当我猜测之际,三味突然还想变了一个人……变了一只猫一样。两个眼睛里露出异样的神采,只是好像在哪见过……
“你好,冒昧打扰。”
“你好……”三味给我鞠了一个躬,说道。
语气倒是出奇的礼貌,一下子弄得我也有点不知所措,只好也还了个礼。
“关于现在的情况,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
三味眨了眨眼睛,继续说道。
“修正世界。”
我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三味线。
“详细情况我之后会和你解释,但我希望你首先帮我们找到凉宫春日,至少确认他还安全。”
“那个……请问你是谁?”
我满心狐疑的问道。
三味满怀歉意地笑了笑(至少我看来是那样)。
“我们见过面,就在SOS团的活动室里。”
“你是……”
“在下喜绿江武礼。”
三味线彬彬有礼的说道。
———————————————————————————————未完待续
引用

红色十月@2008-03-20 00:53

三月十八日因病连载暂停
引用

蓝德罗夫@2008-03-20 15:11

置顶果然很容易让人错过好东西………………

脸红的囧子…… 越想越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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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援委统战部@2008-03-20 16:29

没有人称党出来踢馆么: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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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男@2008-03-20 23:39

哇…… 好刺激的图
引用

红色十月@2008-03-21 00:51

四章

“在下喜绿江武礼。”
三味线彬彬有礼的说道。
“喜绿江学长?”
我有些不太敢相信的问道。这位喜绿江学长虽然至于我们有一面之缘,表面上看去,这位彬彬有礼的学长是电脑社那位不幸社长的男友.但通过长门,我有幸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喜绿江武礼,与长门和朝仓一样同属于宇宙统合思念体派驻地球的人形终端。
与主流派别的长门不同,激进派的朝仓表现出非常明显的攻击性,而稳健派的喜绿江则是一副深藏不露的样子,除了以电脑社社长的男友身份出现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与我们接触过。
为什么突然在这个时候找上我?还是以三味线作为中介?
“事实上,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容乐观。我以这个样子出现也实在是情非得已。”
这我倒是可以理解,就算三味再怎么可爱,那也毕竟是猫的范畴。
“那么具体是怎么回事?不容乐观到什么程度?”
三味线歪着脑袋,似乎在考虑如何回答我的问题。
“怎么说来好呢?统合思念体的存在被否定了……”
“哎?”我眉头跳了一下,有些拿捏不住这句话的意思。
“总之在此时此刻统合思念体已经不存在了,而我也只能勉强维持残存的咨询,所以才只能用这种形态和你联系……”
“那么……是谁做的?春日吗?”
三味眨了眨眼睛,显得有些焦躁。
“我没办法和你保持长时间的联系,请你务必……找到凉宫春日……”
三味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微弱,似乎正在逐渐远去。
“喂,你把话说清楚啊,我该上哪里去找?找到以后又怎样?”
我拼命的摇晃着三味。
“喵呜!我不是电话啊。”三味大声抗议道。
“哎?三味?喜绿江学长呢?”我们两个大眼瞪着小眼。
“我也不知道,既然没有反应的话应该就是那边挂掉了吧,要不就是信号不好。”
你还敢说你不是电话,那么你能从这边拨通他吗?
“我没那个功能……”
“那算了,只好等到明天再说了。”
“嗯,晚安。”
三味线打了个哈欠,把头往床上一埋。
“等等……你给我出去睡!”
“为什么?”
“这是我的房间!没有为什么!总之雄性免进!”
“真小气,昨天不是还可以的吗?”
“昨天是昨天。”
“你这根本就是歧视嘛,唉,会说话还真麻烦。”三味垂头丧气的向屋外走去。
