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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同人小说精选收录◢██

weili_xss@2004-02-17 0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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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carrot【授权】

“这里应改用尖啦!”我持子的手刚刚落下,塔矢便叫了起来,不依不饶地指着黑子给我分析局势:“你用飞未免太冒险了,如果我下在这里……”
“那我就下在这里。”


“如果我在这里靠,你这个子就会和我的子形成劫式,但--”塔矢愣了愣。嘻嘻,才发现,还真是迟钝的家伙。我在对面偷偷地笑了。塔矢一脸的不可思议:“原来你一直在等我的劫,好吧,我就打在这里,不过,想夺我的实地之前,还是先看看你自己的棋吧!”塔矢又低头紧盯着棋盘,语气依然平静。我才开始注意到左边--那几个黑子已经岌岌可危。“好你个塔矢!”就不能让我稍稍得意一会儿吗?我才不会那么轻易就死了呢,你也太小看人了吧。看是你死还是我活!
棋盘犹如战场,你兵戈相向,我拔剑张弩;你三面围城,我就地筑垒;你来势汹汹,我杀气腾腾。鹰击长空,鱼翔浅底,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激战正酣之时,市河小姐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进藤君,有人找哦!”
门口站着的男孩还是一脸警觉,鹰般锐利的眼神盯着围棋会所的门牌。“秀英!你怎么来了!?”
六月盛夏的阳光,带着风尘仆仆的灿烂,一年前的泪水与不甘,一年后的成长与成熟。
秀英收回目光,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好久不见,进藤。”
“小亮,他是谁呀?”市河为塔矢递上一杯咖啡,便问道。小亮闷闷地回答:“韩国二段棋手--洪秀英,以进藤光为目标呢。”
“进藤,你好久没来网上,我和永夏都以为你出事了呢。”秀英一见面便劈头盖脸地问。
“等等,秀英,你刚才说什么网上?”我被他搞糊涂了,他究竟想说什么?
这会儿轮到秀英搞不清楚了,他的眼里充满了怀疑,一副看待嫌疑人似的样子瞅着我,我被他盯得十分不舒服。
“你想说什么就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耐烦地嚷嚷了起来,一年多不见了,虽然我也不想以这种对话作为开场白,但那家伙的样子实在令人生气。
秀英大概也认识到了,他小声地说了声对不起,但随后语气又激动了起来:“你知不知道,永夏输棋了!”


