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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d a breath of heart同人小说第一章遇见

clsxyz@2004-07-04 21:02

Wind a breath of heart 文：Clsxyz

第一章遇见
8月骄阳似火，在这个季节，我本应该躲在家里一边享受着空调一边吃着冷饮玩游戏机，或者是去海边欣赏比夏日更惹火的比基尼美女。
但今年却有所不同，我的周围即没有冷饮游戏机也看不见泳装美女，从列车车窗向外望去是城市中不曾见过的，也许只有在摄影部的专栏镜框里才有的田园风光，但这里所看见的却是无论哪张照片都比不上的广阔与真实。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这里的天空也似乎格外高远呢？难道真如外界所说，神对这片土地格外纵容吗？

“狗耶！狗耶！狗耶！”
“猫耶！猫耶！猫耶！”
“牛耶！牛耶！牛耶！”

虽然我的脑中正思考着一些神秘与严肃性意味的问题，但我旁边坐着的这位红发女孩毫不犹豫地打断了我的思绪。

“喂~你是地球人吗？没见过地球的生物啊？”
“啊！裸体的女人在跳舞耶！”

在下一个瞬间，我用了秒杀的速度从那个女孩手中抢过望远镜，立即朝着她看的方向看去，但那边除了一片开阔的向日葵地外，根本没有什么裸体女人……我回头地瞪了这个女孩一点，“刚刚过去了”她这才补充道。
仔细想想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裸体在向日葵地旁跳舞的女人？一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一阵危机感，虽说这3年间我偶尔也会感到这种危机感，但没有哪一次是这么清楚与巨大，此刻我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与尊严正受到巨大撼动。不行！我怎么可以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我必须想个办法，挽狂瀚与即倒，扶大厦与将倾，我要……
“哥哥，把望眼镜还我……”
我嗯了一声，以尽可能平静的表情把望远镜远给了她，同时，我也听见了自己心中大厦崩塌，狂潮倒地的巨大声响。我知道作为哥哥伟大祟高形象的一部分已经在妹妹丘野日向心中永远破碎了。真是没想到，十多年后回乡之旅的终点竟然是自己地位动摇的起点。
“哥，妈妈会在这里吗？”
“嗯……大概吧。”
已经三年了，那天老妈如往日般向我们微笑着说‘我出门了，很快就回来，你们两个好好看家哟！’然而她却再也没有如往日那样推开门对我们说‘我回来了’。虽然报了警，到处发出寻人启事，可是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老妈好像从世界上突然消失了一般。父爸在我六岁那年就突然去世了，随后母亲带着我和日向一起离开我们出生的小镇，搬到了远方。对于母亲与父亲的家族，我们几乎一点也不了解。通过警方查证才知道，父母的家人已经都过世了。随后，从母亲的存折上，我知道这笔钱省点花的话，应该足够支付我和日向完成直到大学的学业以及其他日常消费。从最初的茫然与恐慌到现在的冷静与镇定，我想这三年间我所获的人生经验恐怕要比我过去十七年所得的总合还要多得多吧。老妈你知道吗？那个你眼中只会跟着你的小姑娘丘野日向，已经长大了，虽然她‘唔唷唔唷’的口癖还是没有改，但料理和家务已经绝对是好太太级别的了。
这次旅程的终点风音镇是我们所能想到的您最有可能也是最后一个有可能所在的地方，虽然之前警方也曾来这里调查过，但我和日向总觉得只有亲来一次才会安心。而且这里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这是因为我和日向在这里出生的缘故吗？还是因为这里的人具有那种特殊的‘力’？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一点，比起其他任何地方，我还是更喜欢这里，我想日向应该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当我向她提出转校搬回这个小镇时，她无条件的双手赞同。

