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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梅の殇（土方岁三同人）（[转帖]冲田总司生平及幕末剑术流派更新）
asfrogdajiuzi@2004-03-10 21:09
梅の殇
天气变得凉起来了。从敞开的窗子望过去，可以看到苍苍莽莽的群山，漂浮在山间的朦胧雾气。
我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才发觉，茶杯的把手是冰凉的，没有了记忆里的温暖。
好清净啊，这整个的壬生寺。
但是……这不是从前，我一直的愿望吗？
为什么现在，却苦笑起来。
耳际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我感到些许的寒意，于是起身披了件衣服。
山林微雨。枝头的红叶容颜绝美，滑落下如泪的雨。雨水又复从伞缘滑落。地上的枯叶则枯槁颓败，在路人的践踏下，也许很快将归于尘泥。
我一直沉默地行走着，直到山林的一处转角才停下，收起遮住面容的竹伞。雨水漫过面颊。
我来看你了，总司。
雨中的孤坟，说不出的凄凉。觉得寂寞么，总司。一直以来，你在我眼里，只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孩子。在你九岁时就收留了你的我，也总是为你担心着……
可是，现在不必了吧。
等我走到植木屋的时候，雨已经停了。门口的梅花谢了一地，惨惨淡淡的红。我伸手让梅花落到掌心，想起我扶着你的肩时，同样落在你掌心的血色。
那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
那天比今天还要冷。我到达植木屋时，你正坐在这株梅树下，象往常一样穿着白色的衣服，散着头发。可是我却觉得生气了。真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么冷的天，独自在这里干什么？我回屋去给你拿毯子，可是你却扔掉了毯子，扑进我怀里。我感觉到颤抖的你，手紧紧的不愿松开。
为什么，总司。快些好起来，新撰组需要你。
不……我现在不是什么新撰组的队长……
熟悉的感觉。不，是很久没有过的熟悉的感觉。对，九岁。就是你九岁左右的时候吧，你来到新撰组。你有一张清澈而柔弱的容颜。练剑练到辛苦的时候，你也经常会这样做。那时我还曾怀疑过，这个孩子可以吗？
那时当然，你不是新撰组一队的队长。
后来你不可思议地强起来了。可是如我所见，你的心灵尚如那时的孩子一样，不够坚强，也无法控制。于是我时常地感到后悔，看到象当年的你一样的小铁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为什么不收留小铁……是害怕重蹈我的覆辙吗？
他很坚强……不会变成我这样……
你曾这样说过。当时的我听到这些话时的确心里震了一震。为什么要这样说，你是知道我听到这些话心里会痛的吧，总司。
现在你在我怀里，我又找回了你九岁时的感觉。我扶住你的肩，看那梅花萧萧地零落下来。天边又卷起了阴暗的风，远处诚字大旗翻卷如海浪。
你突然剧烈地咳起来。我的泪终于流到你的掌心。
还有一痕颓败的红。
第一次看到，是什么时候呢？
我坐在梅树下，揉碎了掌心的梅花。清香透明的汁液顺着手腕流下来，一直凉到心里去。真是不愿回想。
为什么那天晚上，我不在你的身边？
记忆里永远昏暗的晚上，我们穿着队服行走在黑夜的亭檐之下。我忘记看那天晚上的月亮，应该是血色的冷月。
那天接到密报，浪人在某处集会，可能的地点有三个。
如果我有一双能够穿越时空的眼睛，情况也许还不至于这样。那个地方，不仅会被历史所记录，更是我到死也不会忘记的。
池田屋。
那天晚上我不在那里。在那里的，是你与小铁。
等到我赶到 的时候，满身血迹的你已经微笑着迎接我了。愚蠢的我，竟然还满心欣慰着，吩咐准备凯旋回归了。
路上，你突然说，对不起，土方先生。
怎么了。我疑惑不解。
我遇见了长州的刽子手“千人斩”了，可是我没能杀得了他。
传说中的飞天御剑……难道总司的天然理心流也胜不了吗……？毫不知情的我心里琢磨着，但还是安慰着，不要这样说，总司。该道歉的人，是我。
那个孩子，只有十五岁而已……
总司的声音象秋水一样深冷，激得我浑身一凛。我猛地盯住你。
不要再说了，总司！
他的眼神……