蝉在树上聒噪地叫着,树叶在风中啪啦啪啦的微微响动着,继而风停了,蝉停止了低吟,汽车遥远的鸣笛划过耳际。一切都静得那么巧合与自然,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信号吗?
“有什么奇怪吗?高永夏又不是神仙,输棋就输棋呗。”我若无其事地回答道:“输给谁?徐彰元还是塔矢行洋?”
秀英白了我一眼,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如果永夏是输给他们,我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吗?动脑子想想就知道了嘛。”末了小声嘀咕一句:“我怎么会输给这种白痴!?”
“喂!!你说什么?”我没好气的顶了一句:“可有人就是输了,有什么不服气的?”
“好了好了,我迟早会让你牢记‘洪秀英’这三个字。”秀英咬了咬嘴唇,把话继续说下去:“今天早上有个叫hikaru的主动向永夏挑战,永夏先开始没在意,被他连赢两局,后来永夏又扳回了两局,但仅仅是以半目的优势,第五局永夏和他都尽了全力,那盘棋下得非常精彩,妙手连连,高潮迭起,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但第279手永夏的计算出了一点点失误,大龙被他围追堵截,只得中盘告负。”
“为什么战胜他的不是我呢?”我紧咬的牙齿微微颤抖着,有许多的不甘和遗憾,佐为的身影在脑中若隐若现,但秀英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拽回了现实。
“那个人不是你吗?永夏还说‘他的棋风比以前更凌厉了。’日本国籍的,叫光的,主动向永夏挑战的,不是你吗?"
“呃?”我愣住了,干脆让塔矢来给秀英证实吧。我冲会所里喊道:“塔矢--,麻烦你出来一下!”回应我的是市河小姐的声音:“小亮刚刚走了耶!”这家伙,说走就走,真是的。
这边秀英依然不依不饶的瞪着我,天空噼里啪啦地下起了雨。
我急忙把秀英拉进了围棋会所,尽管雨还没开始下多久,但我和秀英的衣服还是淋湿了。
“咦?塔矢什么时候走的?我们这盘棋还没有下完呢!”我抱怨着,这家伙还真是任性,因为我没有把这盘棋下完而生气吗?他自己还不是?我望望棋盘,那个劫刚刚初具雏形,不过因为左边下得不够厚实,塔矢应该很容易找到劫材,如果我的子再被他吃回来,那么形势将会如何发展呢?
“喂,进藤,你跑神了。”市河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小亮说他下午有比赛,所以先走了。”
塔矢下午有比赛,可他没告诉我呀……
雨纷纷扬扬,倾倾洒洒,飘飘逸逸。若把雨比作心中愁情,真可谓剪不断,理还乱。
近处楼阁,远方群山,重重叠叠,若隐若现。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近在咫尺,却又似远在天边。
“你叫洪秀英吗?”市河转过脸笑眯眯地问秀英:“你和进藤君的关系很好吗?”
“呃--”秀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警惕地盯着市河的笑脸。
“噢--”市河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比小亮和进藤君的关系还好吗?”我和小亮的关系?我愣了一下,说起来,我和塔矢是什么关系呢?对手?朋友?还是……
啪啦啪啦,秀英在收拾棋子。我和塔矢的残局被他收进了盒子里,他在桌旁坐定:“进藤,我来给你摆永夏和那个人的棋谱。”
反正我和塔矢的棋谱我都装到了脑子里。于是我走过去,在另一边坐下。
迎着秀英怀疑的目光,我浑身都感到不自在。记得每一次和塔矢对局的时候,他的眼里也有怀疑,或者说是不解更为恰当。他困惑于我第一次和他对局时的坚不可摧;愤怒于我第二次和他对局时的硝烟弥漫;失望于我第三次和他对局时的不堪一击。
他隐约从我的棋中看到了佐为的影子,他想了解我和sai的关系,但他每次都极力压了下去。
我看见他微微抽动的嘴角和欲言又止的模样,总觉得有些难为他。塔矢,我也不知道总有一天究竟是哪一天,不过你会等答案的,对吗?
“他的第一手下在了这里。”秀英开始摆棋谱。左上角小目,奇怪的开局,使我想到了那个身影。
雨意正浓,蛙声阵阵,山色空朦,湖光潋滟,云霭沉沉。
长笛如嘶,雨音似歌。地当琵琶,路当弦,哪个能弹?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
那个人的棋谱使我感到了他的存在:布局完美,天马行空;判断敏锐,刀斩乱麻;计算准确,洞若观火。古老与现代的交融,是他,是他!!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泪水在眼眶里徘徊,那紫鬓轻扰,长发飘飘,凤眼含笑,朱唇微抿的身影我怎么能忘记?那一袭白衣,那一柄玉扇,我又怎么能忘记?我只想见他一面。
仅余的理智告诉我,这盘棋缺少了一些东西。
但我顾不上细想,夺门而出,棋子散落了一地,留下一片责骂与猜测……
秀英在后面紧跟着,于是我加快了脚步,发疯一般地向前冲着--他如果回来了,一定在那里,我只想见他一面,不是在梦里,而是真真切切地告诉他,我没有放弃,我等待着他的归来,我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偿还,用一生的棋局去验证……
“喂!进藤!等等!!你跑什么?”秀英在后面大声喊着:“难道你真的是和永夏对局的人?”
“我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他,不是啊~~~~”我几乎是用吼的。
雨水和泪水都是咸咸的,我低着头努力抑着泪水,却不偏不倚地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塔矢?!”为什么这家伙总是神出鬼没。第一次是在棋院前,第二次是在图书馆里,这又是第三次……
我的肩膀被塔矢亮紧紧扣住,那双纤细修长的手指不知何时变得如此有力,使我不能再前进一步。
“塔矢你放开我,我要去……”我生气地吼着,塔矢却捂住了我的嘴。既而以职业化的微笑,半愠怒的语气对站在那里一头雾水的秀英说:“我今天约好了要和进藤去参加我父亲的研究会,可以让我们先行一步吗?”
“噢。”秀英愣了愣,礼貌的回答:“可能妨碍你们了,非常抱歉。”
目送着塔矢拉着进藤坐进计程车,秀英不解地挠了挠头,这时手机响了。
“是我,永夏。”
“噢,永夏,我已经到日本了。”
“好快呢,找到进藤光了吗?”
“找到了,那个叫hikaru的应该就是进藤光吧。我虽然没看到棋谱,不过我相信你的判断,一定没错。”
“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一开始给你说的时候,你可是瞪大了眼睛。”
“因为进藤常跟塔矢亮下棋呀,有个对手在前方激励你,有个朋友和你共同追求围棋的真谛,没有理由会不进步的。而且一年--对一个成长的棋士来说,是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呢。可进藤不承认,这把我也搞糊涂了。明天再问问他吧。”
“如果不是他,那也应该和他有关系吧。”
“嗯,进藤好像总想去找什么人,但被塔矢亮拦住了。”
“塔矢亮?……”
云销雨霁,彩彻区明,柳绿苔青,樱红霞紫,柳苔沾露青冉冉,樱霞染脂赤朦朦。
雨后的东京,少了一丝浮华与粉饰,多了几分清晰与朦胧。孑孑清影漫步在东京街头,与喧嚣而过的汽车形同隔世,与哗然的东京陌如路人。
我对塔矢亮真是满肚子的不爽了,昨天莫名其妙地把我送回家,留下一句“最好离洪秀英远点”便扬长而去。他当秀英是敌人吗?但……这不像平时的塔矢亮呀。
我将子重重地落在棋盘上,想让满肚子的疑惑与烦恼随着棋子清脆的“啪”的一声通通飞到九霄云外。


不知不觉便打出了那天秀英给我看的棋谱,古老的定石,那个说“千年来,棋子落盘的声音依然震慑我心”的执着的灵魂。
世界上总有一些东西是亘古不变的,风霜雨雪露,山木草虫鱼,以及对神之一朝孜孜不倦的追求……
但也有些东西是过去所没有的,比如媒体,网络和成堆的记者--
门外凌乱嘈杂的脚步声混着记者上扬语调的提问“进藤君--,你是不是常在网上下棋?”“你一直很想打败高永夏是吧?”“网上五局三胜击败高永夏的人是你吧?”“请你能不能复述一下当时那几盘棋?”
三十六计走为上,还是快逃吧。我翻窗而逃,拿出国中时百米赛跑第一的速度冲刺,但那些记者到底是飞毛腿还是哥斯拉,我刚跑了不到一百米,就听见后面一群人喊“请你接受我们**杂志社的专访!”“请你说一下在网上下赢高永夏的想法”“请……”……
天哪~~~~~
我慌不择路的冲进一户门尚未关严的人家,躲过了记者的围追堵截,但转过头后面站着的人影却把我吓了一大跳。
“塔矢??你怎么在这儿?”我差点儿喊起来,塔矢急忙捂住了我的嘴。
“这是我家呀。”
我望望四周:庭院很大,很古朴。三株老柏,四节修篁;苔痕上阶,草色入帐;清溪掩深靛蓝蓝,石涯突兀壑苍苍;蜻蜓点水意犹尽,鱼翔浅底任行藏。
空气带着泥土的湿气和青涩的草味,我不由闭眼深吸了一口,雨后清新的空气--这也是不变的呢。睁开眼发现塔矢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窥见他碧绿的眸子里有我读不懂的深。
“洪秀英在日本的这几天,你最好离他远点儿。”塔矢倚着门很严肃地说。
“你什么意思,他也算是我的朋友呀?!”我微微皱着眉。
“我没说他怎么样,只是叫你离他远点儿。”
“为什么?”
塔矢低头想了一会儿,轻轻地说:“等他回国我会告诉你的。”
“什么嘛,故作神秘,但冷落朋友是不好的。”我猜不透塔矢想法的困惑溢于言表。
“他是朋友啊……”塔矢若有所思地说:“那我呢?”
“什么?”
塔矢露出一张略带苦涩的笑脸,走进和室,留下一声轻轻的关门声。



