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游』酷论坛>『动漫主题讨论区』>[9日晨更新——第四期 ..
wowow@2008-03-07 17:41
楼上3连。注意一下。
另外。群里把讨论的过程和结论都发过来吧。不然这边就跟废楼一样了。
balck☆star@2008-03-07 17:42
长门一姬谷口鹤屋的逆转歌都有
不过还是男版春日比较好
虚子版的激萌
zhbzhb@2008-03-07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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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由 wowow 发布
楼上3连。注意一下。
另外。群里把讨论的过程和结论都发过来吧。不然这边就跟废楼一样了。
了解!!
啊呀,在Baidu贴吧逛惯了,养成的坏毛病
犀利@2008-03-07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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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由 zhbzhb 发布
看来并不是只有我们国家有迷动画的宅男宅女们,其它国家也有。顺便问一下,这个论坛是哪个国家的,都说英文的。
每日一顶啊
ANIMESUKI的人来自五湖四海.....欧洲,美洲...当然也包括亚洲....
爱星期天的风@2008-03-07 18:45
引用
最初由 冈部老师 发布
说到凉宫的性别转换,其实韩子才是先驱,这可是名副其实的出口转内销啊。某人现在正为当初画图的时候未署名而痛哭流涕呢(茶
很早看过,可惜不萌,所以印象不深,不象我签名……我承认我是被其一击必杀……
还是实力问题,宣传问题啊XD
狂犬大公@2008-03-07 19:06
求助,
欲挖《孤岛症候群》的坑,求多丸姐妹名字。
犀利@2008-03-07 19:16
引用
最初由 狂犬大公 发布
求助,
欲挖《孤岛症候群》的坑,求多丸姐妹名字。
感觉大叔就不要改了.....实在不觉得能改成两个御姐.......
狂犬大公@2008-03-07 19:22
引用
最初由 犀利 发布
感觉大叔就不要改了.....实在不觉得能改成两个御姐.......
只有全改才有乐趣啊:D
况且小说里裕才二十出头,不必变御姐。
keiichi 和hiroshi能改什么女性名啊?
淳于海@2008-03-07 19:31
「喂,你昨天怎么没来? 不是说要开反省会吗?」
如往常一样,我在班会开始前转头跟坐在我后面的春日说话:下巴撑在桌面,趴在桌上的春树一副不耐烦地表情说道:
「吵死人了,反省会这种东西我自己开就可以了!」
一问之下才知道,春树昨天放学后,又独自将礼拜六走过的路再走了一遍。
「我怕有哪里遗漏了,所以觉得还是再去看看比较安心。」
我一直以为只有刑警会认为嫌犯会回到犯罪现场,看来是我搞错了,不过说不定春树你有从事刑侦工作的潜质噢——真有那种想法请告诉我,我会对日本司法界的前景提前默哀三分钟的。
「快热死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要换季?真想早点看到女生们穿短袖啊……」
六月才会换季,而五月只剩下一个礼拜就要结束了。
「凉宫,或许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还是要劝你趁早放弃寻找那些不可能发现的迷样事物,像个普通高中生一样生活吧。」
瞬间直起身子来瞪着我……原以为他会这样,没想到春树却只是把额头贴在桌面上。看来,他是真的身心俱疲。
「嘁,什么普通高中生一样生活,那到底又算是哪一门的生活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感兴趣。
「比如……赶快去找个女朋友之类的啊,到时如果要散步去找外星人,就能跟她一起在市内走个够,这不是个一箭双雕的好方法吗?」
我一面想着那天朝比奈学长说过的话,一面如此提议。
「而且,据我所知,憧憬你的女生也不在少数吧。只要藏起你那诡异的个性,说不定马上就会有女孩子向你主动告白噢。」
「去,女朋友这种东西有没有都没差了,所谓恋爱不过是一时的迷惑罢了,简单的说是就一种精神病啦。」
春树靠在桌子上,眼睛看向窗外,有气无力地说:
「其实吧,好歹我也是个健康的年轻男人,再加上身体有时有需求也是正常的。但我可不会笨到为了一时的脑残而背负许许多多麻烦死人的事情。而且,如果我忙着钓女人,那SOS团该怎么办?我才刚创立它而已耶!」
老实说,也还不算创立啦!
