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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文]合十。 （夜半的命题让我弄过来了= ）
0 Haku 0@2005-05-12 04:28
月光如水。
秋风中树叶婆娑着，窗子里投进一片银色斑驳。
所有人都睡了；犬夜叉亦是。倘若不知道明天能否活着的话，此刻当然就吃饱睡好的罢。笑，对于不知未来的人，日常行为都变得格外美好，因为那代表着，活着。
枫醒了。有一种不安然的感觉在她的心口蔓延。欲静悄悄地起身，身子板却和地板一并咯吱咯吱地响。以弓作杖，卷帘出去。
她呆住了；她见到了不安然的根源。她嗫嚅着躲到树后。
合十。
许多年前的记忆早已模糊扭曲重组，只有彼时彼刻的氛围还在感官里留下轻微的印象，像梦中一样的迷茫。犹记得草履踩在染有朝露的湿滑的石板路上的感觉，神社里的空气是清清幽幽的，晨雾弥漫。让人沉静，也让人清寒。
默默击掌。默默合十。默默做着清晨的祈祷功课。
她远远地看着。
她喜爱那白色。纯洁得仿佛飞鸟的羽翎，虚渺得仿佛扩散开融入了清晨凄清的空气。
姐姐没有直说不让她穿巫女的衣裳。然而，却一直整理、洗净她的普通和服，那是一种默默的温暖。
“我妹妹，只要做我的徒儿就行了，您不必让她做个正经巫女，大人。”桔梗这样对神官说着。
“可惜了，可惜了，这孩子眉宇间的灵气。不过，既然你执意，就这样吧。”神官默然。
神官总默默地看着桔梗带着枫。仿佛知道了一种幽玄的答案，却因为这幽玄而沉默不语。
神社很老了，几百年来的时间仿佛停滞了；神社里的颜色很单调，狩衣的白和蓝，巫女服的白和红，鲜明而庄重。
然而现在这里有一团鹅黄的颜色灵动地跳跃着。
巫女们侧目，带着包容和遥不可及的羡慕。
神官很老了。神官没有子嗣。神官觉得这些女孩儿，都是他的女儿。
老了的神官经常静静坐在那里看着巫女们。习箭，间或打扫，读书，祈祷，偶逢良辰吉日盛大的祭祀。
神官教会她们读书写字，教会她们如何利用自己的能力。神社的院墙和清幽的空气像结界一样保护了她们。
但老的神官，常常想起年轻事情的神官，突然觉得他做错了，他不该主持这个神社。
他知道自己的威望和盛名不过是浮云，他觉得什么神的使者的说法，实在是笑谈。
他越来越觉得，巫女服的苍白和殷红让他心惊。特别是庄重的红与白映衬着那些清纯懵懂的面容。
这是他培养的最后一批巫女了吧。
他祈福的内容也变了，他开始每一天都祝福巫女们的未来。
默默击掌。默默合十。默默祈祷。
神官默然地看着巫女们习箭，习箭。她们已经不需他教，开始凭各人的悟性了。偶尔一团鲜亮的鹅黄颜色从视线里跳跃过去，老神官的眼睛里也跟着有了短暂的神采。
她曾偷偷地穿过姐姐的衣服。象触电一样的感觉至今还留存着。镜子里瘦小的身躯忽而就挺拔标致了，却也因此大窘，迅即换下收好，因为自己与姐姐，差着那么那么多。
我不配吧，她这样想。姐姐是这个培养巫女的大神社里数一数二的巫女；那个总想赶超姐姐的女孩，一袭黑衣，傲气逼人，却全不在眉宇之间。她讨厌那个叫椿的家伙。