你刚说出这一句，突然猛咳出声，然后俯面栽倒。我大惊之下伸手去扶，却触摸到喷溅而出的腥红的血，如颓败的梅花。
总司——！！
我完完全全地惊呆了。我完完全全没发觉到，你已是重病在身。就是此刻你在我怀里，我也分辨不出你的血，与浪人的血。新撰组的土方岁三，人称“魔鬼副长”的我，竟是如此愚钝！
而现在，我扶着你的肩，看见你掌心的，和不断纷纷飘落到你白衣上的梅花，都再清晰不过了。刺心的绯红。
够了，停止吧……
你似乎就这样睡着了，在我一直这样祈祷的时候。等到你醒来的时候，你精神出奇地好。
土方先生，我做了一个有趣的梦。
哦。
我梦见一只黑猫，然后我一剑把它杀了。也许我真的很快就会好起来呢，土方先生。
我离开植木屋回头看你，你的白衣被凉风吹得飘飘的。你微笑着向我挥手。
好久没有为你沏茶了呢，土方先生。我会等待着那一天的。
我慢慢回过身去，踏着一地的，落尽的梅花。
还是一地的梅花。我顺着来路走回去。
只是在那之后的第二天吧，你就变成了这样子。总司，你这孩子真的很会骗人呢。
坟上荒草迷离。我远远走开了。心上的忧伤却如野草，更行更远还生。
为什么握刀？小铁问过你的，你没有回答。可是你以为瞒得过我么？
想站在我身边吧。九岁的时候，就已看穿你这孩子气的心愿了。
让你握刀的，是我。没让你实现心愿的，亦是我。
我知道你会原谅我，但我只是觉得遗憾。如果我不是新撰组的副长土方岁三，你不是一队的队长冲田总司，如果这个时代能早一点结束的话……
我们就不会相遇了吧。你却是这样说的啊。为我的罪过开脱吗？
可是我还是希望这个充满血泪的时代的结束……无论是哪一方胜出也好……
所以当最后一役，一枝锐利的长矛向我飞过来时，我觉得很高兴。无论如何，我已经不用活到最后，用伤痕累累的心灵看着这个我们倾注了血泪的时代的颠覆了。
总司，你说得对，也许这正是命运。但是从此以后，我们都不必承担。
我感觉到你的微笑了，象我胸膛汩汩的血液一样温暖。好久没有为我沏茶的你，好久没有叫我起床的你，这一次，逃不掉了吧……
真正的天剑——冲田总司
日本著名导演大岛渚的新作《御法度》，现在国内VCD市场上已经可以看到了。这部影片的背景，是十九世纪，明治维新前不久的日本。当时，统治日本的德川幕府为了镇压倒幕派在京都的恐怖活动，组织了警察部队——新撰组。影片描写一位美少年加纳惣一郎（松田龙平扮），以及他加入新撰组所给组内带来的强烈冲击。同性之恋用非常唯美的笔调和凝重的气氛，贯穿了整部影片。
其实在历史上，查遍新撰组前后七百余名成员的完整名录，连加纳这个姓氏都不曾出现过。而另方面，新撰组中倒确实有一位美少年，他的艳丽、顽强，以及短暂如流星的生命，都幻化为种种传说，受到后世的感慕和赞叹。那就是——新撰组的一番队长冲田总司。
冲田总司，名房良，天保十三年（1842）或十五年（1844）生于武藏国，其父冲田胜次郎是陆奥国白河藩阿部能登守的家臣。胜次郎身体很弱，年纪轻轻就去世了，而总司的养父井上林太郎也无故脱藩，去了远方。幼年失怙的总司，在八岁的时候，进入一家名为“试卫馆”的乡下道场，学习天然理心流剑术。
还有一种说法，这些身份来历，都是总司成年以后，自己编造的。他只是一个弃婴，被试卫馆馆主近藤周作收养了而已。但不管怎样，周作的养子近藤勇和弟子土方岁三，象父亲又象兄长一般把总司养大，却是大家都承认的事实。总司对这两人的爱和崇敬，直接引导他走完短暂但辉煌的人生历程。
总司相貌清秀，很有人缘，但他却不靠这点，或者靠自己深得新馆主近藤勇的疼爱，确定自己在道场中的地位。他苦练剑术，不到十九岁，就获得了天然理心流的免许皆传（即已经有自己开门授徒的资格了）。据说他擅长使用“突”技（而这正是天然理心流剑法的最大特色所在，还记得《风火英雄》中，对于总司独创“三段刺”的描写吗），近藤勇一直认为他是本门下代掌门的最佳人选。
有一个传说，近藤勇有一个养女，经常到道场里来帮助洗涤和打扫。经过长时间的接触，他爱上了总司，并终于鼓起勇气向心上人告白。然而遗憾的是，总司只是冷淡地回答说：“我还在修行中……”。遭到拒绝的姑娘，在痛苦和羞愧之下，竟然引刀割喉自杀。还好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不久就被父母强迫嫁了人……真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啊。姑娘不明白，总司已经决定把他的一切，都献给剑道修行，和对养育之爱的还报了吧。
文久三年（1863），幕府招募浪士队，维护京都治安，试卫馆全员在近藤和土方的带领下前去报名。因为种种原因，最后浪士队的计划取消了，但在京都守护职松平容保的策划下，新撰组却诞生了。
