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小时候最爱那棉花糖,中气十足的吆喝声如今在这座城市已经少有耳闻了,竟然泛起莫名的怀念。跃上小小的绒球,飘着,荡着,触及了太阳,抚摸了月亮,每一丝挂在嘴角边的幸福都哼着那童年的歌谣。轻轻扯下身旁温软的嫩滑,放入嘴中,用粉嫩的小舌细细品尝,不放过任何一个充满香甜味儿的角落,桂花的香味融化了我的鼻息,洋溢在这颗蓝色的星球上,那是棉花糖的香亦或是云儿的甜都已不想知道,只想荡在熙风中轻轻摇。
奈奈就可以对周围的人下如此魔法,让你在浓得化不开的世界享受独有的安恬。那种能将你心整颗放往蜜糖里泡,泡得你体内每一根神经,每一处血管都是那独特的醇香。四面八方都遍布那柔若无骨的韵律,如“献给爱丽丝”那份真挚的情调,似那奉献所有卖力的讨好自己喜欢的人讨不到糖吃的孩子,那前一分钟还汲满泪花的委屈偏僻在那下一个快门的时刻笑得连那柳叶儿也弯了腰。
许多人都曾用那不知是佩服我老给自己惹麻烦从天堂杀到地狱的性格,或是根本用与天南地北到处乱串的蝼蚁没啥区别的目光打量我,然后在我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的时候摇摇头,长叹一口:“唉,大女人。”我笑得云淡风轻,就算被人扔臭鸡蛋说我乱摆POSE也无所谓,我想像风一样,时快时慢的伴随在云的周遭。开心的时候吹一口气让那云儿为我舞弄千姿百态,郁闷时就将自己抛到离它远远的后头,让它为我裹足不前,为我守候,为我落泪。很自私是不?第一眼看到娜娜的时就想到那紧紧的拥吻,吻,吻到那风儿把周边的云哄得开开心心,乐得形神消散的那刻。当然,前提是我必须是男生,可惜我不是,所以我只能苦笑的看着她,看着她带着莫名兴奋的声音唤着她的云,她的小女人,她的奈奈。一句一个香甜的吻,“阿八”的笑声起伏麦野,穿梭云宵;默默的看着她,看着她的悲,她的恼,把那颗愧疚的心包围,仅仅向她的唯一她的奈奈绽放;看着她的愁,看着她搂着哭得梨花带玉的小女人流下无形的泪,亲启那无声的安慰。
鱼戏莲叶中,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乐开那炎炎夏日绽开的大把大把的向日葵,忧透了那仙风逸骨的菊君子,悲红了腊月那朵瘦弱苍白的梅仙,诱现了神清气爽的迎春花。春去秋来,花落桃红,冬去春来,霜溶云霁。虽道花容依旧,却不知逝去多少雏莺稚燕。反反覆覆,来来往往,聚之又散,分后又合,循环往复的周期性运动,交来换去的置换反应,娜娜如此,奈奈也如此。
人群中,各式试剂都配合得如此自然,“曼哈顿”的悠然,“法兰西之吻”的浪漫,“波斯脚”怡人,“青草蜢”的活力,“黑俄罗斯”的向往…不知道反应过程没关系,不知道原料搭配也不是问题,没必要每人都通晓每件事的本质,没所谓每根青色的苗都开同一朵色彩的花,如果真的如此反而会变得无趣不是么?淡淡餟了口“皇室”,模糊的满足感依然,剩余的楹绕仍是淡淡的失落,人,都如此,不是么?
