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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个以前的文章开头玩玩]能不能算轻小说呢……
洛天月@2007-09-29 17:36
好静。沙沙的声音，是有人在写字吧。如果没有这点声音，简直就好像时间都停止了一样。
窗外，已经是晚霞洒落的时候了。
黄雯从教室里站起身来，碰开了座椅，发出“咚”的一声。有人朝这边望了过来，迎见了黄雯的目光，赶紧别过脸。
碰！黄雯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外。
“呼——”好像是长舒了一口气的声音，在教室里此起彼伏着。
“黑冰妖终于走了。”角落里，有女生恨恨的说道，“不就是成绩好点，长得漂亮点么？拽什么拽啊？”
“就是。见谁都爱理不理的，她以为她是什么玩意儿啊。整天一副臭脸。”这回接口的是男生。
黄雯静静的站在走廊里，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她的听觉很灵敏，隔着一堵墙壁的说话声，一个字不漏的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全部都给我……去死吧。”黄雯细碎的念叨着。这个被蔑称为“黑冰妖”的少女，灰色的大眼睛里仿佛填满了厌恶和仇恨，就好像真的要把自己的同学都杀光一样。
蓝石学校的大门修得极其简陋，低矮破旧，稍微高一点的大型巴士都开不进去，完全没有一点名校气派。不过在校门前面，却是个极开阔的步行广场。现在黄昏夕照，学生们在广场上三五成群的走着，很是热闹。
广场的最西侧，有一间朴素的咖啡店，招牌上写着“The Day”六个英文字母。咖啡店是古典的欧式风格，在学生中颇受欢迎。夕阳的余晖洒进店里，照出了里面的顾客。一群女生聚在店中间嬉笑打闹，四周角落里则坐着几对情侣，静静的享用着自己的空间。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呀。”柜台边上站着一身白衣的成熟女性，一边从容不迫的调配着咖啡，一边浅浅的笑着。归国华裔，名为Jessica冯的这位女性，正是咖啡店的店主，也是店里唯一的咖啡师。
“那是当然啦！大姐头，元气美少女可是最萌要素之一哦！”这回响起的是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他一身侍应生的装扮，左眼上挂着片茶色的圆形单边眼镜，淡褐色的长发束成一条精神的马尾。
Jessica冯淡然道：“陈铮，原来你不想要这个月的薪水了啊。”
陈铮连忙堆起笑容：“Boss，您能干的侍应生明明在辛勤工作嘛！”
说着，端过三杯煮好的咖啡，潇洒的走向店中央，那群女生的聚集之处。
“喏，首先是公主其之一的拿铁哦！”陈铮优雅的放下一杯咖啡，顺便给那女生奉送一个纯度一百的微笑。后者顿时面颊潮红：“啊，啊，我……”
不理会那女生的失态，陈铮作势牵过另一女生的手，俯身俏皮一吻。惊叫声中，第二杯咖啡，送出。
“好啦，公主其之三，请收下这杯来自欧洲的浓浓情意——”陈铮将最后一杯咖啡轻轻托起。满怀笑意。
“虚伪的白痴。”宛如数九天气一般寒冷的声音，在陈铮耳边响起。他手一抖，杯子哗一下的脱手，摔在桌上上粉碎、四溅。那些女生全都尖叫了起来。
然而陈铮的目光却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定格在新出现的女孩身上。
高挑的身材，稍显黝黑的健康肌肤，一头黑发束成极细碎的小辫拢在脑后。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那如深渊一般遥远的灰色目光。
