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在多伦多的新东方学校教课的表姐那天从MSN上来,突然跟我说她在他们学校Tofel班上碰到我的一个同学,说是认识我,叫胡冰。我当时就傻了,怎么也想不起我曾经和这么一个人有过acquaintance。后来我还是找我姐要了那女生的联系方式,给她发了邮件。我那天立马问了Cherry认不认识这么一个人,答案也是不认识的。第二天胡冰回了邮件,说是高一时看学校元旦文艺演出时曾坐在我边上。我这才从那模糊的记忆中勾出那么点影子。第二次再问Cherry要不要胡冰的联系方式时,她也是这才想起“是不是小记者团的那个?”呵呵。后来冲冲又跟我说胡冰是他们班的。我又糊涂了一下,因为冲冲后来是十二班的,而我不知道他高一时也是二班的。经过一番周折,总算把记忆捋清了一丝。于是以前去二班串门时打过照面的,认识的,以及那谁谁谁记得脸却淡忘了名字的众同学们,如王家卫在《花样年华》中用的手法一样,一幕一幕伴着二班女生的淡蓝色的班服身影慢慢得摇了出来。于是过去生活的声色香味又再一次如一根漫长的缎带不自由的飞舞。于是一直想重回过去学生生活,放弃了又失去了机会的我,品味着一种重新找回,蜕变了却又无法定义的感觉。
不过世界还真是小啊,居然在国外都能这样碰到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