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不会吧,这样骨头就断了?
西索有点儿不好意思,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贪玩。
就在前面街口的拐角,酷拉皮卡猛地停住了脚步:
来了!
他脸上的汗下来了。
奇讶的小拳头也绷的死紧。
一直昏迷的公异种这个时候忽然摆摆头,浑身抽搐着睁开了眼睛。
他刚张开嘴,就被奇讶一把掐住了脖子,发不出声音来,只是伸出一只多毛的胳膊拼命地指向妻子所在的方向。
而相对的,摔在地上疼的休克过去的女人,也好像听见了什么,嘶哑着嗓子在地上蠕动着,想爬过去。
西索微微一笑宛如微风拂柳春回大地:
“哟,怎么躲着,不肯见我吗?”
躲不了了。
怕什么来什么。
我的脑子轰轰直响,上牙床碰在下牙床上的声音估计连奇讶都听见了。
写小说的混蛋和画画的白痴胡扯什么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叫他们来试试!刀架在脖子上就得大小便失禁,枪指在胸口上就得腿肚子抽筋,面对着西索就得浑身筛糠!
我硬着头皮向前迈了一步,把自己暴露出来。
奇讶那神情,好像要杀了我似的。
后悔也晚了,你跟着我就等着倒霉吧,我就是他妈的丧门星怎么地了!
他没办法,只好夹着公异种也参加了会面。
两个异种见了面,欢喜地彼此直叫,奇讶也只好松了手,让小两口说话。
公的一边在杀手天才的胳膊里挣扎,一边凄凄惶惶地问: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的手臂怎么回事?!”
母的只是哭,叫声断断续续的。
公的很快就听懂了,突然疯狂起来,手指着西索直哆嗦:
“你!你!你不是人!你是畜生!畜生!!……我×你×……”
挣扎的力气大了两倍,饶是奇讶的手腕跟铁一般,也颤抖了一下。
西索没还口,但是可以看出愤怒指数正在飙升。
奇讶刚想制止公异种的狂骂,女人的声音变了个调儿,有点急促,但是也很慌,公的立刻回答说:“我没事我没事!你怎么样了?疼不疼?”
女人摇摇头,含着泪花儿努力地想笑,那只没有折断的手始终捂住肚子,吱吱地又叫了两声。男人马上掉了眼泪,转回头开始骂自己:
“我没用!我没用!连老婆孩子都保不住!我才是王八蛋!”
女人向前蹭了一点儿,凄厉地叫住男人。
两个人都哭的哽咽难抬。
西索在保证女人没有爬离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后,问酷拉皮卡:
“你也在找连城串吗?”
被哭的心慌意乱却还要愣充大头蒜的我总算被惊醒了,正正颜色:
“你不也是吗?”
“啊,不过我感到很奇怪啊,为什么他们凑在一起还是不知道连城串的下落呢?”
“喂!酷拉皮卡,要不要我们一起拷问拷问他们?”
废话,要拷问的话还能轮的着我吗?六十个异种也不够你拷打的,一副扑克全玩儿完,富余的那八个也就是一眨眼的事儿。
可是,连城串到底在哪儿呢?这两个异种到底知道不知道?
说实话我也不是没想过拷打,可我能跟西索一样吗?
再说一拷打肯定是用话招出来,那不就全让耳朵好的人知道了?
我正在焦急万分的时候,奇讶拽了拽我,我刚想让他安静点儿,发现他的脸色变了。
方寸大乱的我心平气和下来,才知道怎么回事。
好几个标准的好手正在迅速地接近中。
还没等我判断出朋友还是敌人,一个优雅的身影悄悄地从墙角闪了出来。
他笑眯眯地:
“不用猜啦,都是旅团的人。”
我的心立刻从天上砸到了冰冷的井窟窿里:
是团长。
他怎么会在这儿露面?他怎么突然出现了?不是走了吗?他想干吗?为什么他知道我想什么?!
团长很无辜地看着我: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大家一些事情而已。别拿你那双大眼睛剜我。”
熟练的杀手之气忽然都停了下来,他们就在十米以外,刹住了自己的脚步。
“我是来告诉你们,连城串到底在哪里。”
团长向前走了几步,很温柔地扶起了趴在地上的母异种,轻轻地在耳边问她:
“你怀孕了吧。”
母异种在帅气逼人的团长怀里,纵然害怕的要死,还是微微红了红脸,点了点头。
王八蛋。
这才叫做最厉害的拷打。
团长忽地伸手按住女人的肚子,冲四面八方嫣然一笑:
“就在这儿。”
我好玄没直着脖子号叫一声,后悔地几乎要咬舌自尽。
“那边的那个孩子,你把手松开吧,公的没用。”
团长把女人搂在怀里。公异种心痛至极的叫声传出多远,听的真真切切。
我的心彻底凉了,完了,我失败了。
而且,是连裤子都输光了的那种。
“不过,酷拉皮卡你别着急。”
公异种已经被奇讶扔在了地上,于是拼命地跑上来抓住团长的手又撕又扯,想要回自己的女人。团长赶紧放开手,让他抱住受了重伤的她,跪坐在两拨人的中间。
西索纹丝儿不动,就瞅着团长说话。
“连城串还没有成熟,我们现在拿到母的也没用。”
“我们要等她生下来孩子才行。”
“那个东西就在胎儿的脑子里。”
“只要这个女的一咽气,连城串立马就完蛋。”
“你明白我说的话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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