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在风月大陆(恶魔岛,弄玉以及其他邪道高手出没地),发的某太监同人文:
衛宮誌貴的后宮 序幕(本章無色)
人物介紹:
衛宮志貴:現任冬木町靈地的管理者,“正義的我方”魔術師衛宮士郎之子,母親不明。自衛宮士郎在阻止某個惡性魔術事件的過程中不幸身亡的消息傳出後,年僅七歲的衛宮志貴就擔任起了靈地守護者的職責。而在常來探望衛宮志貴的紅衣女性魔術師的調教下,現今十八歲的衛宮志貴儼然已經是個足以獨當一面的魔術師。“你的父親絕對沒有死,那個有著蟑螂般的生命力的傢伙呢,一定還好端端的活在世界的某處,為了他那無意義的理想做著無謂的努力吧。”每當小志貴問起父親的情況時,被魔術師協會稱為“寶石魔女”的女性魔術師總是如此回答。衛宮志貴憧憬著父親的背影,發誓要追尋父親的道路,守護身邊所有的人,成為“正義的我方”。
口頭禪:一定要拯救所有的人。
魔術:從某個紅衣女惡魔手下存活之後,學會了遠阪家的魔術。
老爸唯一會的魔術,“投影”。
投影列表:螺旋劍,LO-aias,幹將莫邪,赤原獵犬。
偽‧固有結界‧無限之劍制。
衛宮切嗣的魔術刻印‧固有時制禦。
天生具有聖杯之力,不知是遺傳自父親還是母親,而那絕大的魔力,據“寶石魔女”稱,足以召喚連五大魔法師都無法役使的英靈。“不愧是由聖杯從『』孕育出之人,不過要召喚英靈的話,大概也只能召喚出那個身為archer卻喜歡用劍的沒救白癡吧,那種性格扭曲的傢伙,還是不要召喚比較好。”
聖杯狀態下(黑化)
遠野夏樹:遠野志貴與天然呆公主之女,黑髮紅瞳。由於是被姑姑,遠野秋葉帶大的,因此取名遠野夏樹,不過瞭解內幕的人都知道其實是七夜夏樹。作為最高位吸血種之姬與人類最強體術家族之男的後代,雖然未曾和父親學習七夜體術,但是真祖等級的身體素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根本沒有需要七夜體術的必要,再加上高等吸血種的黃金魔眼、空想具現與傳承自父親的『直死魔眼』,稱之為最終恐怖兵器絕倫超人都不為過,恐怕需要出動七騎守護者或者老媽老爸加一堆親戚才能把她制服。性格上來說,是個與公主同樣的天然呆,不過繼承了七夜志貴推倒神力的天然呆比公主還要恐怖吧……
口頭禪:暫無。
能力:真祖級回復力,真祖級體力,真祖級運動性,七夜家族體力運動性加成。有能力選擇吸血物件,黃金魔眼,直死魔眼,空想具現,推倒神力。
元素:小刀。
Child:伽俱士(屠龍兵器對伽俱士有額外傷害加成)。
序幕:
“怎麼說隨你便吧,我只是想趕快結束『HIME』祭這個愚蠢的遊戲,所以該戰鬥的時候我就會戰鬥。”
那個時候,我是這麼說的。
但是──
根本沒有料到之後的發展會那麼嚴重。
『HIME祭』的詛咒如同絕望的深淵,血色之星的赤光更是詭異的籠罩在這一片絕望之上。
“父親的理想,就由我來繼承,一定,一定會成就‘正義的我方’。”七歲那年,當父親的死訊傳來的時候,我想那是我唯一能為父親做的事情。
啊,是這麼發誓的,也是為此花了近十年的時間,將僅有的一點點努力地鍛煉到足以作為『戰鬥』的領域。
我憧憬著父親的背影,幻想著有一天,自己也能一個不遺漏的,讓所有的人得到幸福。
仿佛是迎合我沉重的心情,銀月躲入了雲層,無人的校園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已經足夠了,遠野君,住手吧。”如此請求著。
沒有回應,面前的黑髮少女只是用血色的雙瞳凝視著我。
『為什麼不讓開?』,血色的雙瞳詢問著。
“已經足夠了,我是這片靈地的管理者,既然是這片土地上進行的魔術儀式,我一定會有辦法的,我一定會停止這個該死的祭典的!所以不要在戰鬥下去了,拜託了,夏樹,不要繼續了!”
