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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睡不着,所以起来打哈哈……(1~2)
玻璃娃娃@2004-04-17 19:09
突然发现在入睡前听几首美丽的音乐是那么的……总觉得要睡了,音乐怎么还没完,得一曲终了,停止它,乖乖睡去了。一早醒来,除了新鲜的哈欠,就只剩美美的回忆了。虽然昨晚因为耳边有声曾一度单眼流泪
因为写了太多有关于“睡”的段子,所以就把梦中的段子结成篇组成了有关“睡”的文章了,我只能说,睡不着真的一点也不好……
没有开头的感觉,干脆让他不要有结尾了算……哦啊……我甩甩甩……
我要继续睡,睡不着也无所谓……
也许是因为老妈说山区的风景简单迷人,山区里的人民质朴善良,山区的伙食另类好吃,我就背起画夹蹦蹦着跑去了
。
但到了之后我才发现我妈的诡计。山区的景色也确实简单,满目黄沙,是那种不是沙漠的沙漠,却水啊。哪儿的人早在我到之前就替我准备好了房子,说是和另一艺术家住一起,每天安排一打小不点和小豆丁跟着我,说是学习,我看是监视。还有,再是那些窝窝头和大饼,多了、腻了,却也比不上城里的大米饭好吃。
同住的艺术家是一个男摄影师,他也是一个被哄骗来的城里人,叫陶洁。陶洁说:“我爸嫌我在家里烦,就骗我说这里有‘安塞腰鼓’,后来我才发现这里顶多只有秧歌。”
我听了之后就嘲笑他:“你多蠢啊!这又不是陕西,哪来的安塞!”其实我也好不到哪儿去,不就是让老妈骗来混日子的嘛!
这里缺水,但我仍旧每天洗漱,从不间断,唯一我觉得自己节约的就是把用过的水倒到小屋旁的那棵大树上。有时我就想,等我回去后,它会不会因为缺水而枯掉,后来我又意识到;它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我又不是神。
从来没想过会到一个没有电的地方生活,所以,每天吃过饭后就熄灯睡觉,在暖和的炕上翻呀滚呀的,突然想起读书时老妈一个劲地催要看午夜剧场的我去睡觉,说“早睡早有眠!早睡早有眠!”老妈在干嘛呢?但回去后李婶告诉我,我离开第二天,老妈就跑夏威夷了。
那天晚上天气特好,吃罢饭我和陶洁就跑到好远去散步,远远的看见我们的小屋透着亮如幽灵一般。白天看他就扁扁的,联想起来竟象是神奇宝贝里的大舌贝,我就开心地叫它“贝壳”。
没事我总爱坐在“贝壳”前晒太阳,闭着眼睛就睡。“陶洁,你说‘贝壳’多大呀?”
“嘿嘿,我那知道,反正比我们大。”
我想,这就是休息吧,早早的睡……
呆了没多久,陶洁走的时候我就跟着走了。阳光灿烂的时候,我坐上了回城的火车。老妈看我回来只能沮丧地叹道,“又没好日子过了。”
“你说什么?没有电,还缺水!天啊……要是让我去那儿我一定 不出三天就立马逃回来,真想不出生活没有了家电的样子。还让人怎么活啊!?”听我说了山区之行后丽丽歇斯底里的大叫一番,真有她说得那么可怕吗?我去了那么就不也没事吗?丽丽就是那种离开家电就不能活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山区的生活,没事就爱睡觉。每晚不舒服的扭摆着身体,翻着滚着摩擦了好一阵子却怎么也睡不着,一停下来便又听见时间“滴嗒滴嗒”一分一秒驶过的声音,骤然发现原来入眠也是一件让人极不如意的事。
熬了大半个月,把所有的画全都整理好,妈准备给我开个画展,这算什么,讨好我吗?离开了炕,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睡不着了。
不小心摔在了木地板上,竟呼呼睡去了,第二天就感冒发烧了。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的,直管老妈叫老拂爷。吓得老妈打120急救。就那样昏混沉沉的病了好几天,那医生我看了也觉得蠢,直给我灌药水。丽丽拽起阿雪给我送来大包小包的补品,我摔药碗的时候,阿雪哭了,在沙发上轻轻的哭了,丽丽又跑了一趟厨房,我知道她一定在哪儿哭了,而我只是躲在被窝里拼命地咬枕头。我说好不哭的,也就忍了,这个夜晚,我在她们的哭声中睡着了,是遗憾吗?
