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接力.....現在才明白OCR是這樣難的......[/KH]
還有就是歡迎校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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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編*一直線
“不能採用。’
春日冷冷地丟下 句,將原稿退了回去.
“不行嗎。”
朝比奈學姐發出絕望的聲音。
“我已經絞盡腦汁了”
“嗯,不行。完全不行,不是突然給你的東西啊!”
舂日向後靠在團長桌上,用手將耳朵上夾著的紅色圓珠筆
取了下來.
“首先,引言部分太老套,"很久很久以前"老生常談的寫
法沒有一絲創意.多推敲一下,開頭部分一定要吸引讀者,第一
印象很關鍵啊!”
“但是.......”
朝比奈學姐畏畏縮縮地說
“童話本來不就是這樣的嗎?”
“那種思維也太過時了吧?”
無所不能的春日給予了否定。
“思維轉換是很有必要的,如果你的構思讓人覺得有似曾相
識的感覺,那麼首先就要逆向思考,只有這樣才有可能產生新的
東西、對吧!”
我們幾個不斷感覺到自己偏離了主流,不就是拜春日這種
思維方武所賜嗎?又不是投球手的牽制動作。什麼都是反著衰
好。
“總之這個不能採用.”
說著就故意用紅色的鋼筆在原稿影本上寫上"作廢"二字
“阿虛,你的手這樣一動不動,只盯著電腦畫面,這樣是寫
不山文章的啊,不管怎樣,先試著寫一寫,然後列印出來讓我看
看 如果我覺得有意恩就算合格,反之就不能被採用了.”
對朝比奈學姐的同情變成了對自己的憐憫。為什麼我必須要
做這種事情,不僅僅是我,旁邊呻吟的朝比奈學姐.對面微笑著
的古泉.是不是也詼點燃叛逆的狼煙呢。
正因為說了也不聽是涼宮春日這個SOS團團長的特性,話說
回來為何這傢伙能在團長的位子上如此隨心所欲。
我的視線從春日那急切想把別人原稿扔進紙板箱的笑臉移到
了鑲嵌在胳膊上的袖標上。
平時是團長.也曾寫過名偵探或電影導演的袖標上,非常醒
目地寫上了新的頭銜。
這次的頭銜是“主編”.
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幾天前。
那是在期末的腳步聲“啪嗒啪嗒”敲擊著耳朵的第三學期的
某一天裏.我本應該悠閑度過的午休時突然發生的。之前也稍微
給我點預兆好不好。
“召見.”
說這話的是長門有希。為什麼還有古泉一樹修長的身影在她
身邊呢’這兩個人會一起到教室來找我,再怎麼想都找不出一微
米好的預感.對中止了進食便當作業來到走廊的我來說。此時,
只想快點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召見是指?
就我現在的狀態而言只想得到這句話了。因為從小賣部抱著
數種麵包和哈密瓜飲料回來的穀口一句”阿虛,你的夥伴來了
哦”。結果跑出來一看是這兩人。的確是充滿意外性的組合,但
從長門與誰一起單獨行動這點來看,我可不覺得這是叮以讓人接
受的組合.
我望向從說完那句莫名其妙的話後就面無表情站在那裏的宇
宙人.等了三秒鐘後還是放棄丁,於是轉向古泉那英俊的面孔:
“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
’當然了,我就是為此而來的。”
古泉伸頭向五班教室看了看說道:
.涼宮同學不會很快回來吧屍
春日的話第四節課一下就飛奔出去了.現在搞不好正在食堂
裏啃桌子呢.
‘太好了.這件事其實不太想讓姓聽到。”
我預感這肯定也不是我想聽的情報.
.實際上一一”
古泉你把聲音壓得很深沉。不過怎麼看都是一副相當高興的
樣子。
‘是嗎,這件事是否值得高興也是因人面異啦。”
“好了.快說吧!”
“學生會長發出了召喚指令。指令內容就是今天放學後到學
生會活動室。簡而言之就是傳喚。”
啊哈。
我立刻就理解到是怎麼回事丁.