竹叶上一滴晶莹的水珠落到我的鼻尖,不由觉得似乎无力控制泪水。
抬头望望天,天空是湛湛的蓝,甚至蓝得有些刺眼,没有阳光的依偎,没有云霞的伴随,只有暴风雨刷过的阵痛。
似乎原本自然的东西变得遥远,原本清晰的东西变得模糊。
找不着劫材的劫,应不了劫的劫,一条摸不着感觉不到的线。
啊,今天还有棋圣战第二轮预的选赛。我定了定神,拉开门走了出去。
脑子里寻思着高永夏和那个叫hikaru的棋谱,却走路不看路,不偏不倚地撞上了电线杆。旁边传来秀英咯咯的笑声。
“呀,居然有单细胞生物走路都能碰着电线杆,真是服了。”秀英边说边笑。
我一时语塞,涨红了脸。
“刚才永夏还发了封e-mail过来,说他把棋局反复研究了好几遍,还是觉得那个叫hikaru的人就是你。”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我相信以永夏的实力,他绝对不会看错的。”
“好了好了,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已经被记者追得够狼狈了。”我无奈地朝棋院方向走去。秀英一声不响地跟在身后。
塔矢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棋院坐定,我和塔矢的位置相距很远,我们赌气似的互相没有说一句话。

“对局开始,请各位开始计时。”
“啪”……“啪”……落子声此起彼伏,智慧的较量比体力的较量进行得更为激烈,寂静的战场比硝烟弥漫的战场搏斗得更为血腥,但在这种残酷的竞争中,却有一孑孑清影桀骜不驯甚至一意孤行地执著地追求着围棋的真谛。
孤傲偏执的灵魂啊,你可知“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你可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你可知“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你可知“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沾酒污”?
“啪”……“啪”……棋局依然进行。



我看着眼前的对局,脑子里浮现的却是高永夏对hikaru最后一局的棋谱,疑惑在脑中逐渐勾勒清晰。没错,那盘棋真的很像佐为的手法,说不定他没有消失--是的,“神之一招”的目标尚为实现,他一定还在某个地方徘徊,而最有可能的地方,上次因为被塔矢拦着而没有去成的地方--


我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中盘获胜的成绩草草结束对局,匆匆向地铁站奔去,本来在楼下对局室打发时间的秀英急忙追上去。但塔矢亮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硬生生地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有话要和你说。”不由分说将我拉离了秀英的视线。
“塔矢亮~~~你这个浑蛋,大浑蛋,我的事情为什么要让你来管!?”我在桥上气急败坏地吼着。塔矢倚在桥栏上,墨绿的发丝在白皙的脸旁拂过。
“说话呀?!”我依然是怒气冲冲。
汽车在铁索吊桥宽整的路面上疾驰而过,引擎声响彻耳畔,伴随着喧嚣与嘈杂,乱象与迷惑,掩饰与猜疑,真相与欺骗。
秘密还是藏在心里的好。”塔矢与我擦肩而过时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什么?……”一个人如果对你说“秘密还是藏在心里的好”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知道了什么?我倏地睁大了眼睛。
大桥上是一片车水马龙的都市繁华。
如果不是他,那也应该和他有关系吧。秀英回想着高永夏的话,和进藤光有关系的--北斗杯上,进藤执着于本因坊秀策的冲动与严肃,难不成进藤的围棋是师从秀策?单凭练习某一人的棋谱就能使他成长到如此地步吗?秀英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急忙拨通了高永夏的手机。
“永夏,我啦,和进藤有关的人难道是……”
“不可能,但也许是一个跟他一样强的人!那个人是谁呢?我想,恐怕塔矢亮都不一定知道。”
“永夏,你很好奇那个答案吗?”
“……”
“噢,我在网上看到你赢崔沅郅的棋谱了,第218手的扳和第232手的靠实在太妙了,我一定会赶上你的,小心了!”
“还早十年呢。”
“什么--???”
连接遥远的过去和遥远的未来,或许每个棋士都是通向神之一招棋局的一颗子,不单只是连接,更要创造。佐为,你听到了吗?我们追赶你的脚步声……你听到了吗?
“进藤,你的围棋是谁教的呀。”我刚从棋院出来,秀英便找到了我。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各所以然来,好在塔矢帮我解了围:“进藤以前是参加森下老师的研究会,现在在我父亲门下,但不是他的弟子。”
秀英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问道:“进藤可以和我下一局棋吗?”
我怕塔矢加以阻拦,提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们在棋院一楼的对局室展开厮杀,执子之手盘面进退。无封血之战,否不烈之局地狼烟四起;试涉王将略,初尝吞河山地烽火连天。十九棋线交错相织,织缝落点,点点隔沿,沿角窥天元。不知天元一子可知浮云遮眼却风涌流湍?