醒来时,窗外白茫茫的,听我妈说昨晚下雪了,她说我一直最喜欢雪的啊!
我抓起阿雪送我的史鲁比,狠狠的搓了一顿,之后却又很伤心地使劲拥抱它,我怕它说疼说我狠然后就像啊雪那样轻轻的哭了。其实我一点也不怪阿雪的,真的一点也不怨她。再起来时,就连梅花都开好了。
终于 到画展的那天,这是我的第二次个人画展了,所以,我似乎也是一个有名望的画家了。人来得很多,认识的和不认识的挤满了展厅。我就坐在大门口看漫画,认识的就知道我是在消遣,不认识的会认为我是看大门的,而认为我妈是画家。因为我没有我妈那种遇日就侃的老妈,短短的几天的画展,百分之七十的画都已经找好了买家。这就是他为什么会帮我开画展的愿因了。不仅可以赚钱,还可以借此认识一些人。
我的画大多都是没有名字的,由买家自己定。但我的《贝壳》在其中却有些另类,不仅有名字,而且还有个人,我一向都不在物中画人的。连丽丽那家伙都问我他是谁。也许是因为这样,《贝壳》同时被几个熟客看中,为了不伤他们和气我妈就忍痛说是非卖品,我留着自己珍藏的。我听了也特开心。真说要卖,我也有些舍不得。其实我自己也挺喜欢《贝壳》的。陶洁过得怎样?不知道他有没有一个像我妈一样会侃的老爸,呵呵,要是和我一样开个画展就好了。
画展完了妈请吃饭,我亲自给阿雪抢了她最喜欢的鱼头,她竟又轻轻的哭了。我装作每看见,我怕看她多了自己也会变懦弱。突然想,如果我懦弱一点,宇说分手时我哭着说不要,或许阿雪就不会老让我弄哭了。
玻璃娃娃@2004-04-17 19:11
“兰兰。”阿雪总用那种特有的口气喊我,“你打我一顿吧,这样你也好受点,我也好受点啊!”
“笨蛋!我不生你气。真的。”我说着猛灌一杯酒,是苦的。这就是酒的味道吗?为什么那么多人乐意当酒鬼呢?
“好,今天我就陪你一回。”丽丽也跟着我喝。
“你哪回不喝醉啊!”我觉得有些不公平。我是一向滴酒不沾的,丽丽却是干杯不醉的那种,怎么陪?
“阿雪你不要喝啊!待会帮我抬人啊。”老妈从来都是落井下石的。……
结果,只有我一个人醉了。有人说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意在一醉,醉就醉了。
第二天起来头特痛,就要裂开似的。那时我不明白与宇为什么会那么痛苦,现在我明白了。
“兰兰,你知道吗/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好像醉了一样,但总有醒来得一天。你不知道沉醉的第二天有多痛!”我是不知道啊!那又怎么样,是你一直都在一个人承受,不是吗?
再睡前听几首安魂的歌,没一会儿便有些禁受不住了。眼皮颤抖着慢慢伏下,没完两曲,就伸手把乐声关了,竟入睡得如此之快。多久没有睡得这样香了,原来睡前应该这样。
我喜欢一个人在路边野来野去,跟着一伙豆丁打伏击战。丽丽说始终离不开过去的是我。可是宇突然说离开、分手后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再一起这算什么,而我还得装作大方的退出,说着自己不在意。
老妈要我陪她去宴会,我想也没想就跟着去了。别扭地被老妈打扮成大家闺秀,穿着礼服踩着极细的高跟鞋,好呀要死人的。亲自开车真好,虽然是从老妈手里抢来的方向盘。开车在路上狂飚但老妈居然没感觉到速度,从照后镜发现她竟还在补妆!这种鬼婆婆真是要命!