“終於來了嗎”
學生會長的召集命令一一我叮不是聽過之後還會想“為什
麼’”的毫無自知之明之輩.這一年裏,學生會對SOS團不管在
校內還是校外所引發的惡行一直置若罔聞、視而不見,在我看來
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最開始是什麼來著。從電腦研究會強搶電腦
的事件嗎?不對,那個在去年秋天的遊戲對決後應該已經解決
了。據我所知。電腦研究社是對學生會提出了訴訟,遊戲失敗後
不久,就聽說部長五條件搬消了訴訟
是因為拍攝電影鬧得太過火了’要是這樣的話時間也隔得太
該不會受到什麼懲罰吧.等一下.讓長門也加入製作不也挺好.
預計這一本題集能賣500元。看來我很快就能變成小富翁了.
穀口是我親密無間的死黨,那麼就給他打七折的優惠吧。
“不能那麼做。”
這麼能找錢的提案被春日一口回絕了。
"那樣做的話,你並設有真正掌握到學習的方法,只是逞一
時之快而已。如果碰到複雜的應用問題,就只能急得團團轉了.
如果不在好好理解的基礎上積累知識,只會正中出題者們的下
懷。不過你大可放心.只要半年內認真學習,你也會趕上國木田的
‘你也不用那麼熱情吧。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交出明確的答案
時,"又錯一一了。為什麼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會。笨一一
蛋!笨蛋!笨蛋!”只要想到賽日會用黃色的嘲叭筒在我頭上指
拮的樣子,我想還是不要構思這雒光景的好.
“我有不懂的地方會來問你,你回答我就行。其他的我自己
想辦法解決。”
“你現在不就已經在得過且過了嗎’”
她一針見血地道出這麼可氣的話。噢!她也沒說錯。
“怎麼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了啊。”
春日吹氣似的撅著嘴唇。上半身探了出去。
"我絕對不允許SOS團的團員出現留級這種不祥的現象。如
果發生這種事,學生會就有可能對我們指指點點地發牢騷.因
此,我們不能讓他們有機可乘,你也耍努力點,不然到那時我們
就麻煩了.明白了嗎?”
春日以眉頭緊皺但嘴型又有些可笑的機靈表情說出這般尖銳
的句子.她就那樣盯著我,直到已經死心的我表示同意她的觀點
為止。
放學了.
我走出教室裝著要去教師辦公室的樣子和春日道別,徑直向
學生會走去。學生會就在教師辦公室旁邊,所以不用為了做掩
繞道而行。很順利地就到達了。
盡管如此,心中還是掠過一絲緊張的感覺.
我完全不記得學生會會長是什麼樣子。只是在校慶後的學生
會選舉中隨便瞄了他一眼。說起來當時我的確去會堂聽了候補者
們的演講。不過我只是一個無黨派。在投票的紙上寫了最常見的
人名,而那個名字一瞬間就忘記了.是個什麼樣的傢伙呢。反正
他肯定是二年級的,既然是會長,那當然應該是比我大些的。總
比電腦研究社的部長要威嚴吧.
我在學生會活動室前稍微猶豫了一下.
“啊!阿虛!你在做什麼’”
偶然碰見一個從老師辦公室出來的長發女生。她是朝比奈學
姐的同學,也是sos團的名譽顧問,不同尋常的她現在的確已是
二年級的學生了.
我對任何人都能昂首挺胸,唯獨對她只有低頭的份.
“你好哇!.
用體育社員的口頭禪向我打招呼。
“啊。哈哈好一一”
鶴屋學姐笑著舉起一隻手,突然看到我所站著的門上.
“什麼,什麼,來學生會有什麼事’’’
我就是來問有什麼事的,我可不會和學生會有什麼瓜葛.
“哎’”
精力充沛與春日不相上下的鶴屋學姐精神飽滿地走了過來
仰身趴到我的耳邊她的聲音很小:
"嗯難不成阿虛你是學生會的間諜?"
近距離看到鶴屋學姐的笑臉上多少有點認真的味道。不管發
生什麼都很樂天振的她,臉上總忘不了掛著一副哈哈大笑的神
情,而現在她的表情卻讓人看不懂. 我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看來有必要為自己辯解一下。
“嗯一是這樣的....”
鶴屋學姐,這是什麼話.如果我是接受密令的間諜.現在也
用不著這麼辛苦了.
”也是啊!.
