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给七人队的悼文
我小时侯,家的附近有个小小的园林--在这个城市,园林是随处可见的,几乎不算是风景,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亭台小径,处处透着纤细幽静的美感,然而对那时的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湖。
小湖无名,池水虽算不上清澈,倒也映照得出人影。有时,我就趴在岸旁,定定的望着水里的自己,生象是被那湖吸去了魂儿。
事实上,也真的差点永在那湖里了……几乎……
似乎是为了捡拾掉入湖中的什么物件,年幼的我拼命掂着脚,伸手在水里慌乱的抓着,初夏的水好凉,好舒服,荷花还没有长出,只有几片鲜绿的嫩叶夹杂在去年的老枝里,孤单而无措。 之后,呢?…………
我不知道。
醒来只看到母亲哭的满脸的泪,父亲则不停的对一个年轻男子道谢,一遍一遍的重复。
我,看到了死亡的影子,却记不得它的容颜。
以上,纯属道听途说……
的确是实有其事没错,可那记忆已在所有人的脑海里淡漠,更何况是才五岁的我,等长大了些,便只记得那湖平凡而浅窄,这件事只是添了和朋友们谈天说地的谈资罢了。
我只是想,不同的人对死亡有不同的定义,没有碰触它的人,永远也不知道它在自己面前的样貌。
蛮却是看见了死亡,自己的头颅被人砍下,血花开得艳丽,随着雪……飘落……,那时的他,在想什么?怨恨,悲伤,……寂寞……他,带着这些,复活了。
他不知道奈落为何使他重生,也不想知道--那些,都不重要。
他只知道,他,再度和过去一样,有了,生命,兄弟,以及……那个,重要的人……
蛇看到的死亡是冷淡的,他向来是个将生命当作游戏的人,生与死,就和夏天围围巾,冬天打赤脚一般--无谓,只是,心的某个角落,空旷得使人发狂。
他,再一次的,得到了机会,时间。
他有爱吗?这个轻狂好色的男人,答案是,有的。
畸形的,病态的,负面的爱也是爱,正如他的美丽,如此的,诡异魅惑。
可他,爱上犬夜叉了吗?
或者,只是爱上了,与某个人相似的那部分。
……
有时候,离得近了,反而迷蒙了眼,迷惑了心。
睡的心永远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无法调和,他挣扎着想求得纯粹,却迷失得更深,死亡,只是从一个梦境到另一个梦境,他,依然被自己困着,不得解脱。
温柔的照看孩子们,哀伤沉静的医生是真实的,可残忍嗜血,凶狠无情的睡也是真实的,他们,是一个人。
在我的心里有着属于他们的位子,因为我喜欢他们,没有理由。
我看着蛇的白痴蛮的发呆扑哧扑哧的笑,全然不顾老师杀人的眼光越过好几排坐椅向我"扫射"。
我也,看着蛇最后的最后,眼神里像是满足又像是突然醒悟到什么似的哀伤……
蛮的样子,喃喃的道"有这种嗜好的人,已经死了",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英雄末路,也看到了,他的寂寞如雪。
我想,他应该,是希望死去的。
他的生命,只是依靠四魂得来的幻象,那矮小的身躯里,有心跳的声音吗?有血流动的声音吗?
……
更何况,蛇已经——不在了……
所以,还是结束的好。我的理智这样告诉我。
所以,我不流泪,只愿他们,在地狱里安静睡去,不被任何人利用,不被任何人伤害。
PS:………………完全不知所云的文,昨天12点爬起来写到1点的说…………蛇的忌日过了啊,7月4日,TV里还在,那又如何?那不是我的蛇……
另:讨厌七人队的请勿跟贴,我可说得很清楚了,别事后说我没提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