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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由 落下 发布
准确的说应该是灭北宋。
绍兴年的议和南宋已经对金称臣,所以从法理上说,金是“正统”,很诡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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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面势均力敌了?军事?文化?经济?在军事上,宋的重文轻武就著定它的积弱.但是就这么一个重文的王朝,也出了一个岳飞.评论金和宋,势均力敌这个词只能用在军事上,至于文化和经济?不提也罢!游牧民族永远是文明的破坏者,就这么简单!
辽国的“中国化”进行了二百一十年,直到灭亡也没有根除部落联盟皇权被后权和族权掣肘的矛盾,内讧内耗永远都是一个国家最危险的敌人。民族分制在理论上可以消弭不同发展阶段的民族间的摩擦。从后果上看,这种对最先进民族和最落后民族间的差距几近放任的管制只能不断加深一个大型国家的离心力,于是就有女真诸部一旦起事,辽国立时崩解,对契丹积怨已久或者有自立倾向的诸民族不是倒戈女真阵营就是占山为王不再奉辽为正朔。我认为这可以部分理解阿骨打为何用两千五百人就可以一战即溃辽国三十万大军。后来辽宗室耶律大石西走建国,后来“事隔十年,西域人仍思之”(耶律楚才)可见他是做过一些工作。顺便说一句,这位耶律楚才君对蒙古贵族的原始人作派很反感,也是他阻止了蒙古人将中原变成牧场的构想。
宋朝的问题很复杂,越说越不得要领。分阶段的说,太祖赵匡胤奉行的是仁治但不是文治,他的确是对武将权力进行过拆解,但不能说他没有远见,五代十国武人为祸的惨象不但是皇帝的宝座可以感受到,士大夫和普通的农民对此都有切身的认识,因此抑制跋扈的军人是全国上下的共识,只是他们已经不知道“势易时移”。赵匡胤从来不和儒生谈什么理啊道啊,反而经常亲自过问缫丝生产官员是否尽职,并对不专业的官员亲自免职。也曾下令斩一颗契丹首者得丝绢二十五匹。至于说为什么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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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关于王朝国家甚至群落强弱与否的讨论本身存在歧义……无论哪一部史书在评价文明或者国家的时候都无不例举其人文、建制、户籍与产能为凭,当然绝大多数时候包括疆域……这也是少数短暂而富破坏性的游牧民族能一窥史籍的机会点……游牧民族的强盛源于冷兵器时代身体力行的作战方式和全民个体战斗力的凶悍,当然倘无农耕文明长治久安所致的颓靡风尚其赫赫勋功亦不易为。这一点上古史首推为宋……然而就文明国家全局而言,游牧民族政权在第一代奢侈一把之后是否仍有所谓积极意义……元代人种官定优劣四等,而依职业又分为十:一官二兵三僧四道五医六工七猎八农九儒十丐,可见儒士,书生尚不及饲犬殖鹰之辈,学术、文明更无可言……而自金开始,黄河以北良田尽归兵户(即女真官军户口),熟悉耕作技巧的汉农占田十不及一。兵户之田,或荒或猎,殆不出粱………中国古代粮产,至晚唐尚且南不及北,而迄至五代两宋,便是南粮北输,天下仰于苏湖,牧民之不熟农,不务生产并无优势……元承辽金旧制,官必亲,田必封,蒙人不知生财乃赖于回回以贷利自养……如果蒙古人其时扫平欧洲,恐怕西欧的兴盛也将不能指望……即便苏里曼登上了维也纳的王座,也只是如今的发达国家少了一个而已……另,蒙古匈奴之强类似加洛林王朝的短暂兴起,多凭一人一代或几代的作为,无机制无体统。他们的向心力更像是个人崇拜,核心人物的去逝将使得部族无以为继,我想这应该是霸王哆啦前文的意思……
最早提出总体战概念的是克劳塞维茨吧?但孙武子的理论也有少少总体战的概念。先政治后军事,国君必须与国民取得一致。这一点游牧民族有先天的优势,他们的“政治”结构非常简单,首领既是父性组长也是政治领袖,高动员性,全体的参与性。这都能让人口经济能力和装备水平都处于劣势的游牧民族在短时间内握成一个有力的拳头。反观农耕性的国家,尤其是大国如宋,皇权与国民必须依赖庞大的官僚体系发生关系。不可能全民皆兵,因为生产更为重要,所以要选择征兵制和募兵制,在当时制度和客观条件都有限制的情况下征兵制和现在大不相同,唐朝的府兵制度和明朝的卫所制度最后都被证明失败了。病源的质量,训练的水准,带兵者是否能够大程度的符合“国防”的需要而不是权力考量。最重要的是全国的生产,人员和交通是否能充分的支持军队的行动。做的最好的是汉武帝,十万汉军即便深入大漠也不需担心,因为后面有漫长而庞大的后勤供应,但是这却并不值得学习,因为代价也是显而易见的。到了两宋情况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北方民族不再是忽东忽西的纯游牧民族,他们占据了中原地区的部分农业区,因此也有了和“中国”长相抗衡的基本条件,所以指望一战而溃之已经很不现实。就需要充分发挥中原王朝在人口文化经济及装备的优势并有效地整合为军事优势。
元朝的建立的确是中国历史上的一次倒车,不应该因为民族关系问题就回避,用种族歧视的政策和简单粗暴的经济资源分配来统治一个从来不从血缘来界定民族成分同时生产活动已经高度精细的中国地区怎可能会不倒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