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在入睡前听几首美丽的音乐是那么的……总觉得要睡了,音乐怎么还没完,得一曲终了,停止它,乖乖睡去了。一早醒来,除了新鲜的哈欠,就只剩美美的回忆了。虽然昨晚因为耳边有声曾一度单眼流泪
因为写了太多有关于“睡”的段子,所以就把梦中的段子结成篇组成了有关“睡”的文章了,我只能说,睡不着真的一点也不好……
没有开头的感觉,干脆让他不要有结尾了算……哦啊……我甩甩甩……
我要继续睡,睡不着也无所谓……
也许是因为老妈说山区的风景简单迷人,山区里的人民质朴善良,山区的伙食另类好吃,我就背起画夹蹦蹦着跑去了
。
但到了之后我才发现我妈的诡计。山区的景色也确实简单,满目黄沙,是那种不是沙漠的沙漠,却水啊。哪儿的人早在我到之前就替我准备好了房子,说是和另一艺术家住一起,每天安排一打小不点和小豆丁跟着我,说是学习,我看是监视。还有,再是那些窝窝头和大饼,多了、腻了,却也比不上城里的大米饭好吃。
同住的艺术家是一个男摄影师,他也是一个被哄骗来的城里人,叫陶洁。陶洁说:“我爸嫌我在家里烦,就骗我说这里有‘安塞腰鼓’,后来我才发现这里顶多只有秧歌。”
我听了之后就嘲笑他:“你多蠢啊!这又不是陕西,哪来的安塞!”其实我也好不到哪儿去,不就是让老妈骗来混日子的嘛!
这里缺水,但我仍旧每天洗漱,从不间断,唯一我觉得自己节约的就是把用过的水倒到小屋旁的那棵大树上。有时我就想,等我回去后,它会不会因为缺水而枯掉,后来我又意识到;它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我又不是神。
从来没想过会到一个没有电的地方生活,所以,每天吃过饭后就熄灯睡觉,在暖和的炕上翻呀滚呀的,突然想起读书时老妈一个劲地催要看午夜剧场的我去睡觉,说“早睡早有眠!早睡早有眠!”老妈在干嘛呢?但回去后李婶告诉我,我离开第二天,老妈就跑夏威夷了。
那天晚上天气特好,吃罢饭我和陶洁就跑到好远去散步,远远的看见我们的小屋透着亮如幽灵一般。白天看他就扁扁的,联想起来竟象是神奇宝贝里的大舌贝,我就开心地叫它“贝壳”。
没事我总爱坐在“贝壳”前晒太阳,闭着眼睛就睡。“陶洁,你说‘贝壳’多大呀?”
“嘿嘿,我那知道,反正比我们大。”
我想,这就是休息吧,早早的睡……
呆了没多久,陶洁走的时候我就跟着走了。阳光灿烂的时候,我坐上了回城的火车。老妈看我回来只能沮丧地叹道,“又没好日子过了。”
“你说什么?没有电,还缺水!天啊……要是让我去那儿我一定不出三天就立马逃回来,真想不出生活没有了家电的样子。还让人怎么活啊!?”听我说了山区之行后丽丽歇斯底里的大叫一番,真有她说得那么可怕吗?我去了那么就不也没事吗?丽丽就是那种离开家电就不能活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山区的生活,没事就爱睡觉。每晚不舒服的扭摆着身体,翻着滚着摩擦了好一阵子却怎么也睡不着,一停下来便又听见时间“滴嗒滴嗒”一分一秒驶过的声音,骤然发现原来入眠也是一件让人极不如意的事。
熬了大半个月,把所有的画全都整理好,妈准备给我开个画展,这算什么,讨好我吗?离开了炕,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睡不着了。
不小心摔在了木地板上,竟呼呼睡去了,第二天就感冒发烧了。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的,直管老妈叫老拂爷。吓得老妈打120急救。就那样昏混沉沉的病了好几天,那医生我看了也觉得蠢,直给我灌药水。丽丽拽起阿雪给我送来大包小包的补品,我摔药碗的时候,阿雪哭了,在沙发上轻轻的哭了,丽丽又跑了一趟厨房,我知道她一定在哪儿哭了,而我只是躲在被窝里拼命地咬枕头。我说好不哭的,也就忍了,这个夜晚,我在她们的哭声中睡着了,是遗憾吗?
醒来时,窗外白茫茫的,听我妈说昨晚下雪了,她说我一直最喜欢雪的啊!
我抓起阿雪送我的史鲁比,狠狠的搓了一顿,之后却又很伤心地使劲拥抱它,我怕它说疼说我狠然后就像啊雪那样轻轻的哭了。其实我一点也不怪阿雪的,真的一点也不怨她。再起来时,就连梅花都开好了。
终于 到画展的那天,这是我的第二次个人画展了,所以,我似乎也是一个有名望的画家了。人来得很多,认识的和不认识的挤满了展厅。我就坐在大门口看漫画,认识的就知道我是在消遣,不认识的会认为我是看大门的,而认为我妈是画家。因为我没有我妈那种遇日就侃的老妈,短短的几天的画展,百分之七十的画都已经找好了买家。这就是他为什么会帮我开画展的愿因了。不仅可以赚钱,还可以借此认识一些人。
我的画大多都是没有名字的,由买家自己定。但我的《贝壳》在其中却有些另类,不仅有名字,而且还有个人,我一向都不在物中画人的。连丽丽那家伙都问我他是谁。也许是因为这样,《贝壳》同时被几个熟客看中,为了不伤他们和气我妈就忍痛说是非卖品,我留着自己珍藏的。我听了也特开心。真说要卖,我也有些舍不得。其实我自己也挺喜欢《贝壳》的。陶洁过得怎样?不知道他有没有一个像我妈一样会侃的老爸,呵呵,要是和我一样开个画展就好了。
画展完了妈请吃饭,我亲自给阿雪抢了她最喜欢的鱼头,她竟又轻轻的哭了。我装作每看见,我怕看她多了自己也会变懦弱。突然想,如果我懦弱一点,宇说分手时我哭着说不要,或许阿雪就不会老让我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