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是说到做到的猫~~~~真是勤奋啊,腰酸背痛中……
(那个……这篇东东也许……只是也许会写一个另外恶搞的版本……什么时候……大概猴年马月吧,呵呵)
“塔矢——”干涩的声音,一出口便成低哑:“你怎么来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回去吧——”却在不经意间听到……
“进藤,回去和我下棋吧,现在!”对先前的纠葛释然之后,塔矢亮清冷的眼眸似乎更加燃烧着一往无前的火焰。
到底不愧是塔矢亮啊,任何时候都只想着围棋的事情呢!仿佛怕被那双眸子折射出的执着灼伤,光带着几分心虚,慌忙移开了视线:“你根本不明白——而且,这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确,在没有理清思绪之前,自己恐怕很难再手执黑白棋子,回到佐为视若生命的棋盘前。至少,现在的他办不到。即使是塔矢——那个一直追逐着“佐为”的身影、以超越“佐为”为目标的人,也无法了解这一点,不,根本没有必要让塔矢他知道。
刚说完这句话,光觉得颈上一紧,身体好像离开了椅子,低头只见一双修长细致的手正抓着自己的衣领:“我来告诉你,这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也许,我确实不明白你所‘明白’的是什么;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你是我认定的对手,我决不允许你从围棋的世界里逃开,无论你想要逃避的是我或者其他东西,哪怕只是一天,一分一秒都不可以。这是我——身为‘塔矢亮’的自尊和骄傲,绝对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有任何改变。其中不光只有我个人的想法,这次的‘北斗杯’就是整个日本加诸于我们三人身上的期待。那些看着你走过一步又一步的人们,你难道就忍心让他们失望吗?一切的一切,就取决于你的选择……”随后亮把手放开了,但是他的眼神仍然始终注意着光的反应。
或许是羡慕,或许是嫉妒,光总觉得今天亮身上的光芒格外刺眼——没有任何疑惑和犹豫,除了围棋之外的其他什么都可以不在意,只是专心一意地追求着“神之一着”。光的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蠢蠢欲动。
他抬起头,迎着亮的目光问道:“那么,我对于你来说,是什么呢?”
“当然是命中注定的对手啦”亮向光伸出了右手,“我们走吧,社还在等着我们和他对局呢!”
迷惘、内疚、自我怀疑等等层层纠缠的蛹终于破了,破茧而出的是能够在阳光下自由飞舞的蝴蝶。长久以来,一直萦绕在光心间的心结终于解开了——如果说佐为是为我而存在的话,那么我想,我已经找到那个问题的答案了:我究竟是为了谁而存在的。
光微笑着把自己的左手放入亮的掌心,除了下棋必然会磨出的几个薄茧之外,出乎意料的柔软。当试着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攫住了光所有的感觉,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向着地面跌去。意想之中的痛觉却迟迟没有到来,光发现自己被纳入了某个温暖的怀抱。“没想到,有的时候,塔矢还蛮温柔的嘛” ——在被卷入黑暗的旋涡失去意识之前,光仿佛记得自己曾经这样说过……
尾 声
从梦霾中清醒过来,光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漫天红遍的晚霞。一时之间,光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这里是——哦,对了,是塔矢家的客房。“醒了?”身边传来亮关切的声音,“因为淋雨发了高烧,你已经昏睡整整一天了。要不要喝点水?我去给你倒……” 光本想开口回答“好……”,却发现喉咙如同火烧火燎般疼痛,实在无法发出哪怕只是一个音节,只能点头示意。
清凉甘甜的滋润,让光终于能够稍稍发出微弱的声音,只是还略带些沙哑,他突然开口说道:“Sai已经不在了”——到目前为止,这已经是他所能告诉塔矢的最大限度了。
房间里原本平静的氛围,随着这句话而发生了微妙的波动,好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湖心,不断地有涟漪向四周扩散,形成意想不到的波涛暗流……
“但你还是的的确确存在的吧,那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亮幽幽的语调在室内回响着。
命中注定的对手,恰恰意味着他们为彼此而存在的宿命。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或许总有一天,自己的任性会得到佐为的、塔矢的、或是自己的原谅吧。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只有向前行,直至超越所有的人。
带着久违的安心,光渐渐睡意朦胧起来——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一定能下出盘好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