「那就改创个玩乐性质的社团呀,那样也比较容易招到社员。」
「我才不要。」
春树一口拒绝。
「我就是因为觉得普通的社团太无聊,才创立SOS团的,而且也让朝比奈『那种男生』跟谜样的转学生加入了啊!为何还是没事发生呢?啊啊,也多少差不多该发生一件怪异的事件了吧……」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春树如此沮丧的模样,不过他脆弱的表情倒也挺可爱的。像他长得这么英俊的家伙,如果笑起来说不定会更耐看,越想越觉得可惜——呃,再次声明,我可不是花痴噢,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后来,上午的课里春树几乎都在熟睡。奇迹的是,老师竟然都没发现……不,这一定只是巧合而已。
然而就在此时,奇怪的事悄悄发生了。因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所以几乎没人发现。不过却还是让我在班会时,满脑子不停想着这件事。
事实上,我在跟春树讲话时。心里还悬着另一件事。一切就从早上放在我室内鞋柜里的那张纸条开始。
纸条上写了——
『放学等大家都走了以后,请务必到一年五班的教室来』
笔迹干净而硬朗,看起来十有八九是出自一个男人的手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脑内各种不同的意见立刻召开紧急会议。第一个人先说「之前也发生过同样的事」。不过,这跟那张书签上的字明显不同。虽然自称是外星人与人类沟通桥梁的长门写字有如机器印刷般漂亮,不过这纸条里的话明显和那种程式般简略的语言有很大区别。接着第二个人说「该不会是朝比奈学长做的吧?」也不对,如果真是朝比奈学长的话,铁定不会随便撕一张纸,写下这种连准确的时间都没有的字条。没错,像他那种恭谨的个性,一定会将写好的信纸放在信封里。而且,地点指定在我班上这点也很奇怪。「该不会是春日吧?」第三个人说。那更不可能了,如果是那个单细胞的家伙,早就像上次一样强行把我拖到楼梯间说了。基于差不多的理由,我也排除了一纪的可能性。最后,第四个人说「莫非是陌生人给你的情书?」……去,先别管是不是情书了,总之这是封约我出去见面的通知就对了。而且,对方还不一定是男的喔!「不要上当,说不定是谷口跟国木田的恶作剧。」没错,这最有可能。那个花痴谷口绝对搞得出这种无聊的恶作剧,虽然我觉得以她的八卦程度,应该会写更多才对。
我一面想着这些事,一面在学校里漫无目的地走着。春树居然一下课便说身体不舒服而回家了。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
我决定先到社团教室去。我才不要傻乎乎的在那里干等着,约会迟到本来就是只属于淑女的专利,而且如果等到一半时谷口突然跑来说「唷,你还真一的在等啊,没想到那样一张小纸条就把你骗到了。真是单纯的家伙呢!」那我绝对会气死,先消磨些时间后再走回教室偷瞄一下,确定里面真的都没人后再走进去。嗯,超完美的作战计划!
一个人走着走着来到了社团教室门口。这次,我总算没忘记敲门了。
「请进。」
确认足朝比奈学长的声音后,我伸手打开了门。尽管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不过他的女侍打扮还真是楚楚可怜呢——呃,我说,你可是个男人耶,而且今天社团里可只有我一个人在耶,你真的有必要敬业到这种地步吗?莫非学长你其实很乐在其中?
「你好慢喔,凉宫同学呢?」
看来,他又在泡热茶啰!
「回去了,他今天好像很累的样子。如果有报复他的念头就趁现在噢,我觉得目前的他看起来非常虚弱的样子。」
「我才不会做那种事呢!」
我们就在长门专心看书的教室内,面对面地坐着喝茶。好像又恢复之前毫无目的可言的同好会了。
「一纪还没来吗?」
「古泉同学刚刚有来过。她说今天要打工,所以先回去了。」
打什么工啊?莫非在哪家咖啡厅做女招待不成?那样有机会的话说不定我还可以去捧捧场,顺便取笑她一下——不过,依目前的状况看来,一纪跟春树已经确定可以从写字条的嫌疑犯名单里去除了。
因为不知道要干嘛,我便和朝比奈学长边闲聊边玩奥赛罗棋。我赢三场后,我们便暂停玩棋,连上网路浏览新闻,就在这时候长门突然合上书。最近,我们都把他这举动当成社团活动结束的暗号(虽不知道到底这算是什么社团活动啦),所以在场的所有人便开始整理东西准备回家。
「我还要换衣服,你先走吧。」听到朝比奈学长这样说后,我就理所当然地先冲出社团教室。一直以来我不得不时刻提醒自己眼前这个人的真实性别,否则说不定哪天就彻底习以为常了——我才不要。
时钟指向五点半,教室里应该都没人了吧,就算谷口想恶作剧,也会因等得不耐烦先回家了吧!尽管如此,我这是一次踩两个阶梯,快步冲向大楼的最上层。毕竟,事情总有个万一嘛,再说,歌德老先生也说过,哪个少女不怀春呢,对吧?
