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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圣战日的花痴日记

楼层直达
级别: 工作组
注册时间:
2003-11-08
在线时间:
1小时
发帖:
2034
春だ、聖日だ、小山力也だ!

  其实春天还很远(远目……
  不过因为今天是圣战日于是应该放在后面的内容提到前面来写(继续远目……
  其实我等去死去死团的今天就该上街剪红线啊(掀桌)!
  
  唔,喝茶喝茶。
  
  选今天来说小山力也,是因为之前说了一句“谁要是有这样的声音我就毫不犹豫地嫁给他”。而这句话上次说出来是在八年前,对象是盐泽兼人。盐泽兼人对于很多恋声癖来说是不可提及之痛,对我来说也是。我在2K年才听到间之楔,于是在2K年才迷上先生。而我知道先生的死讯,是在先生去世后四个月,我认识先生后两个月。当时的反应是瞬间做了个蜗牛壳把自己封起来,关在里面一遍又一遍地听间之楔Dark Erogenous的最后一章,Vol.20。那是一段——大概只有四分多钟的对话,还有一分钟是背景音乐,讲的是OVA的故事开始之前,Iason终于决定暂时放Riki一段时间自由的剧情。这四分钟让我听了足足有一个星期,走路的时候听,工作的时候听,吃饭的时候听,休息的时候听,听到那个低沉柔和的声音一直变成条件反射,那首曲子在八年之后对我来说仍然是百发百中的催泪弹。
  自此以后,我以为我再不会动心,不会再指着某个人说“只要有这个声音,其他什么都不要也无所谓”。
  
  怪物一直说我是恋声癖,是看到我在2K年发疯一样找先生的DRAMA时开始的。但其实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不是。我和怪物都很清楚,我们是那种算计到极点的人,所以几乎从来说不上热爱什么,证据就是我们从来没有为所谓的兴趣爱好等等放弃过任何一点与自己利益有关的东西。大学即将毕业的时候,我们常常坐在公共汽车上,不带感情地评述过去的四年以及十年生活。当时用得最多的字眼就是:“喜欢”。喜欢是什么?是爱的前一步,意味着一个人可以为某样东西或某个人牺牲某些对于自己来说是必需的东西。按照这个尺度,我们可以说几乎没有真正喜欢过任何东西,只是随波逐流地漂了下来而已。别人眼中我们不分昼夜的苦读也好,出于对各种知识的好奇心而广泛涉猎行为方式也好,其实都还是浮在真正的利害关系之外。之所以某些东西不怕吃苦是因为那对于我们来说根本不算苦处,之所以不求功名利禄是因为这些东西不仅没意思而且很烦人,而真正能够用来衡量我们的标准是:我们至今没有成为作者、画者、理科学者,只是做着被别人分配了角色因而延续下来的工作。因为这是最省力的方式,而我们都是清醒且懒惰的旁观者。
  所以我也一直坚称,我不是恋声癖——虽然这点在怪物面前行不通,她认为只要能区分CV就足够给我贴上标识了。而我也确实不是恋声癖,我不会因为喜欢某个声优而去找他个人的资料、去买他的原版CD,甚至像死毙德同学那样,一年一年记着对方的生日,远远地送了花束过去。我会热衷于某一个声优的角色,但转头下一部作品就会分辨不出来这是谁的声音;我会反复地听某些语句与某些语气,那种一时的放纵可能让别人看见都会觉得可怕,但这不过是把一时的热量尽快释放掉,然后腾出大脑中的空间来放其他东西的必然过程而已。
  但先生不是,所以这么多年过去后,我看到山蓝的小说仍然无以言喻地抱有好感。
  而小山也不是。
  
  看攻壳看得很早。但知道电影+漫画的攻壳和FSS一样是我的精神中某种构成基础的人很少——这是指在2004年的时候。那年出差回国,先是在NT和刑天聊起monster,然后说到九课在做GIG,有人对我说,你来做吧,我说,好。
  我做的是GIG第八话,素食的晚餐。
  片子出来后我很吃惊,因为我自己知道我哪里有问题而留给校译的地方,原原本本地留在字幕里。我那些草草翻就的文字,一字不改地出现在我眼前。这让我觉得丢脸。
  于是又有人跟我说,茼蒿也在做攻壳,你去看看吧。
  我说,好。
  于是上手的是第九话,名为绝望的希望——素子与合田在波赛东的十手巨人系统里对话的那一集。ling对我说,作为初译还是刚开始做字幕的人,这样的水平还算不错。然而更让我心花怒放的是,我居然可以在动画里看到这样的对话,冷静现实,毫无浪漫感。
  
