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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北斗つ赋格（5）

暗つ修罗@2003-04-13 01:08

五

深蓝色的夜，寒星闪烁着微光，正宫的屋顶上，三个少年仰面躺卧，明亮的眼睛如同落下凡尘的星子。
“怎么还没有？”穿着火红单衣的少年，不耐烦地拍死身边的一只蚊虫，“啪！”
“蛇骨，真会有流星雨吗？”少年坐起来，用一只手撑着瓦片，俯视着旁边身穿淡紫色衫袍的少年。
“耐心点，犬夜叉殿下。”蛇骨微微一笑，“你是怀疑我这伊势神官的能力吗？”
“可是我觉得你对怪力乱神并没有什么兴趣呀。”大半夜的把人拖起来跑到屋顶上去看流星雨，实在不像蛇骨平时的为人。而且，虽未入秋，夜晚已有几分凉意了。
“杀生丸，真不明白你怎么也跟着蛇骨发神经。”犬夜叉又转向了蛇骨另一边的杀生丸。
“哼。”杀生丸将两手枕在头下，闭上了眼。
“快看！”
……三个十来岁的少年，看到了永远无法忘记的一幕。天鹅绒质感的深蓝背景上，视觉无法承受的金色火焰般的绚烂点亮整个天空。那种感受，是无法用言语描绘的……
最后一颗流星消失在视野里，天空重新恢复了沉静。仿佛还未从另一个世界完全回到现实，屋顶上的少年们的目光，仍然在追寻深蓝海洋的深处。
“许了愿吗？”蛇骨略微颤抖的声音打破了奇异的安静。
“啊，许，许愿？”犬夜叉大叫起来，差点从瓦片上滑落，“怎么不早……忘了。”语气不无遗憾。
“你呢？”蛇骨转向杀生丸，他的目光仍然在流星消逝的天边徘徊。
“许愿？那种东西……无聊。”杀生丸纵身跳下屋顶，轻盈的身形如同一只白色的飞鸟。
是吗？也许吧，愿望这东西，原本就靠不住的。蛇骨怅然若失地望着杀生丸的背影，嘴角浮上无奈的微笑。
“哼，这个大少爷，恐怕自己也傻了眼吧。”不知道为什么，犬夜叉总是有些看不惯高傲的杀生丸，正如杀生丸瞧不起这个粗鲁的弟弟一样。
“蛇骨，你许了什么愿？”
被犬夜叉这么一问，蛇骨愣了愣。我的愿望？是什么？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和杀生丸、犬夜叉在一起的这种短暂的快乐，就是我想要的吗？可是为何，感觉这快乐如此虚幻？我的手，能抓住这快乐吗？
“怎么了？”犬夜叉看着蛇骨茫然的表情，不禁有些担心。
“……犬夜叉殿下，我们三个，”蛇骨顿了顿，“永远这样就好了。”虽然心知说出这样的话是乱了上下，仍然想获得一个承诺。
“那是当然了。”
深蓝的夜空下，犬夜叉咧开嘴笑了，明亮的眼睛如星星闪烁。夜风轻拂，真是，难忘的夜晚。