在列走车轮与铁轨的磨擦声中，望着车窗外的成片的向日葵地，我感到自己似乎渐渐回到了那个已经离我远去的童年时代，那是记忆中令人怀念的片断……

……
…
在一片蓝得令人心悸的天空下，一位被阳光包围的少女，微笑着站在我的前面。
“小真，我们拉勾约定以后一定会再次相见好吗？”
“笨蛋，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搬家后我们再见面的机会根本就是零。”
我并不讨厌她，而且当听到她要搬家离开的消息时，我还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悲伤。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她在我身边了吧……虽然我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在对我说：不想和她分开，但自己说出来的话却言不由衷。
“没有关系，即使真的是那样也没有关系。小真，我们拉勾吧！”
对面的女孩并没有因为我说的而生气，反而似乎如看穿了我一般，带着温暖的笑容伸出了小手指。
“小真，如果将来真的能够再次相见的话，我想成为小真的新娘。”
“那要是你到时已经结婚了呢？”
“在与小真再次见面之前，我绝对绝对不会结婚的！”
“如果我们再次见面是五十年后呢？”
“即使是五十年，我也会一直不结婚的。”少女的笑容没有任何动摇。
“那万一到时……我已经和别人结婚了呢？”
直到这时，她坚定的眼神才第一次出现动摇。随后她的眼泪开始向眼框周围聚集。我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啦。在与你再次见面之前，我也绝对不会结婚，这样总行了吧？”
“真的？”
听到我这样说，水颜终于破泣为笑了。
“不过，到底取不取你，到时再作决定。”
“哎？”
她脸上顿时又开始阴云密布了。
“如果到时你没有成为一个好女人，我是不会娶你的。”
“好女人？怎么样的好女人？”
“当然是身材丰满的女人啦，我可是很好色的。”
“小真……很好色吗？”
“废话，好色是男人的本性，男人不好色，天诛地……”
我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感到后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身体的记忆告诉我，那是老妈得意的右拳直击。
“笨蛋！你说什么蠢话呢！水颜，刚才小真说的话你不用再意哟，我那个笨儿子吃坏了肚子乱说的，别在意！别在意！”
老妈一边对我大声训斥，一边又对水颜和颜悦色地说话。随后她强行拉过我的手，将我的小姆指与水颜的扣在了一起，不知为什么，老妈的表情似乎非常沉重，我还从没见过老妈如此严肃。
“总有一天，你们一定会再次相见的”
随后老妈又转过头，恶狠狠地对我说道：“你要是被水颜讨厌的话，那就一辈子别想有人要了！老娘我会先阉了你！”
说完，便用胳脯肘死死扣住了我的脖子。
“我…我不…不能呼…呼吸了”
水颜在一边看着我，露出了十分担心的表情。好一会儿后，老妈才放开了我。随后，以命令的口气说道：“好了，还不快跟水颜拉勾！”
“知…知道啦！”
在她的高压下，我连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没办法！水颜，即使到时你长成个肥婆或丑八怪什么的，我也只有抱着拯救世人的心态来娶你了。
我伸出了小指，水颜也伸出了自己的小指。两人的手指便这样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并约定了不知何时会再次相见的承诺。
在小指还没有分开前，水颜看着我，以一种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
“思念是一种无论离开多么遥远，都可以传达到的东西。只要思念没有停止，那么便一定会相见。小真，我的思念一定能够传达给你的！”

……
…………

“哥哥，哥哥，醒醒！快醒醒！火车到站了！”
日向用力地摇着我的肩膀，我揉了揉睡意蒙胧的眼睛看了看周围，窗外已经不是一望无际的田园风光了。奇怪？我怎么会回想起那么久以前的事？是因为回到故乡的缘故吗？离开这里已经有十多年了，没想到回来这里第一个想起的人竟然是她！
“各位乘客，本次旅程的终点站到了，请您不要遗忘随身携带的物品，欢迎下次再次乘座……”
是啊，到站了。
不，这也许才刚出发也说不定……

半年后

开学的第一天总是特别不好受，一早起来，我竟然发现昨晚忘记调闹钟了。虽然这种事一般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而每次日向那个丫头都有替我补上。但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她夜间剧场看得太晚，还是一下子没从假期里回过神来。总之那丫头竟然也忘了调钟这开学的头等大事。
之后便是我和她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车站，在最后一秒的瞬间冲进了列车车厢。
感觉就好像是九局下半，对方临先一分；轮到我方进攻；一占垒；一出局；二好二坏的情况下被我打出了一支‘再见全垒打’。赢虽然赢了，可是自己的体力和精神都透支完了。而且我的这支‘再见全垒打’并不预示着全场比场的结束，反而恰好预示着一场比赛的开始。天啊，我还有整整一天的课要上呢，这不要我命吗？