“兰兰!过了!过了!”老妈突然抬头就嘲我吼。像那种和宾馆一样大的豪宅我是怎么都看不顺眼的。因为我对上流人生一点也都不习惯。就好象是不合脚的皮鞋,硬要穿就回痛的很不舒服。也就是我现在的感觉……
“痛……”我扶着桌子漫漫挪到没人的阳台,一逃出“那些”人的视线,就甩掉那双可恶的鞋子。“我靠!痛死了!”
我弯腰揉着脚腕,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坐下来的地方,除了……我开心地爬上围栏,斜着身子看外面的景色。但没过一分钟,我就看不进任何事物了,因为外面很冷啊,前几天不是才下过雪吗?
“别冻着了,进去吧。”宇把外套披在我身上,把我抱下来才发现我没穿鞋子。我一进大厅就发现了他的,我只是装作没看见。
等他给我找来毛拖鞋时,我的双脚已经冻僵了。可我却趴在围栏上受着寒风,仿佛我根本就不冷。
“兰兰,以后别穿这些高跟鞋了,不适合你。疼吗?”宇说得很柔,我差点就哭出来了。
“什么叫不适合我!?你的意思是我不够格来这儿吗?”我的确不应该来这种地方,可我莫明地火了。
“……进去吧!”直到我的唇冻紫了,冷到打颤,宇拉着我走进大厅。人好象比刚才更多了,而老妈早就不知道侃到哪儿去了。
“宇,你真的很爱阿雪吗/”我忽然开口问他。
“是。”宇看着我的眼睛很坚定的告诉我。这就是我喜欢他的一点,说话做事从来不拐弯抹角,直接的。
我想我死心了也放心了。宇不是存心要我们两人,也就够了。我笑着走开突然又想起温暖的炕。
“阿雪,我想去隐居。”在我极端的说出想法之后,只换来了两个字“不行”。老妈再阿雪之前用高分贝在我耳边咤呼,就连平时最疼我的丽丽也都说不行。
“你想要去旅行或是去外地工作我都随你,但你至少要让我知道你还活在这个世上才行!”老妈是“哭”着跟我说的。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老妈除了会侃之外还那么会用苦肉计。得,算我怕了你了,去旅行也不错啊!弄他个三年五载再回来,也差不多呀!拿定主意的第二天,我就背起画夹又蹦蹦地跑走了。
其实我认为没有比我更蠢的旅行者了,出门的第二天,在行程的第一站就把行李给丢了,没有一分钱不说还不原跟家里说。
我只有我的画夹和画笔。坐在坚硬的台阶上,随手开始写生。一个人,两个人,直到我发现我周围都是人时我才知道其实我可以不用等死。
“小姑娘,你画得真不错啊!”“是啊。继续努力一定可以成为一个画家”“……”我已经是一个画家了耶!我不是一直没停笔吗?
“好了,我要给人画像,10块钱一幅,10分钟搞定啊!”我大声地嚷起来。我就一直画,直到天黑了,我也挣到了我的第一笔钱。赚钱的感受真好,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老妈那么爱赚钱了。虽然我以前开个画展时挣的是这些的好几百倍,但至少我在外面的第一夜不用露宿街头了。
找了一家便宜的旅馆住下,床小小的也不暖和,而且味道还有点怪,可是我却倒头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又是枕头都湿了,大概是昨晚我做梦和阿雪一块哭了吧。
结果又坐在台阶上过了几天的我终于尝到了流浪艺人的辛苦,累死了。但是为了生春存也是没办法的啊!我想我厌倦了这重生活便想回家想清福了,可是我发现我根本连回程的钱都没攒下来!