臭猫,谁让你说我那里很平的。
“对了,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哦……”三味走到门口,回过头来说道。
可恶,你信不信我把你尾巴上的毛全拔了。
“就和昨天晚上你回来时的味道一样呢。”三味说完后,摇头晃脑的走出去了。
我愣在床上,像傻瓜一样不知所措。
和昨天一样的……男人的味道?我昨天果然是和长门在一起吗?
……
十二月十八日,无梦。
爬起来之后,才发觉昨天可能真是累坏了。浑身酸痛不止,情况要多糟糕有多糟糕。我差一点就有了钻回被窝睡个回头觉的念头。
“呼……”
“……”
三味这只死猫不知什么时候又跑回我的床上来了。我用脚拨弄了几下它的肚子,想把它从床上赶下去。
“做什么啊,我可没有一大早从是运动的习惯,你们该去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不用管我,让我继续睡吧。”
三味闭着眼睛,嘴里却滔滔不绝的大段说道。
“那我可警告你,别让我们家里的人知道你能说话。你平常是什么样子今天还给我保持原样。”我郑重其事的警告道,我现在麻烦事情够多了,能少一事少一事。
“嗯……对了,今天我胃口不好,别给我吃牛奶泡面包了。”三味眼睛也不睁的说道。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毛病啊?面包?你早餐不是只有牛奶吗?
“你弟弟塞进我的碗里的。”
三味面不改色的就将我弟弟出卖了。这臭小子,我说他怎么最近不会剩饭了,原来是让三味帮他解决。
……
顶着瑟瑟的寒风,我如同古希腊神话中那位推石头的悲剧英雄般行走在通往学校的上坡路上。
喜绿江既然拜托我寻找春日,那说明春日应该还在这个世界上。否则光凭我一个区取消女高中生能有什么作为。不过他说的另一句话我带是很在意。
“统合思念体的存在被否定了……”
难道说这次真得有什么神通广大的家伙对这个世界下手了吗?不光春日中了他的毒手,就连长门的后台老板也被一并干掉了?所以喜绿江学长才不得已俯身于猫的身上,但是同为对人终端的长门和朝仓为什么却什么事都没有?
不对!朝仓死而复生,长门则变成了普通的高中生。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但是想破了我的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如今之记,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刚进教室的时候,我还真希望春日已经坐在我身后的座位上。但显然现实并非这么简单,在无视了朝仓的问候之后,我一个人拖着腮帮子趴在桌子上。
“你这家伙!”
我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国木田满脸激动地站在我旁边。
“干什么啊,我不记得什么地方的罪过你啊?”
“你还敢这么说啊,那些事情大家都听说了,正在私地下议论你呢。”
“哎?”
“当然是你和文艺社的大帅哥长门交往的事情啊!时到如今你还打算耍赖?”
“国木田,你先听我……”
“没什么好说的,你这个叛徒,说好了在高中毕业后大家一起把处级干部的头衔带到大学去的,没想到第一年就让你赶上早班车了。”
可恶……听我解释啊!还有,你别那么激动啊,别人会误会的。
“昨天有人可是亲眼看到你半夜还和长门在一起的。”
“什么半夜啊,我只在他家待到八点而已!”
国木田张大了嘴巴,下巴仿佛也快要掉下来一般。而教室里的其他学生也都不约而同地纷纷把视线投射在我身上。
惨了,我居然在教室里喊出这样的话。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了,国木田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叛变革命啊。
但是国木田似乎受的打击比我还大,捂着脑袋趴在桌子上嘴里不停的哼着不知哪个年代的老情歌。难不成这丫头看上的不只是朝比奈学长,连长门也在她垂涎的人选里?
顿时我在班上变得孤立无援了,连谷口的座位都是空着的,要是那家伙在多少还能帮我转移一下注意力。难道她终于挺不住而请病假了吗?
上午的4个小时对我来说就像地狱一样难熬。午休的铃声响起之后,我便抓着便当盒飞也似的从教室里逃了出去。想必教室里面的那些家伙们也巴不得我出去,好快些探讨关于不纯异性交往之类的社会性问题吧。
文艺社的教室,这是我唯一能藏身的场所了。
轻扭了一下门把,门就很轻松的打开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但是桌上的便当盒只吃了一半,大概长门有什么事情先出去了吧。