一局完毕,秀英的肩微微颤抖,我以为他会像一年前输的那次一样会流泪,但迎上我的--却是他明亮的眸子,不再怀疑不再困惑的清澈,不变的是目光中透着的坚定与执着,不改的是眸子中闪现出的斗志与信心。


“我明天就要回国了,到底那个hikaru是不是你呀?”秀英的执著还真不是好事呢。
“我会面对面地打败高永夏,决不会藏头露尾!”我理直气壮地回答:“明天去送你吧。”
我又望了望塔矢,争取他的意见。“好吧,我也去。”塔矢抱臂站在那里点点头。我心里暗骂塔矢是个大混蛋,只不过当着秀英的面不好骂出来。
“过两个月的三国新锐赛,我一定要打败你。”秀英孩子气地嚷道,引得四周人都往这里看。
“那我决不会让你打败。”不是孩子气,我很认真。
“喂,永夏,是我。我明天就回国了。”
“为什么不再呆几天?”
“棋士太久不参加比赛是会撤消头衔的。而且,进藤真的已经很烦恼了。我不想再加重他的负
担。”
“你很维护他?”
“呃,他越强大,我越要让他记住我的名字。嘻嘻~~~”
“看来没有必要了……”
“咦?”
“我会去汉城机场接你的,你一回来刚好就赶上新锐赛的预赛,会很紧张的。”
“我习惯快节奏的生活呢。”
“秀英--”
“怎么?”
“你长大了呢。”
一年的时间足够我们成长,并使我们向前迈一大步,不是吗?
白驹过隙只需一瞬,人的成长却是无时无刻。
秀英飞往韩国的飞机从头顶呼啸而过。呼啸声回荡在耳畔……
“事情能这么早得结束,还真是出乎意料呢。”塔矢望望天空:雨过天晴,云散霞开,碧蓝如洗。经过暴风雨的洗礼,天空蓝得夺目,如此蔚蓝与广阔,任鸟划出曲线。
我终于可以问憋了的问题:“你说秀英一走就告诉我的究竟是什么,可以说了吧。”
塔矢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问:“你觉得hikaru的手法和sai的有什么不同?”
佐为的一招一势清清楚楚地浮现在脑子里,我终于找到了那不可或缺的差距:“是气势!!


是那种“天作棋盘星作子”的磅礴大气,是那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浩然执笔。是千年的期盼跃然棋盘之上的追求。
塔矢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分析棋局,但一字一句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洪秀英来找你问谁是hikaru的那个下午,我离开是因为听到了你们的谈话而去网上调高永夏和hikaru的棋谱。”
“那几盘棋的手法的确像你和sai的,如果是你下的显然不可能,因为你那几天都和我在一起;如果是sai的,那么那盘棋缺少的是气势,迫人--欲求不止的凌厉气势。”
“那会是谁?”脑中闪现出千种可能,好比一步棋走不同的方向便能演变出千种结果,但那几步棋偏偏形成了劫势,应得了劫的劫,找得到劫材的劫,注定了会有一方胜出的劫。
“高永夏自己和自己下了一盘棘手的棋,洪秀英是高永夏的一步,但那步棋遇到劫,打劫时我找到了劫材,因此他输了。”塔矢笑了,却并不单单是获胜之后的笑容。
“是北斗杯的继续呢……”我讽刺道。
塔矢的长发遮住了他的面颊,但既而他抬起头,第一次毫不躲避地盯着我的双眸,使得我有点胆怯地不敢去面对他。
“我一直在困惑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在你停滞不前时,我会拉你;在你彷徨失意时,我会鼓励你;在你春风得意时,我会挫败你;在你受到伤害时,我会保护你。你心底的秘密,如果你不想说,我会和你一起守护它;你心里的烦恼,如果你不肯说,我也决不会替你分担。”
“我想你这辈子都不要想逃脱这种关系了,但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我不知作何回答,只好转移话题:“上次那盘棋还没有下完呢……”“嗯,是该我打劫了,一起去完成吧。”……
是千年的期盼,注定了今生的相遇,还是今生的相遇,注定要等待千年……
是过去的追求,注定了未来的目标,还是未来的目标,注定了要无止境地追求?


黑白棋子,盘上交错,劫--应势而生。
过去未来,盘上相织,缘--应运而存。

注定了相识,注定了追逐,注定了并肩--
佐为,你听到了吗?我们追赶你的脚步声……你听到了吗?