“呵呵,不是吧,这么惨,出了今晚的房钱,我只剩下二十七块五,晕!”我一下瘫倒在床上。“独自奋斗了几天连基本生活都成问题。落迫小画家不堪生存重压饿死异乡”,如果老妈看见这种沦化笑柄的头条新闻一定会羞到自杀。
乱想的太多,终究又要失眠了。睡不着,不如起来继续画。毕竟我所有的家当只剩画夹了呀!“贝壳”现在还好吗有人住吗?我的眼前竟又浮现出“贝壳”扁扁的透着光的样子,手中的笔很自然地就记录下来了。
把“贝壳”张贴在显眼的缉捕令旁边是我至今仍觉得最自豪的是,因为有人把通缉犯的家看成“贝壳”了。
“照一张。”身后有人这么说,我也就回头摆出姿势给他照呗!像陶洁这样的闲人在这种地方还真是少见。
“来看我啊!”陶洁轻松地告诉我他们家老大妈出门看见“贝壳”就回去质问他,啥时成通缉犯了!
“呵呵,臭美啊你,不过说直的,你要收留我才行了,我已经是山穷水尽疑无路了,但遇到你就有变成柳岸花明又一村了。你来得真好。”我会开心得拍着手像个孩子一样傻笑,再故作聪明地说自己是在恭维你。
“冷啊……!春天来了,为什么还这么冷!”陶洁似乎问了一个特傻的问题,我看了看窗外的草地还是秃的,没看见芽呀,这小子怎么硬说春天来了?过年时不还下了雪吗?
“春天来了,夏天还会远吗?”陶洁说着00的话,竟完全不管我的感受。
“要死啊你!”我挥拳打翻他,突然想起在家胡侃的老妈她还在打麻将吗/但在电话接通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妈。”
“要死呀你!现在才打电话回来,你知不知道你失踪这几天吓死我们啦,报警却只找到你的行李,我还以为你挂掉了……”第二天,老妈就携带丽丽杀到陶洁家,硬把我绑了回去,临走前我把画夹送陶洁说,“等我啊,等到春暖化开时我还来啊!”陶洁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看起来就像“拜托,别再来了”。
回家那天,丽丽叫我早点睡,我就钻被窝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不适时地有冷风贯入被窝,于是翻翻身找到一个暖和的位置,顿时似乎又完全清醒了,啊……是什么使意志忽然坚强了呢,不明白了,朋友叫我早点睡,我就睡了啊,可是半夜醒来竟是为了那碗遗忘的宵夜……郁闷。
玻璃娃娃@2004-04-17 19:13
被关在家里和丽丽煲电话粥,也真是只有闲人才干得出来的。我跟她说我流浪的事儿,她一听到我没钱花,走投无路给人画像就一个劲的哭,意思是“你干嘛不给我打电话呀!”可我一想起陶洁,就在一另头沉默了。
“兰兰,你睡着了啊?丽丽似探地问我。
“没。”我捏了一把自己,挂在我面前的贝壳象征性地又吐出了光,我突然觉得把它放在我床前是个错误。
“陶洁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丽丽突然问我。
“……很傻,笨得要死的人。”想了好久才结出了几词。
“不会吧,那你又……哦,我睡了。”丽丽电话挂得很快,吓了我一大跳。我又怎么了,哪招你惹你了?哼!
好不容易决定出门 ,却发现门口嫩黄色的热闹迎春花竟又开了。春天的征兆,所以,虽然还不是穿短袖的日子,我就先一步挑开春暖的幕围了。
“兰兰,你现在在哪里啊……”阿雪问得很小心,怎么还怕我吗?想着想着便又是阿雪那种特有的哭声。
“在麦当劳呢,怎么?”我也答得很小心翼翼,仿佛阿雪真的哭了一般。
“没什么,宇说明天我们一块出去玩,去远点的地方。”阿雪把“宇”说得很轻,可我还是听见了。既然不想让我听见哪有何必要说呢。好产残忍的字眼。
“呃,告诉丽丽了吗?你现在再哪啊,要不要我给你买鸡翅啊?”我“乐呵呵”地把目光射到外面,阳光是金黄色的,照在耳上,有种要昏昏睡去的感觉。
“不用了,我在他家呢。丽丽说明天8点去接你,要你别赖床来着。”难怪丽丽说明天要我把门铃放在床头呢。至于鸡翅,突然想起宇曾经说过油炸的食品对皮肤不好。
“……”我沉默着,昔日的话题中是否教过我怎么挂下电话呢?