不知是不是出于惯性心理,我一坐到长桌旁,心情就变得平静不少。果然我还是喜欢上这个地方了啊。
我环顾屋内,试图寻找着SOS团存在过的证据。当时的教室中只有书架、桌子、椅子和长门。什么东西是在那之后才被拿来的呢?
衣架、热水壶、茶壶、茶杯……
嗯?
我皱了下眉头。
在窗边的桌子上,摆着一台电脑。
这不是春日从电脑社抢夺来的那台华丽的新式机器,而是在旧货店也很难见到的古旧货。
我想起被困在封锁空间中的时候长门正是通过那台电脑与我取得了联系。而那台电脑中还存有朝比奈学长的女装靓照和有关SOS团网站的资料。
这台电脑上会不会有呢?
我按下电源的开关,机箱里传来风扇刺耳的声音,就像松鼠在啃咬树根一样。而从开机画面进入到操作系统所花费的时间也几乎和一杯热咖啡凉到三味线敢喝的程度差不多的时间。
硬盘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电子文档的小说,大部分都带着拗口难懂的外国译名。看来不管到哪里,长门的这个爱好都没有任何改变。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他自己写的小说呢?
只不过我用尽所有的办法都无法找到朝比奈学长的写真集和有关SOS团的网站的资料之类。就在我准备放弃之时,无意中看到了回收站内有文件尚未删除。
我打开回收站,发现是一个没有名字的文档文件。
将文件打开之后,我不由呆住了。
是一封情书。
从文章的一开始,写信人先从看到对方的第一眼说起,平和而委婉的向对方徐徐倾吐着自己的相思之情。整篇文章中没有一句华丽的修饰词藻,但用真情写就的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让人看得不禁潸然泪下。如果女孩子收到这样的情书,想必根本无法拒绝吧?
就当我感慨于写作这篇情书的人之文笔时,长门进来了。
“虚子?啊!”
他先是一喜,当看清我正在操作电脑时猛地又是一惊。
“这个……你看到了……”
长门双眼在地上来回不停的巡视,似乎在找地缝钻进去。
“哎?”
这篇情书是长门写的?写给我的?
“其实,这个是草稿……真抱歉,让你看到了这么让人难为情的东西。”
长门不知所措的说道。
草稿,难道说实际上写出来的东西比这个还要好吗?当我把头转向长门,他和我的视线刚一交错,便迅速移开。
这样子的长门……真的很可爱……
短短的一天时间,我就已经习惯并且喜欢上了这个会笑、会做鬼脸、爱害羞的长门吗?唉,真是造化弄人啊。
“对了,长门,你对喜绿江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我问到,顺便也当作转移一下话题。毕竟长门看起来好像已经快要无地自容了。
“喜……抱歉,没什么印象呢。”
果然是这样吗?我对这个答案倒也不感到意外。
“你吃过午饭了吗?”长门慌乱的说道。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肚子仍然空空如也,不由苦笑。
“我先给你倒杯茶好了。”长门转身忙活起来。
看着长门翻箱倒柜的寻找着没用过的茶杯的身影,我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叹——现在的长门活脱脱是一个新好男人的典范,也难怪那帮女生们会对我和长门已经开始交往这个“事实”唏嘘不已……
正当我百无聊赖之际,目光扫过书架上一排排厚厚的精装书。其中的一本,正是那次长门强行塞给我的外国科幻大长篇中的某一集,是本几乎可以重量媲美大辞林的精装书。当时还是冰山三无少年的长门不经我的同意就强行把这本书塞给我,之后我花了整整两周也没有将它读完。
我叹了一口气,这不过是今年四月份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却几乎恍如隔世。
由于感到莫名的怀念,我伸手将它从书架上抽了出来。因为仍旧对这类题材的书缺乏兴趣,我只是随意的翻了翻,正准备将书塞回原处的时候,一张长方形的小纸条从书中掉了出来,落在我的脚边。
将纸条拾起一看,是张纯白无瑕的书签。很像是实验室里测试酸碱度的试纸……简直就和那天将我约到光阳园见面的书签一模一样。
也许背面还写着那时的自己吧,我漫不经心的将书签翻了过来,刹时间,我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要跳了出来。
“程式启动条件——钥匙,最后期限——两天后。”
这张书签上用工整地明朝体写着两句没有署名和日期的留言。
“长门!”