END
文■carrot【授权】

引用

weili_xss@2004-02-17 03:59


文■草木春秋【授权】

伯爵笑颜盈盈地走在大街上,肩头的小Q也欢快地“唧唧唧唧”叫个不停,原来他们今天排了长队终于买到了罗德司西点屋的特色点心--蜜桃牛奶布丁。今天伯爵穿的是一袭褐色的丝绸唐装,衣服上绣有游丝静逐般的白色云纹。
“今天早起了还真值,终于买到了布丁!”
“QQQ~~~”
“我们快些回去吧,布丁配上奶茶,大家一定会喜欢。”
“QQQ~~~”
“欢迎品尝本公司新品--英式皇家牛奶坚果香浓巧克力!!”大商场门口的推销小姐满脸堆笑地向伯爵介绍道,同时把一盘制作精致的巧克力递到伯爵面前,“请您免费品尝。”
伯爵看了看银盘中的巧克力,伸手挑了一块,送到唇边,先嗅了嗅,然后含到嘴里。
“恩……确实香浓细腻,坚果又松脆甜美,难得吃到这样美味的巧克力!!”伯爵很高兴地说。
“哎呀,先生果然好品位!”推销小姐不失时机地说到:“这可是本公司推出的新产品,品位高雅,就适合象您这样有贵族气质的先生品尝!目前是优惠期,买两盒礼盒装送一小包简装巧克力。”
“可是我都把钱花在买布丁上了,真可惜。”
“QQQ”
“那么我们以后有机会再买回去给大家尝尝吧。”
“QQQ”
伯爵刚要离开,突然从商场里冲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一把握住伯爵的手。
“哦,我的天呀,上帝啊!真是太完美了!!您就是我一直在寻觅的女子,亲爱的小姐!”
伯爵一看情形便歪了歪嘴,有点厌烦地把手抽出来:“对不起,先生,我想你认错人了!”
那男子先是愣了一愣,接着一边搓手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对不起,先生,刚才失礼了。事情是这样的,这是我公司新推出的产品,就如名称中‘英式皇家’所说,是在市场上定位于贵族的高品位,高档次,高价格的高级巧克力,我们一直为广告中的主角犯愁,刚才我在商场里看见您品尝巧克力的那一瞬,您的高贵气质完全征服了我!!简直太完美了,您和我们的巧克力仿佛生来就是最佳组合,我相信您一定能将我公司的新产品那优雅迷人又高贵的特征表现的淋漓尽致,所以,请做我们的广告模特吧!!”
伯爵微笑着:“对不起,我不感兴趣。”
说完伯爵就要离开。
“请等等啊,价钱好商量!!条件由您说!我们都答应,请先别走!”
“对不起,巧克力的确很美味,但是我对你们的广告一点兴趣也没有,失陪!”
“那么我们提供您一年份的巧克力!”
“对不起……”
“两年份?”

“成交!”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那男子(他是经理)立刻和伯爵签定了契约。
“这是我们广告的剧本,请您回去看一下,明天我会和您联系的。”
伯爵回到宠物店的时候,已经看见有几箱的巧克力堆放在门口了,克里斯和阿澈正围着看得奇怪。
“哇,办事效率很高嘛。”
“QQQ”
晚饭后,克里斯和动物们去玩了,伯爵这才想起来还有本剧本要看一下。他倚在长榻上看了起来。其实广告很简单:坐在洒满阳光的贵族式庭院里,主角陶醉地品尝着巧克力。
“恩…连台词也没吗?”伯爵心里嘀咕着,“哦,最后有一句点题的台词:我爱你……”
……
“什么?!!”伯爵一下子跳了起来。
“我爱你--LEO?!!”
这是哪门子的台词?!怎么会是雷欧呢?!伯爵抓过茶几上的巧克力,精美的包装袋上赫然印刷着“LEO牌英式皇家牛奶坚果香浓巧克力”
伯爵无力地瘫倒在睡榻上……

片场
导演:“好,灯光到位,摄影师到位!好,非常好,演员的动作表情太到位了!!棒极了!我们现在开始最后的镜头。来,来主角看镜头,对,对,念台词。”
伯爵:“我…我…爱…”
“卡!!怎么回事?再来一遍。”
“我…爱…你…”
“卡!不行,你的表情太僵硬了!”
“停,停!”
“重来!”
“卡!”
“不行!”
“卡!卡!!卡!!!”
导演:“停!!好了,大家休息一下。演员你过来一下。”
此刻伯爵心里悔恨无比:天啊,我怎么那么糊涂,竟然会答应人类接拍这样无聊的广告,做这样无聊的事,我D伯爵一族的形象啊我的一世英明啊……全要毁了!!哎,如果这个广告被爹爹看到的话…如果被刑警先生看到了……天啊,太可怕了,无法想象!!
导演:“你是怎么了,前面进行的不是很顺利吗?”
伯爵低垂着脑袋,搓着手:“抱歉,那句台词可以改掉吗?”
“不行,不行!”经理听了忙摆手,“这可是突出本公司新产品的一句台词!!加可以,删绝对不行。伯爵,别忘了,你可是签了合约的!”(说的好象卖身契)
伯爵真是欲哭无泪,一失足成千古恨,回头已是卖了身!
伯爵:“我今天没情绪拍下去了,以后再说吧。”
导演:“这样也好,你回去之后,可以对着镜子试试念台词,记住,要充满感情的地念。象我这样……”说着导演眯起了眼睛,撅起嘴来,摆出玛莉莲·梦露的迷朦表情,深情地说道:“我爱你~~雷欧……”
伯爵不禁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话也不说的转头离开了片场。
静悄悄的夜晚,宠物们和克里斯都入睡了,伯爵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偷偷来到客厅里,穿着睡衣坐在茶几边,手里紧握着一面菱花镜。乘着夜深人静,伯爵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决定试试看。
要深情地,陶醉地说……恩,明白了。
伯爵用中指抵在嘴唇上,羞涩地笑着,缕缕青丝垂在脸庞边,他微微地颤了颤长长的睫毛,无限柔情地对着镜子说到:我--爱--你--L--E--O--
吱呀--------
虚掩的门开了。
伯爵吓了一跳,赶紧回头,只看见阿澈站在门口。
伯爵:“你……”
阿澈:“我想去厕所……我……什么也没听见。”说完就转身消失在黑暗中了。
伯爵拿着镜子的手垂了下来,他绝望地自言自语道:“果然听见了。”
看到桌边还堆放着卖身金--巧克力,伯爵怒从中来,他抓起一块巧克力狠狠地摔在地上:“哼!!可恶的人类!!竟然戏弄于我!要我念什么‘我爱你雷欧’!”
咣------
宠物店的门给踢开了,站在门口的是表情有些怪的刑警先生。