我在无人的走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因为教室装的是毛玻璃,所以无法看清楚里头的情况,只知道夕阳将室内染成一片橘红色而已。我下意识的整理整理头发,装作若无其事地打开一年五班的大门拉门,往里头一探。
虽然对于有人在里面并不感到惊讶,不过在我看清楚对方是谁后,倒真是吓了一跳。一个我怎么也料想不到的人,现在正站在黑板前面。
「恭候已久了呢。」
朝仓凉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对我说。
他用右手抚了抚额前的刘海,然后从讲台上走下来。他的微笑灿烂得耀眼,望着他,我的背后却莫名其妙的冒起一股寒意来。
他走到教室中央后停了下来,将右手放在身前,优雅的向我鞠了一躬。
「请进。」
原本手扶着拉门的我,就像被那动作吸引似地,不由自主的朝他走了过去。
「原来是你啊……」
「没错,看起来您一定很意外吧。」
朝仓愉快地笑着。他的半身被夕阳染成一片通红。
不对劲,这里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有什么事吗?」
我刻意用粗鲁的语气问道,而朝仓则微笑着回答:
「在下的确有事要找您一叙,因为有件事想请问您。」
朝仓俊朗的脸庞就在我的正前方,表情也是一如既往,只是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人类常说『与其不做后悔,不如做了后再后悔比较好』,您觉得这种说法有道理吗?」
「我虽不知道人类到底有没有常说这句, 不过字面上的意思应该没错吧。」
「那让我们假设一下,有一件事维持现状只会更糟糕,可是你又不知道该怎么改善它时,您会选择如何去做?」
这是哪国诡异的对话内容啊!心里烦躁不堪,我打算随便敷衍几句,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在说什么事啊,日本的经济吗?」
无视我的询问,朝仓依旧笑着继续说:
「难道您不会想说先不论结果如何,一切做了再说吗? 反正即使这样下去也不会有任何变化,不是这样吗?」
「嗯,大概吧。」
「就是如此啊!我就知道像您这么明理的人,一定会赞同在下的想法」
朝仓激赏般地鼓了鼓掌,然后微微的弯下身来,直视我的双眼。
「遗憾的是,因为上级掌权者们的头脑实在不知变通,根本无法跟上现实的剧烈变化,使得在下一定得做些什么好让事情能顺利进行。所以,身处现实的我不得不用这种独断的行为,来进行一些强硬的改革。」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为什么说的话从内容到语气都有些怪怪的?莫非这是一场恶作剧?类似「整人大爆笑」之类的余兴节目?我环视室内,猜想谷口是否正躲在放置扫除用具的柜子里,或是台上的讲桌下面?
「虽然这样说可能有些失礼,我呢,已经有些厌倦观察毫无变化的对象了,所以……」
因为我一直东张西望,所以并没有听清楚朝仓在说什么。
「在下要将您消灭掉,看凉宫春树大人对此会有什么反应。」
一瞬间,朝仓刚才一直藏在身后的左手忽然一闪,一道金属光芒从我原本脖子所在的位置划了过去。
一直顶着一张温和笑脸的朝仓,左手不知从什么地方竟然拿出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太刀,喂,这是假的吧?是吧?
我能闪过他最初的一击真要算是侥幸。因为此刻的我正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而且还一脸白痴相地仰望着朝仓。该死,要是被困住,就真的逃不了了!心里这么想的我也顾不得什么淑女仪态了,慌张地有如某种昆虫般手脚并用的向后退去。
为什么朝仓没有追来?
「哎呀哎呀,本来是想让您在没有痛苦的情况下离开这个世界的,这么看来在下的修行还是不够吗?」
朝仓做戏般的摇了摇头,将左手的小太刀交到了右手。
……不,等等!现在是什么情况啊?刚刚朝仓说了什么?要杀我?为什么,WHY?
「别开玩笑了!」
这时候,我只能说出这句惯用句而已
「真的很危险耶!就算那刀子不是真的,我也会害怕啊!快把它丢掉啦!」
我真的完全雾刹刹的了。如果有谁知道这是什么状况的话,就快点出现来跟我解释清楚啊!
「啊啊,这还真是令人困扰啊,原来您还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朝仓语气优雅得如同吟诗一般,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来真的。现在我终于对那些恐怖电影中的变态杀手有直观的感受了,您想想看,一个几小时前还在一个教室里读书的男同学现在正在微笑着拿着小太刀威胁自己,这是怎样一种恐怖的场面?
「这样啊……」
朝仓用左手轻轻地抚着刀背,眼角的余光瞥视着我。
「虽然在下对有机生命体的死亡并没有什么概念,不过还是多少可以理解您不想死的心情,嘛,这也是生物本能的一种。不过,很遗憾,今天您必须死在这里呢。」
我慢慢地站起身来。这一切只是在开玩笑吧,只要我一认真就会被骗倒了。我拼命支起自己打颤的双腿,不停地这么告诉自己,毕竟这实在太令人难以相信了。朝仓的脑袋坏掉了吗?因为平日的朝仓根本就不会一遇到困境就抓狂,即使在班上也是不怎么爱说话、认真又负责的班长啊!怎么可能会拿着刀子说要杀我呢!
不过,要是那把刀是真的,只要一个闪避不及我就会血溅当场,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我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吗?还是我有什么非死不可的理由吗?我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高中女生啊!
「那么,现在您有一死的觉悟了吗?」
开什么玩笑,那种东西无论什么时候也不可能有吧!况且刚才我也并没有完全吓呆,至少已经看清了大门所在的位置。趁朝仓还在说话的功夫,我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没想到,竟然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墙壁上。
「没有用的。」
朝仓的声音从背后逐渐靠近。
「这个空间已经被本人所控制,所有出路都遭到封锁。要形成这种情况其实很简单,这颗行星的建筑物。只要在分子结构上动手脚,就足以改变其性质。如今这间教室已成了密室,无法自由进出。」
一转过头,这才发现连夕阳也消失了。四周都被水泥墙包围,只剩不知何时点亮的日光灯冰冷地照着课桌的桌面。
假的吧?我在发梦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
朝仓并没有回答我,只是越走越近。
不管再怎么看,四周都是墙壁。没有不好开关的拉门,也没有毛玻璃窗,什么都没有!莫非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
我焦急地在桌子的空隙间钻动,想尽量远离朝仓。然而。朝仓却笔直朝我定来。相对于擅自移动桌子以利行走的朝仓,我的退路则满是桌子阻挡。
这场追逐战并没有持续很久,不一会儿我就被逼到教室角落了。
事到如今……
我豁了出去,举起椅子往朝仓丢。然而,椅子却有如电影特技一般的在朝仓面前定在了空中。天哪,怎么会这样!