阴暗的清凉殿，朝臣们一边惴惴不安地等待着奈落天皇的驾临，一边小声议论着昨晚的奇象。
“天降流星，恐是凶兆呀……”
“主上虽然勤勉政事却太过于……”
“加上宠溺……”“嘘，伊势过来了。”
身穿神官正装的蛇骨目不斜视地走入清凉殿，静静地跪坐在皇位的下手边。
“哼，摆什么神官架子，一个宠男而已……”这样的闲言碎语如果是密针，蛇骨已是无形可破的一片虚无了。
“天皇陛下到——”随着细碎的竹帘掀动声，奈落天皇从侧殿缓缓走出，坐在了垂帘后的皇位上。
大臣们一个接一个地上奏各类要事，却没有人提起昨夜的流星雨。观测天象，本应是神官的职责，伊势神官却没有提前预奏，大家都等着看天皇自己如何处置这件事。
“还有什么要奏的吗？”两个时辰过去了，早朝即将结束，奈落缓缓开了口。
“……”清凉殿一片寂静。
“昨晚都睡死了吗？”奈落冷笑一声。
众朝臣纷纷惶恐地俯下身不敢做声。
蛇骨抬起了头，清澈的眼睛注视着奈落直直投来的目光。
“昨夜天降流星，自东南去往西方，西方白虎，主金，实为国运昌盛之吉兆”蛇骨的表情非常平静。
“哦？为何昨日不奏？难道神官大人也未预先算出星象有变？”奈落紧盯着蛇骨看似闲闲地追问。
“流星降下自古福祸难定，臣身为神官，理当根据星象得出正确结论方可上奏，怎可作出蛊惑人心之事。”蛇骨的声音一如他的目光一样坦荡。
“可是，白虎也是兵戈之兆呀。”左大臣突然发言，“流星向来为大凶之兆，哪有什么福兆之说。请陛下勿听花言，谨慎待之。”堂下马上传来一片附和之声。
“活活，伊势大人，有人不信任你这位神官呀。”奈落抚扇微笑起来。
“陛下，左大臣确实非虚，”蛇骨深深一拜到地，“兵戈之争正是天助吾皇的大吉之兆。”
“哦？说来听听。”奈落收起了扇子，颇有兴趣地看着蛇骨。这个孩子，平时总是默不作声，何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起来。
“陛下，据臣所观，流星雨落下之处正是西国之地。西国地广人稠物产丰厚，然而由于地形险恶，易守难攻，国主拥兵自重，一直于京都的掌控之外，假以时日必定成为京都之大患。如今天降流星于西国，正是西国气数已尽之先兆，岂非天助吾皇平定西国威震天下？”
“一派妖言。伊势神官，陛下自登基以来疲于整治各地叛乱，如今天下方定，百姓安居乐业，一派祥和。你竟然借怪力乱神之说蛊惑陛下再兴兵戈，用意何在？”清凉殿内的突然充满剑拔弩张的紧张感。
“怪力乱神？不只是哪位刚才说流星降至西方乃兵戈之兆。”蛇骨冷冷地反唇相讥。
“你……”左大臣一时语塞。
“行了。”奈落不耐地“啪”的一声打开扇子，“不必做些无意义的嘴上争斗。”
不知为何，这位奈落天皇从不曾高声说话，张口时却总会产生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不过伊势大人的想法也颇有趣。天下也安乐锝够久了吧，继续下去只会忘记以武德治天下的立国之本了。”
奈落“呼”地站起身，撩开垂帘，所有的朝臣们都被他居高临下的冷笑震慑……
“就这样吧，以天灭之名义讨伐西国！”
仍然颌首静坐的蛇骨，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什么？讨伐西国？”犬夜叉一下子站起来，差点碰翻桌上的茶杯。
“是的。西国是非常顽强的，绝不像过去的那些大名城主好对付，这是一个值得奈落认真应付的对手，如此便可分散他的注意力。”蛇骨平静地喝了一口茶。
“真麻烦。”杀生丸用软布轻轻擦拭着长剑。
“呆在伊势神宫里，是永远也不会变强的。”剑身反映出蛇骨清秀的面庞。
“要趁机逃吗？”犬夜叉感到很兴奋，这个念头已经无数次在脑海中回放，也尝试过无数次，但永远以失败告终。
“嗯，大军出征的那天会在伊势神宫祈福，之后奈落和朝臣们都会前往北门送征，届时任何人的注意力都不会放在伊势神宫了。”
“就趁那个时间吗？出了京都该去哪里呢？”
“……”这个问题让蛇骨沉默了。他也从来未出过京都，该往哪里去？除了两位殿下，昔日折壶天皇的亲信早已被斩杀殆尽。
“哼，你也只有这个程度而已吗？”杀生丸将剑在空中一挥，空气的撕裂声打破了沉寂。
“那你就一辈子当奈落的奴隶好了！”犬夜叉气冲冲地大吼起来。杀生丸这样说蛇骨令他感到非常气愤。
空气中有种要杀人的味道。杀生丸的眼神变得如冰刃般犀利，右手握着的剑慢慢散发出寒冷的剑气。
犬夜叉也拉开了架势，毫不畏惧地怒视杀生丸，暗暗握住了腰间的佩刀。
“行了。这样只会让奈落笑话。”蛇骨站起身来，很自然地站到了二人中间，“不管到哪里去，我们三个人总在一起就行了。”
他的目光清亮，迎着杀生丸微微一笑。
……在一起就行了……说着这句话的蛇骨，像被刻进了杀生丸和犬夜叉的脑海深处，许多年以后，也无法消褪。
“圣旨到———”

汗~~~~~~~要死了~~~~~~~~~~`已经零点了~~~~~~~~~~~~纯粹情节性的一段过场，偶居然罗罗嗦嗦写了两千多字~~~~~~~~~~~诸位来扔砖吧~~~~~~~~~~~~ 也许都米人记得这个超级大坑了~~偶两个星期米上来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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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つ修罗@2003-04-13 09:44

汗~~~~~~`米人看~~~~~~~自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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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猛胜@2003-04-13 10:47

咋会呢？？？俺来~~~~~~~~~~~~小修小修！！！好人啊！！！！！
但素~~~~~~~~~~三人行？8素蛇犬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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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つ修罗@2003-04-13 21:38

后面会有他们俩的专场啦~~~~~~自我感觉越来越罗嗦了，受田XXX的影响？~~~~一件事的来龙去脉要扯得清清楚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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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奇@2003-04-14 16:58

有蛇犬专场吗？期待哦。修罗JJ加油！！别让偶们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