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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珠子

yangpi@2002-12-26 22:20

前几天闲逛的时候在某人的日记本上看到他说一个已经死了的女孩子,很年轻,自杀。
然后还有他整理好的那女孩子的日记,20篇30篇的。
就顺手存了下来。
刚才无聊致死,突然想到翻看那女孩子的文字。
终于发现什么是比当时的自己更无聊的了。嘿嘿,我原以为我就已经很自恋变态无病呻吟了,谁知道她——竟然比我更加嗜好这一口。
且不说别的,就说她写的还有所谓的她的朋友说的那些关于她的事情——后母的虐待、爱情的失落还有最后的自杀什么的。
对不起,我在心里怀疑别人了。
套用一句他们这些喜欢无病呻吟的人都曾经感动的话:如果我是一个刚刚上网的人的话,可能我会相信这出伤感的悲剧是真实的。可是我是第一天上网吗?不是,所以,我怀疑这一切。
真正绝望的人还会在板子上不断的说我绝望吗?
想想自己去西安之前在日记本上说什么要死要活的,有一点儿戏,也是因为恐惧,可是,心里还是不甘心死掉的。
答辩之前也是害怕居多吧,只有一次是真的觉得绝望,突然的在家里人面前流泪说大不了我也去卧轨,还是不甘心呀,要是甘心,我就直接去卧轨了,一个字也不说。
真的想死的时候怎么会说什么呢?
所以,怀疑那个她没有死——在网络中这种消息都是无法得到验证的,没有人能够真正的在网络中生存,又何谈死呢?
想想自己,在我自己最心灰意冷的那天我没有在任何地方说,只是抓着一把瑞士军刀趴在床上。可是自己下不了决心,割了好半天的手腕,都没有划破。最后,在我决定还是放弃之后我给狐狐打电话说我想死呀。
不过呻吟而已。
最看不得什么死之前还要给谁写什么遗书,分配遗产的除外,最受不了看那些遗书写的词汇丰富的。假。
所以讨厌穷摇。讨厌她写遗书的女主角。
不过,我也想写遗书的——我喜欢在不知道自己何时死掉的时候写。
有时候翻翻自己收的一大盒子宝贝信纸就想,哪天抓工夫用这些美丽的纸写点东西给人家留着让人家记得我。
我会在遗书里说:“靠,拜托你下辈子聪明一点,再希望邀请我和妹妹去你家玩的时候不要再谎称你家养了好多各种各样的小鸟和小乌龟,然后,再在我们除了蝴蝶兰什么都没有找到的时候说小鸟都飞走了,连乌龟都爬走了。最可恶的是,你居然拉了你妈妈一起跟你撒谎,你妈妈也说,是呀是呀,都爬走了。最最让我此刻痛心疾首的是,我跟妹妹那个时候居然相信了你的鬼话。唉。还有,你和咱们班另外两个矮个子男生组成的那个数学研究小组叫什么来着?X还是π?那另外两个男生里除了灰鲸鱼还有谁?和妹妹好的小疯子吗?”
还会说:“那天15路停在咱们学校门口,然后我走了下来真的只是因为那个司机他那天过了站都没有停车,不是因为司机看上我了,真的不是。”
还有:“我可从来没有笑话过你,尽管我好象总是笑似的,西西,西西,靠,脸上的笑怎么收不住了?严肃点接着说,说什么F什么看不见听不见的都是狐狐呀,天地良心呀。我保证不笑了,哈哈哈哈,OK,不笑了,嘻。”
现在,写这些字的时候都忍不住笑,想,要是我真的死掉了,看到我的这样子的遗书的家伙还不笑瘫了?可惜了的信纸了,那样优雅的纸呀,我收的精品都是台湾产的,韩国作的基本没有办法看,没内涵。
2001/12/5

解释一下这个东西吧,是平时没有事情作的时候随手写的。没有什么特别长的东西,都是一些随感罢了。
自恋的要命的我,是连一个字都舍不得丢弃的,所以这样攒着贴上来。
管这个东西叫珠子不是说自己的东西字字珠玑,西西,就不许人家用木头珠子铁珠子穿项链吗?
小时侯我还用鱼肝油小丸穿项链呢,结果当然是弄了一身腥。
2001/12/5

聊天的时候,几十里地之外的李大作出一副上海人的样子问:“北京的雪大吗?”
哈哈。
其实雪很小,不过,够看的了。
下雪的那个下午回家的时候看见万寿寺的房顶都白了,虽说我是第一次看到雪后的万寿寺,可是我居然觉得眼熟的紧。
就想,可能是在做梦的时候看过吧。
猛然看到路边的会翻的那种广告牌子,哦,对了,是在这里看过呀。难怪难怪。
万寿寺的房子的规模都不大,排列也比较紧凑,再加上寺院紧邻昆玉河地势比较低,从三环上看过去角度非常理想,一片白屋顶,配上北京红的院墙真的美丽的很。
长河也白了。
虽说河水还没有完全冻上,可是河上的浮冰也颇具规模了。
放眼看过去整条河好象都是雪似的。
北京的冬天最苍凉了,感觉中好象历史的颗粒在空气中做着布郎运动似的。
2001/12/5

上班的时候觉得耳朵都要冻掉了就伸手捂住。然后,我发现这样子走路的时候我能听到自己脚步的声音,不是那种脆响,是闷闷的声音——咕噔咕噔的。
象心跳的声音。
2001/12/6

明天又是星期五了。
好象经常在星期五把陈卉同学弄出来玩,没有刻意的安排,可是就是这样凑巧,每到星期五都会赶上有一场悬念片或者有新的动画片的盘或者我们两个都很早就下班什么的。
奇怪的很。
上个星期五我姐姐给我两张电影票让我找人一起去看,我就找了陈卉。
就知道她会答应——陈卉的耳朵对于“纳粹、悬念、柯南、变态、连环杀人”等关键词汇有自动检索功能,而且极为灵敏。
所以,请她看电影只需说“陈卉看不看电影?悬念片,关于纳粹的,连环杀人”就够了,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去的。
还有,要告诉她电影在18点40开始,如果你的电影是19点10分开始的话。
嘿嘿。
这家伙的生日快要到了,12月21日,也是一个星期五,天啊。
2001/12/6