新撰组成立初期，共设三位局长理事，除近藤勇外，还有芹泽鸭和新见锦。芹泽强横暴躁，给新撰组带来了很不好的影响，可是后台太硬，又无法循正常渠道扳倒他。无奈之下，近藤一党决定采取断然行动（据说，是总司最早提出的建议）——当年九月十三日夜，京都风雨大作，近藤、土方、冲田等五人突然杀入岛原地方某料亭，将正与情人幽会的芹泽斩杀。芹泽是神道无念流的高手，却在狭窄的根本无法达成合围的居室中，被轻易砍倒，从此没人再敢轻视天然理心流是乡下剑法了吧。
此后不久，新见锦也因事故引咎切腹，近藤勇成为唯一局长，试卫馆成员实际掌控了新撰组的主导权。总司成为一番组长、副长助勤，并兼击剑示范。据说他非常喜欢小孩，在京都的时候，经常利用处理队务的间隙，和壬生寺（新撰组屯所）附近的孩子们玩耍。那时候，他不过才二十岁，也许还保有着天真的童心吧，或者是为了补偿孤独童年所遗留的寂寞感……
这种纯真的心性，只为了所热爱的人和门派而奋斗，虽然厌恶却并不畏惧使双手沾满鲜血……因此和月伸宏才会在《浪客剑心》中塑造“天剑”濑田宗次郎的形象吧——那形象的来源，不就是纵横京都时候的冲田总司吗？
元治元年（1864）六月五日夜，三十余名攘夷志士集合于京都一间名为池田屋的小旅馆，商议打倒幕府的计划。因为情报泄漏，新撰组全体集合于八坂神社，由局长近藤亲自带队，奇袭池田屋。这是使新撰组得以名扬天下的战斗，总司手舞爱刀“乞食清光”，冲锋在前。虽然志士中不乏剑道高手，却无人能在他的面前走上三个回合。当场便有七名志士倒在血泊之中，丢了性命——其中包括著名的长州尊王思想家吉田稔磨、肥后志士松田重助和熊本藩兵学教师宫部鼎藏——其余的，都做了俘虏。
恶斗结束，满身都是敌人鲜血的总司，却无缘无故地倒下了。经诊断，他得了在当时算是不治之症的肺结核病。从此，剧烈的咳嗽、呕血和越来越虚弱，就伴随着这位美少年剑士，一步步走向永恒的死亡（同样精于剑术，却因为肺痨而英年早逝的美少年，还有德川幕府初期的田宫坊太郎，这是真正的巧合呢？还是传说所造成的巧合呢？）。
流动的天下局势，并不因为新撰组的努力，而改变其前进方向。幕府势力逐步衰退，倒幕诸藩联合起来，终于掀起了戊辰战争。幕府军放弃京都，向江户方向收缩防线，而新撰组也随同一起向江户撤退。
总司没有逃往江户，他就留在京都附近，和抚养他长大的他的父亲、他的兄长，永远告别了。他是从去年年底开始，病情突然恶化的。不久以后，就被送到乡下千太谷的植木屋平五郎家中静养，在这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度过了一生的最后时光。
伏见·鸟羽战役，幕军全面溃败，而新撰组干部们惊世骇俗的剑术，也根本无法阻挡肩扛火枪的新政府军的前进步伐。最终，近藤勇在甲府战败后，弃械投降，于庆应四年（1868）四月，被判处斩首之刑。土方岁三率领新撰组残部北上虾夷地，于明治二年（1869）新政府军进攻五稜郭的时候，自杀性冲阵，被乱枪击毙。
近藤的死讯，在一个月后传到了总司的耳中。他回想自己的一生，他的一生都在为天然理心流而努力，为新撰组而战斗，为了他的父亲同时也是他的兄长——近藤和土方——得以驰骋于乱世中，而不懈地挥刀斩杀。现在，近藤死了，土方率领残部北上，也势不能持久，新撰组已经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它应该终结了，那么自己的生命呢？自己生命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五月三十日，冲田总司房良在植木屋的家中，一个人静静地死去了。死后，他被追封为贤光院仁誉明道居士，葬在东京都的专称寺。
北辰一刀流 坂本龙马、清河八郎、井上八郎、海保帆平、冢田孔平、大羽藤藏、藤堂平助、山南敬助、伊东甲子太郎、服部武雄、千叶荣次郎
镜心明智流 武市半平太（瑞山）、冈田以藏、逸见宗助、上田马之助、桃井左右八郎
一刀流·中西派 高柳又四郎、寺田五右卫门、白井亭、浅利又七郎义明、山冈铁太郎、高野佐吉郎
神道无念流 桂小五郎、渡边升、藤田东湖、金子健四郎、佛生寺弥助、斋藤弥九郎、斋藤欢之助、斋藤新太郎、芹泽鸭、永仓新八
直心影流 胜麟太郎、天野八郎、井上传兵卫、今井信次郎、男谷精一郎、岛田虎之助、榊原键吉
大石神影流 大石进种次、大石进种昌
天然理心流 近藤勇、土方岁三、冲田总司、斋藤一
示现流 田中新兵卫、中村半次郎、奈朗原喜左卫门、有村次左卫门、边见十郎太、别府晋介、大山纲良
