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就好象天使一样。没有愿望的天使一样。”我的愿望是什么?如果可以永远长不大就好了,如果可以一直睡下去就好了。想着想着,仍然可以不知不觉倒在画海间,梦中又想起阿雪说她不要宇了,他更爱我一点,我恶狠狠地骂她“没出息,你要是甩了他,一辈子也别来找我。”原来我始终都只是不会争取的傻瓜,想想也对,爸也不是这样说过我吗?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上进。和宇分手时也是一样的乖巧。
醒来的时候应该是正午吧,陶洁也傻傻地在我声边睡大字,衣服盖在我身上,我分明看见他睡得迷迷糊糊时还会打寒战,我捏捏他的鼻子,把衣服还给他。让他继续午睡。
好不容易从车子上找出一张纸和笔,我颤颤的画着眼前的风景。每一笔都是弯弯曲曲的每一划都是一段一段的,我忽然间又伤感了起来,毕竟我什么都不是。呼的躺下去,把杰作放在脸上,可是风一来,他就掀了遮面的纸,带着他私奔了。熏衣草的花语是什么?我更喜欢风信子来着。
回去的时候,陶洁喷嚏连打,我想他感冒了吧,没有过多的语言去关心他,我以为有那份情感就够了,不用说出来,说出来多假呀,特意讨好人似的。
或许是陶洁给了我勇气,或许是眼泪终于放开了手,我可以终于活得想我自己了。不开心的时候就哭,困了就倒头大睡,再也不用为了等一个电话等到半夜了。或许宇给了我太多不正的回忆,困扰了我许久,终于在陶洁来之后用一把锋利的刀,把所有的丝都切断了。以至于他不敢来见我吗?我宁可他以阿雪男友身份来见我,也不愿他发现一切并不都是我的错啊!心中仍然是不舍得他啊。
陶洁和宇走得很近,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个曾是大学同学,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就连丽丽都早早的知道了的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心中不禁愤愤的怪起他们来,宇也好象是附和着阿雪似的,每次都带一个足以作枕头的娃娃来,哄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