刚才给陈卉发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图案——一个猪头,底下还有我写的字,“猪头,哈哈哈。”
她回说那是我从魔镜中看到的自己。
哈哈哈。
陈卉也是一个妙人,和狐狐一样可爱,可是跟狐狐妙的方法不一样。
从理论上讲,我还是很感谢陈卉的,且不说大学四年里我从她那里抄过多少本的高数作业、物理作业、流力作业、化学作业、结构作业、施工作业、测量作业、排水作业、邓理作业、马哲作业、这个作业那个作业如此作业这般作业,就说在西安的时候,我半夜去网吧玩回来的时候,那个糊糊涂涂的开门的事,我就要好好的感激她呢,我本来已经作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要在楼道里坐一宿了,可是,神差鬼使的偏巧陈卉起来关灯,让我有机会在床上过了后半宿。
不过就是因为有狐姊姊这样的坏蛋存在,所以陈卉才会在某些时候被拿来取笑的。我和狐狐背后议论起来把陈卉和巧巧说成是一派的——就是他们想逗笑的时候我们要很勉强的装做会心的样子笑笑,可是他们想认真的时候,我们会忍不住的笑昏过去。
陈卉一思考,狐狐就发酵。
还有,上次我很变态的跟陈卉去雕刻时光,聊天的时候陈卉装做不经意的问:“原来你们班有一个男生叫什么涛的?”
我说:“吴涛吧,陈涛不是我们班的。”
她说:“石跃说你们班有一个男生叫什么涛。”
我说:“石跃高一和吴涛一个班,后来分班之后就跟陈涛一班了。我一直跟吴涛同班,从来没有跟陈涛一个班。”
她说:“你跟哪个什么涛熟吗?”
我说:“熟呀,有一段时间座位很近,看过他的随笔,觉得满好玩的。他原来大年三十还被关进去过呢。”
陈卉说:“石跃说,吴涛是你老情人儿。”
靠!
2001/12/6

天儿干干脆脆结结实实的冷。
太阳很好,天空也晴的很,风也不大,可就是冷,干冷干冷的。
好象眼看就是节气里的大雪了吧,过了大雪就是冬至。
白天眼瞅着的短了。
唉,叹一口气,雪莱怎么说的来的?冬天到了,加班还会远吗?
明年的春天为了抢工期大面积全方位的加班,想起来就恐怖呀。
2001/12/6

喜欢糖葫芦,如同喜欢北京的冬天。
或者说喜欢北京的冬天多少是因为喜欢糖葫芦或者喜欢糖葫芦是因为这也算是北京冬天的特色?
说不清楚,糖葫芦和冬天是纠缠在一起的。
每当天冷风硬的季节,我都会格外的想念糖葫芦。
总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从那个脸蛋上被风刮出两坨农村红,扎着两个小刷子吃糖葫芦的梦里醒过来。
刚才给郭大学问打电话他说他们家那里有卖真正的冰糖葫芦的,星期六……
除了糖葫芦,我还爱关东糖,西西。
2001/12/6

今天的节气是大雪,一早上起来天就阴的很,不过天气预报好象没有说今天会下雪。
刚才于工说今天可能要去考察两个供货商,上帝保佑千万不要太晚。
晚上还约好了同学一起出去玩呢,看在高雪同志因为寂寞无聊那样痛苦的份上今天很难得的狐狐都肯出来玩。
靠,高雪的名字听起来很要下雪的样子,上帝保佑,不要呀。
2001/12/7

上午去考察的就是那个东北姑娘做推销的那家。
去他们工厂,很远。
路上看见一座山,山上有好看的房子亭子什么的。
没有人能说出那是什么山,只得作罢。
也路过玉泉山了,近看那座不知道叫玉峰塔还是妙高塔的砖塔,唉,真是看在眼睛里拔不出来。
还发现玉泉山附近的山头上还有一座白塔那样的圆形的藏传佛教的塔。
可能因为那塔不高的缘故吧,平时站在楼顶上一直没有看到它。
匆忙的过去,也没有看清楚塔基什么的,前些日子看书学来的东西也没有机会验证,可惜。

中午照例是被考察的单位请我们腐败。
吃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回头一望,窗户外面的天空中居然飘着雪花!
想,完蛋,还是下雪了。
幸好,看起来雪好象不厚,回去的时候路上的车还没有开的很慢。
司机没有走上午的原路,所以,没有再看到玉泉山的塔,倒是看到了上午不指名的那座山的名字——百望山。
也不知道怎么就福至心灵,突然的问司机,这里是不是什么东北旺或者西北旺?
司机说是。
又问知道这里的回民公墓还有天主教墓地在哪里吗?
他说不知道。
喂,我不是要偷坟掘墓呀,只是好奇想看看罢了。
喜欢墓地,各种信仰的人的坟都喜欢。

路上突然想到今天的节气是大雪,结果还真的下雪了。
中国的节气可真准。
不禁又神往了一下,为了自己还远不能了解的咱们的老祖宗创造的科学。

这两个月没事的时候我没少看颐和园。
不过雪中的颐和园今天我是第一次看到。
天地间的一片雪白越发的夸张了雕梁画栋的美丽。
今天的游客有福了,虽说他们离开颐和园的时候可能会在路上困很长时间。
我自己运气也不错,能看到这么好看的景色又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还避免了细看之后的失望——对于雍和宫,我还是有一点耿耿于怀的。

回到工地上,雪下的猛了许多。
我开始有一点担心晚上的活动了,这样差的天气,大家还会不会一起出来玩呢?

