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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MEMORY第十二局至终曲

calling@2002-11-16 15:59

全文索引：
序曲：入京
进去以后按“next”就可以阅读全文了

[十二] 棋圣的传说

那天，天皇突然召见我说要安排管原与我对局……
“对局？”
“不错，这样才能确定谁更适合担当这个职务吧，这也是管原提出来的。藤原，你有意见？”
“……”

“藤原，我明天一定会赢你的，不管用什么手段！”那天晚上月光其实很皎洁，但不知为何佐为记不清那个人的脸。
“管原……”低低的念了一下这个名字，佐为苦笑了一下。明明是已被丢弃的记忆，现在却格外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吾悔当初一念邪，身负虚名也惘然……
悔，管原，你后悔了吗？在你一笔一划的写下那张棋谱的时候，有悔恨在吞噬你的心吗？在用黑白的棋子去占领一些无谓的虚名时，你也记起了那些被自己遗弃的感情吗？对局时激荡的心情，研习时沉醉而不自知的回忆，赢棋时的快乐……哪怕是夹着棋子时那微凉的触觉……
真想好好和你对上一局啊！就像千年前的皇宫一样，还在那间棋室，面向中庭，可以嗅见泥土的芳香，听见樱花瓣坠地的柔声……佐为下意识地走到棋盘边，伸手却抓了个空。
……哈，我又忘了，现在的我连棋子也抓不起来呢，还谈什么对局，看着自己几近透明的手指，佐为自嘲地笑了笑……我大概再也不能下围棋了吧……　

“佐为……”
细细小小的声音，好像怕惊吓了什么一样。
“…是虎次郎吗？”突然间被自己口中的‘虎次郎’回了江户时代，佐为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是在虎次郎的寝室，而并非是平安时代的湖边。
“佐为，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 虎次郎的样子好像要扑上来，但怔了一下，又跌坐回地上，欣喜地抹起了眼泪来。
“呀……虎次郎都担心了么？真对不起。”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啊！佐为，我~我不该搅了那局棋，我也对不起季先生，是我太任性……”　
“虎次郎，永远不要对我说‘对不起’。”佐为的声音轻的像叹息，“我明白虎次郎的心情，和中国棋士对局是每个棋士都梦寐以求的，虎次郎也是棋士吧。你只是凭借自己的意志在做事，这样有什么错？错的是我呢，我只想着要利用虎次郎的身体去下棋，完全没有考虑到虎次郎自己的想法，是我的自私。”　“不，佐为没有错！” 虎次郎急切地摇着头，“佐为只是想下棋，只是想下棋而已，连我这样的人一天不下棋也会难过，那在棋盘里束缚了千年的佐为这样想下棋的心愿又有什么错？”
佐为悠悠地看着虎次郎：“错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我？”　“嗯！” 虎次郎大力地点头。
“……那么，错的人是神吗？让我再活上千年，只能寄居在虎次郎躯体里的神吗……”
虎次郎呆住了，片刻后眼中含住了泪花：“……可是佐为……神是永远不会错的啊……”　

“我想去找师父。”
沉寂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虎次郎推开了窗户，却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秀和先生心中有疑惑的，这样过去，不是自投罗网吗？”佐为问。
“嗯，我知道。师父有话问我，可我也有话想问师父。” 虎次郎突然自信满满的笑着说。
“……佐为看着虎次郎的笑容一时说不出话来，“…虎次郎，你又有什么想法了吗？”
“哈，现在可不能告诉佐为。” 虎次郎蹦蹦跳跳的跑到走廊上。“我要先去洗漱了！
”突然觉得虎次郎像换了一个人……佐为暗想。