鵠屋學姐吐吐舌頭。
“嗯,不好意思。我不應該懷疑你。只是略微聽到了一點風
聲。有傳言說.這屆的學生會中有個藏在暗處的活躍分子在蠢蠢
欲動,你不知道嗎?好像在上次學生會選舉中也動了不少手腳
呢。不過總覺得有點虛假的成分啦。”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很難想像在這一個小小的縣立高
中學生會選舉中竟然還有這樣的後臺內幕,那肯定是謠言,是春
日喜歡的那種校園陰謀故事吧!
‘鶴屋學蛆。”
我試著用相反的方式問了問。我不瞭解的情況說不定她已經
知道了。
“你知道學生會會長是個怎樣的人嗎’”
很想讓她告訴我那人的情況。
“我也不知道.我們不在同一個班。他是個很出色的男生,
頭腦很靈活。就像是三國志中的司馬懿.他打出標語要提高學生
的自主性.現在的學生會用圖畫來描述,有點像菱形的年糕.
用那麼有名的傑出歷史人物來做比喻.一時還真難以想像他
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用年糕來比喻是否恰當也很有爭議。
“說起來 鶴尾學姐為什麼要去老師辦公室呢’”
“嗯?我今天值日,是來送週刊的.”
若無其事說完這話的鶴屋學姐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故意大聲
說:
“阿虛,辛苦你了.如果要和學生會吵架的話,也讓我參加
吧,當然我會站在春日這一方。”
實在是讓我堅定不少啊。但我叮不希望發生那種事情,因發
現強敵而欣喜若狂的春日會玩出怎樣的把戲,僅僅想一下就耗盡
我的腦細胞。本來就覺得該考慮的應該是其他事情.
再見啦一一鶴屋學姐說了想說的話後就揮手道別離開了。
她還是老樣子,我還什麼都沒說,對她來說已經找到了話題
的核心.她擁有和春日相匹敵的想像力。是北高學生中唯一一個
和春日組合在一起就能發揮同等威力的人。和令人麻煩的團長不
同.她還不會忘卻一般常識。
但是遺過這薄薄的牆壁和門宙來觀察,鶴屋學姐的最後一句
話應該是傳到屋裏去了.她這時的行動裏隱蔽著春日般的舉止。
哎一一只有下定決心了。
為了不觸怒他們,我首先有禮貌地敲了一下門.
“進來.”
突然從裏面傳來了那個聲音。"進來!”為什麼高中生裏存
在著用這麼現實的語氣說話的人。而且就像是資深配音演員為外
國電影配音一樣,聲音優雅而動聽。
我打開門,平生第一次走進學生會教室。
雖然學生會教室的面積多少要比文藝部社團教室寬敞,但與
舊樓的教室也沒有什麼不同.倒不如說連擺著寫有“會長”二字
的三角錐專用課桌都沒有,比我們的活動室還煞風景。充其量只
能算是個會議室而已.
先來的古泉跟我打了個招呼.
“阿虛。你終於來了啊.”
在門口附近站著的,是和古泉一起等我的長門。
“......"
長門的視線伶俐地飛到了窗戶旁.會長就在那裏。
會長.....在搞什麼啊.
一看到那個高個男生就明白是他了。為什麼他看向窗外呢,
把手交叉在背後,一動不動。從朝南的窗戶射進來的夕陽逆光,
把他的身影照得越來越模糊。
另一個人.在這邊長桌子的一角坐著,頭低著的女生一手握
筆,隨時准備在敞開的議事本上做記錄。她好像是書記。
會長還是一動不動.窗外的風景有什麼好看的,那裏只能看
到網球場和無人的游泳池。他意味深長地保持沉默。
“會長?”
在恰當的時候.古泉爽朗地喊了一聲。
“您叫的人已經來了 有什麼事您就廾始說吧!”
“很好!”
會長慢慢地回過頭.我終於看到那傢伙長什麼模樣了。是個
帶著細長眼鏡的二年級學生。和古泉那大眾偶像的臉稍有不同,
是個非常帥氣的傢伙.感覺到他的眼神裏所蘊含的是所有思想都
被高升志向所佔據以及那年輕有為卻不留情面的痕跡,讓人條件
反射地覺得這個人不好相處。
這是和長門不同感覺的.設有任何的表情的臉。
“我想古泉已經跟你們說過了,不過我還是再說一次吧。叫
你們來不是力別的。就是與文藝部活動相關的、學生會發出了最
後通告”
最後通告是什麼.之前有過什麼通告嗎?就算有,我也不覺
得長門會乖乖地對學生會的傳喚做出反應,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能
把社團活動室變成地下活動室。
"......."
