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那么好,暖融融的感觉,是睡觉的好天气。我想这会是我犯下的最大的错误,我居然在开车时恋上了自己的床,把头歪向以便呼呼睡去了。
“喂!注意啊!”“什么?”我迷糊的睁开眼,眼前是公路的灯杆……我只是觉得自己像是坐了一次《白变金刚》里的超级马桶,一下子弹了出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到处都是白茫茫的,虽然我知道一定是医院,但我还是天真的以为是到了天堂。可我全身都疼……
“呜……妈!妈……!”我痛得要死了,可是若大的病房里竟没有一个人。我恨死他们了。
“兰兰!你醒了!是阿雪。他那红红的眼睛告诉我她又哭了。我想抬手弹她,却怎么也抬不起右手来。打着厚厚的石膏呢。
“我疼……”我全身像散了架似的疼,而右手却不,因为它根本没感觉。突然希望自己全身都打上石膏算了。
“好,我叫医生给你打止痛针!”阿雪拿手擦了擦脸慌慌地跑了出去。我咬着唇拼命地闭上眼,可眼中仍是茫茫的一片。
很难想象我倒底怎么了。所有的女人眼睛都是红红的我没有问她们怎么了,又是非要老妈把家里的大枕头带来。我躺在病床上不停地翻身,把全身都翻得痛痛的,只有这样我才能舒服一点,因为全身痒痒的。老妈她们一直都不让我闲着,吃呀吃呀地我竟怕自己会变成一个胖子。
好在我伤得并不重,没到两个星期我就强制性出院了。拆掉石膏,把手左挥右挥好不自在,可每多久我就发现了问题。
“兰兰,吃苹果。”丽丽笑笑地给我削了一个大苹果,我伸出右手去接可是没抓住,掉在了地上。丽丽的脸也一下就变了,他像是安慰我说“你才刚拆掉石膏,还不习惯的,我再给你削一个。”
我斜眼看着她,她始终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知道,她有事满我了。我想我要自己去查,她既然不想告诉我,就不要让她讲好了。
带着复杂的心情再次跑到医院感觉真是糟透了。我推开门听到里面有人,本想呆会儿再来,可我分明听见是老妈的声音。“医生,真的没办法了吗?”“对不起,我们只能做到那样了,她伤到骨头您也不知道,能动就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了,要像平常人那样恐怕……”“可她是一个画家,她不能没有拿笔的右手啊!她那孩子从来都是那么任性的,你要我怎么跟她说!难道要我残忍地告诉她‘你的手废了,不能在拿笔了吗?’……”我的脑袋一下就轰掉了,难怪他们什么事都不让我做,就是不想让我意识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