  如果我现在说,三年多前的那个时候,我对TV版攻壳还无甚好感,甚至都不打算看完,有多少人会相信?但真实情况就是,我是因为在日本看了Innocence余兴未了才回来起兴说要做字幕的。但那时候对TV的爱甚至比不过对工作的兴趣,于是到了接第十六话的时候,又碰上出国出差以及乱七八糟的一堆事,翻译就无限期地拖了下来。
  然后ling在发布十五十六两话之后宣布退出字幕制作,于是也让我大松了一口气。
  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攻壳。
  
  接下来的事情要感谢akira和miniwest,要不是他们两个在fansub里骂Fosky的字幕,我大概不会起兴去关心这部片子——Fosky有本事凭第一话的注释就把我对Gallery Fake的满腔热情打消掉,我当然是被人拖着也不会去看他们的片子的。但带着批判的观点就不同,而且话说我也好奇没有一句重要台词能翻译准确的字幕是啥样的……
  然后就被拖下了水。
  我看了一集,有史以来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写了bug list发去论坛,然后就开始互相砸砖头。我是不擅在论坛这种地方论战的人,所以帮我挡子弹以及冲锋陷阵的是小楷他们。而我,只能很无奈地抱着文人气质在一边软弱地抱怨几声,偶尔绉上一篇。
  但是愤怒就慢慢升级,我可以忍受有错误的人,但不能忍受明明错了还这么理直气壮地骂别人的人。于是在fansub上愤然声称,就算ling放弃了、我联系不到sand,凭一己之力我也要做个纠错版的字幕出来。
  一片叫好声,akira来帮忙,zyy来帮忙,hejob来帮忙,连万年烂片王jabal也来帮忙。
  想来那真是疯狂的一段时间啊。因为PPG已经根据ling留下来的稿子出了十七十八话的DVDrip,所以我从十九话开始入手。十九话到二十六话,一共八话。尽管有akira帮忙初翻头两话,尽管有三个动画达人帮着精校,但是攻壳那种难度,加上之前我都是在做支线剧情完全没有接触主线剧情,居然给我在三个礼拜不到的时间里完成翻译校译注释以及凭着我一点粗浅的知识一点点从音频文件上把时间轴抠出来,以及最后一天拖着三个男生从晚上九点讨论到早上九点终于把最后两话定稿,扔给小楷去发布才敢倒头睡下去。当时真是怕一个休息自己就泄了气做不下去,而其后在任何情况下,只要一想起那段时间,我都会觉得冷汗涔涔,不堪回首。
  然后,我就认识了小山力也。
  
  小山力也CV的是久世英雄。
  一直到我自己开始做字幕为止,我都对这个名字毫无概念。主线尤其是和久世有关的剧情是ling的事,所以我只用专心看其他部分的资料就好。九世在第十二话与其他的个别的十一人层别开来,十六话介绍背景,十九话开始正式亮相到台前。碰到这么个人物我简直头痛得要死,情急之下只好把这八话都压成音频,除了睡觉之外都带着听,以求能熟悉内容。也所以“看”过最多遍的动画我不敢说,“听”过最多遍的动画那一定是攻壳GIG……
  再有趣的情节这样听下去,也会变成清水白菜,更何况只是带着一股怒火和对田中JJ分量很是不轻的爱在听,于是各个角色在我心目中逐渐路人化(包括tachikoma),而也终于能够一点点地,把前面的剧情联系起来理解了。
  然后是某一天,第二十四话:出岛,空爆。
  之前一话是久世和猴子老头兄长的对谈,我一边翻译一边和jabal开玩笑,说这里有个人说话跟马革教科书一样,动辄“下层建筑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反过来能动地影响下层建筑”。
  然后下一话里,他站在废墟中,对着难民喊道:
  “武器を下ろせ!すぐにしまうんだ!”
  