會長一點都不在意長門的毫無反應,無情地說出這些話。
“現在,文藝部已經有名無實了,你們還不承認嗎?”
在活動室裏只是靜靜地看書,這樣是不行的.
“......."
長門無言以對。
“它已經失去了作為一個社團的機能了.”
"......"
長門默默地看著會長.
“明確點說吧.我們學生會看不到現在文藝部存在的意義.
這是從各個方面經過重重討論得到的結果.”
長門還是一聲不響.
“因而,才通告文藝部無限期停止活動,讓你們盡快撤離活
動室.”
“......."
長門一副尤所謂的樣子站在那裏。這我能理解.
“長門啊,”
會長冷靜地看著如固體般的長門。
“讓非會員進入活動室.也不管他們在做什麼,這可是你的
責任。而且本年度分給文藝部的活動費用又是如何使用的呢?那
部電影的拍攝能稱得上是文藝部的活動嗎?調查資料顯示,那部
電影只是SOS團的非法組織製作的而已,根本沒有用你文藝部的
名字。電影本身也是沒有經過文化節實行委員會的許可面製作
的。”
說這些話讓人覺得很難受。古泉和長門從一開始就沒有要阻
止涼宮的意思。制止春日的專橫應該是我的工作.就算是為了被
迫去演女主角的朝比奈學姐也好.
"......."
從長門的側面絲毫感覺不到她自己的主張,但這只是我這個
門外漢的意見而已。
可能會長認為沒有任何反應就是在洗耳恭聽,所以他井沒有
改變那妄自尊大的態度。
“讓文藝都暫時停止活動,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入活動教室,
直到下學期招收新成員為止。大家還有什麼怨言嗎,可以說來聽
聽,也只是聽聽而已。”
"......"
長門連頭發都一動不動,或許春日,朝比奈學姐還有古泉都
能理解。而且我現在也已經能理解自己的夥伴了。光看氣氛就能
明白。
"....."
沉默中的長門.
"......"
像是在靜靜地有些義憤填膺。
“嗯,沒有異議了吧!”
會長的嘴角微微地動著,讓人討厭。但是他冷澈的表情始終
沒有絲毫變化。
“文藝部裏的成員只有你長門一個人,是名副其實的部長啊。
如果你同意,我們馬上可以開始對沒動室進行保全和異物排除工
作、把與文化部無關的東西運出去處理掉,或者讓我們保管,把
文藝部活動室裏的私人物資立刻運出去。”
“給我等下!”
我打斷了會長的一面之詞。在長門無言的憤怒還沒有達到頂
點前。
“你這樣說,我們也很難做的。之前一直不聞不問,而在這
種時候突然這麼做也太不公平了吧。”
“你在說什麼啊”
會長冰冷的視線投到了我身上,只是“哼”地冷笑了一下。
“你提出的關於設立同好會的申請書我已經看過了。抱歉,
真是太可笑了。如果那麼馬馬虎虎的內容,也能被認町為同好會
的話,那麼這個學校中就不存在‘最差’這個詞了。”
這個非常讓人討厭且妄自尊大的高年級生,還時不時地用手
指向上推推眼鏡。
“再多學點詞匯吧,特別是對你來說,學習可全是體力勞動
啊。放學後別再那麼厚顏無恥地去玩了,你設有想想怎麼去取得
好成績嗎?”
果然如此,這個會長一開始就企圖破壞SOS團。文藝部只是
個藉口而已。如果當時的劇本由長門來寫的話,現在至少還有一
點藉口可以說......春日這個可惡的笨蛋導演。
“如今再說要加入文藝部,也是沒用的。”
會長搶先一步說了我還沒想到的事情。
“聽好了。假設你們作為非正武的文藝部成員,在這一年間,
你們投有做出一件能讓我承認的文藝部活動。你們到底在做些什
麼呢”
會長的眼鏡無意義地閃了一下 這算什麼特殊效果?
“我對你們已經是寬大處理了。你想說SOS團嗎?未經許可
就組成那樣的團體,並且胡作非為。在屋頂上放煙花嚇唬老師,
以色情打扮在學校裏晃蕩,在嚴禁煙火的教學大樓內吃火鍋等荒
謬絕倫的行為,本來就是些很嚴重的問題。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我知道你所說的都很正確,的確是我們不對.那至少也應該
來詢問一下情況、再說了,估計你們也不會允許我們這麼做。但
是我們可不會對你唯命是從哦.
