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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暗涌》——《无关幸福》同人（向SEMON殿致敬文）
悬浮于虚无@2007-08-11 02:27
文章说明：
1、原创
2、坑（BS我吧……无奈这个工程实在比较浩大），而且还是旧坑
3、虚无向SEMON殿致敬文！（没读过《无关幸福》，不知道SEMON殿的将不被列为本文读者）HXH西伊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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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涌》——《无关幸福》同人——以此文献给我崇拜的SEMON大人和所有喜欢西索伊路迷奇犽的同人狼
电视正在播出访谈节目天空竞技场红牌记者《名格斗家与你面对面》
主持人问西索：“伊路迷是你的朋友么？”
西索想了一下，说：“小伊么，当然不是我的朋友，”然后嘴角开始上扬“不过我的朋友很多，像是小杰啊，奇犽啊……”……电视下的人打了个喷嚏……“还有小酷呀，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呢～”
主持人问伊路迷：“西索是你的朋友么？”
伊路迷毫不犹豫面无表情地回答：“我没有朋友，杀手不需要朋友。”
电视前的人无故地打了个寒颤，关上了电视。
“饭做好了，快来吃饭！”
外屋传来小杰的声音惊醒了这个好像被噩梦魇住的人，懒懒地应了一声，走出房间。
“不要总是吃巧克力糖，也要好好吃饭那！”小杰继续唠叨。
这个人只是好似自言自语地说：“我们去看看西索吧。”
（一）
西索是一个魔术师，实际上，他对杀人的兴趣远远大于从帽子里变出兔子。
伊路迷是一个杀手，对他而言，杀人只是一项家族经营的生意。
西索和伊路迷不是朋友，从来都不是。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他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那是奇犽还没成为正式杀手之前的事。
那一次，伊路迷被派出暗杀一个重要人物，虽然对方的部下相当多，对于揍敌客家族而言，也不过是凑数而已。但是伊路迷前脚刚走，就得到情报说对方也请到了一个相当厉害的人助阵，于是席巴让奇犽随后跟去，一方面是帮忙，另一方面也是作为即将独自出任务的练习，见识见识大场面，毕竟，席巴心目中，这个继承了银发血统的四儿子才是揍敌客家族未来的掌门人。
奇犽在路边买了两个冰激凌以后，才上了开往目的地的地铁。正吃的高兴，突然被一个人从后面推了一下，冰激凌登时飞了出去，搞得奇犽一肚子火，回头怒目而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夸张的画出来的笑脸，原来是个小丑：“哎呀哎呀，真是对不起呢，亲爱的～”“你为什么碰掉我的冰激凌！？你赔你赔！”“啊，别着急，你看……”奇犽顺着小丑伸出的手指看去，只见冰激凌悬在空中，好像被什么粘住一样，然后顺着小丑的手势飘了回来。
“你是魔术师吗？”
“呵呵，当然。”
“你真的会变魔术哇！不过如果你没有变魔术让我的冰激凌回来的话，我就杀了你喔！”
“杀人？呵呵～你会吗？”
“哼，我很厉害的。”
“是嘛。。。。。。”魔术师的眼睛眯得更厉害了。
很巧的，他们在同一个站下了车，走向同一条街。
越接近杀戮现场越高兴，魔术师好像非常开心的样子，不时地将手中的牌切来切去。
等奇犽嗅到风中传来的血腥味的时候，魔术师突然站定，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突然觉得浑身血液凝固一般，动弹不得，只听得魔术师从身后轻轻送入他耳边的话语：“杀人吗？我会等你变得更强。现在……呵呵，还太早。”
奇犽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并没有人威胁他的生命，但是却陷入了极度恐惧之中，呼吸停止，思考停止，只知道魔术师微笑着闲庭信步一般离开了。
……
过了不知多久，奇犽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瘫坐在地上，靠着墙。似梦非醒中，他好像看见如下画面：
伊路迷，他深深崇拜又惧怕的大哥，正站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上，血沾染了他的衣服，他的陶瓷一般白皙又无表情的脸，他的黑色长发。当然，看情况，那些绝对不是伊路迷自己的血。