“黑冰妖！”还没拿到咖啡的那个女生下意识的喊了出来。黄雯朝她一瞟，她立刻脸色一白，拉起同伴朝角落里逃去了。
这样，咖啡厅的正中央，就只剩下陈铮和黄雯四目相对。
“色痞，弱智，伪君子。说的就是你这种东西。”黄雯这样说着，和陈铮错身而过，自己坐到边上的一个双人桌边。
陈铮却马上跑到她身旁，脸上笑容宛如春花灿烂：“呐，我寒冷的女神！真是好久不见了。你真是越来越迷人了，我无可取代的宝贝。”
“我昨天才来过。”黄雯依然出言不逊，“痴呆，你的智商就和三岁小孩差不多。”
“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对你深深的眷恋，绵延不绝；我内心的苦痛……”
陈铮还要继续叙说，却被黄雯冷冷的打断了。
“如果你再耍嘴皮子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的舌头拔出来，踩成肉泥。”
陈铮吐了下舌头。光是想想都超痛的。
“女神大人还真是残忍啊。”陈铮一欠身，笑容更加明亮，“那么，今天要点什么？”
黄雯呆了一瞬间。那样的笑容，就好像是在照亮极地冰原的阳光，一点点融化着坚冰。虽然几乎都感觉不到，但却是无尽严寒中唯一的温暖。
不过，黄雯立刻又板起了脸，甩出冷若冰霜的句子：“kopi luwak。口感跟以前一样。”
陈铮一副“知道了”的表情，朝柜台边上的咖啡师走去。
kopi luwak。陈铮也是到了The Day咖啡店才听说这种咖啡。它特产于苏门答腊，制作过程极为特殊，是全球每年产量不足500磅的终极咖啡。标价288元/杯，简直就像杯子里装着流动的黄金似的。而这位名为黄雯的少女，每次来The Day必点kopi luwak，还真是有够夸张的。
晚霞最后的余烬洒进咖啡杯里，闪闪磷光映着黄雯的脸。她悄悄抬起头，瞳孔里跑动着陈铮忙碌的身影。
此刻，她所注视着的那个人，已经走到了刚才的女生团体们坐的桌子旁。
（该死，那个色痞，弱智，到底和那些家伙讲些什么啊！）
黄雯不满的攥着手里的咖啡杯。不过那个人现在却完全感受不到她的愤怒。相反的，他现在应该只感受到某个女生手心的温暖而已。
拉住他的手，那女孩子甜甜笑道：“啊啦，你过来啦。刚才洒落的那杯咖啡就不要你赔我啦，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可爱的公主其之三，您有什么要求？您的骑士一定会为您办到的。”
被称作“公主其之三”的女生凑近了陈铮的耳朵，低声道：“我说你不要再和那个黑冰妖那么腻歪了呀！”
“不要用那么可怕的名字称呼可爱的女神哦，公主其之三。”陈铮脸上表情略有些变色。
“喂，不是吧？咖啡王子，难道你看上那个又阴沉又恐怖的魔女了？”那女生挺起胸膛，不满的嘟起嘴，“她哪点好了？虽然咪咪是比我要大一点……”
她的两位同伴瞟了眼黄雯，哧哧的笑了起来。用“一点”这个词来形容飞机场和神女峰的差距，确实不太合适。
“公主可不应该随便把咪咪这样的词挂在嘴边哦。”陈铮露出阳光般微笑，“那样会让人讨厌的。”
对方脸上微红：“也不是故意要说那个，总之你不要和那种人粘在一起呀。”
“红红说得是啊。”旁边的女生附和着，特意压低了声音，“那种人，没准哪天拿起菜刀把人杀了也不意外啊。”
“嗯，而且还会分尸……然后踩在尸体上阴险的冷笑。”
“说到这个，我倒是听说了奇怪的传言。四班前几天有两个学生失踪了，然后今天早上搞清洁的大妈在林子里发现了他们的尸首啊。尸体残缺不全，死状超恐怖的。”
“不是吧？我怎么没有听说，不是你瞎编的吧？”
“是真的哪！我是听大妈说的。好像学校有在封锁消息哦。”
女生们唧唧喳喳的讨论着可怕的传言，侍立一旁的陈铮也有点坐不住了：“我说，我的公主们，不要在这里说这么恐怖的事情啊。”
“可是人家害怕嘛。”公主其之二。
“就是，就是。杀人的说不定就是那个黑冰妖哦。怎么看她都像杀人鬼。”公主其之一。