“喂喂，丘野真同学，怎么一大早就趴在那里呢？”
我无力地瞪了一下这位说着风凉话戴着小眼镜，一副色迷迷样子的男人，回道：
“如果你早上冲刺个一千米，就会跟我一样了。”
“啊？你的老毛病又范了？怎么这次小向没提醒你吗？”
“喂，别用那么恶心的呢称，你和我老妹又不是很熟”
“那我叫你大哥，你看如何？”
“打住打住。不过，你这家伙假期里干什么去了？怎么皮肤变得这么白？”我明白这个时侯最好扯开话题。
“这个……你知道我最喜欢吃牡蛎的事情吧？”
“是啊，那又怎么了？”
“叹，这要从上学期期末考说起了，我老妈答应我只要考进年级前三名就让我吃牡蛎吃个胞。结果这次的假期，我的三餐全部变成了牡蛎食品，牡蛎泡饭；牡蛎夹心面包；牡蛎炒饭；油炸牡蛎条；牡蛎火锅……结果，不知道老妈是在哪个超市里买了过期牡蛎，等我发现的时侯已经住进了院。不过啊，祸兮福所依；在医院里我偷看护士小姐的小内裤，实在太幸福了啦……”
“喂喂，橘那可是犯罪，被发现的话可以告你非礼未遂的！”
橘伸出食指在我面前摇了摇，冷静地说道：“不对，不对。这可是男人的浪漫啊！”
这时，一个女声冷不丁地插了进来，“哎~~男人的浪漫？不过这个故事怎么和我知道的版本不一样呢？”橘的面部肌肉在这个声音出现的瞬间僵化了。

说话的女生是紫光院霞。一头黑色的长发，脸上架着一副长方型黑框眼睛，这副眼镜让她的年龄显得要比实际的大上许多。我个人觉得她不载眼镜的样子比较漂亮，但不知为什么她从不戴隐形眼镜。
紫光院霞和橘勤都是学生会委员。两人的关系很‘奇怪’，有传闻说两人正在交往。不过我却觉得这两人的关系与其说是‘恋人’到不如说是‘主仆’。

“橘，你这个故事可会给卖牡蛎给你妈的超市造成很多麻烦的唷！”
“我哪里胡说了，我的确是吃了牡蛎后才倒下去的！”
“嗯嗯，没错没错。从时间上来说，你的确是吃了牡蛎后才倒下去的。可是你倒下去的原因却并不是吃牡蛎造成的。丘野君，你知道吗？这家伙在入院两周前便一直觉得肚子有些痛，但他一边说着‘没关系，没关系，这点小痛是不会动摇男人的！’一边猛吃牡蛎，就是不肯去医院，结果在一天晚上吃着油炸牡蛎卷的时侯痛得晕了过去。到医院检查才知道是得了盲肠炎。”
盲肠炎？听到这个词，我突然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还没等我问橘寻问，紫光院便用一种恶作剧的声音继续讲了下去。
“还有，偷看护士小姐内裤这种事，我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干过；不过他的内裤却真的被护士小姐看了个一清二楚哟！”
“啊啊啊！！！！！！住口！!闭嘴！!紫光院你这个女人，我前世欠你的是不是？你有必要作得这么绝；非要揭光我的老底才爽吗？”
我凑到橘身旁；以尽量小的声音问道：“这么说你下面的毛真的被护士小姐给大叉了？”
橘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向我诉苦道：“一回想起那个时间的事情，就让我觉得是作了一场活生生的恶梦，下面被刮得干干净净就像一根光光净净没有叶子掩蔽的胡萝卜，一个人像条秋刀鱼似地躲在病床上任人宰割，我真是这世界上最不幸的男人……”
我不去理会橘那明显夸张的描述，有一件事突然让我感到挺困惑的。于是我小声地问了问橘。
“紫光院怎么这么清楚你的事情？”
橘一脸无可耐合的表情，道：“她就住在我隔壁，所以我被急救走送走，她第一个就知道了。这真是孽缘！”
哦，我想起来了。听橘说，他和紫光院不仅从出生起就是邻居，而且从幼稚园、小学、中学、高校一直同在一个班级。按照他的说法，紫光院命中克他，所以以他‘英俊美少年加黄金智慧脑’（自称）的无敌组合，却因紫光院的存在，使得女孩们都不敢接近他，为了自己今后人生的幸福，他向女孩们屡次发起进攻，但结果却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时至今日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连漂亮妹妹的手也没摸过一下。