下午那家公司先带我们去看他们的业绩之一——国家电力大厦。
靠,就在我们家这边呀。
我这样没有职业道德的当然会趁机跟于工说我不去他们的第二站了,今天天气太差了我就从西单那边回家了。
于工是大好人,当然答应了。

三环路上车排成了一大串,这是下午三点左右,雪已经下了大约三个钟头了。
所有的汽车都排着队以步行的速度前进,没有完全堵死也毫无速度可言。
当然,相比两个钟头后的三环上的景象,这样的情形已经好很多了。
车窗的外面都是雪,所以几乎看不到路两边的情形。
我只好在心里盘算着我们的进度,快了,现在我的正左方应该就是万寿寺了。
可是我坐在右边,身边的同伴正在约会周公。
是不是因为没有看到的缘故?
想象里的万寿寺一定非常非常的好看,比我在广告画上看到的还要好看的多。
看不到有看不到的好处呀。

从电力大厦出来我都有点想反悔了,因为雪眼瞅着的又大了不少,公共汽车站上等车的人非常多,长安街上的车已经堵死了。
我想,天气这么坏还是不要去了吧,怎么回家呀。
可是想想最初就是自己最起劲的东找西找的弄了大家出来玩,就这样背信弃义的说不去好象太禽兽了。
就决定问问狐狐同学,要是她还去我就去。
还没有打电话,狐狐的短信就到了,说,下雪可能要晚点什么的。
我也没有什么退路了,也决定去。
反正大不了就是回不了家,我们一起找个地方熬个通宵罢了。
学校附近的永和豆浆是24小时店,可以在那里打牌聊天,还可以去高雪的办公室玩。

到了约好的地方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半小时以后了。
暗自后悔,应该一开始就去坐地铁的,也就是地铁不会堵车。
结果为了偷懒坐公共汽车,反倒因为堵车耽误死了。
而且,懒也没偷成,从百万庄走过去的距离跟从地铁站走过去也差不多了。
就正告陈卉同志,一定要做地铁,做地面上的车一定会死在漫漫路途上的。
当然,以陈卉同学的身材还有智慧,她是肯定不会接受我的忠告的,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等到最远的郭大善人终于来到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北京时间晚上22点左右了。
真的很幸福,看到这样的天气里大家还能凑到一起。
因为还是互相喜欢互相有感情吧,大雪,官方说是中雪,是我们最好的见证。

回家的时候快到12点了。大街上没有堵在一起的车阵了,可是也没有多少车。
幸好我们家住的地方比较方便,我可以不用死等打车——路上几乎没有空车的,有空车我们也抢不到。
我还是赶上了最后一班15路,陈卉他们也终于等到了空的出租车。
表扬狐狐同学,那天那么晚了还捎了一个陌生人一起走,好心而勇敢的家伙。
一路上还比较好走,很顺利的到家。
想来,陈卉姐姐回家一定会被爸爸骂死的。

上面所有关于12月7日的字都是我在12月8日的凌晨写的。
2001/12/8

收拾东西,把床底下我能够的到的地方的东西都掏了出来。
发现:两年前失踪的木底拖鞋一双、狐狐画的无头德国队18号彩色图一张、飞镖一支、高中英文写作一本、水彩笔若干、高数课本还有我们学校自己编的练习题解答什么的一堆、润唇膏一管、大一时的英语作业本一本、粗电线一大根、高中英文阅读一本、剪子一把、表弟的32开《乱马》一本、以前气急败坏的时候摔坏的电话一部、高考英语词汇表一本、白纸一大卷、大钳子一把、克林斯曼招贴3张、卡子一个、试电笔一支、宜家买的蜡烛半袋。
哈哈,难怪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总觉得床底下有东西,然后害怕。
原来真的有不少东西。
2001/12/8

看刚才写的那段,觉得活象自己小时侯作过的填单位的那种填空题。
卷子上写着一()鸡、一()牛、一()狗、一()火柴、一()镰刀、一()月亮、一()屋子。
我曾经因为“一只牛”得过98分。
鉴于98分是我跟语文打交道这么多年得到过的最高记录(150分制的考试要核回100分),所以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
觉得教语文的老师很幸运,能看到这样搞笑的错误。
我以前给表弟改作文的时候每次都要笑翻的。
2001/12/8

这两天不怎么写东西,因为前天的书市,我买了一本《围城》。
这是经过我手的第四本《围城》了吧,也是自己花钱买下的第一本。
在初中毕业之前我读过两遍《围城》,分别从两个人手里借来的同一版的书。
那会儿还是读《林海雪原》写读书报告的年纪,喜欢的是热热闹闹的书,里面需要有一些理想主义的人物和故事。
所以,读过两遍的《围城》并没有让我有太多的印象,倒是电视里葛优演的李梅亭让我狂笑了一遍又一遍。
顺便说,那个时候也不喜欢《鹿鼎记》,这书的好处也是后来长大了以后才慢慢看出来的。
上大学之后忘记了从谁那里弄来了自己的第一本《围城》,连笑了两遍之后,决定,这书不还了。
经常的翻出来看,大概看了两三年左右的样子,去云南的时候带上飞机的两本书里就有它,它的伙伴是蔡志忠哥哥的《心经》。
后来这不是自己的书被我不小心丢了。
看来,注定就不是我的东西留也留不住呀。
一直就想再买一本,也看到这个装帧相当不错的版本了,可是一直觉得贵,没有舍得买。
直到前天才看到只卖5块钱的,就买了一本回来。
2001/12/10