“对啊。咖啡王子，你小心那个女的啊。没准晚上把你约出去，然后就把你砍死，还要分尸啊！”公主其之三。
陈铮伸出食指，依次在三个女生的额头上各点了一下：“别瞎说了！这种事想想都知道不可能的嘛。”
三个女生却突然畏缩的挤在了一起，颤抖的手指指着陈铮。
“又怎么了呀？”陈铮百思不得其解。
女生们手指的方向，陈铮的身后，黄雯正像鬼魅一样阴森的站着。
“你最好相信她们的话，色胚。”黄雯用低哑的声音说道，“我真的会杀了你的。活生生的，把肉一片一片的削掉！”
“啊？”陈铮愣了一下。
黄雯又盯着那三个女生说道：“还有，那边的杂碎们。你们也好好的等着！”
女生们“啊——”的尖叫起来，像躲避魔鬼似的朝店外飞快的冲去。
“嘿——嘿——”黄雯就像一个真正的恶魔一样笑了起来。
陈铮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转过身去。然后，双手猛的按住了黄雯的胸部。
一刹那间，愕然失神的黄雯。
“啊，好有弹性。波形这么可爱——”陈铮一本正经的断言道，“你想装成杀人魔也不像啦。”
“我，绝对，会，杀了你！”满脸胀红的黄雯捂住自己的胸部，夺门而逃。
（你不会动手的。）
陈铮静静的望着黄雯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过，我可是会动手的。”来自现实世界的声音。
陈铮侧过头，对上了店主jesscia冯的目光。
“啊，大姐头？”
“要是你还不赶紧把店里收拾干净的话，我绝对会动手——”女咖啡师雍容一笑，“把你这个月的薪水扣得一干二净的。”
陈铮这时才想起地上碎掉的咖啡杯现在还没收拾。
“啊美丽善良的boss，明天可就是十八号的发薪日了啊，我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
“那就别废话。”
“好，我这就去搞定地板！”陈铮转身欲走，却又突然停住。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jesscia冯问。
陈铮的目光停留在黄雯刚坐过的位置上。
“boss，我一直想问你……那个kopi luwak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实在很失礼。”jesscia冯嘴角微微上翘，“不过那可是真的哦。因为我是不会说假话的——这一点，和你可大不一样。”
“哦，这样啊。”陈铮没来由的叹了口气，“那个女孩，也许真的很可怜呢。”
半夜了。黄雯坐在宿舍的窗沿上，眼中映照着黝黑的校园。宿舍虽然是四人间，不过实际上只有黄雯一个人住，显得相当宽阔。其余的室友，早就找借口搬到别的宿舍去了。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暗淡的月光披洒在黄雯的身上。
黄雯按着自己的胸口。那是傍晚时被陈铮摸过的地方。手放在上面，似乎还能感受到他残留的温度。
她摇了摇头，想要驱散The Day咖啡店里的那段羞耻的记忆。可是越摇头，记忆中的画面却反而越加清晰起来。
黄雯从窗沿上跳了下来。
（可恶。为什么会为了那种色胚心烦啊！还是出去走走吧。）
月光洒在桌上，有什么东西明晃晃的闪眼。黄雯走过去把那东西拿在了手里。
那是一把至少有半米长的西瓜刀。刀锋上，错落着一些细小的缺口。
血迹。尚且殷红的血迹，零零散散的洒落在小路边。血迹的旁边，矗立着冷若寒冰的少女，一头碎辫花，灰色的眼眸深邃难测。
黄雯握着西瓜刀的手微微的颤抖着。沿着血迹望去，大约在十几米远的地方，树阴的下面，有一些或大或小的块状的物体四处散落着。夜空中高云密布，月光被遮得昏暗，看不真切。不过，从那个方向传过来的血腥味，浓得让人胆寒。
黄雯把西瓜刀换到了左手。刀虽然不算太沉，但以她的体力而言，要一直用右手拿着也是很累人的动作。
到目前为止，少女已经在原地停了五分钟了，然而却依然无法做出决断。