  很难描述那个时候我有多么吃惊。一开始的反应是这个人居然是用了中气喊的——我在大学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所以特别敏感——那样洪亮但不坚硬的声音。接下来就是困惑,仿佛我与那个世界一直隔着的一层毛玻璃,被这一声喊打碎了。一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一个活生生的人物站在我面前;但同时那又是我已经理解了东西,于是情报与情报所引发的感触同时汹涌扑来。
  第十六话,精神上的自我放逐;
  第二十一话,巴特的吃醋以及素子描述出来的久世的理想与形象;
  第二十二话,巴特与合田的对话中浮现出来的,白乌鸦一般的悲剧的英雄侧面;
  第二十三话,与猴子老头兄长那番关于人心与行动理念的对话;
  第二十四话,行动能力与抓住人心的能力。
  我和怪物曾经开玩笑说,我们平时都是不容易低头服气的人,但真正碰见了不得不低头的人,恐怕会拔腿就跑,以免自己落得尸骨不存。但就是说出这种话的我,居然把怪物抓出来说,这样的人,就算是被当作棋子利用,我也愿意跟着他跑啊。
  不久以后,当师兄发表“GIG的后半部分就是伪思考与真花痴”观点的时候,我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因为那是正确的。按我的性格,我喜欢的应该是合田一人这样的阴谋家和素子这样的现实派。但看见了就是看见了,这就好像恋爱一样,当你真正看见一个人的时候,离你陷入恋情也就不远了。
  而所谓的一见钟情,往往就在这样的时候产生。
  
  所以我停下翻译,开始认认真真地、重新看回视频——而在这之前我以为只要有音频就足够做出字幕来。以及在那段疯狂的时间之后,又开始了另一段疯狂的时间,从阿倍野桥,到Fate。甚至连怪物这样,如今比我还少接触动画的人,我都逼着她去帮我找片和DRAMA,于是只有苦笑的份。
  在niconico上找关于久世的内容的时候,有人写的一句留言深得我心:
  力也さんは、紳士だから。
  我很少能看到日文吹替的电影,所以我不知道小山力也配的所有基努•里维斯的角色是怎样的,24小时又是怎样的。但就我所听到的小山力也,除了“绅士”之外找不到更贴切的形容词。他一直表达着这样一种形象:清醒而非常理想主义,世事透彻但坚守自己的底线,进退有度。也所以这次在听到他与大塚明夫搭档的对决6时,起初让我非常不适应。那样会大喊大叫,会哭,会情绪激动,那样青臭い的小山力也是我所不认识的。但那又如何了,当你迷恋一个人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足以宽容到接受他的各个方面了。
  
  我喜欢某些类型的角色,所以适合这一类型的声优我会热病一般地迷恋,比如腹黑攻的森川,比如腹黑正太的石头(我是今天才知道渚薰和凪的声优是他),比如三木的赖时,小关的宗介,和速水的晃司。但正因为是类型上的问题,于是他们对于我来说,无异于昂贵的消耗品,短暂的鸦片。
  还有一种,是特定的角色是我无可替代的心头之爱,而适合这样角色的声线只有一个,由此引发的持久的热爱。
  田中敦子的,草薙素子。
  小山力也的,久世英雄。
  以及,连同与任何角色都无关,真正只要那个声音,以及那个声音的主人还活着就好了的,先生。
  这是量身打造的,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
  你可以说,奢侈品这种东西,离了它又不是就活不下去。
  而我要说的是,有了奢侈品这种美丽的梦想,于是有多少梦就可以做下去,而有多少珍贵的感情就能被激发出来。
  
  今天是个奇妙的日子,午夜的时候,我终于下完了V给我的对决6。听到小山声音的那一瞬间,仿佛骨头都被抽掉一样没了力气,然后因为这样的自己笑得喘不过起来。
  对于死死团成员来说,不会有比这更好的圣战日礼物了吧。
  
  田中さん、小山さん(ちなみに大塚さん)、
  大好きです。
  そして先生、
  ゆっくり休んでください。
  
  
以及最后,贴上一段绪方惠美写的先生的纪念文,当作自己花(痴)心的归处:

 あの方の名前を初めて知ったのは、友達に誘われていった、映画館の中でした。手塚治虫さんの「火の鳥」。お話自体も素晴らしかったのですが、その主人公の少年の声に耳を奪われてしまいました。澄みきった水のように透明で、さわやかで、ほのかに色気を含んだ声。瑞々しい、初めて熟した果実のような。

 その「火の鳥」が変わった形で舞台上演されるという噂を聞き、観に行ったのが2回目。大勢のベテラン俳優さんの中でも決して負けない、まっすぐ届いてくるきれいなオーラが、印象的だった。

 3度目はたまたまつけたテレビで。金髪でバラを持ち、独特の美学を持ったシニカルなその役柄は、どうやら悪役らしいのに、主役陣を完全に喰ってしまっていました。強烈な個性。イッテしまっているようなその芝居、今まで聞いたこともないようなその艶っぽい声に、くぎ付けにされてしまったのです。