绿水长流。
买这本书的时候是四年半以前的书市,那是我高三的最后一个学期,马海燕还没有回石家庄。我们一起在书市里买了只有上册的《雪城》,看完了之后又一同牵肠挂肚的对那不肯单卖的下册害了相思病。当然,看书什么的事情是后来高考以后在写信的时候才互相知道的。我和这曾经让我觉得那样投缘的朋友只怕是再也不会有机会面对面的说说我们心爱的书了。
《绿水长流》也是在那个书市买下的,刚开始买的理由好象只是因为那系列书的名字的《红罂粟文集》,而且,装帧还不错。
后来看《绿水长流》这本书,看来看去只喜欢上了第一个叫《绿水长流》的故事。嘿嘿,有一点象专辑的主打歌呀。池莉也许不是一个很好的作者吧,不过要说,这个女人绝对很识货,因为她挑了《绿水长流》做她这本书的主打。
昨天又抽出了这本书看这个故事。一个池莉用来解释她的爱情观的故事。男人,女人,奇怪的相逢和巧合,一切都在池莉并不刻意煽情的文字里散散的流过去。看过以后,没有太多的感动。可是,是会让人隔一阵子就翻回去看看的。漫漫的成长中,每次的翻看,我都觉得这故事仿佛也是在跟着我一起改变。
最小的时侯看到眼睛里拔不出来的是八个字--"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那个时候恨恨的觉得文章里那个我拽什么拽,这样美丽的故事神奇的缘分为什么要放弃呢?后来再看,明知道故事肯定是假的--不时跳出来讲点别的的池莉一再的说假的假的,只是为了附着自己的想法而产生的一个架子罢了,可是忍不住还是要想,这样的故事到底会不会真的存在呢?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故事,故事里的男女会不会作出不一样的选择呢--我喜欢你,所以我永远不让自己得到你。看到那个池莉说真正的爱情永远是不能得到的,爱情本来就是得不到的时候心里面的不断渴求,得到了就没有了。
这次看到了什么呢?
绿水长流吧,就是这样,突然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2001/12/12

太喜欢某人带着大戒指的手了——那种很俗很俗的黄金镶大块翡翠的戒指带在一只修长的没有从事过体力劳动的手上,最好的时候,可能指间还有一棵香烟。
狐狐说她在工地上看到小兵了,我能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因为在西安,我也有过相同的感动。
我是会喜欢身边普普通通的劳动者的人呀,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会喜欢那种很小资的感觉。
很奢靡的略有一点不正经的感觉还是会让我很心动。
所以,每次看见那只手,还有手上金镶玉的戒指、指间的香烟时,还是会忍不住想,幸好这个人没有经历过体力劳动呀。
2001/12/12

sara chang要来参加今年中国新年音乐会的演出,没见过世面的狐狐同志只怕又要惦记上了。
说她没见过世面她肯定是不服的,嘿嘿,不过,只听过VIOLIN PASSION中一首SARA拉的小品就这样疯狂的爱上她,唉,这也实在不是见过大世面的家伙能够有的反应吧。
别的不说,就冲狐狐的性子,她最喜欢的绝对应该是梅纽因或者帕尔曼那样妖精一样的演绎。
可惜呀,这家伙可能是从来没有听过梅纽因的东西呢。
不过狐狐也不用就这样被我气得跳脚大骂,西西,我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呢,那就是,狐狐对于艺术的感觉实在是好极了。
不是PMP呀,实话实说罢了。如果我是对的,那么请狐狐尝试听一下梅纽因流光溢彩的琴声吧。
2001/12/13

一直没有确定那种东西是不是叫古钢琴或者古典钢琴。
声音和一般钢琴的声音相比就象阉伶与男高音或者女高音相比似的,象电影中人工合成的FARINELLI的声音,混合起来的阴性和阳性,还有一点童声。
2001/12/13

昨天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开始黑了,风大的紧,呜呜的叫着,好象要把人刮起来似的。
车又偏不来。
站在车站上,突然觉得很难受,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好象,每次站在车站上看天黑的时候心情都会一下子变的很差,我都会觉得那个自己很陌生。
那是一个随时准备痛哭的人呀。
2001/12/13

昨天听的JOHN DENVER的歌里面有一种古怪的乐器
听起来那个声音是从其他乐器还有歌声里游离出来的,任旁边有多少其他声音,那个乐器的响动都是空灵的,象是猛然在你的心里钻出来的一株开着铃铛形状的花朵的小草。
那乐器的音色也有一点特别。刚开始听的时候我觉得很象少数民族姑娘身上带的那种有好多的银片的首饰弄出来的响动。后来越听越觉得不象了。那种声音不会如此的纯净,而且那种无端的来莫名的去的感觉也不是人带的东西可以有的。想想,觉得更象是夏天傍晚的风掠过杨树的声音——当然,这杨树上的叶子都是银子的。
2001/12/17

一直很奇怪,怎么就认识这个叫狐狐的东东呢,这个自己都说自己没文化的家伙,跟我认识的其他人好象都不是一个型的,甚至可能是完全不同的吧。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想起来好象是跟我完全不搭界的家伙却了解我最多,默契得我自己都有一点的恐惧。很着迷于跟狐狐七拐八拐的胡扯,说的话象是会在云里飘一样不着边际,如高僧论法,不知所云的。然后突然间两个人就明白了,对于想要说的那些东西,会心一笑,什么都不必多说。很多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狐狐会随便的说出几个词或者三两个短语,剩下我也就只有抚掌大笑道“然”的份了。
还记得第一次听说李大的邮箱名字用的是“listen”的时候,心里确实是喜欢那名字的,恨不得去找李大把油箱要了来自己用,可是没好意思。就说给狐狐听,说李大的Email是listen诶。狐狐说,你是不是很喜欢很想问李大去要了来?
狐狐不看很长的字,所以《碧缘》是讲给她听的,讲的那天是暑假里的一个下午,在我们学校九号楼二层的一个房间,我们以前上大学物理的那间。我说“……就是这样。”狐狐说,诶,你写的是你和XX嘛。我大惊失色,明明自己都没有想过的,也许是不敢想的话突然被人这样说了出来。她说就是你跟她,一听就听出来了。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说的话,也没有办法解释我明白了什么。我试图把狐狐讲给我的感觉写成过东西就是《夜夜夜贼》,不过,好象看过的人里真的有感受的也就是狐狐了。象我说的射覆那个游戏,告诉狐狐的时候她略想了一下,然后说“很好”。
我不知道这叫不叫粉饰太平,因为我和狐狐之间不光有默契有亲密,也有不高兴也有吵架。可是我写字的时候却没有想把那些写出来。
不是刻意的维持什么或者怎么样,也许是我根本不记得了呢。
我的记忆里永远鲜明的是狐狐给我的Email,在我最没有信心的时候——“YANGPI,你以为就你知道病里的癌症怎么说吗??CANCER!!!我也知道!!狐狐只是想告诉你老克是个GOOD GUY,别心情不好就这样!!”没有人能明白吧,就算是我的同班同学,一样在课堂上听到车武问癌症怎么说,一样的听到我接下茬说cancer的同学又有谁能明白呢?还有的就是狐狐的承诺,西西,狐狐说俺们都是A型血,所以,如果我因为手术之类的原因需要输血而又嫌医院的血不干净的时候……
——写给我最亲爱的朋友
2002/12/18