「反抗是徒劳的,这间教室里的所有东西,都已经在本人的意志控制之下了。」
朝仓凉说着,右手的小太刀忽然化作一团残影,接着,本来浮在空中的椅子瞬间变成了一堆细小的碎屑,落下来堆了一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坏掉的不是朝仓的脑袋,而是我的脑袋?否则我怎么解释眼前的现象?
「对了,在下说的所有东西,当然也包括您•在•内」
仿佛这是个什么指令一般,我的身体立刻僵住了,连一根指头都动弹不得,喂,这算什么?金手指么?
「我要在此时此地杀了您,只要您一死,凉宫春树大人一定会出现什么变化。说不定会产生巨大的资讯爆发吧,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哪。」
怎么又是春日。春日,我说你未免太受欢迎了吧!
等等……咨询爆发?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词……是长门!这家伙一定是长门所说的统合思念体的另一势力!!
「不过,说不定——」
朝仓忽然恍然大悟似的,右手的刀柄啪的拍在摊开的左掌上。
然而接下来从他口中吐出的字句,却使我全身上下的血液一瞬间完全冻结——
「——如果在下在杀掉您之前,先对您做点什么恶•作•剧的话,是不是会让凉宫大人的反应变得更•加•有•趣呢?」
头脑变得一片空白
他在说什么?
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不……我不要……
双腿不由自主的向旁边移动起来
等等……我的身体可以活动了?
「其实在下对地球上的有机生命体还是很有兴趣的,因为它们的诸多行为都有着极大的参考价值。据我所知,相当大一部分居于食物链顶端的生物都有玩弄到手猎物的习惯,而这一行为据说可以使他们获得极大的快感,当然,人类是其中比较典型的一种——」
朝仓有如讲演一般的摊开双臂——
「——那么,虽然有失优雅,但请务必奋力的挣扎和逃脱吧,我衷心期待着您将会给我带来何等程度的愉悦——」
这是,第几次摔倒了?
每摔倒一次,身上的衣物就变得更加的支离破碎。
心脏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狂跳着,体力也随着不停的摔倒渐渐快要消耗殆尽了
朝仓凉如同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根本没有全力追赶,只是以猫一般优雅而轻巧的脚步保持着微妙的距离跟在后边,手中的太刀巧妙地割破和挑飞着我身上的衣物;每次我回头看到他那张脸的时候,上边的那份诡异的笑意似乎都更盛了一分。我明白,他一定觉得自己就像马戏团里的驯兽师,而我就是那只在皮鞭下不得不在几个火圈之间疲于奔命的老虎吧。
能随意主宰他人的命运真好呢……
可是——
可是我的命运,凭什么要你这种人来管啦!!
我停住了脚步。
体力剩下的不多了,我蹒跚着后退了几步,让身体靠住背后的墙壁,将一直护住胸部的双手垂了下来,深呼吸了几次,然后对着走到面前的朝仓凉,高高把头昂了起来。
不要哭,在这种家伙面前哭的话就输了
虽然眼泪还是一直不争气的往外流,可是我还是努力的直视着朝仓的双眼,眼睛一眨不眨。
朝仓用一只手掌拄在墙上,弯下腰来,那张本来非常俊俏可是在我看来丑恶无比的脸凑到和我呼吸相闻的地方——
「如果在下没有看错的话,您的体力应该还有余裕吧。而现在停止挣扎的举动,是否可以看做是一种束手待毙的表现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还真是无趣啊。」
「要你管啊!」
「既然如此……」
「你有没有想过——」
拼命把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我用现在所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叫出:
「你根本就是个死跑龙套的!长门也好!春日也好!整个世界也好!无论变成什么样子,其实里面都没你什么事!你根本是只没有自己想法的狗而已!还愉悦?!你根本连什么叫愉悦都还不知道吧!!」
我清楚的看见,朝仓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凝固了一下,然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一次歇斯底里般的狂笑了起来。
「有趣!太有趣了!!现在在下终于有些明白您为何会被春树大人所选择了。听到了不错的笑话呢,为此本人要衷心的向您表示感谢。在下会放弃那些愚蠢的取乐行为,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我的使命。不过您放心好了,在下在这方面的资料是相当丰富的,相信这个过程不但不会让您感到痛苦,反而会让您体会到身为女人是如何幸福的一件事吧。嘛,这就算是对本人刚才无礼的一点小小的补偿好了……」
说着,他的手便向我的胸部伸了过来。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在一瞬间
我无法形容这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了解到的全部信息就只有:眼前忽然一花;耳边同时响起了建筑物崩塌的巨响;墙上同时出现了两个大洞,侧面墙上的一个直通往走廊,正面七八米处的墙连着黑板变成了一个大坑,而刚才和我近在咫尺的朝仓正深深地陷在里边,脸上明显留着被揍的痕迹;而取代朝仓站在我面前的,是长门勇希修长的背影——
——右拳还保持着击出的姿势,一头短发随着刚才引发的空气乱流,上下飞舞
「每个程式都太简单了。」
长门一如往常地以毫无起伏的嗓音说道:
「天花板附近的空间与资讯封锁并不周全。如果想做到完全不被我发觉的话,以这种程度的防壁,实在太单纯了。」
……错觉吗?我似乎在长门一成不变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怒气。只是他的怒气是对谁而发的呢?是朝仓?是整个统合思念体的敌对势力?还是他自己?