昨日的棋局仍历历在目。秀和独自一人站在竹林里瞑想，这也是他的老习惯。下人们都知道，所以没有人来打搅他。
季先生和桑原到底讨论了些什么？那个藤原佐为又是什么人？桑原为什么要求分先？为什么前半局和后半局的棋力不一样？为什……怎么会有这么多个为什么？秀和叹了口气。也许该把桑原叫来谈谈，这样……“师父。”秀和心里一惊，抬头却看见虎次郎站在竹林外看着自己。刚刚正在想的人物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秀和有点不知所措，过了很久才问了一句：“用过早膳了？”话刚出口，秀和就后悔了。好蠢的问题。“诶….”秀和清了清嗓子，“那个…..”“师父” 虎次郎却打断了秀和的话，要是平时，一定回被骂不守礼仪的，“我知道师父有很多话想问我，可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师父。”“…….你说吧。”秀和的神色有些庄重。“能不能请师父评价一下，师父与井上前对局前我的棋力，与对局后我的棋力吗？”竟问这样的一个问题，秀和愣住了。虎次郎在等着秀和的答案。
“…….我看了你和村井的对局，力量尚可，行棋稳健，只要布局是在耐心一点，稳住，再过几年，也许就是我们下的前列之辈了，”秀和回答着“……而第一个你……”
一阵竹叶的沙沙声。
“大概在半年前，丈和前辈回本因坊察看弟子的练习，那日你也在对局室，你还记得吗？他曾在你的棋盘边停了一会儿。”虎次郎点了点头。“后来，丈和前辈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秀和叹了口气，“…这可是一百五十年来的大器啊！吾家的门面，从此将大放光彩！” “……”

竹林里一刹那间就没了风声，竹叶自然垂挂着，早晨的阳光直直地倾泻了下来，本来竹林外那些隐隐约约细细碎碎的人声、鸟声、水声、突然没了踪影，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有秀和的声音，还是那么真真切切的传来。
“一百五十年前，是本因坊一门，不，是全日本也公认的棋圣——本因坊道策的时代，被喻为十三段高手的道策，相信不用我说你也该清楚他被喻为棋圣的缘由。丈和前辈这么说，是把你——第一个你，喻为道策前辈啊……” “……是棋圣。” 虎次郎若有所思的开口，“竟有这么厉害啊！”沉吟了一会儿，他突然仰起脸笑了：“那么，师父，你有什么事要问我的吗？”
　秀和怔怔地看着虎次郎，这个孩子很特别，他在心中自己对自己说。他身上似乎藏尽了迷题，而就是这些迷题，在桑原的身上闪闪发光，吸引着自己做出一件件不同于自己以往行为的事情。是为了揭开迷题吗？为了了解到那些闪光的东西吗？这是秀和一直这么想，也一直给自己的答案。

虎次郎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秀和。

我真的……想知道答案吗？秀和问了自己这样的问题，他突然预感到虎次郎身上的迷题是那样的神奇与深奥，深奥地即使知道了自己也是不能了解，不能接受的。
那，既然如此……我还要答案干什么呢？秀和微微笑了下，挥了挥手：“……你去吧。”“是。”一点也不意外于秀和的不发问，虎次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我期待着第一个虎次郎。”随着疾驰而去的风声，秀和喃喃低语。“我在说什么！？什么第一个第二个的。”秀和叹了口气，“……胡思乱想什么啊……”　
第十二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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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我们谈谈吧