隨著『HIME』祭的進行,衛宮志貴與遠野夏樹之間的對話就越來越少。
而現在,橫亙在她與我之間的,恐怕只有無盡的沈默。
啊,我知道的,從一開始就知道的。
只要『HIME』祭繼續進行下去,誓言“保護周圍所有人”的衛宮志貴遲早會與抱著“只要能保護最重要的人就好”念頭的遠野夏樹產生衝突。
當『HIME』被擊敗時,HIME心中最重要的人就會消失。因此為了保護心中最重要的人,HIME之間必須戰鬥。只有最後殘留的一個人,才能保留下心中最重要的人。
慘烈戰鬥的女武神們所演出的血淚之舞,就是『HIME祭』的真面目。
只是,這樣的事情,我衛宮志貴,實在是無法認同。
“十一個魔力凝聚的Child與十一個HIME重要之人的靈魂,獻祭之後所轉化成的絕大魔力,足以與久遠前,曾在這片土地上降臨的聖杯所匹敵,藉著那股力量,這個國家就能恢復繁盛。”
那樣的事情又如何?
為了那樣的事情,就要剝奪人們的性命這種事情,“正義的我方”是不會認可的。
“如果你繼續抱持著這樣幼稚的念頭,終有一天,你的理想會在現實面前崩潰。”
“ 當深愛著你,並將你作為世上最重要之人對待的那位HIME,終於為了保護你而化身為有著般若之顏的修羅,成為你所堅持的『理想』中必須要擊倒的敵人時,” 緩慢啃食我心臟的聲音,殘酷地述說著那必然到來的一日,“當那命中註定之日到來時,你還能,一次也不回頭地,追求心中的理想麼,衛宮志貴──!”
啊,我會的,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我,衛宮志貴,絕對會守護住全部的人,無論對手是誰都一樣。
因此,當『HIME祭』的真實被揭開,我不得不面對遠野夏樹時,我也不會躊躇。
“志貴,”黑髮血瞳少女的呼喚著我的名字,向前走了一步。
“已經足夠了,夏樹,收手吧,會有辦法的。”
“ 志貴,你是個很溫柔的人,”不知什麼時候,金色龐大的滿月又從雲層中轉了出來,皎潔晶瑩的光芒下,夏樹凝脂般的右手綻放開來,化為暴龍這種史前怪獸一般的巨爪,配上她擁有的那恐怖怪力,是我的話,恐怕被擊中一下就不能動了吧,“但是溫柔也要有個限度:你要明白:如果我不把她們全部殺光的話,會消失的那個,正是你本人。”
“不會的,遠野君,不會的,不會再有戰鬥了。一定會有能讓大家都活下去的辦法的,先讓全部的HIME都停止戰鬥,大家一起來想辦法,然後──”
“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人突然先動手,沒人有戒心,正好一網打盡,”夏樹冷冷的打斷我的話,“沒用的,志貴,『正義的我方』,也只是能救到自己所知的那些人罷了。”
“不會發展成那樣的,夏樹……”心中否定著,雖然理智已經認可,但是心中仍然全力否定著,“一定能,一定能像那個人一樣,拯救眼前所能見到的所有人……”
“既然你堅持這樣,我也不是沒有應付辦法的,志貴。”夏樹搖了搖頭,與露出先前完全不同的頑皮笑容,冷酷與無邪同時並存的,恐怖又頑皮的笑容。
“恩?”這種怪異的感覺,和每次被凜阿姨騙的時候一摸一樣,難道……重新打量一次眼前的夏樹,我敢保證,絕對不會有好事……這麼恐怖的眼神,好像我是什麼可以吃的食物一樣……難道?!