“兰兰,在吗?”阿雪试探性地问我。
“哦,我在吃呢,吃完好快点回去睡啊。”我想也没想就从口中溜出这么一句,“明天见吧。”没等阿雪开口,我轻轻的合上了手机。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撒谎,要是从前,我一定和她鬼扯然后再在无意中诈得一顿快餐。而我此时的脑中,真的只有我软软的枕头和陪我睡的史鲁比。
第二天我奇迹般的早起,因为昨晚又睡不着了。如果是从前,我就是睡不着也会继续赖在床上,做我的春秋白日大梦,但今天心情似乎并不容许。
为了掩饰疲惫的墨镜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可最后竟还是选择最最老土的墨镜。从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简单才是美。
这里是一片熏衣草田,可惜都还没开花,不然一定会香香的。“丽丽很舒爽的伸了个懒腰,一回头便是很想摘下我墨镜的眼神。
“干嘛要戴墨镜呀,这太阳还没到那程度啊!”老妈死皮赖脸非要跟我来,我就让她配合我一起戴墨镜,这会儿她就取了。
我不答理他们,只是在一旁写生。但我不知道我在画什么。
“兰兰,这样看的见吗?还是摘下来吧,这样对眼睛不好。”我抬头望着阿雪,身后的宇,这关眼睛什么事?
我继续乱画着,想象着熏衣草开放的时候的样子。如果真的像丽丽说的那样,我才愿意来看的。嘿,如果真的是那样,就带陶洁一块来,让他给我照几张照片。
“啊,我累死了,先回去了。”我肃然起声,甩下他们就走。听见宇追着喊我的声音。我回头只是摘下了墨镜,很漠然地对他说“我要借车子,你等下和我妈一块回去吧。”宇才无柰的掏出车钥匙,我接过就走,完全不理阿雪的挽留。而她竟又那样轻轻地哭了。
我想这辈子我最大的克星就是眼泪吧,每次只要别人一落泪我就会很自然地想着自己又做错什么了,接着顺着哭者的意思做任何能使她不哭的事情。
“阿雪。”我缓缓地转身,依旧只给她笑脸,虽然那笑是苦的“让我一个人呆着不行吗?我只是困了而已。”这样的解释再加上我的墨镜,非但没有止住泪,反而她哭得更惨烈了。
阿雪紧紧地抱住我,一个劲地说“对不起”而我只是任泪水在肩上不断地,把目光投向对面的宇。他也看着我,我读得懂他的眼中得意思,结果还是我不好。
“我恨你。”不知道为什么我吐了这么一句话,对着宇,而阿雪的耳朵就在旁边。之后,她竟沉默了。宇只是一脸颚然。
我把阿雪掰正,直直地看着她说“我恨他。”最后终于离开了。留下所有人在原地愣住。我以为我从来都不会说出心中的话,可他为什么总是怪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认为所有事情都是我的错!
天气那么好,暖融融的感觉,是睡觉的好天气。我想这会是我犯下的最大的错误,我居然在开车时恋上了自己的床,把头歪向以便呼呼睡去了。
“喂!注意啊!”“什么?”我迷糊的睁开眼,眼前是公路的灯杆……我只是觉得自己像是坐了一次《白变金刚》里的超级马桶,一下子弹了出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到处都是白茫茫的,虽然我知道一定是医院,但我还是天真的以为是到了天堂。可我全身都疼……
“呜……妈!妈……!”我痛得要死了,可是若大的病房里竟没有一个人。我恨死他们了。
“兰兰!你醒了!是阿雪。他那红红的眼睛告诉我她又哭了。我想抬手弹她,却怎么也抬不起右手来。打着厚厚的石膏呢。
“我疼……”我全身像散了架似的疼,而右手却不,因为它根本没感觉。突然希望自己全身都打上石膏算了。
“好,我叫医生给你打止痛针!”阿雪拿手擦了擦脸慌慌地跑了出去。我咬着唇拼命地闭上眼,可眼中仍是茫茫的一片。
很难想象我倒底怎么了。所有的女人眼睛都是红红的我没有问她们怎么了,又是非要老妈把家里的大枕头带来。我躺在病床上不停地翻身,把全身都翻得痛痛的,只有这样我才能舒服一点,因为全身痒痒的。老妈她们一直都不让我闲着,吃呀吃呀地我竟怕自己会变成一个胖子。
好在我伤得并不重,没到两个星期我就强制性出院了。拆掉石膏,把手左挥右挥好不自在,可每多久我就发现了问题。
%……………………………………………………(待续)………………
玻璃娃娃@2004-04-17 19:22
汗汗……我顶自己…………
我的大作啊…………没人看啊…………555555555
梦风铃@2004-04-17 20:43
天,为什么不一贴贴完??