“你知道么，这并非一身好衣裳....呢......”有一次姐姐这样说。那是神官带着姐姐他们出访除妖后说的。姐姐很累，脸上带着血污和泥。姐姐闭着眼，脸孔上有无尽疲惫。绷带原本和巫女服一样洁白，裹住伤口后就成了绯绔一样的暗红。
枫不懂。枫觉得这是一袭漂亮绝美的衣裳。而且--还很温暖--在野外采摘草药时遇到了雨，姐姐总一手挎着篮子一手搂住她，她半个娇小的身子全被包裹在那一袭白色里。
象是行走在洁白的云里呢，脚下好像也软软的了。
她努力着，希望一定要做到姐姐那么好，或者一半好。虽然日后每逢除妖，还是乖乖地听姐姐的话，躲在树后面石头后面或者就是姐姐的后面。
拉弓。箭矢上带着奇异的光芒。魍魉鬼魅，无不烟消云散。
我一定要能像姐姐那样射箭，除妖。象姐姐那么庄重地合十而祷。
合十。
她知道姐姐如此疼爱她的原因。她也知道，姐姐以为她不知道的。
那，的确是不该知道的，或者该忘却的，记忆。
默默击掌。默默合十。桔梗默默地祷告，这次不是为了沟通永远未见过的神界。
“神啊，请让枫的眼睛好起来吧。我无法释怀自己的过失。为此我宁愿付出一切。”
火光。血。安详的村子一刻之间就成了地狱。
这是个荒蛮的时代。人命如草芥。但那些纯朴的人们却不知道，否则也许会和更多的人联合起来聚居，也许还能击败像这样横行的强盗团伙。
“女人孩子也别他妈的留一个！”她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她感觉姐姐把她抱得更紧更紧。姐姐的手在抖，如果动静再大一点，一定会有人发现这个草堆里的活口的。横竖的草缝子里，她看见一道血，缓缓地留着，从屋子里拐出来，向右转，向左转，再向右，缓缓流入她们藏身的草垛。
记忆已经变得像日本画一样的黑白斑驳了，然而那道血迹的曲曲折折却像烙印一样清晰和生疼。从看不见的地方拐出来，向右转，向左转，再向右，向着自己过来，好像一条蛇。
走啊。走啊。数日水米未进了呀。她在背上感到姐姐开始亦步亦趋。
呀。前面，真的有一个镇子么？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一个穿狩衣戴高帽的男人问着。
“...桔梗。”
“她呢？”
“枫。”
“缘何徒步到这里来？”
“村子...强盗......”
男人意识到了这一切，不愿意让她再说下去。然而，未等阻止，她就仆倒在神社的大门脚下。
幽暗的房间里，神官默默换下女孩破烂的衣服，为她擦洗包扎。衣服和皮肉上，好多荆棘。他轻轻默默地拔着；他没有叫某个巫女来做这件事。
不能让她们知道，神社的院墙外，究竟是个怎样的世界。至少现在，她们还不能承受吧......
那身衣服早已不能再要。他挑了件最小的巫女服。神社里除了这个，就只有狩衣了。
白净的巫女服衬着女孩清秀的面容。
女孩睡在神官的榻上。和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脸上，显出了安然的表情。神官笑了，却担心从此这种表情只在女孩的梦里。
“枫...我们可以活下去了。真好呢。你，睡得很香吧。真好呢...真好呢......”