（只要按照原路退回去，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躺下睡觉就可以了。什么血迹，什么肉块，都只是昏暗光线下的错觉罢了。就这样退回去吧。）
然而黄雯最终还是像是着了魔似的，朝那些块状物体走过去了。虽然脚下有点不稳，但是脸上却没有流露出迷惘或者是胆怯的表情。
她蹲了下来。从近处观察那些东西，事实立刻就被确认了。虽然现在已经不成样子，但那些都确实曾经是名为人类的东西，某些部分还包裹着衣物的碎片。残骸的切断面很粗糙，像是被钝刀割出来的一样。
好残忍。究竟是对死者有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到这个地步啊。光是注视着这些残骸都可以感觉到杀人者的凶残。甚至应该说是疯狂吧。
总共大概有十六七块残骸，都不大。可以辨别出一只手，一只脚，都是裸露着的，没有鞋袜和饰物。头部被破坏得一塌糊涂。至于有性别特征的部位也没有发现。
也就是说，完全分辨不出男女老幼。不，还不那么简单。甚至连这是否只是一个人的残骸都不能确定，或许牺牲者有两三人也不说定。
（要是把这些残骸拾起来仔细观察，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吧。搜索残留的衣兜，说不定还可以找到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
不过黄雯很快放弃了这个想法。她的神经还没有坚韧到这个程度。何况，这些尸骸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也没有为死人做任何事的必要。
被称为“黑冰妖”的少女，她的心就好像真的和冰一样冷，像妖怪一样冷酷无情。
黄雯站起身来，灰色的瞳孔轻轻闭上，小巧的鼻子贪婪的呼吸着血腥的空气。然后，朝着某个方向睁开了眼睛。夏夜的风，从那边送过来了一股更加浓烈的血腥味。
（最坏的情况是，杀人鬼就在那个方向。此刻他也许正在杀人，或者碎尸。可能很快又会回到这里来吧。
应该马上报警，叫醒保安科值班人员。或者至少要逃回宿舍，关好门窗，保全自己的性命。总之趁现在还没有被杀人鬼发现，可以做出的选择还很多。）
但黄雯偏偏选了绝对不该选的一项。扔下了可以自卫的西瓜刀，她朝着血腥味十足的修罗场迈开了脚步。稍稍扬起的嘴角。那是从未浮现于少女脸上的，通常被称为微笑的表情。
（杀人和被杀是一样的。也许被杀人鬼杀死就是一条很好的人生出路。死亡这种程度的东西，我完全可以坦然接受。）
尽量小心翼翼的踩在柔软的泥土上，黄雯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脚步声甚至还不及夏夜的虫鸣声来得响亮。
风，大起来了。血腥味浓烈得让人作呕。
（这里应该离那个地方很近了。可是，却听不到任何搏斗声、挣扎声、或者虐杀声。难道杀人鬼已经走了吗？）
黄雯突然停下了脚步。她已经无法再前进了。
并非是因为恐惧或者是想要放弃。只是单纯的无法再前进了而已。前方是一个巨大的深坑。那是前段时间为了兴建新的实验楼打地基而挖的坑。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工程停工了，深坑也就摆在这里无人过问。浓烈的血腥味，就是从大坑底部传过来的。
黄雯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坑中心的情形。不过距离太远，她只能看到蒙胧的影子而已。好像有一个人影，但是无法确定。
（还是下去看一看吧。搞不好杀人鬼就在那里，欣赏着自己完成的作品呢！）
不过黄雯并没有真的下去。因为就在这个时候，月光从坑的那一头扫过来了。黄雯抬起头仰望夜空。果然，遮住月亮的云霞渐渐的散开了，月光也就毫无阻拦的倾洒下来。