我激动的转身,大步走到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的长门面前,将书签给他看。
“这是我的字迹,但是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写过这样的东西。”
长门表情困惑的说道。
我心中在狂叫,长门,你果然给我留下了线索,那个世界并没有完全消失。这一定是一种提示吧,否则为何如此巧合?
程式。条件。钥匙。期限。两天后……
如果从今天开始算起,两天后的意义倒是很好理解。但是如果是从世界发生异变的那一刻开斯算起,最后期限就是明天。
我只有不到24小时了!
“对不起,我先走了!”
我丢下五里云雾中的长门向外跑去,满脑子想的都是纸条上的内容。乍看之下似乎是让我收集钥匙,但钥匙又是什么东西?收集之后程式又将如何发动?我的脑子里装满了疑问,长门暂且不管,我决定先跑到朝比奈学长的教室确认一下他的情况。
碰!
“哇啊!”
实在是由于太过激动了,我在拐弯时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的来人。一个满怀,我和那人齐齐跌坐在地上。
“痛死了,可恶啊,你想杀了我吗?”
我定睛一看,这个倒霉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谷口。
“咦,您今天不是请假了吗?”
我问道。
“哪有的事。早上一到学校我就进了保健室,一直睡到现在。”
谷口爬了起来,身子仍有些摇晃,看起来十分虚弱。我心里不禁罪恶感丛生。
“好啦,乖,别生气,我送你回教室。”
我一路搀扶着谷口,听着她有气无力的抱怨着老妈的无情。虽然我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做,但也不忍心将谷口丢在哪里。免得以后弄个落井下石的恶名。
当我把谷口扶进教室,国木田立刻跑来帮手。当我们把谷口安顿在座位上做好之后,国木田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我的那些传闻。
“……先不说这家伙的叛变行为,从昨天开始她就像发烧烧糊涂了一样处处找朝仓的麻烦……”
好啦好啦,适可而止吧,你这长舌妇。
“你当时真应该看看,这丫头看见朝仓的时候都面无人色了,还冲着他大吼大叫。也不知道人家什么地方惹到你了。”
算了,你就继续说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然后还说朝仓做的那个位置原本是个叫春日的人坐的,那个春日是什么人啊?”
真麻烦……你别提起来就没个完了行吗?你们才多久没见面呀,就有这么多心里话要说吗?
“春日?不会是那个凉宫春日吧?”谷口从桌子上抬起头,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发射性的跳了起来,
对,就是那个凉宫春日!
谷口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惊恐的看着紧紧抓着她的领巾不放的我。
“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凉宫春日……怎么了吗?虽然长得挺帅,但却是东中有名的问题少年,我跟他在中三是同班,听说他不跟我在一个学校的时候我还松了一口气……”
“就是他,现在在哪里?这家伙!”
“我说就是,你能先松手吗?”
大概我的表情是在是太吓人,谷口的表情似乎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好吧,你说吧。”
“呼……”谷口拍了拍胸口,确认自己还活着。
可恶,如果这个世界真是白痴春日的杰作,我一定要让他脱光衣服跑到雪地里学企鹅叫。
“光阳园学院。”
谷口用地铁线报站名般的语气说道。
“那家伙实在太出名了,而且学习成绩一直很不错,所以就被推荐到了光阳园学院去了。”
那里不是一直都是女校吗?
“谁说的啊,那从前几年开始就改成男女混合校了。当然,跟咱们这种连空调都没有的破学校比起来,那里简直就算是天堂了,而且上学也不用爬那累死人的坡。”
真是太大意了!我一直以为那里是女校,于是便将其从我的注意力中忽略了,没想到事实竟会发展至此。
如果昨天谷口在场,或者我向几名东中毕业的学生打听的话一定当场就可以得到答案。我简直懊悔得想要自杀。现在最重要的情报入手,该开始行动了。
“你要去哪?虚子?午休就要结束了。”
“替我请假,就说我被绑架了,或者被追杀,什么都行!”
我无视国木田的询问,顺口答道。
一分钟后,我跑出了学校的大门。