“谢谢您收留我们，神官大人”。
女孩双手合十。
神官默默不语。
合十。
默默合十。默默祈祷。
她感到自己弯下去的腰有点直不起来。
是啊，我好像已经五十多岁了。她这样想。
祠堂的前面竹筒里，一株惨淡的白色桔梗花。
她终于成了一个真正的巫女，不过很讽刺，那是接替姐姐的。
束上绯绔的腰带，她突然感到好累好累。
脸埋在长长的宽大的袖子里哭了，那上面还有姐姐的气息的。
她不知道自己穿着巫女服是什么个样子；也不敢知道。每逢遇到轻轻的小溪，都疾步走开，即使很干渴。
很多很多年了啊。姐姐曾延着从神社到御灵木的大道，射出了封印之箭；后来人们怕那个半妖，即使是被封印了的。整齐的大道就慢慢废弃了。
脚下不时被树根荒草绊着。拄着的弓在地上画出一条弯弯曲曲的线。
她总是看了姐姐后去看犬夜叉。这半妖安详的面容，有着她永远也不知道的迷。
在御灵木下遥望天上变幻的浮云。好遥不可及的颜色呀。
犬夜叉曾让她觉得姐姐被从身边偷走了。以前姐姐有闲暇就和她待在一起，当然还有很多小孩子。村人当然觉得把孩子托付给巫女是何其放心。
姐姐笑着，和孩子们玩着，眼里却很落寂。唯有枫看到了，唯有枫知道姐姐不是在笑，却觉得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就象从小以来一样。
那个说话张狂、救她一命却还轻蔑讥诮的半妖，枫隐隐地觉得他也很寂寞。
然而他终究慢慢变了。
村子里的人也变了。
“犬夜叉大人，帮我打柴吧！”
“犬夜叉大人，可以帮我推这车子么？”
“这点小事，吹灰之力！！哼！”
她那時候雖然很小，但也知道，不羁的半妖会去帮着农人，是因为要看桔梗嘴角的笑意。
合十。
“我...等不及了想变成人类啊...”
月光给门外的人投下一个带着耳朵的古怪剪影，耳朵拉得长长的，有点想笑。
“明日吧...夜里的邪气很重呢...”
她微微笑了；对着这块即将消失的玉，她默默念着镇压邪恶的咒语。
默默击掌。默默合十。桔梗默默地祷告。
“翠子前辈，您可以安息了。”
“我...也可以安歇了吧......”
合十。
她以为自己早已忘记了那种让人内心颤动的白色，不料世事总是折磨人。
自从认识那个从很久后的未来来到当代的少女后，她更不因为更玄妙的事情吃惊了：这本身就是一个神怪遍布的奇异的时代。
那个少年，据说是误入了古代。
那个少年一袭白色的衣装，让她看了觉得万分刺眼。这小子还是个孩子呢。为何要这样穿着。
那不是自己的巫女服上的那种白色，很不一样，很不一样。
据说他是神。那白衣少年的青色的眸子让她不敢正视，因为那里面有姐姐一样的可怕的矜持和傲气。
然而其实那少年从未和任何人对视。瞥过去，你会发现那眼光是没有落在任何物体上的。那双眸子就像永远望着地平线一样。透明而虚渺。
他总默默不语，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着悲运的过去。
她见过他伫在崖边，衣摆在风中飘动着，带着刚烈和不羁。然而，那眸子和那刺目的白色，却带着纯洁虚渺之气。
她隐隐发寒。
她很害怕，不知道那种白色，是不是一种近乎神圣的悲哀。
她想起了神社里凄清的空气，想起了自己慢慢地学会改口叫“桔梗大人”。
她想起了第一次小心翼翼的那么叫的时候，姐姐脸上微妙的神色。
少年明白，天边时时变幻的浮云，高飞而置身其中时，才发现那只是雾。迷失，彷徨。
他不知道自己的方向，他觉得也许这一生都要交托给虚妄的地平线了。
追寻，追寻，无所结果。
迷惘。
少年鬼神不信，狂傲了得。他对祭拜众神的老巫女说，神只是一种称号和一种能力而已。没有什么是神圣，也没有什么能永恒。
但他还有后半句话咽回去了。神也会迷惘和犯错。
可是听说了桔梗事情之后，早起采药归来的枫看到他悄悄地在清晨登上神社的石阶。
少年的草履踩在石板路上轻轻的声音，让枫捂上了耳朵。
默默击掌。默默合十。那么的专著和庄重。
枫颤抖了，在这凄清的空气里。