“手段真下流。”
我打算替長門憤慨地打抱不平。
“這種事情直接對春日說不就行了嗎?為什麼要傳喚長門
瓦解她的文藝部呢?”
他好像事先已經考慮該怎麼反擊了。
“那是當然。”
會長一動不動。有點裝腔作勢地把雙臂交織在一起。他就像
位剛剛看完部下提交的檢討書的課長一樣.以一幅很了不起的
口吻說道
“SOS團這種團體並不存在於這個學校.我設說錯吧?”
說實話,我也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
無淪學生會或執行部多麼努力,也不可能把SOS團廢除。因
為學校的文件上井不存在那樣的團體。讓沒有的東丙消失和
“零”乘以任何數仍然為“零”是同樣的真理。糟糕的話不僅得
不到負負得正的結果,如果挑唆的方法錯誤,涼宮春日這個女人
還不知會跑到哪一步去。以隔號餘柱為目標曲線扔出的球竟然將
隔壁道上的十個球瓶全部擊倒,她就是這樣讓人讀不懂行為的家
夥.就算用直球向這傢伙進攻,也只會高速打人對方的教練席板
凳。換句話說,就是白費力氣。
所以他們的目標改為了SOS團現在正非法佔據著的在舊館教
學樓三樓的文藝部活動室。
查抄井解散文藝部的話,SOS團的活動場所也就會自動消
失。我們這些人之所以會在那個教室。是因那天春日跑進文藝
部,對長門說”把社團活動室借給我們”,而文藝部的唯一一個
成員,也就是長門,說了一聲“好的”,僅此而已。恐怕會這樣
回答的除了長門之外就沒有第二個人了吧?
如果文藝部就這樣消失的話,不但長門這個文藝部成員會消
失, 這傢伙平時看書的活動室也會消失。我們五個放學後也沒有
地方可去了。
很漂亮的作戰計劃。我很佩服你們。的確錯在我們,長門只
是被害者兼連帶責任人。
我清楚形勢對我們很不利,但正因為如此我才很難找到反駁
的理由,只能追問會長難道,不知道打頭陣的是春日嗎,當然我也明
知會長傳喚長門也暗含了這個理由。
而長門也快達到極限了。
"...."
我清楚無形的壓力正從身著水手服的瘦小身影擴散到全屋
如果放任不管會怎麼樣?會不會發生世界重組?或者把這個會長
的記憶剔除把他變成木偶人也說不定。又或者像朝倉那樣,用情
報操作之類的手段把這間屋子連同會長變成別的東兩.長門如果
發托了會有多町怕的後果,我不由得想起秋天和電腦研究社進行
遊戲比賽的情形。
學生會會長一副優遊自如地樣子背對著夕陽擺個POSE,我
在心裏替他捏一把冷汗,不知道是不是該提醒他一下現在實在不是
裝酷的時候.
"......."
但是突然。之前那種無形的壓力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嗯?”
長門身上散發的透明靈力(我自己感覺的)也神奇般地消失
了。不用想,一看到長門的臉就覺得她的視線和會長望的方向有
所不司,正看向某人。
我也順著她的視線。
會議的記錄人員,那個女生正用筆寫著什麼。恐怕她就是學
生會的書記吧。像是二年級的學生,她慢慢地抬起了頭。
"......啊?"
這是我愚蠢的聲音。
為什麼這人會在這呢。一瞬間也叫不出是什麼名字......終於
想起來了。那是夏天,七夕過後不久的大事件。我怎麼可能忘記
這個人,任誰都不會認為那起事件是什麼好事.....。
“怎麼啦?”
會長機械地說。
“啊,還沒有介紹呢,她是我們學生會執行部的筆頭,任書
記一職一一
那女生慢慢地動了一下頭發默默地行了禮
“她叫喜綠江美裏。”
巨大的杜馬兒伴隨著厚重的效果音跳回到我腦海裏。
“是喜綠同學啊,”
從sOS團的網站異常到煩惱咨詢,從電腦研究社部長的擅自
逃課到異空間的產生.那些沒有一點下勁,做丁一連串蠢事的相
關人員。竟然都裝著不知道的樣子,躲在學生會的角落裏。
喜綠同學溫柔地微笑著,和我的目光交叉一下,最後落在長
門身上。我感覺她好像稍微眯了一下眼睛,而且似乎在跟長門使
眼色,長門也好像不太情願似地勉強點了點頭。
不會吧,難道她們兩人之間有心理感應嗎?