“我们谈谈吧，佐为。”
“？”
“仔细想想，我们几乎都没有好好的谈过呢。据说谈话事最好的了解对方的手段了……总之，我们谈谈吧。”
“……好。”
11月上旬的阳光，温暖地趴在人身上。这种温暖可是有些分量的，背负的久了，人也懒懒的累，散散的倦意便趁机爬上来，和温暖一起压地人眼皮都抬不起来。
虎次郎坐在走廊顶头的扶手上向佐为微笑着。阳光从虎次郎背后投射过来，融和了虎次郎灿烂的笑容，一刹那间，佐为几乎以为虎次郎也是透明的——就象自己一样。
“先来讲讲我们昨天讨论的神的对错吧。佐为说，是神的错，我说，神是不会错了……但棋其实我们都错了。佐为，神只是很简单的把一些事情放在一些人身上，在神看来，他只是让一些事情发生而已，根本就无所谓对错。而判断对错的人，其实是我们…把那些和我们心意的事情称之为‘对’，不和我们心意的就称之为‘错’的我们。而判断的唯一标准就是是否能符合我们的心意…………所以，说到底，所谓的对错也只不过是我们的自私而已。”
虎次郎突然把视线投向了庭院里波澜不惊的竹子，放淡了语气：“就象我的自私一样。”
“…………虎次郎，可是你从来没有自私过啊，你本来就该有你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围棋……是我搅乱了虎次郎的生活，是我搅乱了一切……”
“佐为并不是‘选择’了我来附身的，”虎次郎转过头来微笑，“佐为也是被‘选择’了的人，被‘神’选择了附身在我身上的。所以佐为，你不用自责。”
“虎次郎……”
“既然所谓的对错都只是根据是否符合我们心意这个标准来判断的话，那么只要改变一下心情，错的就会变成对的把。就象同样是经受了磨难的人，有的会抱怨，有的却会感谢神增长了他的经验一样。”
“…………”
“我想感谢神让我遇见了佐为，想起这么多年和佐为一直行影不离的日子，快乐的事情真的很多。有时我也会想，如果没有遇见佐为，我现在又会是在哪里，干着什么事情呢？现在的我站在这里，站在日本顶尖的围棋世家里，下棋。而并非在因岛上，和我的兄长一样跟着父亲学一门手艺……命运其实在我七岁那年遇见佐为的那一刻就不知不觉的被改变了，不，其实也许我生存在这世界上就是为了遇见佐为的那一瞬间，为了将佐为从那千年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并用我的双手，去替佐为创造那九星的宇宙。”
起风了。庭院里的竹子摇曳着枝叶，交织着地上班驳的投影。
佐为先是疑惑的皱起眉头，然后，又慢慢的松懈下来，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但之一瞬间就停了下来，接着，眉毛越挑越高，眼睛也瞪大了：
“虎次郎，你…………”
“恩，佐为，你来下把。”
“可是，虎次郎你自己呢？你不想自己下棋了吗？那是……不管是怎样的棋局，但也是自己的棋局啊，自己的啊！虎次郎就这么轻易的放弃！？”
虎次郎的神色黯淡了一下“……我喜欢围棋，从五岁学棋至今，从未减少过一丝一毫对它的热爱。这种感情是彻骨的。佐为你大概也明白，如果一旦有人要我与它分离，那就是我想也不敢想的彻骨之痛……但正是因为我是这样的热爱它，所以我愿意为它做任何事情，可实际上……我什么也做不了啊。但佐为你就不同了，就象秀和师父说的一样，佐为是个棋神样的存在，就象……本因坊道策前辈一样，是一个足可以影响到围棋将来的人。神，是操纵我们命运样的存在，而佐为，就是操纵那九星的宇宙样的存在啊！”
“…………”
“不用太顾及我的，佐为。因为我不想成为佐为的绊脚石，我想成为的，是支撑着棋神，站在棋神背后的那个最大的支撑点，那样的为止，对不可能站在顶点的我的来说，才是最合适的，也算得上对我所最挚爱的东西所做的一点小贡献把。”
“虎次郎…………”佐为怔怔的看着虎次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却慢慢的感觉到脸颊上那一丝微凉的触觉在滑落。
“佐为，你哭了……”虎次郎微笑，“其实我最不愿看见的就是佐为难过的样子啊——但是从今以后，佐为就再也不会难过了把，对了，我想起第一次看见佐为哭泣的时候，那次，佐为是为了围棋而流的泪水把，今次……是为了我吗？佐为，不要为我哭泣啊，这是我下定了决心要去做的事情。在这世界上，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所以，佐为，请为我高兴把。”