伯爵愣在了原地:“你……你……怎……怎么会是你?”
雷欧:“刚破完一个案,饿了。”
“你当这里是24小时便利店吗?!你这是私闯民宅!!”
“可是我在门口听见里面有人叫我了,我才进来的……”
呼--呼--
一阵寒风吹过,伯爵已经石化了。
第二天早晨 大家都围在桌边吃早餐
克里斯:伯爵,你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伯爵黑着眼圈,身体乏力地在一边喝茶:“没什么……”
小胖:“伯爵是不是病了?”
克里斯闻言赶紧跑到伯爵的身边,把自己的小手搭在伯爵脑门上,又摸摸自己的额头。
“我没事的,克里斯不用担心。”
“可是,可是,哥哥一直叮嘱我要盯牢伯爵的一举一动,你病了,我马上去叫哥哥来给你看病!”
伯爵的脸上马上笼罩起了黑烟。
“唉----”阿澈叹了口气,然后哼起了小曲:“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不行!!我D伯爵怎能任人摆布!!哼!”
伯爵哼了一声就进房了,留下一桌大眼瞪小眼。
这一天,伯爵抱着一只黑猫来到了拍片地点。


经理:“哎呀,伯爵你可算来了,前几天打电话给你,你都说病了,害我们好担心呢!”
伯爵:“啊,抱歉。”说着,用手轻轻抚了一下猫光滑的皮毛。
经理眼前一亮:“哇!!好漂亮的男孩啊!那黄褐色的皮肤光洁又有弹性,就象我们丝滑的牛奶巧克力!那双漆黑又闪亮的眼睛就象我们甜美的葡萄干!那胸前灿烂的黄金配饰就象我们香脆诱人的坚果!!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高贵威风的气派就象我们巧克力带给人们的视觉味觉冲击!多完美的男孩啊!!”
“呵呵,”伯爵笑了笑,“他可是具有古埃及贵族血统的,他的名字叫做费姆特!”
说到这里,那只猫在伯爵怀里扭动了一下。
“哎呀,费姆特乖~~常磐这次有重要事情要办,他是不放心才把你临时交给我照顾的。”
经理流着口水盯着那只猫看。
伯爵明知故问道:“经理先生,你看什么呢?”
“我…我…伯爵,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本来由您做主角的广告…现在能不能换成这位男孩来拍?”
“哦,这样啊,有些为难啊,首先我并不是他的主人,第二,经理先生,我们可是签了合约的呀!”
“这个……”经理很尴尬。
“呵呵,如果经理愿意提供一年份的罗德司西点屋的蜜桃牛奶布丁,我就愿意和贵公司重新订契约。”(伯爵很会做生意嘞!)
“好!好!这个没问题,那么我们马上重新签约吧!”
一周后
因为经理坚持要让一只黑猫来做广告主角,并一再坚持这是个美貌的埃及男孩,遭到公司董事会的反对,而且大家都认为经理神经错乱,把他送往了精神病院,黑猫不知去向。广告中的主角只好由一位欧洲美女担当出演,广告问世后,虽然反应一般,但也乐坏了个别人。比如:
“雷欧,下班后去泡吧如何?”
“不行,我要回家看电视!”
“7~~~看什么电视,扫兴!”
每天雷欧都早早地回家,黄金档8点准时坐在电视机面前,等待那位美女的一句“我爱你--雷欧!”他很喜欢这个广告,但不知道其他叫雷欧的人会不会也和他一样每天期待着那个广告。

宠物店----

咚,咚,咚。
“哎呀,是常磐先生,请进。”
“我是来接费姆特的,他没有给您添麻烦吧?”
“不,他可帮了我很大的忙呐!你吃什么甜点,蜜桃牛奶布丁还是巧克力?……”

END
文■草木春秋【授权】
引用

weili_xss@2004-02-17 04:01


文■阿天【授权】

阿天手拿话筒,带着摄象机上了。
大家好,我是猎人电视台揍敌客家族栏目的特约主持人阿天,现在这里播放的是对揍敌客家的日常生活的一个方面的实地采访。
虽说揍敌客家族是举世闻名的暗杀家族,但是在当地,他们家还是满受群众欢迎的。比如将家族所在地开放为旅游点,就大大带动了周围地区的旅游业、交通业、手工业的发展。而且,这个家族的显著特点--从来不做白工,不杀没钱可拿的人,更是给商家们吃了一颗定心丸。于是,揍敌客家族的所在地,枯枯戮山的试验之门前整日门庭若市,熙熙攘攘挤满了各色的推销员。

揍敌客家族的财富拥有量和出手的大方程度是众人皆知的,所以只要能够投其所好,想发大财是很容易的,记着,只要是投其所好,这点非常重要。如果忘记了这一点的话,那后果是很严重的!要问后果是什么?请各位观众自己看下去……

片段1:
X年X月X日,重达2吨的试验之门被一个银发紫眸的漂亮孩子轻轻巧巧地拉开了。等候在门口的一群人立即眉开眼笑地围了上去。

外地人甲凭着自己的身强力壮冲到众人之前,第一个开口说话了:“小弟弟,你长的真是漂亮啊!可惜你的头发怎么是白色的呢?不过你现在不用为此事担心了,我们公司的最新产品--XX牌染发剂,无论什么颜色都有,一定会给你的头发增添光彩的。”
敬业的甲说得非常投入,丝毫没有注意周围的人全部像看外星人似的看着他。而眼前的这个漂亮的孩子天真无邪地笑着:“是吗,大叔?真的如你所说的这么好用的话,那我就先帮你自己用一下吧,说实话,你的头发真是够难看的呢!”说着,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只见甲的背包里所有的染发剂都到了那孩子的手上,又全部一下子倒到甲的头上。
孩子莞尔一笑:“贵公司的工艺的确不错,大叔你现在是美多了。”转身走到一个卖糖果的面前,掏出了大把的钞票……
阿天手拿一支小木棍,戳戳浑身上下变成了染缸还在兀自目瞪口呆的甲:“大叔你的运气真是好,幸亏你今天见到的是揍敌客家的三少爷奇牙,而不是席巴大人,否则,你现在可不是变成染缸这么简单了。”
画外音起:大家要切记,揍敌客家族正统血统的标志,是拥有一头如同月光一样美丽的银发。所以千万不要向他们家族的任何人推销任何品牌的染发剂。