而那个魔术师，围着伊路迷转了一圈以后，挂上招牌笑容：“要不要去我家换个衣服？”
直到多年以后，奇犽想起这情景的时候，还是怀疑那只是个梦，为什么大哥当时不杀掉西索呢？
后来，伊路迷就开始少回家了，以前不管多远多晚都会回来的他竟然开始在外留宿。奇犽很迷惑，一是不知道什么地方还能比家里更气派更豪华，二是不知道象大哥这种每天除了练习杀人技术就只有发呆的人在外面又能做什么呢。
小孩子总是好奇的。奇犽想去寻找答案。
席巴自然是不管的，虽然看起来也对此不太满意，虽然可以通过情报网很轻易地得知伊路迷不过就是在A市，但是黑头发的大儿子去做什么了他是不太关心的；而银发的小儿子去外面逛一逛也是不可能被拐走之类的。
奇犽少爷，银发，八岁，带着心爱的滑板和一张一辈子也刷不完的金卡，到了A市。
A市，地方不大，但是交通方便，有通往世界各地的航路。气候宜人，也有不少好吃好玩的东西，不过以一个出身豪门的少爷看来就一般般啦。只是人多的地方比较少来，所以奇犽不亦乐乎地到处凑热闹，什么嘉年华啦、庙会啦、游戏厅啦、电影院啦……
“啧啧，没有个下人在身边还真是麻烦……”奇犽正在为买的巧克力糖没人帮忙拿而烦恼，又突然对电影院发生了兴趣。买了张票走进漆黑的放映厅，影片已经开始，观众不多，奇犽找了个位子好奇地看着那些在公共场所成双成对的情侣，对他而言，普通人的生活比电影更吸引他。
突然，他惊讶地发现坐在他前排的两个人，一个是卸了妆差点没能认出来的魔术师，另一个有着一头乌黑长发的正是他的大哥伊路迷！这两个人显然是一起来的，魔术师把手搭在伊路迷的椅背上，而伊路迷则在这个男人的臂弯里闭着眼睛。
奇犽脑袋里面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大哥被魔术师杀了！因为他从来没见过伊路迷睡得这样沉，那双美丽却深不见底的瞳孔无论什么时候似乎总是注视着你，并没有紧紧盯着狠狠瞪着，却给人强烈的压力。并且象野猫一样，就算睡觉也是全副武装睁着一只眼睛随时都准备防御或者进攻。老爸说这是杀手必须的警觉性，只是天生散漫些的奇犽总是嗤之以鼻。
可是现在，伊路迷确实是在睡觉，奇犽灵敏的听觉听得到他沉稳的呼吸和心跳，还闻得到一点酒的味道，要知道，杀手家族从来都是禁酒的，因为据说影响神经敏锐和警觉。
看起来魔术师早就看见了自己，虽然卸了妆却仍然是一副似笑非笑漫不经心的样子，却意外地和今天一身白色休闲西装格外相称。
奇犽刚想开口问：“怎么是你？怎么我大哥会和你在一起？怎么他会这样睡着了？……”等等很多问题，魔术师立刻伸出一根手指比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如果你现在乖乖看电影，不吵醒小伊的话，待会儿我请你吃冰激凌喔。”魔术师那种好似情话一般的语气不禁让奇犽起了鸡皮疙瘩，更因为，他竟然叫大哥“小伊”。
奇犽可不是什么有耐性的人，他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忍不住说：“我来只是找他回家去！”
“哦？”西索转过头去继续看银幕，嘴里却对奇犽说：“回家有什么意思呢？在外面可以交很多朋友啊。比如说……”瞟了奇犽一眼，“小奇，你也可以和我做朋友啊。”
奇犽有点生气，为什么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为什么叫得还那么亲热，怎么听都让人不爽。“我才不要和你做朋友，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西索”魔术师的招牌热情笑容又出现了，“我叫西索，你会记住的。你也会知道交朋友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情。还有，回去跟席巴说——”银幕的反光映照着，奇犽看不真切那美艳的笑容，只看见黑暗中望着伊路迷的眼睛一闪一闪显得格外明亮，“——小伊很好，不必挂念了。”然后就不再和奇犽说话。
奇犽也没有等电影散场就离开了，一是因为爸爸并没有真的让他找大哥回去，也许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地在认为老爸对大哥不回家的行为感到不快。二是因为有点迷茫，朋友？那个西索口口声声这样说，难道他是大哥的朋友么？而大哥就是因为他所以才经常停留在A市却不肯回家么？朋友，就是可以靠在臂弯中熟睡的人么？就是可以违反家族规定一起喝酒的人么？
“嘘，不要吵醒小伊”刚才这样说的话，不知为何现在想起来有点恼人，可是真的叫醒大哥的话……说实在的，奇犽倒是觉得熟睡的大哥和以前判若两人，而自己更喜欢前者。叫醒他的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奇犽满脑子疑惑，对在A市闲逛也失去了兴致，第二日就回枯戮戮山了。