“……是……”佐为答应着想擦去脸上的泪水，但不听话发泪水却任不停的往下滚落。
“那么，佐为，我们加油把，为了可以继续的下棋，为了，可以成为棋神，佐为，请你尽量的往前走把。请记住，只要我生存着的一天，我就是佐为你最大的支柱！所以，加油把，佐为！”
虎次郎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向佐为伸伸出手去。虽然脸上依旧残留着泪水，佐为却没有犹豫的，慢慢慢慢地把手放了上去。
第十四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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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calling@2002-11-16 16:02

[终曲]井上幻庵
临溪的枫林里，太阳象往常一样慢慢放出了它灿烂的光线，眨眼间就照亮了整片的枫林，早起的鸟儿在枝头“扑落”的一拍翅，抖落了昨夜积下的露水，飞到枫林那边去了。
历史记载的这一天是1946年7月24日。
井上幻庵背着手从枫林里走了出来，结束了一早晨散步的他，正准备慢慢的踱回居所去。
路上不少行着的樵夫，赶早市的农夫，看见井上都微笑着招呼。他们都识得这个每早都要来枫林散步的这位老人。因为自隐居以后，散步便代替了围棋的研习，成了井上的早课了。
井上悠闲的抬头看天边那道若隐若现的朝霞，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不再有着功利的心情，也不用去背负一门的责任，现在的井上，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下棋的老头而已。井上自己在心里对自己下了这么一个定义，不由得意的微笑起来。这样不是很好吗？井上觉得现在的自己可以体会到比年轻时更多的快乐。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为了区区一名人的头衔而争至呕血的地步呢？想起旧事，井上不由有些感慨。
正当井上沉浸在往事中时，擦身而过一小下撞击把他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呀，对不起对不起。”还没有来得及抬头，井上就已经听见一个慌慌张张的声音在向自己道歉。
是个年轻人，看年龄大概刚行过元服之礼，穿着很朴素的天青色布衣，足上的木屐竟积了一层灰，似乎正在旅行的徒中。此刻这位旅客正不停的鞠着躬向井上道歉。
井上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便向他摆了摆手：“没有什么。”
“真的对不起呢。”那个年轻人听到井上的话才松了一口气，又深深的鞠了一躬，才直起腰看了井上一眼。井上微笑了一下，心里对他的谦逊有了几分好感。于是转身继续向前走了。
刚刚走了几步，却听身后有一个犹犹豫豫的声音追了上来：
“…………请问，您是井上因硕前辈吗？……”
井上顿了顿，停下了脚步，沉默了半晌：“我……早已隐居了，所以，你还是称我的俗名幻庵把。”
“是的，井上幻庵前辈。”

“这么说来，你是秀和的弟子？”秀和饶有兴趣的问。
“是，虚蒙秀和先生的指导呢。”年轻人微笑
。“……那，秀和最近可好？”
“好。先生刚刚继承了掌门一职，此刻正忙的不可开交呢。”
“秀和的棋力又有长进了把。说来，当年他可真让我头疼啊。那次逼得我呕血三次也没能撼动得了他的黑棋啊。”井上大笑。
“您指的是当初名人棋所的四番争棋吗？”
“恩……”井上颔首不语，“即使不是为了那道虚名，我也很想和秀和再对上一局啊。秀和可真是个难得的好对手呢。可惜他现在已经是本因坊的掌门了，凭我这隐居老头子的身份，大概是没有机会了把。”
“您可以等秀和先生也隐居了啊。”井上微笑着摇摇头，突然一顿，转向年轻人：“你今年几段？”
“咦？我？”年轻人一楞，“四段……啊，井上前辈，您……”
“哈哈。秀和不可以的话，秀和的弟子也一样，我是八段，便是让你二子了，这样就算得上分先了把。”井上说到兴头上，拉起年轻人的手就走，“走，和我对上一局。”
“咦？咦？井上前辈……”年轻人还欲挣扎，却已经身不由己的被井上拉着走了。