不过有点看不懂。。。。。。。。。。。
solid snake@2004-04-17 22:02
太长了 没兴趣看咧
前两天看了那个叫什么来着,也是爱情小说。
叫望君珍重吧。别的不想看了
正想写篇东西来抒发我对其的一点看法呢
不过 估计不会被大多数人接受就是了
rocketgyp@2004-04-17 22:25
呵呵,蛮清丽的文风呢~~^^ 飘进来支持一下下~~
Sloth22@2004-04-18 12:57
故事好长啊~~~~~~~
玻璃娃娃@2004-04-19 13:22
偶只是发一点点看看啊…………原来这么没人气啊啊…………55555
maxwellyin@2004-04-27 20:38
哇,都成作家了,这么长?楼主好文采。
huowu1983@2004-04-30 00:34
很长,但不错嘛。楼主,以后多练练文笔,等你出书哦
[原创] 睡不着,所以起来打哈哈……(2)
玻璃娃娃@2004-05-11 13:15
汗汗…………拖这么久我就想还是别发了吧…………大家一定都忘记了撒……可是看见了自己费了很长时间的劳动成果……汗汗…………发了算了…………不记得前情的翻帖子的说………………O(>_<)O
被关在家里和丽丽煲电话粥,也真是只有闲人才干得出来的。我跟她说我流浪的事儿,她一听到我没钱花,走投无路给人画像就一个劲的哭,意思是“你干嘛不给我打电话呀!”可我一想起陶洁,就在一另头沉默了。
“兰兰,你睡着了啊?丽丽似探地问我。
“没。”我捏了一把自己,挂在我面前的贝壳象征性地又吐出了光,我突然觉得把它放在我床前是个错误。
“陶洁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丽丽突然问我。
“……很傻,笨得要死的人。”想了好久才结出了几词。
“不会吧,那你又……哦,我睡了。”丽丽电话挂得很快,吓了我一大跳。我又怎么了,哪招你惹你了?哼!
好不容易决定出门 ,却发现门口嫩黄色的热闹迎春花竟又开了。春天的征兆,所以,虽然还不是穿短袖的日子,我就先一步挑开春暖的幕围了。
“兰兰,你现在在哪里啊……”阿雪问得很小心,怎么还怕我吗?想着想着便又是阿雪那种特有的哭声。
“在麦当劳呢,怎么?”我也答得很小心翼翼,仿佛阿雪真的哭了一般。
“没什么,宇说明天我们一块出去玩,去远点的地方。”阿雪把“宇”说得很轻,可我还是听见了。既然不想让我听见哪有何必要说呢。好产残忍的字眼。
“呃,告诉丽丽了吗?你现在再哪啊,要不要我给你买鸡翅啊?”我“乐呵呵”地把目光射到外面,阳光是金黄色的,照在耳上,有种要昏昏睡去的感觉。
“不用了,我在他家呢。丽丽说明天8点去接你,要你别赖床来着。”难怪丽丽说明天要我把门铃放在床头呢。至于鸡翅,突然想起宇曾经说过油炸的食品对皮肤不好。
“……”我沉默着,昔日的话题中是否教过我怎么挂下电话呢?