不过很快，为了知道什么是朋友，也为了考猎人执照，奇犽又离开了家，也因此碰到了小杰，交了平生第一个朋友。
没想到，西索也会来考执照；没想到，他是这么强的杀人者；更没想到，伊路迷也易容跟着西索，似乎是陪同或者帮忙（？）；并且，在最后一关，伊路迷说了句奇犽曾经说的话：“老爸叫你回家去！”奇犽离开了小杰。
回到枯戮戮的日子好像和以前没什么不同。顶多也就是关关禁闭，受受皮鞭，再上个几万伏高压罢了，这些，奇犽根本不放在心上，但是，在那些个没有鞭打，也没有电击的夜晚，反而觉得更加难受。空旷的房间高不可及的天花板硕大的床落地的窗毕恭毕敬的下人们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庭院第一次让他感觉到不舒服，就连私下对他最好的管家梧桐的小把戏都不能让他发笑了。就这样，目空一切高傲无比的奇犽少爷变得有点忧愁。
再后来，伊路迷也突然回到了枯戮戮山，日子好像和以前更相似了，只是伊路迷发呆的时间更多，虽然那如凝脂般的面容上面还是一如既往什么也没有。
奇犽想问的问题很多——
大哥你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西索呢？
西索是朋友么？
发生了什么呢？
有一次，我曾经在A市遇见你们……
不过，从小奇犽和伊路迷说的话全部都是有关格斗杀人的，要怎么开口问这些话，他真的不知道。虽然有点怕问了这些以后伊路迷会生气，不过，对于伊路迷来说，也根本不会有“生气”这种感情吧。
奇犽从小就给伊路迷起了个外号，叫“死人脸”，那样的完美无暇，却从来波澜不惊，连一双眸子都像是映不出对面的人一样深。更小的时候，他几乎以为这个被称为“大哥”的东西只是一具人形机器，没有多余的语言，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自己的意见，没有任何的表情；至于有没有体温他不知道，因为唯一的身体接触就是教格斗术的时候，被伊路迷击倒的那一刻。
而如今，这具机器似乎程序稍微出了一点偏差。偶尔看到伊路迷发呆的时候，奇犽甚至产生错觉，会以为这个伊路迷就是上次在A市的那个熟睡中的伊路迷，不过，每次奇犽都会清醒过来，告诉自己，这两个人绝对不是同一个。
伊路迷就这样发呆的时间一日长过一日，一笔杀人的生意也不跑了。席巴虽然不动声色，但是任何人都能够强烈的感觉到这个家中的空气密度也一日大过一日，只有伊路迷只管发呆毫无觉察。
还有一件怪事就是，有一次奇犽居然看到伊路迷主动跑去糜稽的房间。糜稽从来都不是一个能够保守秘密的人，所以伊路迷离开以后十五分钟（其中十分钟多是用来理顺这位二哥颠三倒四没有重点的语言），奇犽就从他那儿得知，伊路迷是紧紧张张拿了个手机来让他修，但其实不过是没了电而已。
伊路迷要手机做什么呢？他是那种除了杀人技术很精通以外连个灯泡都不会换的人。更何况他从来不和谁联系，领了任务就走，杀完了人就回来……当然除了流连A市的那段时间。
生性好奇的小孩儿奇犽偷偷溜到伊路迷的房间，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那部手机，通讯录里面好笑地只有一个号码，而且，没有姓名。令人费解的是屏幕的图案令人诡异地变换着星星和水滴的形状。更令人奇怪的是，记录里塞满了短信，看时间是每天傍晚，却全部显示为未读。
正在想要不要打开一条来看，“奇犽。”突然的说话声吓了奇犽一跳，然后毛骨悚然地发现伊路迷就坐在窗边。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奇犽禁不住有点结巴
“我一直都在这儿，只是你没有看到我而已。”没有任何变化的脸仍然朝着窗外。
“我只是……随便……路过……”，果然是一点活人气都没有，奇犽心里想，然后便想溜走。
“奇犽，我问你，你会杀了小杰吗？你说小杰是你的朋友，但是杀手是不需要朋友的，朋友只不过象小狗一样，高兴的时候就陪着玩玩，玩腻了就丢了罢。终有一日，你会放弃他，会杀了他，对吧？”伊路迷破天荒的说了这么多话。
“不会！我不会杀他的！我们永远都是朋友！我不会杀他，也不会让你杀他，不会让爸爸杀他，爷爷也不行！我会，保护他的！”你这死人脸懂什么！？你敢动小杰一根汗毛试试！？这样激动着的奇犽，第一次在这个怕得要死的大哥面前大声地反驳。终于把猎人考试最后一场却被迫退出的郁闷发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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