“啊,看來你想到了呢。沒錯,雖然不能改變你的想法,但是我可是能控制你的行為的哦──只要讓你變成我的下仆。”這個……應該是開玩笑的吧……以前剛剛知道夏樹是真祖的時候,她自己就說過不要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 雖然開頭一段時間每時每刻要壓制你的行為會有些頭痛,不過我們吸血種可是不老的呢,花上一百年,應該能把你那種扭曲的『正義』性格調教好吧……”看這個邪邪的笑容,全身不禁發顫,夏樹應該是認真的,“恩恩,誰叫我喜歡上你了呐,所以比起讓你因為『HIME』祭而消失,從『HIME』祭這種魔術儀式裏頭救你出來是才是理所當然的呢。你變成死徒之後就不能違抗我的命令了呢。恩,不對,志貴的素質話應該還是能保有一定程度的自由的,怎麼辦呢……啊,有辦法了,只要折斷手腳關起來不就好了!?耶,志貴你很害怕麼?”看著全身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斷冒冷汗的我,夏樹露出一個“你安心拉”的表情:“放心拉,等我殺光所有的『HIME』解除危機之後立刻放你出來好了,雖然用膠帶把四肢粘回去會有點痛,但是對死徒來說,應該很快就能接上的……”
“那個……你殺光全部的『HIME』的話那可不行,夏樹,而且暫時我還是想做人類……”話才說了一半,鵝黃色的影子就宛如疾風般的壓迫過來,不行,完全無法反應,我應該──
1.閃避
2.投影開始,熾天覆翼‧七之圓環『Lo-Aias』!
3.大喊一聲:等等!然后將手伸進……
選擇支1:
Bad Ending1
和真祖打近身戰,恐怕整個魔術協會也只有寥寥幾個傢伙能辦到吧,我還是先閃避──
念頭剛起,恐怕痛楚還沒有在神經裏擴散開來,我就看到身體裂開了。
瞬間劃過近六米的空間,爪子如同我的骨頭不存在似的劃過我的身體。
老實說,那根本不是我所能跟的上的速度。
身為『魔術師』卻在如此近的距離內與真祖接觸,恐怕那就是我的死因吧。
遠野夏樹根本沒有認真在打,但即使如此,要將我的身體撕裂還是那麼的輕易。
連開啟魔術回路,完成七節詠唱(目前志貴的最短魔術)的時間都沒有,就這麼輕易的,死了。
手腳身體完全裂開了,一道一道的口子,動也動不了,估計肋骨,手腕,大腿骨全部都斷了,只剩下皮肉還連著;喉頭斷斷續續的吐著血,恐怕內臟已經漿糊般混在一起了吧……
如同稀泥般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我,似乎有什麼東西滑過我的脖子,這種觸感,夏樹的牙齒?!?
“沒問題的呢,故意避開了能一擊致死的器官,志貴同學的素質轉化成死徒的話,這種程度的傷勢幾個月就能恢復。”視界模糊了,依稀可以看到,鵝黃連衣裙的少女歪著頭,帶著一臉只有少女在得到什麼玩具之後才會露出的淺笑……
“那麼,下次見面可能是半年後了,志貴同學……”脖子一痛,全身的血液逆流了……
我就這樣失去了意識。
凜道場:
凜:白癡白癡白癡白癡!你是白癡嗎,衛宮志貴,在序幕就收場了,連本篇都沒進呢!
士郎:唉,沒錯,居然天真到想與真祖肉搏,真是一點魔術師的常識都沒有。
凜:還不是你這個傢伙的錯,當年你也不是拿著鐵棍想Rider和作戰麼,是你的白癡遺傳給你兒子了!
士郎:……
凜:總之不管怎麼說,想在滿月下和真祖近身戰,即使是英靈都應該避免的情況在遊戲一開始就出現了,想要活下來的話,沒錯,方法只有一個!好好用愛去想想吧。
士郎:那麼,下次計程車郎道場再見!
