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蛮骨
他抬头望上去,天空晴朗的没有半片云,清而高,高而远。
风吹过,带来草木的清香,手枕着头,他就那么躺在阳光下,微眯着眼,看着那青得搀不进一丝杂色的天空。
好远。
那片青色离自己那么远。
既然如此,就不要伸出手好了。
反正,再怎么伸长,也够不到的。
冷淡的笑了,随手采了片草叶,抓在手里把玩--
不在,谁都不在。
他的部下,他的兄弟,他的手足……他的,蛇骨……
谁也不在。
风里飘散苦涩的味道,草叶被一双年轻的,粗糙的手撕扯着,
狠狠地,
----粉碎。
(二)犬夜叉
他抬头望上去,天空晴朗的没有半片云,清而高,高而远。
奇怪呢,以前,天空有这么高,这么蓝,这么……美吗?他困惑的眯起眼,白银的长发披散在风中。
青色的,青的搀不进一丝杂色的天空。
好象,一伸手就可以碰触似的。
虽然,那片青色离自己是那么远。
他笑了,慌乱的抓了抓散开的发丝:"是跟戈薇一起的时间久了,想法也开始象她了吧?"
下次,和她一起,一起……
什么呢?
啊,有了,就这么一起望着这片天空就好。
这样,就好。
"啊啊啊!!!我到底在想什么啊!"少年的脸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红,"现在可是要去打倒七人队啊!"他生气的大吼大叫,冲着路边的花花草草发泄,碎叶纷飞,
----如雨。
(三)死
"滴答--滴答----"
幽深的洞穴里,单调如钟摆的声音。
那是,血滴落的声音。
两个人的血。
一个已将要死了,事实上,受了这么重的伤换作是普通人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但他却笑开了,象是这只不过是件有趣的事,而已。
"觉得我很可怜吗?"他咳了口血,染红了苍白的脸。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这个男人,什么都说不出口。
"反正,我早就死过一回了,"蛇骨痴痴的望向他,"能遇到你,我已经很满足了。"
因为,你和那个人,很像。
真糟糕啊,似乎……从来没对他说『喜欢』呢。
可是,他也从来没对我说过……吧……
(四)我会陪你
身体,感觉不到痛,奇怪呀,明明已经碎裂掉了的身体。果然不是人类了呢。
四魂之玉在手腕里闪着光。
黑色的,生命之光。
他努力的睁开眼,视力开始模糊了,衣着怪异的少女,年轻的法师,退制屋的女子,以及,银发金眸的少年,他们的眼神有怜悯有同情也有伤感……
"觉得我很可怜吗?"他牵扯着嘴角,没有微笑。
看不见天空。
在这么深,这么暗的洞窟深处,不会有那片青空。
……他就要死了……他败了……他败给敌人了……他败给犬夜叉了……
----他·要·死·了----
没关系,反正,天空本来就是碰触不到的。
能碰触的,从来都只有那个人的身体。
很久以前是如此,现在,自己一个人被留下的现在,也是如此。
胸口冰凉,死人是没有体温的。
比那更寒冷的是躺在他怀中的青色的发簪,冷冷的,琉璃色的光。
彼此都无法给予对方温暖。
"本来想杀了犬夜叉给你陪葬的,看来,是办不到了。"视力更加模糊了,他睁大了已经什么都看不见的眼:"算了,我自己来陪你好了,你会高兴吗?我的……蛇骨……"
后记:看过偶的文的大伦大概会觉得和偶以前的文很相似吧?没错,这就是我对于蛮和蛇的看法,蛇是那种平常轻佻放荡但对于真正喜欢的人却死也说不出"喜欢"两个字的笨蛋,蛮是那种既固执又嘴硬的死小鬼,两个人再怎么喜欢也说不出口,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自己的想法传递给对方,无论身体再怎么靠近也无法给对方温暖,基于这种观点才写了本文,给我的蛮蛇文做个了结||||(这种说法真素怪异……反正短期内是绝对写不出蛮蛇文了,停顿一下吧。)至于为虾米扯上小狗,那是因为小狗和小蛮很象,脾气性格都很像,或许某蛇也是这样想的才喜欢小狗的……(无责任瞎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