……嘛嘛,想太多了。
「哎呀哎呀,没有人告诉过您中途打断别人的好事是一件很不知廉耻的行为吗?」
朝仓凉从墙里走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毫不在意脸上的淤青。声音也很平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总之只要对眼前这个人下手,凉宫春树大人一定会有反应。唯有这样,才能得到更多的资讯。」
「你是被派来辅助我的。」
长门用诵经般的声音说着:
「这种独断独行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你应该听从我的指示行事。」
「如果在下拒绝呢?」
「那我就解除你的资讯结合。」
「啊啊,真是可怕啊,不过您似乎还不明白目前的状况,这间教室属于本人的资讯控制范围,在这里本人将占尽优势,另外,据在下所知,中国有一句古语——」
一把椅子浮了起来,然后被吸到朝仓空着的左手上,渐渐变形为一把长刀。朝仓挥了挥手中的双刀,摆出了左斜方姿势*。(二刀流姿势一种,长刀握于左拳举上段,短刀握于右拳取中段,两足及上体之斜度配合刀之用法适宜调节之)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虽然我对剑道没什么了解,可是他身上的杀气连我这种大外行都能感觉的到——这混蛋刚才一点都没认真啊!
「进行解除资讯结合的申请。」
长门说完,将右掌伸起。接着掌心有如水面一般荡起了涟漪,一把三尺左右的长剑的从他的掌心浮了出来——再次确认,这两个人真的不是人类耶!
长门将外套脱下扔给了我,顺势抓起了浮在空中的长剑。下一秒钟,金属碰撞的声音如爆豆一般的响起。
「不要离开我身边!」
长门一面弹开朝仓的攻击,一边伸出左手将我揽到了身后。
超出我理解范畴的攻防之战,就此在我面前展开。
刀剑交错
看不清楚任何一把刀剑的轨迹,听不清楚每秒有多少下的碰撞,
只有金属碰撞的火花,此起彼伏。
战况焦灼着,长门在寸步不易的情况下,面不改色的一一化解了朝仓所有的攻势。我不禁开始安下心来,果然还是长门比较强吗?
朝仓忽然向后一跳,跃出了战团。
「原来如此,用剑圆化解在下的攻势,不求杀伤,只求自保,是为了护住身后的那个小姑娘吗?长门大人,您还是那么天真呢。」
带着轻松的笑容,朝仓将手中的双刀平举,周围的空间忽然开始扭曲,数把桌椅同时浮在空中,化为光粒融合在他两手的刀身上——不对,已经不再是刀了,随着体积的变大,形态也在不断变化,最后,他把双手的武器合为一体,一阵白光过后,形状清晰可见——攻城斧?
「以柔克刚虽是武道的常识,但只有弱肉强食才是宇宙间唯一的真理,在下很想知道,在不能移动一步的情况下,您能挡住在下多久呢?」
带着灿烂微笑的美少年,单手舞动着大到吓人的战斧,形成一幅极其诡异的画面——
「来打个赌吧长门大人,再不后退的话,我赌您会死哦。」
夹杂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巨大的凶器,袭来。
攻防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变得连我都可以清晰可见
长门依然面无表情的扬起长剑,迎接巨大的冲击——
只是,连战局的走向,也变得连我都可以清晰可见了
攻击,弹回;格挡,震飞;闪避,不能——
武器和力量完全不在一个重量级上,正面战斗毫无胜算。
而导致长门在这里苦苦支撑的原因唯有「保护我」这个理由了吧,而我只能丢脸到了极点的趴在长门的身后,真是逊毙了。
「不要多想,我现在的任务就是保护你,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身前传来长门平板的声音,似乎被他看穿了我正在想什么——嘛,如果有人说长门无所不知,我现在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就在说话间,朝仓突然从眼前消失了——
——不,不是消失,而是整个人飞到了天花板上,然后双手高举着攻城斧从上空砸了下来。
犹如闪电一样的火花,宛若惊雷一般的巨响
长门手中的长剑一歪,砸在自己的左肩上,瞬间血肉模糊。
「哼!」长门身子一颤,单膝跪地。
不过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再次出现在高空的斧刃闪耀着凶芒,而长剑又一次固执的正面迎了上去——
雷电再次交鸣
第二下
第三下
第四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愉快!真是太愉快了!!!!」
如打桩机一般的连续不断的巨响中,夹杂着朝仓愈发响亮和失态的笑声,分外刺耳。
从长门嘴角流出的鲜血流到地上,顺着刚刚外力形成的塌陷,渐渐的染红了他的左膝,而他的整条左臂,以一种极不自然的方式下垂着——
巨斧又一次呼啸而至。
「喀嚓!」
一阵低沉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空洞得仿佛来自异次元一般。一股温热的液体迎面扑来,将我的视野染成一片血红
那是,有如积雪压断枯枝的声音——
我循声求救般的向长门的方向望去,却只看到折断的长剑和他的左臂——等等,那个仅剩一点点还吊在肩膀上的东西,真的是他的左臂吗?
