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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frogdajiu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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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更多操作楼主发表于: 2004-03-13

第八話月
月色如水。桔梗握著犬夜叉的手，昏睡的犬夜叉毫無知覺。
沒有溫暖的感覺……這麽說，他現在與我是相同的冰冷嗎？桔梗心想。
這時犬夜叉的手指動了一動，從喉嚨發出細微的聲音，幾乎不可聞。
“か、か……”
在念著她的名字嗎？桔梗心想，同時放開了手。
窗外種著一株梅樹，此時疏影橫斜，暗香浮動。桔梗凝視著紛紛飄落的梅花發了一會呆。
好清冽的香氣……桔梗心想，雖然是短暫的生命，但是無論以什麽樣的形態活著……她不禁打開窗來，月光一下照到臉上。皎潔的容顔。她折下一枝梅花。
又是一陣夜風拂過，幾片梅花吹離枝頭，委落塵土。
始終是不變的氣味嗎……？桔梗重新坐回去，想，畢竟也只是活著的形態才能夠吧。
“好香……”犬夜叉迷迷糊糊地說道。
桔梗剛剛從沈思中驚醒，就感覺到袖子被很大的力氣拉了過去。
下一秒的清風明月之中，桔梗和犬夜叉在彼此耳鬢廝磨的距離內驚異地彼此對視著。桔梗的袖子還在被犬夜叉死拉著。那枝梅花已被揉碎，花瓣零落在衣褶之間。桔梗的鬢髮一絲絲垂落到犬夜叉的臉上，犬夜叉突然紅了臉。
“對……對不起。”犬夜叉驚惶地放開桔梗。
怎麽會夢見那時的事來……？犬夜叉想道，剛遇見戈薇時，第一次變成人類時，朔夜的蜘蛛寺……他凝視自己已沒有了尖利手爪的手指， “你醒了，犬夜叉。現在怎麽樣？”
“桔梗，你不用擔心我了，我想……出去轉一轉。”犬夜叉說著，沒有直視桔梗的眼睛，起身掀簾出去了，梅花滑落一地。
桔梗回頭看看一地淩亂的梅花。
※ ※ ※ ※ ※
居然……就這樣消失了……空曠清寂的山川原野間，犬夜叉茫然佇立著，凝視著原來食骨井的地方，然後他索性坐下來，陷入了沈思。
……
“我想和你在一起，犬夜叉。”
“從今以後，你不是一個人了。”
戈薇，你現在，在做什麽？犬夜叉凝視著浩淼的夜空，似乎從那裏能浮現出戈薇的容顔。
“犬夜叉，你剛才難爲情的理由，是把我當成戈薇了吧。”桔梗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桔梗……”犬夜叉淡淡笑了一下。
他居然在笑。桔梗心想，也是個狡猾的人啊。
“在想戈薇的事情吧……那個孩子，居然捨棄了自己，真的是我的轉世呢。”
犬夜叉溫柔淡漠的表情不見了，一下抓住了桔梗的肩膀。
“桔梗……是因爲我的原因，讓你孤獨地死去兩次……這一次，我又救不回戈薇……”
“不是這樣，”桔梗放開犬夜叉的手，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字說道：“難道你是因爲我的原因，現在才爲戈薇而痛苦著……？你對我們的誠實，只有這種程度而已嗎？而且，雖然我們是一個靈魂的轉世，但是，不要把我們兩個混爲一談！雖然我已經不算什麽實際意義上的人也好……”
犬夜叉驚呆：“桔梗……
桔梗也發覺到自己的失態，於是語氣回復了平和淡定：“當時做出那樣決定的，是我自己。戈薇也是。我們都直視自己的感情，怨恨也好，喜歡也好……你們的感情如果是誠實的，就讓我看看。超越時空的感情是不是比超越生死的更爲珍貴。”
“桔梗，難道你……”
桔梗淡淡一笑：“如果不是的話，那麽我也不會隱瞞自己的想法的。” 說著她站起身來走開了。
犬夜叉，你不知道嗎？戈薇……是個不可思議的女孩呢。那時我這裏，明顯地感覺到溫暖啊……桔梗輕觸自己的胸口。
來自靈魂深處的溫暖……
寒風瑟瑟，水月空明。桔梗佇立在水邊，凝視著自己映在水中紛亂如海藻的黑髮，蒼白如月的容顔。
現在的我，可能還是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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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終不是荷花，在雨中走，定是要弄得滿身泥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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