片段2:
X年X月X日,重达2吨的试验之门打开了。首先映入眼巴巴等候在大门前一群人的眼帘中是一个圆鼓鼓的肚子。一看到此,所有经常在这里活动的推销员们全部退到100米之外,只留下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乙还站在那里。
一个长得像发面大白馒头的胖子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乙赶忙迎上去:“您为您的体重担心吗?现在,胖人的福音到了,我们厂研制的特效减肥药……”话还没说完,只见胖子手上火光一闪……

远处的阿天同情地摇摇头。
“今天正好想拿人来试验一下我的新型炸弹,你这个小子来得正好……”胖子自言自语地,转身回去了。
确信胖子不会返回后,阿天走近来踢踢浑身破破烂烂成焦碳状的乙(还没有死吧?):“幸亏今天二少爷是带的试验品出来,这样的话你还有30%的可能保住性命,如果用的是成品的话……”
画外音起:这个人是揍敌客家第二子糜稽,平时对炸弹和电脑类的东西有兴趣。但是,一个有经验的推销员,是绝对不会在二少爷出门时靠近他半径100米以内的,因为他出门时有30%的随机性是想找一个人来试验他的新型炸弹。为了推销而丢了小命,实在是不划算的生意。
最重要的一点,千万不要向糜稽少爷推销任何品牌的减肥品,也不可以在他面前提到任何类似于“馒头”“棉花”“PIG”等容易产生联想的词汇,否则的话,你变炸弹的可能性会由原来的30%飙升至100%

片段3:
X年X月X日,一名身材极好、衣着华丽但是脸上缠满纱布的女子款款走出试验之门。她的声音是典型的女高音,但是还算好听:“请问你们当中有哪些是美容院的代理人?”

口齿伶俐的丙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抢先开口了:“夫人您太有眼光了,您看,我们OO美容院近期引进了国外先进技术,整容的水平堪称一流……”
伴随着一声高达一百二十分贝的愤怒的尖叫(知道为什么是女高音了吧)和一声巨响,丙立即被不明物体击中头部晕倒在地了。
“哼,要不是碍着我家的规矩,看我不把你扒皮抽筋剔骨才怪!呵呵呵呵~~~~~~~”那女子发出一阵极BT的笑声,以极其优雅的姿势,从众人手上接过几份著名美容院的优惠券,又款款地回去了。
阿天将一桶冰水泼在丙的头上:“我告诉你啊,揍敌客家的女主人基裘,据说是生得花容月貌(为什么是据说?因为阿天也没有见过基裘女王的脸,猜测而已,猜测而已~~~汗),拿绷带缠脸,只是她的特殊爱好……”
画外音起:见到基裘女王,像她推荐美容养颜的东东,保准赚大钱,但是切不可以说到“整容”这个明显表明你已经产生了“%¥*#”误会的词语。

片段4:
X年X月X日,试验之门后出来的又是一个漂亮的孩子。整整齐齐的齐耳短发,穿着一套做工精良的女式和服。

“小妹妹……”推销员丁刚一开口,周围其他人立马怪叫一声,慌不择路,落荒而逃。
“咦,你们怎么啦?”正当丁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之际,试验之门已经大开。一只高大威猛、凶神恶煞的大狗狂吠而出。可怜的丁立刻吓得口吐白沫晕倒在地。
正在这紧要关头,一个高高的女声从试验之门里传出来:“柯特,你在干什么?回来一下!”
“是的,母亲大人,我马上来!”孩子以极清脆动听的童音回答道,唤住大狗,一起返回到门中。
阿天手持一根大木棍,对丁狠狠打一下,打醒他再把棒子递给他:“你拄着站好听我讲了--我知道你现在腿还发软的说。刚才那个孩子,是揍敌客家的第五子--柯特,重复一遍,是第五子,也就是说他是男的,而不是MM。知道你为什么吃亏了吧?”
画外音起:再特别说明,柯特的性别为男性。不要问我他为什么穿着女式和服,这个是他的特殊爱好(又是特殊爱好……阿天擦汗ING)。这个孩子的兴趣,到现在为止还是个迷,只知道有一点,千万不可以把他错叫成“小姐”、“妹妹”,当然叫“大姐”、“阿姨”更不可以。要是不小心叫错了的话,后果你们自己也看到了……
顺便说一句,那只狗名字叫三毛,爱好是……吃人……
虽然柯特是家里最小的,但是惹火他却恐怕是最恐怖的,因为有三毛为他撑腰嘛-_-|||||