今天是冬至,有理论上全年最长的一个黑夜。
过了今夜,白天就会开始变长,然后我想我自己就不会再想那个人了吧。
竹影扫阶尘不动,月穿潭底水无痕。
我还差的太远,离那种见山不是山的境界。
2001/12/21

这两天在IRC一直叫锡兵,很喜欢很喜欢这个名字,可能要很久都不会改了。
想象中要是有人从我的名字开始和我聊天,而且那个人看过安徒生童话的话,我就不拒绝他/她。
结果,真有人看到我之后改名叫大克劳斯。
还有人叫小克劳斯。
看来有童心的人还不少呀。
说起安徒生童话的时候,我们想不起一个人物的名字了,天涯插嘴说“小意达”。
2001/12/21

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一句歌词“多少童话在凋零”。
亏得黄舒峻想的出来,凋零,确实是最配童话的一个动词了。
2001/12/22

关于《红楼梦》,让我怎么说呢?
看我原来的那套《红楼梦》上面的歪七扭八的字迹就能知道我开始看这书的时候有多小了。那会子看完了一遍之后还是不太清楚金陵十二钗都是谁,细细的想回去能记住的只有宝玉黛玉宝钗湘云怄气做诗逛园子。感觉这书是生吞下去的,好象全然没有经过消化。所以,后来再看的时候,便格外的留心象“贾宝玉神游太虚境”这样的段落,小孩子看红楼梦当然会觉得这样把所有重要的暗示都集中起来的段落比较重要,至于散落中故事中的无限的玄机又是后来长大了之后才慢慢体会到的了。
为了搞清楚谁是金陵十二钗,第二遍看红楼的时候,我把我以为的那个人的名字写在判词的下面。我的第一套《红楼梦》上留下了那些极丑而且有错误的字。
既然说第一套,那么就是肯定有第二套的了。是呀,要不是因为我买了自己的第二套书,可能我现在还不会写这些字呢。
话说我从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开始读了《红楼梦》就这样一读就是十来年,完整的看过三、四遍,零零碎碎的捡自己喜欢的地方看的次数就没数了。我的《红楼梦》是七十年代的旧人文版老书,竖版半繁体。我一直很习惯于卷着拿在手里看,所以看的时间长了那书自然会比较惨。再加上我小时侯又不懂得爱惜书,看书看的狼虎,所以就是那几年的使劲看,看散了第二本看烂了第一本。
等我明白这书要小心的爱护的时候,我的第一本的最后一回已经一篇一篇的掉没了。
虽说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可是,着这书这个模样了我还是想再买一套新的《红楼梦》的。好歹我还想在看看那第三十回呢。
去书店转,发现现在的《红楼梦》有无数的版本,俨然一副畅销书的样子,可是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旧版却不见了,问起来人家说竖版的早就卖光了,后来新出的全是横版简体,还说,去哪里找都是一样的,都不可能有,除非是二手的旧书。
旧书真是好东西,什么都有可能会有。不过前提是你要下工夫还要有缘。
每次书市总是忍不住的去看看卖旧书的书店,《红楼梦》有没有。就这么买到了第二套《光荣与梦想》、《酒泉史话》,《红楼梦》还是一直没有出现。
中间也拜托过好多人一起找,也动过心想要不买一套最正规的人文社出的新版,甚至跑去打听过那种仿古线装的竖版《红楼梦》多少钱。可是看来看去总是觉得横版的读起来很没有感觉,线装的又实在太贵。我想我能接受的价格是完整的四本旧版书二百块钱,超过这个数我就不考虑了,总不能那样无度的纵容自己乱花钱。
月初的书市,一个中国书店的店员跟我说让我去他们书店找找看。没有弄明白他说的那个地方到底在哪里,不过中国书店的旧书是有名的,我以前也是狠下了一番工夫的找过的,所以并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今天,上午,十点多,新街口中国书店。
我们等高雪等的无聊就到处逛逛,从普罗音像里出来,我看到了这个书店,就随口说我进去逛逛,等我一下。
结果,出来的时候,我手里提了两本《今古小说》,十七块钱,不贵也不便宜。可是心里很高兴,因为留下的除了书钱之外还有一个条子,上面是我的名字,我要找的书还有我的电话。
总算是留下了一份希望呢。
中午吃完了饭,手机响了。中国书店说,我们现在有一套《红楼梦》,五十,你要不要?
急急忙忙的说要,一定帮我留一下,这两天一定过去买。
还是怕夜长梦多,下午就去买了回来,书拿在手里心里才能塌实下来呀。
后来去小姑家,她说她们原来也收到过《红楼梦》,那会还不知道我要呢,那套书卖了一百块钱。
我说我的是五十买的诶。
小姑问哪里买的?我说新街口。她说那你的运气真的太好了,以前被我赶走的XXX现在就在新街口中国书店,他要是知道是你买这书肯定管你要二百。
唉,我的运气真的太好了。
2001/12/22

