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の心
[特别篇·“怪谈”篇]
春の呓语
作者：王津津
“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呢？”
“大概就是能够和那个人永远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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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风是最为飘忽不定，时而大，时而小——或许只是因为其间缀满了浅粉色的樱花瓣吧；风戏弄着花瓣，在静逸的校园里游荡着，无忧无虑。
“海王中学高2A班吗？”光带着几分茫然，站在了这座并不算陌生的校园的门口，“这种地方或许我根本就不应该来！”光的语气中有着些许的不满；但他最终还是步入了校园，向里面走去——对于没有上高中的光来说，这里还真是个让人受刺激的地方。不过，毕竟初中毕业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这已经是亮上高中以来的第二个春天了。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光心血来潮地来到了这里——平常他总是在围棋会所等亮放学的——或许是因为最近都没有对局，亮也一直没来围棋会所，好久没有和他见面的缘故吧：是想念他了吗？是来接他的吗？是想早点见到他吗？
不是——光有些心虚地全盘否定了刚才的那些想法：他只是来看一下亮的学校的啦，顺便给亮一个“惊喜”……光突然觉得有些脸上发烧，紧张得心跳加速了——什么“惊喜”嘛？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不过，不知道亮有没有想他呢？
不过，光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来得太早了：放学起码要到4点半以后，而现在还不到2点半，也就是说还有两个多小时——天哪！这两个多小时该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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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楼旁的操场上隐约传来了上体育课的学生们的叫嚷声，不过光好像对那些并没什么兴趣，慢慢地走进了教学楼后的樱花林中。
虽然几棵樱树上依旧是繁花似锦，不过林中的土地已被淡粉色的花瓣覆盖，踩上去有种软软的舒适的感觉。光在林中信步徜徉，春风拂面而过，让他有了种薰薰的感觉；风中隐隐传来教学楼上学生们的读书声，一切是如此的惬意，如此的悠然。光不禁有些犯困了，他走到了一棵樱树下，坐了下来，打算小憩一会儿。
风带来了一阵银玲般的笑声，由远及近，十分动听——但对于昏昏欲睡的光来说，这无疑是一种噪音。光不耐烦地睁开了双眼，四下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两条粗粗的麻花辫子垂到了他的面前，穿过了他的身体……
穿过！光一下子清醒了——他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恐惧，有的只是兴奋与欣慰，他猛地抬起头，对着辫子的主人大声叫着：“佐为！是你吗？”
“佐为？我不认识这个人耶！”还是那动听的声音——还有：一双水灵灵的带着笑意的大眼睛，小巧的鼻梁，嘴角微翘的双唇，两条长长的麻花辫，还有一身样式老旧的校服——百分之百不是佐为，而是一个不认识的女性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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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虽然和佐为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不过，竟然又是幽灵！
光心脏狂跳， 瞳孔放大——他想逃走，非常想逃走；不过，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只好紧靠着身后的樱树，打算做一下最后的抵抗。
“哈哈哈……”出乎意料的，幽灵看到光紧张的样子竟大笑起来；她笑得如此夸张，以致让光的愤怒超过了恐惧：“喂，有什么可笑的！”
“对不起！”幽灵止住笑，“没想到有人能看见我呢……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啦！”
“什么叫‘不是你喜欢的类型’——我真的这么差吗？”不知道为什么，光一点也不害怕了，竟主动和幽灵攀谈起来。
“你会下围棋吗？”幽灵挑了挑眉毛，依旧微笑着。
“这还真是奇怪呢？难道幽灵都喜欢下围棋吗？”光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发问起来。
“这么说，刚才你叫的那个‘佐为’就是个爱下围棋的幽灵喽？”刚才一直飘在空中的幽灵落了下来，来到光的面前，“我叫津田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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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你是职业的二段呢！”皓赞许有加地说着，笑容清纯可爱。
“这么说来，皓你已经死了大概快30年了呢！”光已经习惯了和身边这个有着自己母亲年龄的幽灵女孩交谈了，“你为什么还不能成佛呢？”因为有着“佐为”的经验，光自然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因为……”笑容从皓的脸上慢慢隐去，换上了一种失落的表情：“或许因为我还有没有实现的愿望吧！”