“呤呤呤……”
铃声响了，漫长的一天又开始了。
…
……

下午放课后
“丘野君，等等！”刚拎起书包准备回家，紫光院突然从背后叫住了我。“待会儿橘要办个庆祝出祝的小聚会，你和日向也一起来吧？”
“好啊”我心想反正回去也是和枕头亲热，偶然敲诈橘一顿也不错。
“那待会在校门口见吧，我先走了。”
说完，紫光院便转身离开了。而我便向着日向的教室走去，经过连接两栋教学楼的走廊时，一位穿着水蓝色连衣长裙校服的女生正好从我面前走过。这种水蓝色的连衣长裙在正前方中轴线下端微微开叉，如果说旗袍能够将女性大腿的魅力完美体现出来的话，那么这种长裙便能将女性小腿的神秘美感表现得淋漓尽致。真搞不懂明明是同一个校园的两幢大楼，为什么偏偏要分为两个独立的高校呢？如果同为一个高校该多好！都什么年代了我们学校女生的校服竟然还是那种老土得快掉渣的水手服！
我边想边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日向教室的门口。我向里面张望了一下，看见这丫头正在里面和一群小女生叽叽喳喳地争论着什么，并没注意到我。
有的时侯，我挺羡慕她和橘勤，他们两人都属于绝对不会没有朋友的超外向型的人类。老实说，我一直觉得自己和这种类型的人挺投缘。不然，我也不可能在刚进这个学校的第一天，就开始和橘在一个饭桌上吃饭并开始探讨‘少女腰部曲线优美性’这种高技术含量的问题了，随后通过橘我又认识了他的‘主人’紫光院霞。
“日向过来一下。”
向阳听见了我的声音，就离开那堆还在争论着的女生，像只兔子似地跳了过来。
“待会儿，橘要搞个出院PARTY，你来不来？”
“出院PARTY？橘前辈住过院了吗？”
“嗯，橘那家伙盲肠炎发作，不过现在已经生龙活虎得可以了。怎么样？你来不来？”
“要去！要去！当然要去！在哪儿？在哪儿？”
我看兴奋的样子，就好像小学生听见了要去远足郊游似的，她年龄不过比我小一声，但看见她，总会让我产生比实际年龄差距大得多的错觉。
“橘说在校门口等他，你先收拾一下东西吧。”
日向飞快地转身冲进教室，向那群女生告别后，拎着书包冲了出来，拉着我向校门跑去，在通过走廊的时侯，她用了她的‘力’一下子拉着我直飞了十几米，把我吓得半死。
“你想谋杀我是吧？！”我毫不客气地给了日向那小鬼一个爆栗。
“呜唷呜唷……人家想早点去嘛”
“这就是你用来谋取杀我的正当理由？”

这个小镇有一个非常特别之处：这里的大部分人都会拥有一种奇特的力，如有的人拥有能够在水颜上行走的‘力’，有的人拥有可以将液体物质组成各种物体的形状的‘力’，但这种奇怪的‘力’只会在这个小镇上拥有，出了这个小镇，这种力就会消失。
反之一个正常人来到这个小镇，也会突然发现自己拥有了某种奇怪的‘力’；就如我老妹日向，我和她回小镇的第一天，她的‘力’便觉醒了，她的‘力’是可以跳得很远也可以跳得很高的‘力’，那天我和她刚来到新的公寓门口，她一高兴往上一跳结果就跳到了5楼的阳台，当时不仅是日向那小鬼，就连我也吓了个半死。幸好5楼阳台里住得是两位很和善的老夫妇，他们向我们详细地介绍了这个小镇的‘力’之后，还留我们吃晚饭，虽然我觉得不好意思想拒绝两位老人的好意，可是日向的肚子却在那时毫不给面子的叫了起来。随后，从他们口中我还得知了这种‘力’并不是小镇上的每一个人拥有，有些人当然也包括从外地来到这个小镇的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拥有这种‘力’。
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仔细注意自己身体的情况，心想着能够像日向那样弄一种‘力’来玩玩就太爽了！可是很遗憾，半年过去了，我一切如常，看来我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了……