枫后悔不该告诉他这些；因为最近他总避着别人和桔梗碰头，仿佛有什么计划在铺展。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云母也追不上的。
未来忽而被残酷地摆在眼前了。那个少年支持桔梗的做法，还袭击妖狼族的人，取走了四魂之玉。
他不动声色地告诉别人，你们那种行动都是小打小闹，被奈洛玩弄于股掌；眉宇却带着一种威逼。
他说拖下去大家都会死，奈洛可以拖一百年一千年。凑齐四魂之玉大家也许会死，但也许会打倒奈洛。
有人问你和奈洛有仇么？
他淡淡说没有。所有人却都闭口了。
犬夜叉默默不语。
他在月夜要变身为龙，飞去将碎片交托桔梗的时候，犬夜叉摇摇头，然后脱下了自己的火鼠裘衣。
少年知道他想去送，却默然于无数的羁绊和弄人的世事。
枫在那晚看见犬夜叉居然在祈福。
默默击掌。默默合十。默默地笨拙地做着动作。却让人根本笑不出。
默默祈祷。
垂下的银发盖住了他的眉宇。
她在树后看着姐姐默默地登上神社的阶梯。
没有死魂虫伴着。
在这曾经是自己的神社里，如今她不打算吵到任何人。
在这曾经祷告了无数次的地方，桔梗默默地做着巫女的事情。
敬拜众神，上供......一切熟练而轻盈。仿佛延续着昨日的例行功课。
然后，祈祷。
枫感觉自己衰弱的心脏激烈地跳动着。眼里早已看不清楚。
枫闭上了眼睛。
枫感觉自己的十指慢慢地颤抖着合到了一起。
五十年。
主人变成了过客，小心翼翼地在月下独舞。
月光如水照缁衣。
五十年。
五十年前曾经在树上过夜望天打卦的犬夜叉，在夜里默默地守着他所信任和保护的人类。
五十年后桔梗在树上入睡，巫女服的洁白衣摆散开，就象一只无处可依的鹤儿。
五十年。
大道变成了土路。
少女变成了老妪。
五十年。
一切终将有个结果。
明日将决定人们的未来。
默默击掌。默默合十。默默祈祷。
合十。
默默合十。
合十。默默合十。默默祈祷，在这夜的清寂。
摩呼洛迦@2005-05-12 17:23
第一次看见龙大的同人……顶……
话说枫loli还素很可爱的小MM~~~
393412079@2005-05-12 18:40
这么好的文章！顶…
nobunaga@2005-05-13 00:10
好文當然頂阿！！！
不同視點運用的極為流暢，宗教意境詮釋的真好
讀到"我等不及了"..........偷笑一下XD
死亡騎士@2005-05-13 01:46
真是个好文章阿,继续陶醉中~~~
0 Haku 0@2005-05-13 02:10
无法入睡一脑热，两个小时信手写的，现在看来带过得有点快了= =
现在抽空改了错别字；有些地方也改得不那么唐突了。
至于关于结局的古怪，实在是无奈，按高桥的拖法，我那匮乏的想象力想不出除了另有人跳出来搅局以外，桔梗能实现她的计划的办法......
然而能让我发挥自如的路人甲，也就只有一个了。（鉴于和桔梗的共同点）。
其实也不必让白龙把老年的枫关于白色的顿悟带出来，别的事物也行。譬如云。但那也许比横跳出一路人甲来更唐突。
夜阑的时候在听北野的《Dolls》最终曲，清、深、幽。也许因此才写成这样（笑）。不过现在听着，读起来，十足有一种和《Dolls》一样强烈的宿命的气息。
至于白色，唉，浮云是每个人都觉得美丽并且凝视的，然而真正高飞其中，才知那只是让人迷茫辨不清方向的雾啊。
（点击音乐/比较慢）http://haku.host3.tfidc.com/24.mp3
0 Haku 0@2005-05-13 02:24
谢谢各位。
宗教气氛吗？我倒把日本神道近似看成一种文化而非宗教呢。之所以对此有强烈怨念，大概是源自初中，那时偷偷地早起，在校园里信步，感受着朝露之晨的美好。唉，那是记忆里最安然的时光啊。
如果日后能赴日旅游，也一定打算在清晨的神社里感受那种清幽吧。
神社与初中，也许是一回事。因为院墙内外是截然不同的天地，而里边的人终究将走出去面对。
所以今天修改细节的时候，把老神官的心境加进去了。