月光掠过深坑的1/3，坑底的情形清晰可见。鲜艳的血迹，毫无规律散放着的人类残体至少有三十块以上。没错，这里是更大的弃尸地。
光快要扫到坑的中央了。先前那个“人影”现在已经变得清楚了不少。它确实是人影的形状，不过由于它一动不动，而且背对着黄雯，无法判断是雕像还是真人，更别说是死是活了。
黄雯趴在了坑边，凝神望着那个“人影”。月光照到了他的腰部，可见他的皮带上交叉挂着两把匕首。两把匕首都有漆黑的刀鞘，从鞘的宽度来看，匕首相当的宽，目测长度和自己的西瓜刀差不多，也许用弯刀来形容更合适。
再顺着月光的走向朝上看，一条淡褐色的马尾映入黄雯的双眼。长度和形状，与每天她在The Day咖啡店里偷偷注视着的那条马尾非常接近。而且这个时候黄雯才注意到，这个人影就连身形都和那个侍应生一模一样。
（不会吧？不可能是他的！搞错了。绝对搞错了！）
黄雯按住自己的胸口，下午时陈铮残留的温度传入掌心。那个不正经的色胚，常年嬉皮笑脸，身上充满了阳光的味道。而前方数不清的残骸中静静伫立着的人影，宛若地狱中索命的鬼神，单是凝望背影，都能感受到那冰冷的杀意。
实在没办法把那个人和眼前的人影联系起来。根本就是两个极端的存在嘛！
（也许只是有点相似罢了，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才对。）
黄雯为这个想法稍微安心了一些，然而那个人影却忽的转过头来了。映照着月光而闪亮的，是一片圆框的单边眼镜。露出的右眼斜向上挑着，散射着狼一样的杀伐目光。
每天都能看见的那张俊俏的脸上，感觉不到半点善意。那种神色，就好像在说——
杀。杀。杀。什么都杀。怎样都要杀。除此而外，没有任何要做的事。
黄雯无力的伏倒在地上。连想要逃跑的力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虽然从理论上讲，对方应该看不到这边才对。可是黄雯却感到，他那锋锐的目光如利刃般扎在自己的身上。
仿佛要验证黄雯的直觉一般，那持双刀的魔鬼突然朝她的方向飞奔而来。事实上对方奔跑的速度，简直就不像人类。启动时尚在百米之外，几个眨眼已近身前。
凝黑厚重的双刀不知何时被拔了一把出来，刀锋朝着黄雯的喉咙划去。黄雯木然的望着眼前的凶刃，身体如石头一样僵直不动。
（会死。一定会被杀死。
没什么的，本来就是决定要在这里迎接死亡的。没有什么可牵挂的。
会死……独自一个人在这无边的寒冷世界中死去，连一丝救赎都得不到……
好冷讨厌不要不要死不要死我不要死不要一个人死！）
怀抱着不想死的祈望，少女僵硬的身体本能的朝后退去。几乎在同时，一股凉风掠过她的颈子，腥臭的血液味道扑进了她的鼻腔。回过神的时候，少女才注意到自己的全身上下，都淋满了鲜艳的红色。
似乎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黄雯突然感到一阵恶心，眼前的世界立刻暗了下来。无力的少女，朝地上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还得我来解决，真是麻烦。”一个声音，冷峻无情。
这是少女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洛天月@2007-09-29 17:41
以前写的某长篇的开头，那时候还没听说过轻小说这种东西。
不过回过头来看，好像这篇挺“轻”的= ="
并没有继续写下去的意思noni，就是不知道这种开头算不算吸引人呢
johnorz@2007-09-29 18:59
呃...轻小说风潮再起?
召唤轻小说复兴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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