“丘野真，你实在太慢啦！”
刚才校门口，橘那熟悉的声音便响起了，听他的声音似乎已经等了有段时间了。
我问：“去哪里？地点决定了吗？”
“地点是前面的咖啡店，那里我很熟，而且紫光院也常去。”
啊？我觉得橘这句话有些问题，因为这句话和我的常识有着非常大的冲突。
一般来说橘应该总是想方设法避开紫光院。据我所知紫光院手中捏着一堆橘从出生到幼稚园再到高校的丑事，每次紫光院遇上特别麻烦的事情，总是以此来要挟橘，让橘出面替她解决。对此橘每次都一脸苦相，不甘心却又拿紫光院没办法。只好每次看见紫光院便躲得远远地。他曾私下里跟我说‘紫光院这女人身上一定流有恶魔的血脉，而且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这种女魔头我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所以现在我十分不解，为什么橘会对一个‘紫光院也常去’的地方‘很熟’。我开始对这次PARTY的地点有些好奇和期待了。
跟着橘走过四条街，再一个左转后，一家咖啡店便出现在眼前了。店面上方有一块写着‘ONE DAY’的招牌，这应该就是店名了。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咖啡店，这家店似乎并不大，在店门外摆放着许多鲜花。这些花似乎刚刚浇过水，花瓣上的露珠正反射着太阳的光辉。虽然还没有进入咖啡店，但光店面就给我一种平淡且舒适的感觉。
“这家咖啡店看起来挺不错的嘛”
橘听到我这么说，突然神秘地朝我眨了眨眼睛，说道：“嘿嘿，丘野，告诉你，这家店还有一个非常非常不错的地方哟”
推门而入，伴随着悦耳的风铃开门声之后，是一段舒缓柔美的钢琴曲。

“欢迎光临”
一位身高应该有1米68左右与我们年纪相仿的金发女孩，穿着一身店员服微笑着向我们问侯道。
对于女性容貌的评价，在我脑中被简单划分为了六个层次：丑、很丑、一般、很一般、漂亮、很漂亮。我面前这位女孩是属于‘很漂亮’这一层次。
这位金发女孩在看见我身旁的橘后，眉头就不自觉得皱了起来，随后，便突然跑开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日向好奇地看着橘说道，“橘前辈，刚才那个店员看见前辈的表情好像很奇怪呀？”
而紫光院此时则摆出一副看白痴的睛神看着橘。
我开始有些明白，橘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橘光院也常去’地方办聚会了。同时对于刚才那位女孩的奇怪反应，虽然我不能确定具体原因，但也猜到了七八成。
我看着橘，平静地问道，“你是不是用了你引以为豪的泡妞无敌手NO.22号作战计划了？”
橘摇了摇头，同时很平静地告诉我：“这次我用的是NO.31号作战计划”
“NO.31号？那是什么？”
据我所知，橘自创的泡妞作战应该只有到NO.30才对，
“这是我为了咖啡店Part time少女们而新创的！这是我所有作战计划中最完美最有艺术性的一次创新，这是我十几年泡妞经验的精华结晶！”
一旁紫光院看橘眼神的温度这时已经降到了危险的冰点了，只听橘光院以一种绝对冷静而物质地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看应该是十几年失败经验的精华结晶才对吧？不过是在一张纸上写上‘想要你的一份微笑’，这种泡妞手段地几十年前就已经淘汰，你竟然还好意思现在再拿出来。而且你这种自认为是最完美最有艺术性的创新，不过是让小望离你更远了一点罢了。”
出我意料的是，橘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跳起来大声地反驳紫光院，只听他自信满满地说道：“你懂什么，小望是那种心里虽然很高兴，但却不会用语言表达的可爱女孩啊！”
“才不是呢！”一个声音从橘的身后响起，是刚才的那个金发女孩，她的脸有些红红的，似乎有些生气。
“再说，你和我接触不过几个星期，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性格到底是怎么样的？”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无耐，看来她并不善长对付橘这种死条赖脸类型的男人。
这时，风铃的开门声又响了起来，看来又有客人来了。
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另一位在我以后的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的女孩出现了，如果没有遇见她的话，也许我的生命就不会有那么多如梦似幻的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