片段5:
X年X月X日,试验之门前出现了一名长发飘飘、身材窈窕的身影。
阿天(作发花痴状)大叫:“哇!!!!!!!”
那个人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只见白嫩的脸上有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红润的小嘴,美人耶~~~~~
在众人惊异的眼光中,阿天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这个美人面前,作出天真、纯洁、可爱的星星眼,以优美动听的声音说:“姐姐!”
众人全部脸上布满黑线!!!
阿天视若不见,继续说:“这个是我们公司新开发的全套化妆用品,姐姐你一定会喜欢的!”说着,变魔术似的掏出一个精美的盒子。
那个美人面无表情,漆黑的大眼睛从阿天脸上看到阿天手上,沉默--
周围众人只觉得气氛诡异,大气也不敢出,以防殃及池鱼作好随时撤退的准备。
过了一会,美人终于开口了:“那好啊,我要了。多少钱?”清清冷冷的中性嗓音,阿天差点掉口水(打住,打住,赚钱的关键时刻,不可以掉形象!)
“十万戒尼!我们公司的化妆品能被姐姐这样的美人使用,我们倍感荣幸呢!”阿天继续作淑女状。
众人一听,全部倒地:你卖的是金粉银粉啊?开这种天价?
长发美人一声不吭,开了张支票,接过盒子,头也不回地进了试验之门。
“哦呵呵呵呵~~~~”阿天原形毕露极没有形象地大笑起来:“几个月的生活费到手了,我再也不要辛辛苦苦地给电视台打工了,我要去买衣服,去吃满汉全席,去国外旅游……”

咦?怎么浑身发冷?阿天回头一看,只见其他推销员电眼死光:“你知道不知道刚才那个人是揍敌客家大少爷伊路米啊?”
“为什么你敢叫他‘姐姐’?”
“为什么把柯特当成女孩子会挂得很难看,而把伊路米当作女孩子就能赚到钱?”
“为什么你敢向他推销女性专用化妆品?”
“为什么他会向你买女性专用化妆品?”
“你给我说清楚了!!!!”
阿天闪ING……
画外音起:哦呵呵呵呵~~~~这个可是商业秘密啊,阿天还靠这个赚外快养老呢!怎么能够告诉你们呢?
“--阿天,你给我说清楚来!!”
“你好大胆子,竟敢利用工作之便赚外快!”
啊?导……导演大人?
“还有我们呢!你给我们解释清楚了,竟敢毁坏我们心爱的小伊的形象!!!”
妈呀,伊路米的饭丝们已经将演播室挤的水泄不通。
“好了,我说,我说就是了嘛!”阿天可怜兮兮地拿出另外一盒录影带,小声地自言自语:“这个可是我用一万戒尼的德芙巧克力买通奇牙给我弄到的说,原打算用它敲糜稽一笔的,这下是血本无归了。”

片段6:
地点:揍敌客家的后厅

伊路米:糜稽,这个卖给你,三百万戒尼。
糜稽:老哥,这也太贵了吧,你不要宰我啊!
伊路米:嫌贵?你不要拉倒!(乌黑的大眼睛里浮起一层寒气)那你以后是自己出去买呢?还是再去偷老妈的化妆品呢?
糜稽(脸色发白了):我要,我要。(小声地)哼,上次去偷老妈的化妆品,被上到爷爷下到奇牙,好一顿修理,这种事再也不能干了。伊路米的长相,倒是……
伊路米(逼视糜稽):你在说什么?
糜稽(后退两步):我没说什么!!我说我买了,谢谢大哥了。
伊路米:早说不就得了。不要在那里嘟嘟哝哝的。钱拿来了!
画外音起:以糜稽的尊容,若亲自出来买女性用品的话,不知道会在背后引来别人多少闲话。
而伊路米,由于天生丽质,又经常在外地人当作MM而上前推销化妆品。于是他干脆将错就错,买回来倒高价(这家人果然个个会赚钱||||)
什么?你问糜稽要化妆品干什么?你BT不BT啊?这种问题也问?好了,好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有一堆美少女模型……
最后,这次的节目到此结束了,希望各位继续支持,谢谢!我是阿天!


END
文■阿天【授权】

引用

fifman@2004-02-17 04:03

太……太强了……这是原创?
引用

艾艾@2004-02-17 04:46

赞TvT。。。。可以编杂志的强人><

不过回想起来,那个谁的一屋子娃娃真是让人羡慕得昏天黑地……
引用

飞鸟时间@2004-02-17 06:49

呵呵。d伯爵的那个我觉得最搞笑了~~喜欢支持
引用

非洲骑士@2004-02-17 09:28

干脆去投稿好了 = =b
引用

oldgoat@2004-02-17 09:34

强!棋魂那篇写得太好了!楼主的文学功底够深的。只是那个暧昧feel也延续了下来……
引用

fifman@2004-02-17 10:36

引用
孤傲偏执的灵魂啊,你可知“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你可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你可知“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你可知“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沾酒污”?

好寒……接着前面的居然是这么一段诗词^^

引用
“我一直在困惑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在你停滞不前时,我会拉你;在你彷徨失意时,我会鼓励你;在你春风得意时,我会挫败你;在你受到伤害时,我会保护你。你心底的秘密,如果你不想说,我会和你一起守护它;你心里的烦恼,如果你不肯说,我也决不会替你分担。”
呀呀呀,直白了呀。

另:难道高永夏是自己和自己下的棋?那个叫hikaru的就是他自己?
引用

oldgoat@2004-02-17 10:52

“十九棋线交错相织,织缝落点,点点隔沿,沿角窥天元。”顶针切题的原创名句啊!强!!

看上去是高永夏自己和自己下的,然后让洪秀英来试进藤。
引用

苦恼的悲者@2004-02-17 11:58

强啊~~~
只8过有些看过了——||||

楼主有投稿么?
引用

北极@2004-02-17 12:43

写得很长啊,收藏。
引用

dusky@2004-02-17 12:44

哦哈哈!!!
这正是我喜欢的,谢搂主!!!
引用

chmseu@2004-02-17 13:39

楼主功底够深,让我眼花缭乱了
引用

showing@2004-02-17 13:43

的确够强阿,不如投稿算了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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