心形刀流 伊庭八郎秀治、三桥虎藏、中条金之助、伊庭军兵卫秀
柳刚流 松平上总介
流系 一刀流系{北辰一刀流 镜心明智流 一刀流·中西派}
新阴流系 {神道无念流 直心影流 大石神影流}
神道流系{天然理心流 示现流 心形刀流 柳刚流}
fifman@2004-03-10 21:13
土方藏三？
岁三吧？岁的繁体？
asfrogdajiuzi@2004-03-10 21:16
疏忽了哈~！谢谢大人指点~！
云中君@2004-03-10 21:47
薇龙的美文啊～～～～进来支持^^从土方的角度来看总司~~~~~英年早逝的总司，魔鬼队长的土方~~~~淡淡的悲哀。永恒的留恋。
platd@2004-03-11 10:00
清净素雅的文风。支持下，新撰组里悲伤的故事~~~~~~~
anna467@2004-03-11 12:45
那个总司九岁时被进藤收养，而且那时他们都在乡下，是同一个道场的同僚，至于壬生狼们是很后来的事情了。
BUT，楼主的文很柔和阿，完全想象的到总司在花瓣中消失的样子^_^
倾听@2004-03-11 13:13
~~十分有感情的文文^^
以为是长篇呢，结果-_______-
所以最后的结局稍显突兀了些.........
这样的文笔楼主可以尝试写原创哦：D
木格子@2004-03-11 13:16
很轻易就能抓住人心的文字呢
淡淡的，置身事外的感觉，很喜欢
期待更多文字说～
boen6820@2004-03-11 15:09
虽然有很多历史错误，但是，很优美的文章，我喜欢，支持一个好了！！！！！
asfrogdajiuzi@2004-03-11 18:20
感谢大家的支持~~~
最近是迷上了新撰组异闻录~~对于这段历史的了解恐怕是以后的事情了~~~><
更是狂爱总司~~~（没深度滴同人女~~），所以对于与总司有关的事情，总是喜欢这样无聊的联想~~~
所以，这篇历史错误是少不了的吧~~半个原创~~
不过，大家喜欢，偶高兴得很呢~~！
hikura@2004-03-12 11:15
先顶薇龙的文~
回家慢慢看~
很美的文啊~~淡淡的忧伤在里面~
开头感觉很有诗意，和文内容的感觉很和谐啊~
用回忆的方式来记总司，不管怎么看总司都是个让人怜爱的孩子~
最近看忧伤的文多了些啊~总觉得想到总司英年早逝，就感觉造化弄人啊~
缺水的鱼@2004-03-12 11:21
总有人说岁仔和总司OOXX啊
据说岁仔的贴身钱包（大概是吧……—_—b）有一张照片，上面是个干瘦老头，于是就有人说那是总司……怒呀，总司没照片和画像的说，更何况继发面馒头后，老头也行？暴走中……
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和楼主一样，也是总司饭司啦，活活
asfrogdajiuzi@2004-03-12 11:39
引用
最初由 hikura 发布
先顶薇龙的文~
回家慢慢看~
捏捏饭团~~希望能喜欢恩~~
好久灭写文了，偶素懒银一个~~~
引用
最初由 缺水的鱼 发布
总有人说岁仔和总司OOXX啊
据说岁仔的贴身钱包（大概是吧……—_—b）有一张照片，上面是个干瘦老头，于是就有人说那是总司……怒呀，总司没照片和画像的说，更何况继发面馒头后，老头也行？暴走中……
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和楼主一样，也是总司饭司啦，活活
确实有很多这样说的来……其实偶对BL没兴趣，但是即使是“那样”的话，偶也支持总司~~~（汗……）~~是偶看过的最感人的BL……但是完全可以不这样理解吧~~偶觉得总司和土方更多的象父子关系~~从小就被收养了，总司难免这么依赖土方吧……
那个照片的话，绝对不可能！！总司死的时候可是二十六啊！总司确实没有留下照片，有些银无中生有伤害偶们同人女滴感情~~555555~~
shdow@2004-03-12 20:30
安息吧，总司。
文文有点暧昧呢……
asfrogdajiuzi@2004-03-12 20:59
引用
最初由 shdow 发布
安息吧，总司。
文文有点暧昧呢……
素啊素啊~~偶也觉得呢~~8过还是觉得感动~~
8过楼上这位大人~~偶怎么觉得那第一句话~~第一句话~~似乎闻出某些阴笑的气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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