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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FZ]梦彼之海
seikaieva2000as@2012-09-28 17:18
受“(C82)[古賀弥琴]Last Retainer 連なりし夢路”刺激写出来的东西。小学文笔，见谅。
设定上是在《月下幻 三章 Fate/Lo(a)st War》之后，和同人漫画的设定不同。
/1.
“结果，那东西居然就这么被消灭了？”我背靠着沙发椅，将烟取下，手指自然地抖落烟灰。
前段时间拆解大圣杯的时候，“里面的东西”却不知所踪。结果好像是跑到外面大闹了一番后被什么人消灭了的样子。由于我必须待在现场保持结界和维持监视工作，因此并没有得到最快的消息。所幸整个事件的目睹者之一是我的学生，因此事后获取的情报质量倒是相当的高。
协会那边似乎很懊恼“那个东西”就这么没了，不过就我的意见，那玩意还是别留下来的好。
而现在，是事后总结及讨论的时间。
远坂当初接手监察这场不应发生的圣杯战争的时候就很不乐意，这多少和她在第五次中的经历有关。毕竟她的妹妹因为那场战争受了不少的苦，她自己身上也应该“留了不少伤疤”。不过协会这副德行也不是一两天了，我们这些新世代的魔术师大多也习惯了。
前些天我去见了结束战争的人，那两个在医院里的女人。虽然其中一人是半真祖，但居然能消灭“那东西”还是让我很好奇她身上究竟寄宿者怎样的力量。不过我到底也不是那种变态的家伙，事实上就连奥秘会的一些所作所为我都很看不惯。
然后，我们谈了一会儿。
很意外，那个女人是工作者协会的人。她对这边协会的事情有所了解，不过关于圣杯战争的知识其实和那一年的我没什么两样。她并不知道真正的战争是怎样的，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但看起来对她和她是非常重要的愿望而选择相信了这一次战争。
愚蠢、可怜，却又让人佩服。
托这一切的福，我最近又梦见了大约二十年前的那些日子。
那些让人叹息却愉快的日子；
那些让人热血沸腾的日子；
那些让人悲痛但决然的日子。
“……不过，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呢。”
“诶？”听到我的自言自语，和远坂一起过来的男人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这个男人，记得是那个魔术师杀手收养的孩子。虽然没有直接交过手，但无论从哪里打听到的，卫宫切嗣都是一个冷酷、机械、执着的人。只有在这个男人嘴里，才会听到完全不同的描述。
那个卫宫，也许是个笨拙的父亲，是个半吊子的魔术师，是个冷血的杀手。但最终，他选择了回到“人”的那一边。虽然不知道这算是放弃还是坚持。
而我，留在了“魔术师”的这一边。这多少是心中还存着幻想，希望能再见到那个人。
那个王，征服王，我的王。
这样说了出来，对面的两人路出了复杂的表情。的确，这两位可是大老远的跑到英格兰的沼泽地里把某个英灵复活了，要是说心情的话，多少会有点共鸣吧？
不过对他们而言，那只是兑现了战友间的承诺。对我而言，则是臣下对王的思念。
因为他而成长，因为他而折服，因为他而活着。
就算解释是为了代替王目睹这个世界，也不需要感到丝毫羞耻。
我的一切，是为了心中的王。
“……老师！”远坂的喊叫惊醒了成醉于思念中的我，正奇怪她和那个男人为什么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时，胸前感受到了微热而湿润的东西。
视线向下望去，原来是血——多半是我自己的。
想着在学生面前这样真是不成体统，却没法挪动手去擦拭。目光捕捉到手的时候，却发现香烟已经烧到了手指。
啊啊，原来如此。
在拆解圣杯的时候就有所察觉了，“那东西”估计是做了什么来阻止，不过因为结界和术式都是我做的，所以那个诅咒大部分都是被我来承受了吧。
这样也好。
意识渐渐陷入模糊和混沌交融的境界线下。那两个年轻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这样就好。
再见了，吾王。
/2.
“……”
“……韦伯！韦伯·威尔贝托！”
耳边传来一阵巨响，如果人用最大声音在离你脑袋零距离呼唤你的名字，想要不醒过来都不可能。
“谁……咦？！？”睁开眼，视觉恢复后看见的，却是个意外的人影。
那天在医院看见的，干掉“拿东西”的女人就在面前，脸上带着放肆的微笑。
“诶呀，能醒过来真好，我这里时间也很宝贵——长话短说，愿不愿意和世界签订契约，成为英灵大叔？”
那带着明显陷阱的传销模式是什么，新的整人模式么？不，在这之前……
“我‘怎么了’？”
死了，女人说道。
在数十分钟的解说后，我大致接受了目前的处境：这里是时间和空间的狭缝，一个相对所有运动来说是静止但相对所有静止来说是运动的地方。我已经死了，但意识被暂时带到这里。
“……也就是说，你现在是阿卡夏的使者，而且现在是为了代盖亚的总体意识向我确认是否愿意成为英灵？”我整理了手头的情报，向对方确认道。
那女人愉快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无论同意拒绝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你自己心里想怎么决定就说出来好了，我只是因为放大假回来看看恋人以前的样子顺便过来找你而已。”
后半句逻辑和语言格式有问题……算了，反正她说的我已经了解了，回答也刚刚决定了……
“我拒绝。”
没错，因为我不需要也不可能和世界签下什么契约，要说为什么的话……
……因为我是那个人的臣下，我不可能去追随、屈从或为任何别人服务。
“了解了，那么就这样，祝你死后愉快。”那女人好像唱歌一样的说着，随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说什么死后愉快……死后还能干什么呢，而且我的意识也应该快消失了吧？
我做出转头的动作，想要在最后看看这一片谁都不曾目睹虚无……
……不是虚无。
沙漠，无尽的沙漠。偶尔会有一两株植物点缀其中，但终究是漫天黄沙。吸入的空气是燥热的，身体感受到的风是干灼的。
“这、这是？！”我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嘴。
“发什么呆呐！”背后，雷鸣一般的吼声想起。
怎、怎么会？！不、不可能！！
我好像孩子一般的慌乱，但身体却条件反射的缩起来并向后转去。
巨大的身躯就在那里，和记忆中一样如山岩般坚实的肌肉，红如烈火的战袍，还有那如同狮子一样的须发——
——以及那意图将一切都征服殆尽的视线。
“怎么了，这么快就忘记了么？”他微笑着，伸出手。
就像还在昨天一般，摸了摸我的头。
“长大了，有出息就忘了我了？”
我任由泪水蒸发在这干燥的空气中，蠕动着开口道：“吾之王——！”
之后的语言，被汹涌的、几乎包含一切感情的波涛所淹没。
“走吧。”粗糙而健壮的手从头上移到了肩膀。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正站立在牛车上。
我低下头，面向着王退下战车。王没有阻止我，只是眯着眼笑了起来。
笑声瞬间蔓延开，在我的身边，所有的勇士一起高举着手中的战具大笑着：“欢迎来到王的麾下！”
“说出来，指出来——指引我们向着那期许之地，吾之臣下，汝乃吾等之梦想的指导者！”
我擦去泪水，走到王的战车前，所有人都高喊着、大笑着、敲打着武器、唱着战歌。
对面，在身影的模糊敌人的背后，是天空与大漠的境界线，但我知道在另一头，在那的彼方，是王梦想的所在。
“吾之王啊，在那里——”
——那梦想的彼方，便是吾王与吾期许之海！
“进军！向着愿望之地，蹂躏一切阻挡者，将他们一起带去那里！”
AAAALaLaLaLa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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