“但老的神官，常常想起年轻事情的神官，突然觉得他做错了，他不该主持这个神社。
他知道自己的威望和盛名不过是浮云，他觉得什么神的使者的说法，实在是笑谈。
他越来越觉得，巫女服的苍白和殷红让他心惊。特别是庄重的红与白映衬着那些清纯懵懂的面容。”
在高桥笔下的古代，这真是悲运的宿命啊。
p.s,视角切换的风格，也许九成是在潜意识里抄袭北野监督（笑）。如果您喜欢这拙作，就请听听那首歌吧。
死亡騎士@2005-05-13 03:33
龙大人的文章原来是初中的灵感阿,令人佩服呢
清幽
这对常常忙碌在工作上的我来说真的是蛮可望的,在早晨的神社,一人独自在神木坐下来乘凉
然后一阵微风吹起,只听到树叶跟鸟儿的叫声,以及美丽的巫女安分守己扫着神社落叶的声音而已
阿~~这种感觉因该非常的棒吧,而且又有美丽的巫女MM,这可说是真的可以净化我的心灵阿~~~~(可惜的是去日本要花钱= =)
P.S:相信有一天龙大人有机会可以到日本的
74205@2005-05-13 10:05
除了鼓掌
還是鼓掌
nobunaga@2005-05-13 11:57
日本文化有很重的宗教成分呢
總覺得Haku這段時間以來躍升令人非常驚訝的境界
非常期待Haku未來的同人大作:D
0 Haku 0@2005-05-13 21:00
可是神道给人的感觉仿佛不那么教条。
也许是因为..........我自己有点自然本位的那么个意思
高考志愿填的也是环境工程系。
对于日本，他们如何天人合一，才是我最想洞察的。
to死亡騎士：
你妹妹的草稿，怎么看都很有宫崎导演的风格
简单但神韵毕出^^
倘若是宫崎，画到这分上就开始上色了，n本连环画就是这样产出的。长年埋在草稿堆里的动化监督，职业习惯就是可怕呵。
nobunaga@2005-05-13 23:07
神道源出於自然信仰，與自然密切
人類生活於自然之中，只是容易被物質迷惑。
神道重視心，這個可以作深入的研究~~KAKA
死亡騎士@2005-05-14 08:13
引用
最初由 0 Haku 0 发布
可是神道给人的感觉仿佛不那么教条。
也许是因为..........我自己有点自然本位的那么个意思
高考志愿填的也是环境工程系。
对于日本，他们如何天人合一，才是我最想洞察的。
to死亡騎士：
你妹妹的草稿，怎么看都很有宫崎导演的风格
简单但神韵毕出^^
倘若是宫崎，画到这分上就开始上色了，n本连环画就是这样产出的。长年埋在草稿堆里的动化监督，职业习惯就是可怕呵。
其实我妹原本的画风并不是这样的,是看了"移动城堡"之后才开始改变的(变化还真大)
本来那一张还有上色的,只是我跟我妹一至认同还是没上色比较好看(根本没画完)
PS:我妹还有其他草稿图,只是因为工作忙碌加上没灵感而停摆...:cool:
摩呼洛迦@2005-05-15 10:50
引用
最初由 0 Haku 0 发布
可是神道给人的感觉仿佛不那么教条。
也许是因为..........我自己有点自然本位的那么个意思
高考志愿填的也是环境工程系。
对于日本，他们如何天人合一，才是我最想洞察的。
to死亡騎士：
你妹妹的草稿，怎么看都很有宫崎导演的风格
简单但神韵毕出^^
倘若是宫崎，画到这分上就开始上色了，n本连环画就是这样产出的。长年埋在草稿堆里的动化监督，职业习惯就是可怕呵。
笑,有空让龙大看看有关神道的资料:)
这么好的文沉下去太可惜,顶~~~
死亡騎士@2005-05-15 11:07
引用
最初由 摩呼洛迦 发布
笑,有空让龙大看看有关神道的资料:)
这么好的文沉下去太可惜,顶~~~
建议发到水区吧,因该有很多人想要了解吧~:c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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