《黄舒峻碎碎念》贴到锦瑟去之后得到了一些响应。
其中有不少颇投缘的人。
音乐真的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呀,能让毫不认识的人顷刻间心意相通,觉得一切都不用再多说了,我明白你。
所以,会忍不住的想继续说说自己喜欢的音乐呢。
以前写到过的音乐只是自己喜欢的部分罢了,好象有人说过我喜欢的东西都偏男性化,是那种男孩子会更喜欢的东西。那么,就让我从我喜欢的女人的歌说起吧。其实还是那句话,真正好的音乐是不受形式上的分类的限制的。那种能让你的心底生出感应的声音对于你来说就是这世间最有价值的声音。
最喜欢的女歌者是齐豫,我爱煞她天籁一般纤尘不染的声线,第一次听到《船歌》那开头一嗓子的“姐儿头上戴着杜鹃花”的惊艳让我现在想起来还是会砰然心动。后来喜欢她唱“天上的星星,为何,像人群一样的拥挤呢?”问的我失眠。有的时候甚至觉得有齐豫这样一把嗓子想必唱什么都是好听的,那些美丽的歌反倒成了那音色的附属品了。可是让齐豫唱的歌却又偏偏都那么好,《九月的高跟鞋》、《橄榄树》……老天爷还真的是偏心呢。
2001/12/23

《我和春天有个约会》有国语和粤语两版,我都喜欢,而且连最喜欢的那一句的位置都一样,就是国语的“纷乱人世间,除了你,一切繁华都是背景,这出戏用生命演下去”和粤语的“夜阑人静处,当天际,星与月渐渐流动,感触有如潮水般汹涌”。
总的来说,这首歌的旋律感觉说不上非常好,虽说也算得动听了。国语的词填的有一点生硬,可能是因为这本来就是为了用粤语填词的写的的缘故。
不过,不管怎么说那句“用生命演下去”的执著还是让我动容。听过那么多的海誓山盟风花雪月之后,这是我第一次用心听到另外一个人心里的那三个字——我爱你。
2001/12/24

我的DISCMAN小蓝是98年春天买的,到现在为止用了快四年了,还是一点毛病没有。
不过,因为买那个东西的时候没什么钱,而且当时DISCMAN的主流线控没有液晶显示,所以我用线控的时候都是自己在心里数着的,好象有一点麻烦。
前阵子狐狐闹腾着买CD机,我跟着她看了好多不同型号,现在的CD几乎都是液晶的漂亮线控,象手机似的用专用充电电池,机身很薄,形状比较圆,看起来确实好看了很多。
就想要把旧的卖了,换一个新的。
那天就认真的把皮套什么的都了擦干净,看起来还不算旧呢。
一边擦一边想:小蓝呀,你跟了我这两年一直被我扔在我乱七八糟的书包里和各种各样的书本一起到处带真的是委屈你了。还有,有的时候公共汽车特别挤,挤的你都出不来声了。还有,我没钱,所以用你听的多数都是打口扎眼的盘也不知道会不会伤害你。还有,我实在闲极无聊的时候常常漫无目的的来回换唱片,反复的折腾你。还有,幸亏有你呀,我才没有胡乱的买好多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听的唱片。还有,我的手机铃常常听不到,不过因为手机会干扰你,所以我从你的声音里可以知道手机响了。
还有,亲爱的小蓝,我要把你卖掉了去换一个新的你的同类回来。
你看我待你这样不好,现在你就要换个主人了高兴吗?
高兴吗?真的。
反正反正我是不高兴的。
突然很舍不得了,你是我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呀,那是我最后一个一字头的生日——十九岁。
蓝色,是我很喜欢的颜色。
你只吃MAXELL或者南孚或者宜家或者你自己原配的电池。你最喜欢穿蓝色的CD机套。你的盖上有一块很小的擦痕。你不开防震也可以在公共汽车上正常使用。你的原产地是大阪,一个在7月13号的莫斯科输给了北京的城市。
除了我还有谁会这样的了解你呢?
小蓝。
2001/12/24

给李大一个上网的理由——收我的信:)