那件事越想越覺得奇怪。她自己說是電腦研究社部長的女朋
友,但部長親口說過自己沒有什麼女朋友。那麼為什麼喜綠同學
會找SOS團商量呢?我原以為肯定是因為長門的能力。可是在這
種場合偶然遇到兩人還互相凝視,很難讓人相信是種偶然。
我就像突然聽到轟炸機編隊飛行聲音的游擊隊少年士兵一
下子慌張起來了。
秤一一
有個像氣球炸彈破裂一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心臟差點擻下
我擅破肋骨跳出來.
“喂!!"
撞開學生會的門闖進來的這個人叫喊聲一定超過了100分
貝,振得我的耳膜嗡嗡直響。
“你這個菜鳥學生會會長!把我的三個忠誠隨從關在這裏幹
什麼呢!就知道你要做點什麼。要是有什麼有趣的事,如果不先
告訴我的話可不行!而且呢?你們是不是在欺負有希啊?如果是
阿虛還好說,若是有希的話是絕對說不過去的,誰敢這麼做,看
我不把他痛打,從窗戶扔到外面的游泳池裏去!”
就像當你去抓小貓時,母貓立刻會變得兇狠狠的那樣。
啊一一符合條件的只有一個人。
雖然不用回頭就能猜得到是誰,但我很想看看那傢伙的臉
色,所以轉過身去。果然,我那精力格外旺盛的同班同學,喜形
於色(像在看到什麼有趣的事似)地站在我的面前。
“是不是想把我排擠出去呢,我才是SOS團的最高指導者!”
春日說著大話,一瞬間就看透事情的原委,大得仿佛裝得下
銀河的眼睛向扶著眼鏡的高個子身影望過去。
“你是學生會會長吧?好吧!那就一決勝負吧!團長和會長
的話比賽酬金也相同哦,沒有什麼怨言吧?!”
這傢伙怎麼會知道我們會在這裏?
她對於我這個簡單的疑問毫不理會。
“等下,阿虛!別愣在那啊!因為他是學生會會長你有什麼
顧慮了嗎......大家一起來制伏他,綁起來主動權就在我們這了,
我來按住他的關節,你去准備繩子吧!”
她的眼睛燃燒著,像是馬上要噴出岩漿淹,把這裏變成坍陷
型火山口一樣。而與此相對照的是一一
"......."
長門像井未發出求檀,卻無緣無故來了援兵的前線司令官
完全無視春日的到來,一動不動地用死火山一樣的目光注視著喜
我當然設有找根繩子殺向會長,只偷眼觀察這個受到闖入者
威脅的當事者表情。
屋裏氣氛很微妙。會長緊皺眉頭,露出了探探的皺紋,用責
遣的眼光看著我身旁之人。我旁邊是古泉,他不知為何輕輕搖了
搖頭。唇間帶著苦笑的表情。我有種感覺:他倆之間進行了無聲
的交流。我很希望這樣的感覺趕快消失。
"怎麼回事?要叫人也該先叫我來吧?無視我這個團長。算
什麼學生會?!”
“涼宮,冷靜點!”
古泉不動聲色地把手放在春日的肩上說,
"讓我們先聽聽學生會那邊的意見吧!他們才把話說了一半
啊!”
他給我使了個奇怪的眼色。可惡,我怎麼町能理解你想做什
麼
可以肯定的只有一點,春日團長閣下英姿颯爽地來到我們的
窘地。
"如果這樣做就全面對戰,一決勝負!無論何時無論何地無
論是誰不管怎麼樣的挑戰,我們都會接受!sos團是百戰不殆的,
不知什麼是寬恕和膽怯的男士。即使哭著行跪拜禮都不會原諒!”
唉,她好像只會使得事態更麻煩。
在事前表明要參戰的鶴屋學姐.還有差點就被激怒的長門,
再加上意想不到再次登場的喜綠同學,這些就已經夠麻煩的了。
順便說一下,連古泉和會長都好像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
密。
"阿虛,你在做什麼呢?對方可是會長啊!簡單地說他可是
我們的宿敵啊,不在這狠報幹一場以後到哪兒找這樣的好機會!