在没吃午饭的情况下一路狂奔实在很不明智。大约只过了两分钟,我的腹部就开始隐隐作痛。仔细一想,此刻午休时间刚过,要等到第三节可才能放学,就算慢慢散步走起来也用不了一个钟头。
当我发现时间分配失当不免有些懊恼,光阳园学院内一片寂静,大概正在上下午课吧。也就是说在放学之前,我还要在外面等待2个小时多。
“强行闯入呢?”
我一边盘算着这个念头一边绕着这所学校慢慢转悠。
正门有警卫,显然是不行的。
而围墙的顶端距离地面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而且顶端布满尖刺。我在对自己的运动能力作了个客观的评价之后便苦笑着否决了闯入的主张。
那只好等放学了。
很想到附近的咖啡屋坐着等,但是这个时间还在外面游荡的话会被当成不良少女,就算没有无聊男人的骚扰,好心的老板也会帮你联系青少年辅导。在没见到春日之前我可不想这么简单的GAME OVER。再说2个小时也不算太长。

听到陌生的下课钟声响起不久,校园门口放学回家的学生人流就像开闸的水库一般涌了出来。
正如谷口所说,这里变成了男女同校。女生的制服跟原来一样是帅气的黑色西服配花格裙。夹杂其中的男人则是清一色的黑色中山装。仔细算下来,似乎女生的数量远比男生要多。而其中也出现了几个认识的面孔,正是原来一年九班的学生。看来他们没有消失,而是跑到这里来了。
身穿水手服的我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碍眼。不管男女,从我身边走过的人都对我抱以怪异的眼光。
我厚着脸皮站在校门口继续等下去,能不能遇到春日,我不敢抱丝毫希望。万一他参加了什么社团,或者又在搞什么鬼点子而留在学校的话,那我就只好在这里变成望夫石了……好像比方不大对……
如果这座学校中也存在一个SOS团怎么办呢?这家伙身边聚集了另外的一批人代替我们的话……
想到这里,我就不禁气血上涌,那家伙把我们当成什么啊,就算是一次性筷子的处境也远远不如我们凄凉。到现在为止我付出的努力就会像小丑的表演一样滑稽可笑。此刻我一惊不知道该向谁祈祷了,不管怎样,我都不想看到那样的情景出现。否则的话我就算让结局变成鲜血的终末,我也要将那家伙杀之而后快。
就在我开始考虑用什么借口去弄把菜刀的时候,听到了一个让我倍感亲切而又无比头痛的声音。
“请多多关照,我们是光阳园学院的SOS团……”
在校门口,一个身材丰盈的兔女郎正在散发传单。
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那个自从加入SOS团就一直欺负我的古泉一纪。
上天真的如此不开眼,要将情节推进到Nice Boat才罢休吗?不过,这样冷的天气,她居然只在兔女郎套装的外面披了一件不是很厚的外套,难道这恶女的超能力在这里变成了耐寒?而身边经过的学生似乎也对她熟视无睹了,只有两三个人接过了她的传单。
我叹了口气,向她径直走了过去。
“你好,请关注我们……”
古泉看到我之后,先是一愣,接着满脸春风塞给我一张传单。
我低头一看,基本上就是那个SOS团团员募集传单的翻版,只不过是北高被换成了光阳园。
“我想加入。”
“哎?”
古泉愣住了,奇怪的看着我。
“我想加入,你们的团长凉宫春日在吧?”
“真……真的吗?”古泉的眼睛里似乎泛着泪花,一把抓起我的手臂沿着围墙向学校的一侧跑去。
她一路拉着我跑到了光阳园学院的后门。这里同样有很多学生正从这里出来。
“FU~MO~FFU!”
……
在后门的旁边,同样有一个人在散发传单。和一纪暴露的兔女郎装扮不同的是,这个人全身上下都包裹在波太君的玩偶装行头里。
为什么是波太君?
这个人转过身,看到向着他走来的一纪和我。
“FU~MO~FFU?”
“嗯,这孩子说她想加入我们团。”古泉眉开眼笑的说道。
“FU~MO~FU~MO~”波太君似乎有些困惑的看着我,一只……爪子拖着下巴,似乎在想些什么。
话说回来,你居然能听懂它的火星话?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波太君,就是我们SOS团的团长。我是副团长古泉一纪。你是我们第一位团员哦。”
居然只有你们两个吗?看来光阳园的学生有常识者的比例远高于北高啊。
“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啊。”
波太君摘下头套,露出那张春日的白痴脸,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那张脸。
“我可事先说明了,我们招收团员条件是很苛刻的,你看起来也不是个很有趣的人,我劝你还是找别的地方打发时间,我不想和普通人有太多瓜葛。”
就算世界毁灭,这家伙也依旧改不了那招人讨厌的个性,但是,我为什么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快活呢?
时间不多了,我打算长话短说。
“听好了,白痴春日。我是茱蒂•阿伯特……”
——————————————————————未完待续
引用

yimingyang@2008-03-21 01:02

吐槽:原作的话不是叫“喜绿 江美里”吗……?
引用

lx007@2008-03-21 08:02

“听好了,白痴春日。我是茱蒂•阿伯特……”

楞了...............
引用

milkcr@2008-03-21 11:29

最近虚子很HEAT呢

HIT RATE好高
引用

83年结婚照@2008-03-21 12:13

我已经升华为不折不扣的反转控了!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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