“诶，皓你不是病死的吗？”光一头雾水，开始胡乱猜测：“难道你是因为庸医开错药方才会去世，所以要向那个人报复吗？”
“拜托，我会那么无聊吗？”虽然梳着很女性化的长发，皓的说话方式却很接近男孩。
“那是因为……”光突然顿了一下，“你有了喜欢的人，却没有向他表白？”
皓苍白的脸上仿佛出现了红晕——幽灵或许也是会害羞的呢：“那是围棋社的一位学长，他很高很帅，棋力也非常之强……我一直暗恋着他——我真的非常非常的喜欢他，可是……”皓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成了低喃。她苍白的指尖慢慢向头上移去，停在了右边眉毛的上边，“你看，”皓的声音再次洪亮起来，“这是他送给我的发卡……”
光这才发现，在皓那苍白得透明的手指边，在她乌黑的发丝上，确实别着一个小小的发卡——那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发卡了，唯一的特别之处是：发卡上面镶着两枚像是棋子的圆形装饰物，一黑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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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竟然会这样……”光吃惊非常，“真的只有这样才可以吗？”
“对，我也没有办法……”皓的声音失去了刚才的活力，“如果我不能带走那个我喜欢的人的灵魂，我就无法成佛……”
“这太残忍了！你真的忍心吗？”光显得非常的激动，站起了身。
“我当然无法做到！”皓低着头，声音低沉，“所以，我想了其他的办法……”
“其他办法！”光的心突然剧烈地收紧了，“什么办法？”——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但他还是决定直面这种真切的恐惧感。
“就是用他儿子的灵魂来代替……”皓的声音颤抖着，“反正，那是那是他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是我应该嫉妒、应该讨厌的人……”
“皓，你怎么能这样做，难道你不怕那个人伤心吗？”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激动，但他却非常想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你不能……”
“难道你想阻止我？”皓的声音变得阴沉了起来，“你根本什么都不懂……”皓咬紧了双唇，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皓！”光徒劳地叫着她的名字——却被下课的铃声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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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睁开眼睛——显然，他是被下课的铃声吵醒了——但刚才的那一切难道都是梦嘛，为什么那种真切的心悸仍留在他的体内。
光倏地站起身，顾不上拍打身上的花瓣和泥土，便冲进了教学楼，向亮的教室跑去。
当光气喘吁吁地找到亮的教室时，正听见三个女生在教室门口议论——
“塔矢君又在课上晕倒了呢！这已经是这星期的第三次了……”
“是呀，在数学课上，他本来在前面做题，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了呢……真是吓死我了……”
“不过，我还真是想去保健室看看他呢——可是保健室的那个老师实在是……”
不祥变得更加真切了——光一下子打断了女生们的交谈：“你们说的塔矢君是不是说塔矢亮？”光或许是太冲动了，竟下意识地抓住了其中一个女生的胳膊。
“是……是的……”那个女生显然是被吓坏了，有些结巴的回答道，同时用恐惧的眼光打量着这个穿着便服的陌生男孩。
“那，保健室在哪里？”光竟然仍旧没有松开手；女生被攥疼了，皱起了眉头，“保……保健室在二层的走廊尽头啦……你快放开我啦，好痛！”
“对不起！”光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慌忙地道了一句歉，便向保健室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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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矢！”光连门也没有敲，就一下子冲进了保健室——不过，三秒钟之后，光愣愣地僵立在了保健室的门口，不知说什么好了……
坐在床上的亮显然是刚刚做完例行的医疗诊察，还没有完全穿好衣服——海王那纯白色的校服斜斜地搭在他身旁的一把椅子上。亮正用修长的手指系着衬衫的第四颗钮扣——失去了上面三颗钮扣的维系，白衬衫的领口不受束缚地敞开着，露出了他白皙的颈部和那可能会让一些人心神恍惚的锁骨；亮额前的发丝有几分凌乱，在他苍白脸色的映衬下，显出了一种带着颓废的美感；他的脸微微侧着，向着窗口的方向，长长的睫毛缀满了窗外阳光带来的金彩，仿佛在凝望着什么……
一位将近四十岁、穿着白大褂、带着听诊器的女校医正站在亮的身旁，小心地收拾着血压计——她或许是被光的突然闯入吓到了，两眼直直地望着光，一脸惊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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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藤！”亮的声音没有什么生气，却带着明显的欢娱，他苍白的面颊上泛起了浅浅的红晕，“你怎么来了？”他放下了刚刚系上第三颗钮扣的双手，撑了一下床，打算站起身来——可他的脚步竟有些虚空，仿佛踩在了棉花之上，站立不稳……
