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为推理沦陷吧!一起被绊倒在那群被别上“美男”商标的高智商生物的西装裤下吧。开篇除了发下花痴外原谅我找不出任何词汇来装饰这座新世纪的伊甸园。
鸣海清隆的金苹果
他是10岁的钢琴家,20岁的名侦探,他的一个微笑,洒落人间,便是无数个是是非非。紧握着那朵蝴蝶花,相信者真的能得到传说中的金苹果,永恒的幸福吗?
清圆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权主义者,无论是那火爆的个性还是干脆利落的行事作风,谁也想象不出她在自己丈夫面前洗手羹汤,笑意盈盈的场景,在清隆面前,她绝对是个善解人意的小女人。因为她早被清隆的微笑征服,甚至看不出眼前纯洁的幸福,一头栽入无边漫长的等待当中,抱着孟姜女哭长城的心态与蝴蝶花融为一体。
步的微笑不时透露清隆的影子,毕竟是两兄弟么,可不管兄长的微笑如何亲切,他亦坚信只有击败清隆,他才会得到真正的自己。虽然途中迷惑过,茫然过,但在大气层外的宇宙,北极星依然闪亮。不管是对初恋对象清圆的表白,还是欣然接受火澄的存在,甚至与本是阻碍者的基丽亚联手查明真相,都将一只从茧中钻出的蝴蝶生动的呈现在我们面前,虽然结不出金苹果,但他比蝴蝶花更坚强。
艾斯将象征幸福的花瓣片片撕落,“幸福”或“不幸福”,“成功”还是“失败”,在不知是单数或是复数的花瓣中交替着欣喜与懊丧。他如一只领路觅食的蚂蚁,用触角反复的试探那天上掉落的馅饼是货真价实亦或仅是镜花水月。对清隆,他既想相信却舍弃不了怀疑,经过无数次的较量与验证,他选择相信自己,将泥土交给鸣海步,自己毅然化为那蝴蝶花的种子,他坚信,幸福必定掌握在自己手里。
卡诺恩将花儿笑着插在泥里,泪水却滴落在花的招展上,再美的花也需要肥料滋润,落红若不化为春泥,
那幸福也不会在春天降临。在了解事实的真相后,明知是一去不复返的死胡同,他还是义无反顾的飞身向前,他自愿脱离高高在上的枝头,用自己去换取同伴的闪烁,在长眠中,是否已抢先目睹了那仍在襁褓中的金苹果?
水白刃的魔法棒
集万千充爱于一身的睡美人会否在时间轮轴重新启动的刹那失去所有?因为大人们的虚荣心被摘除肋骨的孩子们若不在沉睡中灭亡就必定是在香甜的睡梦中挣扎着起来,美好的祝福瞬间变成残酷的诅咒,破解诅咒的同时是否也预示着或悲惨或平淡或幸福的结局?
像小夜子一般丧失记忆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忘记一切痛苦或一切美好,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在人群中笑着活下去,也许没有了闪耀的光环、天才的旗帜,但在循序渐进发展的生物圈中可以享受最基本最普通的权利。没有压力,没有眼光,没有要求,就那么随行所欲的过自己想过的人生,未尝不是一种从牢笼中逃出的最佳选择,身边唯一的亲人对她微笑,她毅然抛弃了过去。
卡诺恩一直游走在悬崖绝壁的纲丝线上以生命为赌注寻找光明,为了让同伴脱离担惊受怕的日子他狠心化为恶魔中的恶魔将他们从悬崖上推下,提前结束他们的恐惧;当知道自己不过是米迦勒掌心内饰演“天使育成手册”中的一颗棋子时他眼也不眨的坦然面对死亡;火澄的枪或许正是他脱离职责的最好工具,他终于可以用了无牵挂的笑容面对自己最心爱的猫咪了。
步说过,身为天才,却不能与他人分享喜怒哀乐,永远只身陷于孤独中是最不幸的事情。同样的道理,或许火澄亦理解,所以在学校里他由始至终都是个微笑的天使,甚至不用伪装,反倒觉得恶魔那一面是他迫不得已戴上的假面具。虽然拥有同样的DNA,但如果不被强迫的知道真相突变的机率也仅是万分之一,原本说优胜劣汰是自然界的根本规律,但过于杰出反而被视为异类变得与小强无异,因此那万分之一的机率在人类的恐慌症下无限量扩大,或许解决的唯一方法就是如众人所愿戴上黑色的面具。什么是幸福?是相信者幸福还是理解者幸福,恐怕都不是单方面的,只有周遭的人都对某一事物持相同意见与态度时,提议者或许才会得到幸福吧。
命运的齿轮
清隆VS刃
夏娃本该带着幸福的神情与亚当携手坐在伊甸园的树下看人世间日出日落,怎知上帝的一个喷涕阴错阳差的举戈相向,作为迟来的夏娃,是否能理解亚当的痛苦,会否走上与亚当相同的路完成他未完的使命?刃将自己的DNA复制再复制,然后告知敌人对其进行屠戮或许只是想着用自己的双手培养夏娃,可当亲眼目睹姗姗来迟的夏娃时他已失去了在伊甸园中逗留的资格。取代了刃的清隆尽管站在警士高层头顶正义的光环,却也是个相当任性的家伙,当他俯身探地的时候他是否也了解亚当当时的心情?那么亚伯与该隐的对绝相信是早晚的事了。
步VS火澄
货真价实的亚伯与该隐,只是拨动命运齿轮的似乎不是上帝而是夏娃,在相融以沫的海洋中两人始终逃脱不了旋涡的侵袭。是该视夏娃的意愿为宗旨或是按自己的意愿活下去,是两人共同面对的选择,只要任何一方的意见相背,那么圣经的结局会再度上演,无论操纵齿轮的是夏娃还是上帝,剧本不会改变。杀了卡诺恩的火澄面对着曾与自己共赏夕阳的步又会是何样表情,是否还是不变的微笑?
微笑中,旋涡延续着,我们,为之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