“兰兰,在吗?”阿雪试探性地问我。
“哦,我在吃呢,吃完好快点回去睡啊。”我想也没想就从口中溜出这么一句,“明天见吧。”没等阿雪开口,我轻轻的合上了手机。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撒谎,要是从前,我一定和她鬼扯然后再在无意中诈得一顿快餐。而我此时的脑中,真的只有我软软的枕头和陪我睡的史鲁比。
玻璃娃娃@2004-05-11 13:15
第二天我奇迹般的早起,因为昨晚又睡不着了。如果是从前,我就是睡不着也会继续赖在床上,做我的春秋白日大梦,但今天心情似乎并不容许。
为了掩饰疲惫的墨镜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可最后竟还是选择最最老土的墨镜。从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简单才是美。
这里是一片熏衣草田,可惜都还没开花,不然一定会香香的。“丽丽很舒爽的伸了个懒腰,一回头便是很想摘下我墨镜的眼神。
“干嘛要戴墨镜呀,这太阳还没到那程度啊!”老妈死皮赖脸非要跟我来,我就让她配合我一起戴墨镜,这会儿她就取了。
我不答理他们,只是在一旁写生。但我不知道我在画什么。
“兰兰,这样看的见吗?还是摘下来吧,这样对眼睛不好。”我抬头望着阿雪,身后的宇,这关眼睛什么事?
我继续乱画着,想象着熏衣草开放的时候的样子。如果真的像丽丽说的那样,我才愿意来看的。嘿,如果真的是那样,就带陶洁一块来,让他给我照几张照片。
“啊,我累死了,先回去了。”我肃然起声,甩下他们就走。听见宇追着喊我的声音。我回头只是摘下了墨镜,很漠然地对他说“我要借车子,你等下和我妈一块回去吧。”宇才无柰的掏出车钥匙,我接过就走,完全不理阿雪的挽留。而她竟又那样轻轻地哭了。
我想这辈子我最大的克星就是眼泪吧,每次只要别人一落泪我就会很自然地想着自己又做错什么了,接着顺着哭者的意思做任何能使她不哭的事情。
“阿雪。”我缓缓地转身,依旧只给她笑脸,虽然那笑是苦的“让我一个人呆着不行吗?我只是困了而已。”这样的解释再加上我的墨镜,非但没有止住泪,反而她哭得更惨烈了。
阿雪紧紧地抱住我,一个劲地说“对不起”而我只是任泪水在肩上不断地,把目光投向对面的宇。他也看着我,我读得懂他的眼中得意思,结果还是我不好。
“我恨你。”不知道为什么我吐了这么一句话,对着宇,而阿雪的耳朵就在旁边。之后,她竟沉默了。宇只是一脸颚然。
我把阿雪掰正,直直地看着她说“我恨他。”最后终于离开了。留下所有人在原地愣住。我以为我从来都不会说出心中的话,可他为什么总是怪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认为所有事情都是我的错!
玻璃娃娃@2004-05-11 13:16
天气那么好,暖融融的感觉,是睡觉的好天气。我想这会是我犯下的最大的错误,我居然在开车时恋上了自己的床,把头歪向以便呼呼睡去了。
“喂!注意啊!”“什么?”我迷糊的睁开眼,眼前是公路的灯杆……我只是觉得自己像是坐了一次《白变金刚》里的超级马桶,一下子弹了出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到处都是白茫茫的,虽然我知道一定是医院,但我还是天真的以为是到了天堂。可我全身都疼……
“呜……妈!妈……!”我痛得要死了,可是若大的病房里竟没有一个人。我恨死他们了。
“兰兰!你醒了!是阿雪。他那红红的眼睛告诉我她又哭了。我想抬手弹她,却怎么也抬不起右手来。打着厚厚的石膏呢。
“我疼……”我全身像散了架似的疼,而右手却不,因为它根本没感觉。突然希望自己全身都打上石膏算了。
“好,我叫医生给你打止痛针!”阿雪拿手擦了擦脸慌慌地跑了出去。我咬着唇拼命地闭上眼,可眼中仍是茫茫的一片。
很难想象我倒底怎么了。所有的女人眼睛都是红红的我没有问她们怎么了,又是非要老妈把家里的大枕头带来。我躺在病床上不停地翻身,把全身都翻得痛痛的,只有这样我才能舒服一点,因为全身痒痒的。老妈她们一直都不让我闲着,吃呀吃呀地我竟怕自己会变成一个胖子。
好在我伤得并不重,没到两个星期我就强制性出院了。拆掉石膏,把手左挥右挥好不自在,可每多久我就发现了问题。
“兰兰,吃苹果。”丽丽笑笑地给我削了一个大苹果,我伸出右手去接可是没抓住,掉在了地上。丽丽的脸也一下就变了,他像是安慰我说“你才刚拆掉石膏,还不习惯的,我再给你削一个。”
我斜眼看着她,她始终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知道,她有事满我了。我想我要自己去查,她既然不想告诉我,就不要让她讲好了。
带着复杂的心情再次跑到医院感觉真是糟透了。我推开门听到里面有人,本想呆会儿再来,可我分明听见是老妈的声音。“医生,真的没办法了吗?”“对不起,我们只能做到那样了,她伤到骨头您也不知道,能动就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了,要像平常人那样恐怕……”“可她是一个画家,她不能没有拿笔的右手啊!她那孩子从来都是那么任性的,你要我怎么跟她说!难道要我残忍地告诉她‘你的手废了,不能在拿笔了吗?’……”我的脑袋一下就轰掉了,难怪他们什么事都不让我做,就是不想让我意识到啊!