那也是,有如我思维断裂的声音——
「长门————!!」
头脑里一片空白,除了大叫眼前这个男生的名字我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没关系」
长门低头看了左臂一眼,依然面无表情。
「状态尚处于可控制范围之内,请不要离开我的保护范围」
骗谁啊!!那可是一只手臂啊!!你难道不会痛吗??怎么可能!!长门!!
「啊啊,很遗憾,那么,接下来是最后了」
朝仓再次出现在空中,一成不变的景象
不同的是,长门从一直坚守的位置后退了一步——
「什——!」
「你赢了,不过,赌注很重。」
岩石碎裂和建筑物坍塌声接连响起
长门侧身站在我面前,长剑化为碎片四散于地,整个断裂开的巨斧堪堪贴着他身子斜斜陷入地面,他那挂在肩膀上面微微晃动的断臂正向着我这边,看得我心惊肉跳;而刚才还在持剑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某种利器的样子,上面鲜血淋漓——
而朝仓整个飞得远远的,被碰撞扬起的烟尘所笼罩,身上影影绰绰的一片暗红
赢了么?朝仓同学拜托你就这么挂了好吧?不要再站起来了!!
然而仿佛嘲笑我的天真一般,朝仓的身影在烟雾里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保留实力,寄望于奇袭下的一击必杀么?可惜意图太明显了,如果您的实力不过如此的话,那么,请受死吧。」
朝仓用手抚了抚额前的刘海,一边向这边走来,身上的伤口一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
「说来,您唯一的机会已经被挥霍掉了,而在下的机会却多得数不胜数。只要您战斗的目的不变的话,那个巨大的破绽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弥补的——」
空间再次开始剧烈的扭曲,所有的课桌和椅子都浮了起来,在空中纷纷变形成为碗口粗细的长枪,从四面八方指向长门——不对,它们的目标是我!
银色的凶光闪动,数把长枪同时飞来,我只能无力的缩成一团,望着长门转身用化为原状的右手接过其中一把,左脚弹地,以闪电般的速度将其余几支全数弹飞。
更多的枪尖接踵而至,碰撞声不断响起,在我的四周一片金属丛林瞬间拔地而起,而从天而降的枪之霪雨却愈下愈烈。忽然,长门手中的长枪被击飞出去,下一秒钟,另一支长枪将他仅能用的一只右手整个贯穿!
「长门——!!」
「别动!」
连绵不断的枪之霪雨瞬间停止了。
远处的朝仓带着一脸愉悦的表情,将高高举起的右手——
用力挥下。
好疼!
一瞬间,我的身体在地面上滑出了几公尺之后停在了墙角。而当我抬起被撞的昏昏沉沉的头时,看到的是让我目眦尽裂的景象——
长门被数不清的长枪牢牢钉在了地上,而身体,依然还保持着用肩膀将我撞出的姿态。
鲜血从创口顺着枪身汩汩而出,汇集成了一个可怕的血潭,蔓延开去。
「长门——!!」
「你别动。」
你没有更有新意的句子了吗??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长门瞄了瞄身上长长短短的凶器,淡然地说道:
「我没事。」
求你别再说了!!我听不懂啊长门!!
长门眉头皱也不皱地抓住一把长枪开始慢慢向后移动,将自己从枪阵里拔了出来——我在一边看着都觉得全身发痛了!!失去了凭借物,那些由头至尾沾满鲜血的凶器,瞬间变成了一堆学生桌和座椅。
「受了如此重伤,看来即使是维持形体也有困难了吧,那么接下来,就让在下送您一程吧。」
话音还未落,朝仓仿佛以空间移动般的速度出现在长门面前,双拳以无法形容的速度击出,看起来就好像有成百上千个拳头同时轰在长门的身上,每一拳下去,都带起一片血花四溅,长门的身躯在连续不断的重击之下,被打得整个浮空而起。
「那么,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最后只听见噗的一声,朝仓带着胜利的微笑望着长门,右手拳头透过了长门的左胸,从后背露了出来。
脑中瞬间变成一片空白
「嗯,结束了。」
长门低声说着,他的眼镜完全破裂了,我无法看清此刻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在您三年多的人生的终结,有什么话想说吗?」
无视朝仓的胜利宣言,长门以一贯毫无起伏的声音说
「虚子。」
呃?
「把眼睛闭上。」
「难道是!」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意义,我还是立刻闭上了双眼,接着——
「资讯连结解除,开始」
一道无比夺目的白光乍起,即使隔着眼皮,我也能想象得出这道光芒强烈到什么地步,说不定所谓的超新星爆炸,也就不过如此吧?