和他對視時態度耍再堅毅些!”
是學生會對SOS團啊.....。
如果可能的話,真想躲開這場遊戲,可誰也不敢邁出第一
步。叮是開始按鈕已經被誰在某處按下了,我希望這個始作俑者
不是我!
看著憤怒又莫名有些高興的春日,我不知今後如何是好,反
正不會有好事發生,這樣的想法在我心裏翻騰。
“哎呀哎呀”
只能嘴裏含含糊糊地嘟噥。這也是不得已的啊。
實際上,我就是受不了這種差強人意的感覺才變成這樣的。
可以想像如果春日從團長轉變成主編的話, 定會任命我們
這些團員去做即席作家寫小說。這簡直是用毒刺武地對空導彈去
射擊朱庇特幽靈一樣,真是史無前例啊。
春日像好鬥的街頭鬥士,硬是搶了給別人的戰書來到決鬥
場。 “哎!缺穗會長,盡管放馬過來,不帶放水,不帶叫暫停的
裁判,也不帶一擁而上的三不帶規則好嗎?!”
她盛氣淩人地指著背對窗戶站著的學生會會長大聲嚷嚷著。
而這一邊,會長毫不掩飾自己為難的表情.
“涼宮同學,我不知道你對什麼格鬥術感興趣,也不打算隨
隨便便地就接受撓戰。你所說的那個規則,真是野蠻至極,毫無
美感。總之。對學生會來說,無淪以何為由,都不能允許在學校
私鬥。還請你們搞清楚。”
春日一直看著會長的表情說: “那麼,用什麼來一決勝負
呢?玩麻將?帶強力替補來我也不會怕的。還是說用電腦來比賽
遊戲?我這兒正有合適不過的遊戲哦!”
“不玩麻將,也不比遊戲!”
會長好像故意似的把眼鏡取下來,用手絹擦了擦,然後又戴
正了。
“一開始就沒打算跟你們決什麼鬥!哪有時間跟你們玩!”
在春日氣勢洶洶快要邁出腳的時候,我抓住她的肩阻止了
她。
“等下,春日!你從哪兒打聽來我們在這裏的?”
她露山爭強好勝的眼神向我看來。
"我問過實玖硫才知道,實玖硫是從鶴屋學姐那聽來的。我
聽說你不知什麼原因被學生會會長叫來,所以立刻就來廠,當時
有希和古泉也不在文藝部恬動室。我立刻就想到,肯定是學生會
已經開始行動了。肯定是覺得找我的話占不了上風,就先揀軟的
下手了!這是膽怯的小惡黨慣用的伎倆!”
被稱做小惡黨的學生會會長竟還能沉得住氣.這個二年級高
千子男生,陰沉地望著春日,像是要抱怨什麼一樣又一次對古泉
遞了個眼色:
“古泉,還是請你說說我叫長門來這的理由吧。”
“是,會長!”
古泉原本是唇邊帶一絲苦笑悠閑地站在那裏的,他一向喜歡
給人做解釋,正感覺良好地要開口說話時一一
"就不要再說了吧!”春日斷然拒絕, “無非是想找藉口瓦解
文藝部罷了。如果有希不再是文藝部成員,那我們就再也不能用
活動室了。一定是覺得有希是簡單爽快的好孩子,所以好蒙騙,
我可怎麼也不能接受.如果你們看不慣SOS團,你們可以當面
說,不要在背後挖我們的牆角好不好!”
春日激昂地說著自己的想法。真不愧是春日啊,雖然這麼激
動,分析得卻很到位。古泉這下也役法再解釋了,一定很失望吧
“就不用我解釋丁吧。差不多就是這樣的!”占泉繼續偽裝著
笑容。
‘但是、話才說一半呢,恐怕會長會覺得還設說夠吧,不管
為什麼,不由分說地把正武的文藝部無限期休部是怎麼也行不通
的。學生會竟然採用這樣的強權政策,實在讓人難以置信啊!是
不是,會長?”
結果還是說了,我像是在看一場蹩腳的戲劇,會長越發像是
在演戲一樣,擺出一副優等生的面孔來。
"當然,我們學生會也不想無緣無故地惹事兒。如果文藝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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