矢泽的爱,说不清的莫名,摸不着底儿的素洁却又道不清名儿的复杂。人群中挤出小小的声音,她如《八月未央》同之苍白。安妮宝贝羞红的脸蛋,娜娜与奈奈香肩抖动得花枝乱颤,末了,眨了眨眼,奉送几滴晶莹,如小熊维尼偷吃蜜糖后的狡黠,索性连嘴角旁的渣儿也懒得擦:“是奶白还是洁白?”[不论这俩词是否存在,别介意,要知道,我只想说明一个实在无聊的问题。]两只温热,坚强与柔弱的交错,很干脆的在空中甩出火花灿烂,烂得辉煌。
透明也是一种白,一种说不清楚身在何处 却又不容忽视的色彩,千色之首源于无色,万彩之尾束于洁白,无怪乎自古佛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开玩笑而已,别当真~]
甜而不腻,娇而不弱,聒而不噪,插上大捧大捧的野姜花沐浴在阳光里,孤身只影的站在人来车往的街头,努力想挽留身边擦肩而过的匆匆脚步,却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落泪,尔后却又一次次的重新点燃希望,微笑,确认新的目标,奋起直追。[汗,我怎么好像在说花痴]
在失落与兴奋的交叉十字路口,再次迈开追寻温馨束缚的脚步,散发着陌生气味的车厢,她终于抓住了一丝永恒。尽管总有一天它不能栖畔在她枕边,但那个仍是可温柔的搂紧她与她冷暖共享的怀抱。这就是奈奈,如众口一矢的形象,典型小女人一个。看着她在娜娜膝边幸福的笑脸,令人实在不忍将她从恁高的云端再一次拉下,包括娜娜。心里涨满絮絮柔情,酸,是接踵而来的感觉,为它,那只喜欢窝在信赖的人的怀中那娇小的猫。
豪放的角落包容着小小的吝啬,爽朗的笑容荡漾出一点点孤寂,不羁的作风带出点点细腻,是那不为人知的柔情。站在水何澹澹的竦峙山岛上,大笑着拍拍为了追寻梦想而将要舍她而去的人,内心的酸楚被强硬的压抑在低吟祝福的旋律中。蒲公英的种子随她歌声在辽阔的海面轻舞飞扬,许久许久,在那沙漠的风儿再次敲开仙人掌点点零星的时候,终于返回了自己的故乡,带回了她割舍不下的思念,也为她那难得涌现出昙花一现的坦白送去了永不滞后的云彩。时刻驻扎在她身边的狂风狂暴的撩动着她额前乱舞的浏海,轻柔固执的云儿轻吻着她柔嫩的脸颊一次又一次的帮她抚平;一旦衍生立即就被冽风卷入海角天涯的绒羽,被那温吞又率性的云强行纳入怀抱回她微笑;就连那身上百年不化金属的冽然之气也被那有着棉花糖味儿的云朵磨得一干二净,还附带被融化的斑斑锈迹。爱怜的抚着膝边那为自己停留悄悄绻成一团的云儿,不自觉用哼起昔日伙伴们最爱的歌,目光停留在窗外旋舞着的烂漫樱花,满眼的落樱缤纷不由道出“野桥昨夜谁栽?”眼中的世界来得雾里看花,搂着小彷徨身影似乎比想象中来得更加脆弱,也比那怀中的小猫更遭人爱怜。
莫道伤春悲秋,一人,一猫,骤风,骤云,周围的温寒,摸过,舔过,逃避过,拥抱过。在春的降临中虽新象弥漫,但难得的陈酿难免会焕然一新;在夏的拥抱下虽欢洒笑扬,但身处高峰的领略却难免触及低谷的伤怀;在冬的雕塑下虽然体健心坚,但乘着冰雪的薄荷始终逊于溢满芳香的卡布其诺。秋,或许是最浪漫的,虽讪笑漫漫却总可怡然自得。小女人有小女人的情怯怀素,掺揉点点大女人的坚强如那素雅的蝴蝶兰;大女人有大女人的心寂情坚,滴加点点小女人的柔媚如那素洁的虞美人。
双鸳沼水溶溶,此情可攀斜日帘栊,何须嫁东风?
后记:小女人的奈奈常常让人招架不住,但当你身处谷底时却倍加怀念她的聒言噪语,总盼她会让你哭笑不得一回。
大女人的娜娜让人放心却又怕不知哪天她会缓敛衣襟,披风戴月飘然而去,当你跃登高峰时总盼她会与你畅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