眼球渐渐恢复了功能,我睁开了双眼,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场景
长门原本应该差一点就断裂的左手此刻牢牢的握住了朝仓的右肘,而以这一点为圆心,「朝仓凉」这个存在正在渐渐变得透明,化为空气中的白色微粒
教室里所有的东西都发出耀眼的光芒,然后化为晶亮的沙砾慢慢分解,我身边的桌子也化为细沙,瞬间崩塌。
「你的确很优秀。」
刺入长门身体的手臂已经分解的差不多了,长门后退一步,身上的伤口开始慢慢愈合。
「让我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才将入侵程式准备好。而且还要设局才能使你近身以便接触定位。不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原来入侵程式一开始就藏在了左臂么……无怪今日觉得您状态尤其不佳,也罢,在下忘了中国还有一句古语:『蚍蜉撼树』,原来和您相比,在下依然还是那只渺小的虫豸啊,真是遗憾……」
他习惯性的想用右手抚一抚额前的刘海,才发现右手已经分解掉了,苦笑了一声。
朝仓看着我的神情又恢复成同班同学的样子了
「在下输了,这个结果很好,您可以继续活下去。不过请您今后务必小心。统合思念体并不太团结,有好几个跟在下一样拥有反派的意识。这点非常类似于你们人类,或许下次又会有像在下这样的激进派出现,也难说届时操纵长门大人的人想法会不会有所改变,进而抹杀您的存在。」
朝仓凉从胸口到脚尖已经变得像雾一样模模糊糊的了。
「在那之前,祝您和凉宫大人幸福。后会有期了。」
语毕,朝仓便静静化为白雾,随后像烈日下的雾一样,完全的散开了。朝仓凉这名高中生,从此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教室正在慢慢的恢复原样。本来消失的窗户和门都慢慢的浮现出来,夕阳终于再次光临了这里。
长门有希依然站在原地,被染成金黄色的修长的背影,仿佛神话中奥林匹斯的诸神般,让人觉得神秘而不可捉摸。
我慢慢走到他身旁,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身躯忽然一晃,倒了下去
「长、长门?喂!振作点!我马上叫救护车。」
「不用了。」
睁开眼睛望向天花板的长门说:
「肉体的损伤根本不算什么,首先得把这个空间恢复原状才行。」
笨蛋,我刚才在想些什么啊,什么神秘,什么不可捉摸,长门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长门,没什么可想的!
沙子的崩落已经停止。
「除去不纯物质,重新构成教室。」
他话一说完,熟悉的一年五班教室又重新出现在眼前。没错。就像录影带倒带似的,室内的一切都恢复到原本的模样。
白色的细沙生出了黑板、导师桌、课桌,里面的摆设就跟我今天放学前看到的一模一样。目睹这情况的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要不是亲眼目睹,我可能会认为这是精湛的电脑动画所做出来的效果。
试着看了看自己桌子的抽屉,发现里面该在的东西全都在,而飞溅到我身上的鲜血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实在太厉害了,只能用魔法来形容。
我在躺着休息的长门身边蹲了下来。原以为他刚才几乎被利刃刺成蜂窝的制服上会有很多破洞,但却连半个都没有。
……呃,果然还是很神秘……
「因为将处理能力转变为资讯的操作,所以我将连结装置的再生往后延了一下,现在正在进行。」
「要我扶你一把吗?」
长门竟意外坦率的抓住我的肩膀。正当起身时——
「哎」
他突然低呼了一声。
「我忘记重新弄一付眼镜。」
「……其实我觉得你不戴眼镜更有型一些。我对戴眼镜的男生并没有什么特别喜好」
「什么意思?」
「啊哈哈,没事,我只是在胡言乱语,不要在意啦。」
「是吗? 」
现在可不是说这种五四三的时候。这让我后来非常后悔。当时就算是无情地丢下长门,我也该立刻离开教室的。
「忘记了~,忘记拿东西啦~」
教室外边忽然传来了荒腔走板的歌声
「呯咚!」教室门被人以一种很没仪态的方式一脚踢开
「呀呼,大家晚上——」
那个「好」字在还没有吐出来的时候便戛然而止,大概是瞬间飞到了不知道哪里的异次元。
在教室门前,用手掩住像傻瓜似地张得斗大的嘴巴的家伙是——
谷口
竟然是那个谷口!!
当时,我正打算搀起长门。但很致命的一点是:长门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而我的双手都在搀扶着他;更加致命的一点:此时我还是衣衫不整的状态——您可以想象这是一种怎样的场面吗?神啊,我曾经做过什么让您这么不爽的事情吗?
「对不起!」
谷口用前所未闻的认真声音说完后,马上转身用乙女步一路跑出了教室,眼角还飚出了夸张的泪水。过了几秒,走廊里远远的传出了一句带着哭腔的「祝你们幸福!」——这句祝福今天我已经听到两遍了,此刻我该露出微笑吗?
「真是个有趣的人。」长门说。
我使劲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该怎么办?」
「交给我吧」
靠在我身上的长门说道:
「资讯操纵是我的专长,就让大家以为朝仓凉子转学好了。」
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啊!!