李大,还没死吧:)
以前有没有兄弟给你写过超过400个字的EMAIL?
嘿嘿,估计没有吧,反正我给别人写的信也很少有超过400字的时候。
所以,就算我的信写的短,你也不许抱怨:)
总觉得手机短信太痛苦了,70个字的字数限制让我总要象小时侯拟电报稿一样对着已经很简练的话斟酌再三。所以,想想还是给你写信比较好吧,好好的说说。
上一次想跟你好好说说是上回和狐狐郭重去看电影没有叫你那次,那个星期一中午陈卉给我打电话,后来我跟她说起来说昨天出去玩没有叫李大,我准备写一个东西给李大道歉呢。结果听陈卉说她转头就给你发了短信说让你等着收皮皮的情书(?)靠,这就是我四年的同桌的她呀,我真是命苦呀,这样的遇人不淑,55555~~(陈卉也哭:靠,要不是跟你这样的变态同桌,我怎么会这样喜欢胡说八道?我才是遇人不淑呀,555)
后来那天想跟你说的话我加在小说里贴了,也给你看了,那回的事情也就算完了吧,李大还是我们熟悉的那个好脾气的家伙,不会生气的那种,西西。
这次我不知道李大怎么了,只是看见他说失望呀空虚呀什么的,一副心灰意懒的样子,最后留下一句出去玩通知他然后就走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李大变成这个样子,自己先好好的回忆了一下狐狐的言行有没有什么得罪李大的地方,然后又自我批评了一下,还是没有找到李大不高兴的理由,然后就很疑惑——平安夜呀,连被天杀的CIH折磨的死去活来的皮皮都想方设法的暂时搞定了她的机器来上网,怎么李大这样不快乐呢?
不是说不同意不愿意李大戒网(当然也不是愿意李大戒网),因为自己前几天才刚刚从戒网中恢复出来,很明白其实有的时候适当的疏远网络是很明智的,可是可是,李大,我上次戒网是有比较令自己伤心的原因的,狐狐知道,因为跟大家没有关系,所以也就没有说。那你呢,你的离开是为什么呢?(不要说你是因为不想给皮皮和狐狐当灯泡,喂,我和狐真的没有搞什么呀,喂,你听我解释嘛~~)
其实你不用告诉我,如果是跟我没有关系的私人原因。只要你自己想清楚了就可以了。还是上午短信里的那句话,李大不上网也一样是我们的死党,我们可以接受李大不上网,可是我们不希望看到李大不开心。
别说你没有不开心,如果我们连你不高兴都不知道那么还做什么死党呢?
嘿嘿,是不是觉得我唐僧?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唐僧的可以的。可是偏偏就不想有任何的改变——等到哪天你能明白快乐最重要的道理,你自然会回来和我一起唱这首当当当当当当当:)
可能是我自己在自己最没主意没信心的时候会很依赖于我的朋友吧,我知道在自己最难过最低谷的时候狐狐曾经用EMAIL说过一些可能当着我的面在学校不方便说或者不好意思说的鼓励的话,不算太肉麻,不过她那样酷说起来还是会觉得有一点尴尬的。所以呢,我也试试写信鼓励你一下:)
但愿希望和微笑可以通过二进制的数码传递,如我的另外一个死党所说的那样——如果微笑可以传染……(狐狐和陈卉都觉得皮皮很肉麻。。。)
现在冬日午后的阳光正从南边的窗户里打在我身上,我听着GERTH BROOKS(就是狐狐死活想借我就偏偏不肯借给她的那张CD,嘿嘿,一定要她用雍和宫的原稿换,对了,说到雍和宫,哼,居然你也想要那张画,不给不给,哼)和他的好朋友唱的FRIENDLY BEASTS(里面唱驴大代表——驴代大表的家伙的声音很象郭重),这是那种传统的圣诞节的歌象SILENT NIGHT那种的。很幸福。但愿这样的幸福你也一样可以分享:)
以前有一个人跟我说他很希望自己能是一个温和的人,也希望别人温和的对待他。在我们的心里,李大一直是一个温和的家伙(西西,PMP,你不会当真吧),不过可能我们对李大不够温和吧,对不起先,然后再说,其实皮皮觉得是不是一直温和不是很重要的,所以,有什么不快乐就说出来,发泄出来,然后迅速恢复快乐可能是更健康的习惯呢。
说来说去就是想跟李大说,高兴吧高兴吧,不高兴就骂人,然后让自己轻松一点高兴一点:)
好了,天竺见吧,不说了:)
                                         你的皮皮
我的OUTLOOK一副彻底崩溃的样子,所以不知道能不能发出去,只好在日记里贴一份了。不过也没有什么特别秘密私人的话,唯一别扭的是我的作文里很少画“:)”不过,为死党破一次例,无所谓:)
2001/12/24

开始写东西喽
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是怎么了
怎么也静不下来
不是因为没有成行的缘故
这一点我是非常清楚的
可是就是莫名的浮躁
浮躁的什么也作不成

连着几天了
每天上去IRC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狐狐聊天
只是因为心里的郁闷无法消散
才会有那么多次的口无遮拦
才会使劲的在聊天室里上蹿下跳最后精疲力竭不知所云
可是难过或者说烦却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发泄有一点的减少
想来
可能写字才是这种时刻唯一消解的途径
不过
你试过在心里长满了野草的时候写字吗
写了删删了写的过程只会是让你心里的草表现一下什么叫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浮躁是这样的一种状态
我今天从起床到现在一共挑出了八个电影和三个动画片
其中完全看完的电影一个也没有
有六个片子被我花了长短不同的一些时间看
其中看的最多的是第五个——爱德华医生
我几乎看完了它的三分之二
如果我没有在后来上网收信的话
看的最短的是落跑新娘
电影开始之后我迅速的睡了一个回笼觉然后结束了它

动画片方面的情况稍好
我完整的看完了一部柯南的剧场版
第十四个目标
然后甚至又有兴致的看了一集电视版
我发现自己突然不爱宫崎峻了
天空之城几乎快要变成我看了最多次数开头却一直没有心情看完的东西了
这个片子严重的损伤了我本来已经梢有缓和的情绪
然后下面的风之谷也没有看完前十分钟
没有敢再看龙猫
因为不希望自己的病入膏肓的浮躁得到那样残酷的证实
——如果我是说仅仅是假设
龙猫都不能让我的心得到那宁静的快乐
我该怎么办呢
今天是2002年的第二天
我交给狐狐的文件的有效日期还有三天

其实冷静下来仔细想过之后并不再为没有去成湖南而怨恨谁了
家人是没有错的
他们担心他们不想让我去这些我都理解而且也已经完全的接受
还有
我想他们说的确实对极了
现在不去见塞塞可能分别的时候大家还会好受一点呢
听起来很残酷
可是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就象他们反问的那样如果我和塞塞压根只是网络中的朋友呢
会不会现实中距离的加大根本就不会变成什么实际的难过
当然
我还是不敢去设想的是
事实上我是不是感激老天爷给了我这分别的疼痛呢
当你疼痛的时候
你会知道
你又多了一个朋友一个死党

现在
终于安慰了我的是我眼前这绿色的字迹
我想我好象还是写了
说过的写字可能是我唯一的使自己正常起来的途径呢
我发觉好象在一个人的聊天室里自言自语的写字是一种很舒服的事情
发出去的话就没有办法更改
这充分的避免了我来回的重写的发生
而且
聊天室里我惯用的绿色字迹也确实可以使我的心情一点点的趋于平静
我想我可能真的长大了吧
我真的是这个2002年的皮皮了
因为我开始有一点模模糊糊的知道如何调整自己了
这很重要
如果我不想变成一个天才的话
天才总是疯狂的

从这一分钟开始我可能可以用相对比较好的心态说话了
这确实是一种让我很愉快的体验
因为前阵子的疏离网络实在是让我的心情什么的都稳定而健康了很多
看我的日记就可以看到那是多么长的一段丽日晴天呀
可能我还是不太适合这里的
我觉得光天化日之下我确实是更快乐的
所以可能又要疏远几天了吧
哪怕只是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去读那许多不曾读过的书听那不曾用心聆听过的音乐我想
我就已经有充分的必要离开网络了
更何况
我比需要书和音乐更需要的是平和的心态
还有健康的微笑
我不想一直迷迷糊糊的笑的象一个疯子