“塔矢，小心！”光一个健步冲到亮的面前，扶住了他，“你这是怎么了？”光将亮扶回了床上，随即皱紧了眉头——本想上前询问的校医看到两人的举动，犹豫了一下，转身离开了保健室。
“没事！真的！”亮有些勉强地笑了笑，“我只是最近睡眠不足，又有些感冒罢了，你不用担心！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呢？”他的语气是如此的轻松，但声音又是如此的有气无力。
“塔矢……”光没有回答亮的提问，“我想问你，你父亲以前是不是这里的学生？”他直视着亮充满疑惑的双眼，低声地问道。
“是呀！不过，你问这些干什么？”亮显然是一头雾水，但还是慢慢地点了点头；他有些担心地望着面前脸色凝重的光，“进藤，发生什么事了？”
光没有回答，而是伸出了手，试了试亮的体温——光发现亮的额头竟然热得烫手，“什么没事！你这叫没事吗？”他的声音颤抖了起来，“快躺下！你总是这么爱逞强！”他用手扶住了亮的肩头，想让他躺回床上。
突然，一阵风呼地穿过了敞开的窗户，带着樱花的花瓣冲进了保健室——光不禁闭上了眼睛，而亮却猛地站起了身，以惊人的力道将面前的光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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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或许是太突然了，措手不及的光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头重重地撞在了他们身后的那把椅子上；一阵剧痛！光感到正有一股不知来自何处的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后脖颈流淌了下来——光顾不得许多，一下子站起了身；他发现面前的亮的眼中竟然虚空无物，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心智，正一步一步地向窗口慢慢走去……
“塔矢……”光不顾一切地抱住了亮，阻止着他的行动；但亮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使光的一切努力都成了徒劳，没有效用——两个人就这样拖拖拉拉地向窗口移去……
“你果然是想阻止我……”皓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光几乎认不出这个声音了：刚刚那欢快甜美的声音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不禁寒战的冰冷声音。光颤抖着抬起了头，皓苍白骇人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双本应温和美丽的眼睛中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阴冷眼神，那是一种对某种事物无比渴求、为了得到它甚至可以不择手段的眼神，那是一种充满哀怨、充满愤怒的眼神——那是让光不敢直视，却又无法割舍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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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我求求你，你放过塔矢吧！他是无辜的……”光用一只脚蹬住了墙，勉强固定了两个人与窗户的距离；但这已使他筋疲力竭，他大声地向着窗外的皓叫着：“皓，你就这么想成佛吗？你就这么想离开这片樱花林吗？你就这么想忘记那些珍贵的记忆吗……”光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声嘶力竭的声音仿佛都出于他的本能反应，而并没有经过他的大脑。
“你根本就不明白……”皓的声音再次改变了，变成了一种无比哀怨的声音，“你永远也不可能明白……永远……”光感到亮的力道减轻了，却仍旧没有停止向窗口的移动——他抬起头，发现两行泪水顺着皓的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尘埃……
“皓！”光的心再次收紧，带来了一阵难以形容的难受感觉——他想起了佐为：那个和他相处数年的任性的幽灵，那个他没有帮忙实现愿望的幽灵，那个甚至连道别也没有就那样消失的幽灵——光咬紧了牙关，一下子将亮远远地推离了窗口，自己攀上了窗框——“皓，如果可以！请带我的灵魂走吧！那样，你就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了吧……”他凄然地向大吃一惊的皓笑了笑，“起码，让我实现你的愿望吧……”说罢，回望了一下呆呆站在原地的亮，纵身跳出了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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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感到自己飘起来了，他穿过了皓的身体——风中满是粉红的樱花花瓣，真的非常美丽；地面上也铺满了花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粉红色的地面……
没有疼痛，没有焦虑，没有忧伤，什么感觉也没有——四周白茫茫的，或许是在梦里吧？光发现自己又处于这种奇怪的境地中了。上一次，有上一次的，他从佐为那里得得到了扇子，不是吗——现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是梦里？还是他死了？
“进藤光，谢谢你！”那是银玲般的声音，还有皓清纯可爱的笑脸。