 なんてすごいひとなんだろう……! 心をぐっと、わしづかみにされたその瞬間、決して忘れられないものとして、あの方のお名前は、私の心に深く深く、刻み込まれたのです。「塩沢、兼人、さん」

 4度目にお会いしたとき、あの方は先生でした。養成所の、1日だけのゲスト講師。ふらりと教室に入ってこられ、配られたプリントに書かれていたのは、2編の詩。

 「全員目をつぶって。端から順に1人ずつ読んで。1人につき3票、票をあげます。男は女に、女は男に、自分がいいと思ったひとの時にだけ、黙って手をあげなさい。全員の人気投票の、上位3人ずつにだけ、僕は授業をします。以上」。

 教室内は、騒然としました。当然でしょう。養成所は、学校の延長のようなもの。全員が平等に演技指導を受けられるものと、ほとんどの生徒が思っているのですから。なのにどういうこと?! ブーイングの嵐の中、あの方は淡々と授業を進め……淡々と教室を去っていきました。

 「何なのあの人!」「ひどい」「優しいひとだと思ってたのに!」「幻滅!」「信じられない」。負の感情が渦巻く中、私は1人、教室で動けないままでいました。あの方の本当の強さに。優しさに。信念に。打ちのめされていたのです。

 役者にとって大事なのは、ひとを惹きつける魅力。やりたい人がなるんじゃない、選ばれた人だけがなれるのだ―――研究生には厳しすぎる現実です。でもそれこそが事実であり、真実です。そして、自分とひととの差を、素直に感じて取り入れられる、柔軟な感性の必要性。それがなければこれから先、決して大成することはない。その大切さを、あの方は、きっちり教えて下さった。

 どこの誰が、ひとに嫌われたいでしょうか。タレントならなおさらのこと。人気が左右するでしょう。噂も流れることでしょう。そうなるとわかっていても、伝えること―――本当に大事なことを伝えてあげられる強さと、優しさを併せもつ大人が、この世の中にいったいどれくらいいるのでしょう?

 業界の中でもそうでした。お酒を飲み、熱い芝居論を展開し、私たちを叱咤してくれる先輩。飲みに行くたびに泣かされる。そんなあの方を敬遠する後輩も少なくはなかったけれど、私は、ずっと……同じ事務所だったときも、立ち往生していたときも、1人になった後も、兼人さんの後をついて回っていましたね。涙と鼻水でぐしょぐしょでも、お父さんのシャツの裾をしっかりつかんで離せない、子供のように。

 「バカかお前は?」「何で損な道を選ぶんだ」「もっとうまく生きろよ」「自分を大事にしろ!」……

 ……兼人さん。実は私、ずうっと思っていたことなんですけど、あなたにいわれ続けてきた言葉、今こそそのまんま、ぜえんぶお返ししちゃいます☆ だって、私には、今しかないんですもん。生意気だっていわれてもいいです! 10年早いっていわれてもいい、―――いえ。 

いって下さい。怒って下さい。もう一度、叱って下さい。照れたようなあの笑顔を、見せて下さい。何でもっと、大事にして下さらなかったんですか。なぜ。なぜ。なぜ……

 『―――神様。アノ方ヲ地上ココニ遣ワシテ下サッテ、アリガトウゴザイマシタ―――』

 「お前は珍しいね、こんなにキツイ俺に、なんでまとわりついてくるの?」「それはですねえ、この業界で兼人さんの意志を継げるのは私くらいだろって、私が勝手に思ってるからですー☆」。短い沈黙ののち、ぷっと吹き出し、けらけら笑いつつうなづいてくれたその笑顔を―――私、一生、忘れません。

 誰よりも繊細で、誰よりも大胆。神様が乗り移ったのかと思うくらい生命エネルギーあふれるそのお芝居に、私が追いつける日なんて、多分ずっとこないでしょう。

 だけどいつかあなたのそばに逝く時、胸を張って逢える私でいたい。だから―――私はもうしばらく、地上ここで頑張ってみようと思います。

 塩沢兼人さん。
 希有な才能を持つ唯一無二の方。
 偉大な背中を見せてくれた先輩。
 本当に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

最后一刻您终于恢复了您的高贵、尊严和名号,我的阁下
谨此纪念,并永远追随
法国元帅,圣女贞德的战友,高塔的契约者,吉尔·德·莱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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