塞塞呀终于可以象一个正常人一样的对你说祝你一路顺风了
小心堪培拉的森林大火
其实我想你去那里还是比较好的
那天从三联上看到新南威尔士州的州长说他们应该加强对电影的立法以杜绝烂片的出现
感谢天主他是在看超级中国烂片《卧虎藏龙》提前退场之后对媒体发表上述讲话的
马上就觉得塞塞有福了
可以不用参观满脸黑点的章子仪姐姐一边打架一边用背诵牛顿第一定律的语气吟诗
这是多么值得羡慕的事情呀
可怜我在办公室里为了那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差点被水呛死
这是劫后余生的我对你的真诚祝贺呀
请心怀感激的收下

马上就要到2002年的第三天了
我的假期呀眼看着又要少了一天
哎呀
要好好的珍惜了
日子过一天少一天倒没有什么
假期的减少才是让我无限的痛心的

不知道明天的运气如何
能不能找到自己最想找的东西
黄舒骏和一张电影
——我的九月
不知道除了狐狐还有谁能记起这部片子
一个儿童片
我最心爱的电影
不是什么大制作的史诗巨片
不是什么揭示了批判了解构了背叛了人性命运扭曲变态的需要小资都争相欣赏或者小资需要去争相欣赏的前卫先锋独立电影

喘口气先
我的九月只是一部儿童片
我没有办法向它要恢弘壮观的场面
我没有办法向它要深刻优美的镜头
我没有办法向它要玄妙隽永的对白
甚至也确实是没有什么或者新奇或者特别或者发人深省的立意
我只问我最心爱的电影要一样东西
那就是感动
属于孩子的单纯的感动

跟着黄舒骏叔叔一起唱
如果他是个单纯的孩子
那就让他单纯一辈子

可能我真的是中了黄舒骏的毒呢
不要让他变得聪明而失去灵魂
——黄舒骏最灵光乍现的一刻诶
下去再看看阿甘正传吧——my momma always said life was like a box of chocolates...

就这样结束
句号。
2002/1/2

没有理由的迷恋着一些图案——莲花、鱼、蝴蝶还有瓦当上面的朱雀、玄武花纹和砖雕上常见的花篮、喜鹊、梅花图案。
尤其是莲花、鱼和蝴蝶图案,几乎是不管出现在哪里我都会很喜欢的。所以,从潘家园买回来蝴蝶的发簪会被我一直拿在手里把玩,然后想要是现在的自己还保存着刚上大学的时候那一头长发就好了,尽管它干枯而杂乱,但是好歹那是一把能插上那支簪子的东西呀。从潘家园还买回过一块鱼和莲花图案的银牌子,取的连年有余的的口彩。买的时候嫌那个女人要的贵,讨价还价的折腾了半天,还是一点都不肯便宜。我就走了,逛了一大圈子之后再回去,她还是不肯减,后来就那样看了两三次之后终于买了下来。实在是爱极了那跳在莲花上的一对鱼的,也爱老银子特有的颜色和光泽,还有栓那牌子的银链子,还有那样传统的中国的莲花图案——饱满而恬静,仿佛开在另外一个世界——如果佛教中的彼岸真的存在的话。
顺便说,我喜欢的喜鹊梅花图案也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喜上眉梢。
2002/1/6

这一阵子以来我的OUTLOOK突然就崩溃了,FOXMAIL又用不好,我一下子就没有了收信的软件。
只好上网页上去收信。
因为麻烦,我一直没有去看网易那个订了好多电子杂志的信箱,直到前几天才想到还是要删一下垃圾邮件的,才总算是过去看看。
freemail.yeah.net的地址居然已经不能用了,我想我可能真的是太久没有看这里了吧,我连网易都有很久没有过来看了呢。
幸运的是,我总算还是没有忘记我的用户名和密码,OK,打开。
里面好象没有变化呢,跟以前相比。
心里还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两年前每一次打开这个页面的时候的心情。
那每一次打开都会看见新的不是垃圾邮件的EMAIL的时候的心情。
为什么还要想起那些无聊的事情呢,现在的一切都已经有了太多的太大的改变,连网易影视频道的背景颜色也早已经不是黑色了,那过去的心情却为什么一直忘不掉呢?
很没有出息的为了一个页面红了眼睛。已经太久没有这样了。
2002/1/7

快要到小年了吧。
年,一天天的逼近了,象怪兽。
怪兽,还记得是谁说过吗——年,是一种怪兽。
不知道别人家的春节是个什么样子的,反正我们家的年过的壮观的紧: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人出来进去的,屋子里有再多的椅子也肯定不够坐;每张桌子都码上麻将牌,可是还是有不少人轮不上桌;除了一大锅一大锅的狮子头、炖肉、排骨、鸡块外,我爸爸老叔大哥还要没完没了的炒一个又一个闻起来很香的菜;还有必不可少的好看年糕和同样只能用好看来形容的鱼,这两样是不能吃的,做它们只为了取年年有余的彩头。
要搁前几年,这热闹还包括放爆竹和吵架——院子的的邻居不愿意我们家放爆竹,就在院子里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只听飕飕几声,我们家蹿出来几个无限帅帅的小伙子——表哥呀,真的很有威慑效果呢。
这两年禁放了,我的无限帅帅的哥哥们也都添置齐全了老婆孩子,再也不生猛。
幸好关东糖还象儿时一样甜蜜,甜蜜的一如那个雾蒙蒙的日子我和表弟挂在过道栏杆上的亲吻,那个时候我只有四岁,他才三岁而已,我们还不知道为什么他是男的我是女的。
我跟姑姑说我能清楚的记得我和表弟接吻的那个地方,还有那天的天气,可是她不相信。
我真的记性很好。
2002/1/29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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