现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仔细想想,我刚刚可是经历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耶!这已经不是相不相信长门前几天那番话的问题了。我也不敢说自己是半信半疑。刚才发生的那些事,让我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当时我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要是长门没有出现,我肯定早就……算了,不去想它了。教室扭曲变形的光景、变成怪物的朝仓凉。以及面无表情地将他消灭的长门,一切的一切都那样写实地降临在我身上,让我的头脑一片混乱。
这么一来,我岂不是成了神秘事件的当事人了?就如同我在开头时说的,我想当个被卷入事件的旁观者,当个配角就甘愿了。不过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我简直就是主角嘛!没错,
我是很想在有外星人出现的故事里轧一角,不过当自己真的成为故事里的角色后,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老实说,我挺困扰的,真的。
我真正想当的是当有人遇到困难无法解决时,我笑笑地在一旁给予适切建议的角色。我可不想成为被班上同学狙击的对象,这种乱七八糟的故事发展我可不要!我呆楞在被夕阳染成橘红色的教室里好一段时间,完全忘了长门还靠在我身上。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该怎么想才好?多亏自己一直发呆,所以并没发现已经再生完毕的长门,一直面无表情地望着我。
隔天,朝仓凉便从班上消失了。
虽说这样的结果极为理所当然,不过似乎只有我这样认为而已。
「嗯,我想朝仓同学是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所以才会这么急着转学。老实说,老师今天早上听到时也吓了一大跳。好像因为是去国外的关系,所以昨天就出发了。」
当冈部老师在班会时讲出这件谎言似的事时,大部分女生都惊讶地大喊「咦?」「为什么?」,男同学也面面相觑地讨论着,就连老师也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想当然尔,我身后那个男生自然不可能保持沉默。
啪!他拽起了我的辫子,拜托,你已经上瘾了吗!!
「虚子,这肯定是灵异事件啦!」
完全恢复精神的凉宫春树双眼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怎么办?要说实话吗?
其实朝仓是由资讯统合思念体这种不知名的物体所创造的,也是长门的同伴,伹他们俩不知为何撕破睑、最后搞到朝仓非得……算了,而这件事之所以会牵扯到我,就是因为你。不过,最后朝仓被长门变成白雾消失了。
拜托,这种事说出口还得了,而且我也不想说。我打算把昨天的一切都当成幻觉,就这么算了,嗯,就是这样。
「先是有谜样的女转学生,现在又出现了莫名其妙转学的男生。这其中一定有鬼!」
我是不是该好好夸赞他直觉如此敏锐?
「他是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才转学的吧?」
「这种烂理由我干嘛要相信啊!」
「不管你信不信,这可是转学理由排行榜的第一名。」
「可是这未免太奇怪了!从接获调职令到搬家才花了一天的时间,他老爹到底是做哪门工作的?007吗?」
「或许朝仓的父亲事先没有告诉他……」
「绝对不可能。这有详加调查的必要,毕竟,真相只有一个!」
很好,以后要我称呼你为江户川春树君吗?
本想说或许调职是借口,其实他们是为了躲债连夜潜逃了,但最后还是作罢。因为最清楚事实的人就是我。
「身为SOS团的一员。我怎么能坐视学校里的神秘事件不管!我以我爷爷的名义发誓,绝对要把这件事搞的水落石出!!」
这么快又改姓金田一了吗!!
经过昨天的事情后,我不得不彻底改头换面。毕竟,在亲眼见识过那种超自然现象,又要把一切当作没发生过,就得从其实是我眼睛看错,或是脑袋有问题、这个世界本来就很奇怪,我一直在做一场很长的梦,这些选项里挑一个出来当理由才行。
而且,我实在无法承认这世界本身就是一个非现实的存在。
真是的!我觉得要一个年纪才十五出头的少女,迎接他人生中的重要转机,未免也太早了点吧?
为什么才高一的我,就要被迫面对世界是否存在这种充满哲学性的问题? 这不该是我应该思考的事。拜托,别再增加我的麻烦了。
现在的我已经有一大堆头痛的事情得处理啦!
狂犬大公@2008-03-07 19:43
引用
最初由 狂犬大公 发布
只有全改才有乐趣啊:D
况且小说里裕才二十出头,不必变御姐。
keiichi 和hiroshi能改什么女性名啊?
已经决定圭一无视那个“一”直接改成惠了。
hiroshi怎么办?
难道要用比吕美?(拖走~~~)
ashlauhk@2008-03-07 19:57
引用
最初由 犀利 发布
感觉大叔就不要改了.....实在不觉得能改成两个御姐.......
對..如果全世界都改性別,會有點難[/KH] ....我覺得只改學生就可以了....
ashlauhk@2008-03-07 20:18
引用
最初由 淳于海 发布
凉宫春日的忧郁第七章,长门VS朝仓凉,又是半改文半原创……什么,战斗场面很有违和感?真巧……我也这么想……[/KH] [/KH]
...............................................................................................事情得处理啦!
大大!好!好!好!好精彩!:cool:
但有一個問題.....在動畫裡不是虛子向谷口解釋why長門和虛子在一起的場景嗎?我覺得加這段會更加好....
:D
武礼葉@2008-03-07 20:19
引用
最初由 狂犬大公 发布
只有全改才有乐趣啊:D
况且小说里裕才二十出头,不必变御姐。
keiichi 和hiroshi能改什么女性名啊?
刀子穿透了放在胸口口袋里的笔记本→凶手力量很大→应该是个男人
狂犬大公@2008-03-07 20:22
引用
最初由 武礼葉 发布
刀子穿透了放在胸口口袋里的笔记本→凶手力量很大→应该是个男人
放心,整个剧情是要动大手术的。
起码去撞门的就没有虚子的份。
初音未来@2008-03-07 20:51
糟糕众们光名字就有这么多想法:
虚子和她的朋友们
与凉宫的每一天
虚子之友
凉攻春日的反攻
虚子文摘
虚子日记
虛子相關福利(R-18,慎入)(我还蛮喜欢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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