“井上前辈……”那个年轻人苦着一张脸被井上按在坐垫上。
“不要苦着脸嘛，年轻人。来来来，摆子摆子。”井上大气的说着。年轻人叹了一口气，“那么好把。弟子就向井上前辈请教了。”
时间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有的时候拼命盼着它走，催着它走，它走的就越慢；相反，如果你越是想它走得慢些，停留的再长些，它反而就那么一下子就飞走了，追也追不及。
“吃饭了。”井上夫人在屋里唤出了一声，同时惊醒了对局中的两人。
井上长吁出一口气：“不如打挂把。”他问着棋盘对面的年轻人。
“好。”
两人打挂完毕，走回屋里用饭，当然，饭桌上两人各怀心思。
年轻人：已经中午了啊，不知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啊。
井上：没想到居然厉害到这种地步，简直不逊于秀和，让他两子似乎…………恐怕不能得胜呢…………
井上：“年轻人啊，你的棋力很不错啊。”
年轻人：“？”井上：“不如用过中饭我们分先对一局把。”
年轻人：“啊？可是我要赶路啊！”
井上：（装作没听见）

下午的分先对局。
井上：如果是分先的哈，我就绝对不可能输的了。
年轻人：什么时候可以下完啊……要赶路…………
………………

井上的眉头越皱越紧，手在棋盒里抓住了一把棋子要检出一颗来，突然又丢下了：“……我输了。”
“……多谢指教。”
井上紧盯着棋盘，似乎完全没有听见年轻人的答礼。手拈胡须，突然间叹了一口气：“……老了啊。”
年轻人连忙接道：“哪里，井上前辈，您的棋力可是全日本公认的，我还比不上。只是侥幸趁了一两个先手而已。”

井上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手在棋盘上比比划划，口中念念有辞。
年轻人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向井上鞠了一躬：“天色晚了，笛弟子就先告辞了。”向站在身后是井上夫人点了点头，也不去管仍沉浸在棋局里的井上，转身向天边那道晚霞的方向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身后突然传来了井上的声音。
那个年轻人停下脚步，转身，向井上微笑道：“秀策，本因坊秀策。”

“本因坊……秀策……”井上默送着秀策的的背影越变越小，最后缩成了一个小黑点，看不见了。“将来……一定是一个…………”
井上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他蕴涵在那未说完的话里的意思却是很明白的了。后来的事情便是大家都知道的了，这个叫本因坊秀策的年轻人不久之后就成为了全日本公认的棋圣，并整整影响了一代围棋的发展。他棋力的高强，即使在现代，也让每一个棋手谈起他时也带着深深的敬意。

————全剧终————

注解：本篇历史背景
1846年7月（～8月）秀策在外出游玩时与井上幻庵在大阪对局。最初，八段与四段的正常让子为二子，但二人第一局仅弈102手幻庵便心知不敌，便永远暂停了。次局再弈，因硕不敢托大，主动改为让先。秀策本局三目胜，这就是有名的"之局"，此后因硕又连败三局。此事传出，秀策即被喻为“赤耳妙手”。
本文参考文章来自“飞扬围棋网”“中国天元网”“棋圣道场”
本文附属作品：《江户棋士众生图解——本因坊秀策》
感谢SZM
感谢各位一直支持着《MEMORY》的朋友们，谢谢你们。

引用

calling@2002-11-16 16:14

感谢各位——MEMORY终于结束了，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
因为是最终话了，所以希望所有看过MEMORY的各位可以给我回个贴，谢谢你们

引用

szm@2002-11-16 18:58

calling写得真的很好，第十四局写得很感人。偶觉得《memory》已经可以和《幽玄之叹》相比了，结尾也很好。
希望以后还能看到大人的作品。

引用

高寒@2002-11-16 19:30

这次只抢到第二……

引用

kujo@2002-11-16 21:18

第三第三，呵呵，结束了，荡气回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