“谢我？”我转过身，看着那拥有一双水灵灵的带着笑意的大眼睛、小巧的鼻梁、嘴角微翘的双唇、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和一身样式老旧的校服的女孩——“你的愿望实现了吗？”
“实现了！”皓将手指再次放到了那枚“珍贵”的发卡上，“我的愿望就是得到‘勇气’——我没有成佛，不是因为没有表白，而是因为我缺乏面对事实的勇气。我害怕，害怕自己的样子改变，害怕失去关于那个人的记忆，害怕自己不是自己了……是我自己将自己束缚在这里的。”皓轻轻地将发卡拉离了头发，将它交到光的手中，“我并不恨那个孩子，我也不想成佛；现在的我只是想离开这里，想重新回到轮回之中去。即使我不再是人，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但只要离开这里，我就有可能再见到那个人——我真的好喜欢他，好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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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藤……进藤！醒醒！别睡了！”亮的声音敲击着光的骨膜，光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看到亮正单腿跪在他的身旁，并轻轻地摇着他——亮的面色红润，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只是脸颊上隐隐地有两片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太好了！你没事了！”光一下子抱住了面前的亮，快活地叫着，“你不会有事了，皓已经实现愿望了！”
“进藤！你是不是睡糊涂了！”亮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羞涩，他极力想挣脱光的怀抱——樱树的周围围满了海王的学生，大家都笑而不语。但亮突然发现光的声音带着哽咽，便放弃了挣扎，用手轻轻地抚了抚光的头发，低声说道：“是的，没事了，愿望已经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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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一个真实的梦呢？”光双手抱头，走在亮的身旁。
“到底是什么梦呢？”亮转过头，将书包交到了左手，“能不能告诉我？”
“才不要呢！”光的声音有些害羞，“都是因为那个梦，害的我在那么多人面前抱着你哭，真是太丢脸了……我才不要再丢一次脸呢……”光随便地将手放到了口袋里——突然，光的声音嘎然而止，他带着满脸的吃惊，慢慢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小小的发卡，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发卡，唯一的特别之处是：上面镶着两枚像是棋子的圆形装饰物，一黑一白……
落日的余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春天才刚刚开始……
End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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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nny Stage——后来……
[Stage 1]
去围棋会所的路上。
光：“塔矢，为什么最近你都没有来会所呢？”
亮：“我去帮父亲的一位朋友指导棋局去了。诶，我不是已经拜托北岛先生告诉你了吗？为什么还这么问？”
光（青筋蹦出，咬牙切齿）：“那还真是要感谢北岛先生呢！做为感谢，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指导他下棋……”
亮（汗~~~~心声）：“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了……”
[Stage 2]
塔矢家，晚饭时。
行洋（盯着亮看）：“你的爱好真奇怪？”
亮（一头雾水）：“什么？”
行洋（指着亮的刘海）：“你不适合别这种发卡！”
亮（终于发现皓的那枚发卡，当然是光偷偷别上去的~~~~心声）：“怪不得大家今天都说我不一样，很可爱什么的。进藤，我一定要给你梳辫子才罢休……”
[Stage 3]
塔矢家，晚饭后。
行洋（研究发卡半小时后，恍然）：“这还真像是我二十多年前做的那些发卡呢……”
明子（对亮）：“是呀！那时你爸爸的手可巧了，用坏掉的棋子做了许多东西呢！”
行洋：“那时经常有女生来围棋社帮我收拾，我就送了她们一人一个这种发卡呢，真怀念呀……”
明子（对亮）：“你爸爸一直是‘万人迷’呢！”
亮（汗~~~~心声）：“如果那些女生知道了这些，会怎么想呢？”
皓（汗~~~~泪~~~~）：“我真是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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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这篇文章缘自wulude，也就是C.Lab.NaOH送我的一幅画！我或许只是心血来潮吧——毕竟最近写《五月の殇》写得都快郁闷死了！昨天写到今天凌晨3点才完成，希望大家喜欢！如果可以，多多回文给我吧——谢谢！（另：皓的罗马读音其实也是Akira，大家可以继续想入非非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