玻璃娃娃@2004-05-11 13:17
“妈。”我轻轻地叫了她一声,他没猛地回头,看着我说不出一句话,“真的吗?”他还想隐瞒,说刚才说的不是我,是她同事的女儿什么的,我冷冷地说“骗子!”老妈才捂住口鼻,丑丑地哭了。老妈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最坚强的女人,就是爸死时他也只是安慰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自己没让我看见她的一滴眼泪,可现在……
我把自己安置在家中,躲在被窝里,谁来也不理。成天成天地龟缩在床上,老妈一面骂我不孝,又一面照顾着我无微不至。而我又开始了彻夜的恶梦,梦到最后,我又见到了“贝壳”,贝壳里住的真是通缉犯,我和陶洁两人被绑做了人质,被他像奴隶一样使唤来使唤去的。
突然好想陶洁了在恶梦之后,依然很执着地在半夜给他打电话,可是电话那头嘟都嘟了好久,始终没人接电话,气恼地把电话给摔了。把自己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悄声继续数绵羊的运动,无意中还是入眠了。梦中与沙士比亚亲切交谈,他还夸我是个天才,哦……我的天哪,怎么那么吵?如杀鸡一样的声音。
“妈的!谁呀1?”气急败坏地抓起床头的电话,差点就想扔到床角。当初怎么就选了个这么难听的声音!?
“懒猪!还没起床啊!”是陶洁!我问他昨天怎么不接电话,他说他家没人,我问他去哪了,他说来我家了,我打开门,果真他就站在门口。
“你真是煞风景啊!”我一拳挥过去,但却扔出一个巴掌,无力的手腕就连拳头也握不紧,他竟结结实实地用脸接住了。他没有像上次我打他那样说出动画片里那句经典“我不和你好了”而是抓住我的右手轻轻地揉,问我还疼不疼。
我楞是莫明地鼻子就酸了,眼泪竟不争气地掉呀掉的,就是知道自己手废了时也都没有让眼泪流出来过,实在不明白,人到底会在什么时候想哭了呢?我始终找不到答案。
“现在正是花开的季节。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等我不哭了,陶洁催我换衣服好出去玩。一路往外看,一路熟悉的景象,竟是那块熏衣草田。然而,所有的花都开了,比那时热闹好多,而我也比那时舒坦多了。
“哇哈……”我一下翻滚在化田里,无尽的撒娇给他,陶洁拿起相机一直照,我听到快门以下不停的响着。“你这样好象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良久,陶洁坐在我身边开心地嘲笑我说。
“长不大多好啊!就可以像这样不停地笑啊玩啊也不会有人说你傻,就算你不停撒娇也不会有人说你矫情,就算你哭个不停也不会有人说你懦弱得像角膜啊……长不大多好,像个小孩多好啊!”我闭上眼睛笑呀笑地说着我心中最好的形态,而完全忘却了自己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早就过了撒娇,耍赖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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