選擇支2:
Bad Ending2
瞬間,夏樹的身影消失了,對那種身體來說,距離六米左右的空間,恐怕一瞬就能跑完吧。如同傳說中的烈風般,將一切化為齏粉。
躲不了,當夏樹決定動手開始,就註定了無法躲避,即使避開也會再一次被追擊,而對於我來說,被擊中一次就是結末的開始。
與其說是名為七夜的血統所賜予的技巧,不如說是夏樹所持有的天賦。
學也學不來,無法依靠鍛煉獲得。那是只有夏樹這種天才天生即有的,如同『預知未來』般的戰鬥直覺。
在她發動攻擊前,恐怕就預知了我全部可能與不可能的閃避路線,因此對此作出修正之後,攻擊沒有理由會落空。
老實說我很羡慕這種才能與天賦。那恐怕是我一輩子都無法達到的次元。
“要是我和夏樹你近距離作戰的話,恐怕就等於主動到鬼門關報導呢。”那時候與夏樹的閒聊中,恐怕敍述的正是現實吧。
利爪迫近。
無法閃避。
閉上左眼,留下右眼來確認攻擊軌跡。
不需要很精確,只要大致能看出來勢即可,即使將要求放低到這樣的程度,也只能看到一個淡淡的爪影。
快過了人類的動態視力了,那種速度。
但是,就此認命麼?
不!
筆直馳騁的一抓,就在將要擊中黑衣的魔術師時──
『瞬間開啟完了,忽略十節以下魔術步驟。』
基本骨子解明、構成材質補強,重現製作技術。
諸多程式,淩駕,忽略。
『全工程完了。』
LO AIAS!
“熾天覆──七之園環──!”
詠唱真名,大氣為之震動。
在虛空中綻放的七片花盾,佇立於我身前。
名為 AIAS,遙遠的古代,特洛伊戰爭中,唯一擋住大英雄所投之槍的埃阿斯之盾。
狀如花瓣,共有七片,每一片都足以跟古代的城牆匹敵,堪稱無敵的防禦寶具,即使是傳說中的必殺之槍『Gáe Bolg』,在這盾之前也只能無功而返。
當然那是指完美形態下的AIAS,如果是我投影的AIAS,絕對無法與Gáe Bolg匹敵。
我投影出的AIAS,大概只有不到原先一半的出力,但即使如此,我依然自信即便是『Child』等級的神秘,都無法輕易突破。
在這盾面前,夏樹的攻擊只有碰到第一片就註定敗退的命運。
我很自信,即便是真祖的攻擊也──
“無法突破?!?”
像是被眼前不可思議的景象嚇住,我完全無法思考。
不破之盾一片一片被貫穿。
不,仔細看看,不是被貫穿,而是──
“被殺死了?”
宛如不存在一樣,當夏樹的攻擊碰到盾的時候,盾就宛如不存在一樣消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有反應的時間,全身以最大72條魔術回路的功率運作,將魔力注入寶具中。
最後的一片盾牌發出刺眼的強光。
強烈的光芒中,什麼被貫穿了的聲音。
“嗚……”吐出一口鮮血,胸前被獸爪所貫穿,夏樹帶著滿意微笑的臉,出現在距離我不到咫尺的地方。
“不愧是志貴同學呢,這種程度的防禦,可能連『伽俱士』的火焰都無法突破。”
近距離下觀察,我赫然發現少女血色的眼睛已經化為黑色。
已經不是高等吸血種所持有的『黃金瞳』了麼……夏樹的另一種瞳術……
原來如此,能夠將存在完全抹殺的『直死魔眼』啊。
我所構築出來的,畢竟只是具有外表的偽物,那種沒有內涵的東西,輕易的就會被『直死魔眼』所理解,抹殺。
“如果……是完美的投影的話,即使是直死魔眼,也應該不會那麼輕易突破吧……”
“ 阿拉阿拉,這次的東西,用這雙眼睛看的時候,大腦會微微充血呢,所以說,志貴君你也可以感到自豪了哦。”少女露出『了不起』的表情,將爪子從我滿是血的胸口抽出,抓著右肩,將我提了起來,“真是不聽話的傢伙,乖乖地讓我把你變死徒不就好了,真不知道我怎麼會喜歡上你呢……”
下一瞬間,撒著嬌的少女捏碎了我的右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右肩的骨骼完全被捏的粉碎,只剩下血肉連著,右臂無力地耷拉了下來。
“這樣的話,右臂的魔術刻印用不了了吧,應該是沒有抵抗的能力了吧?”夏樹用無聊的眼神看著我,大概是知道我沒有什麼其他的抵抗手段了吧。
“可惡……”穿心般的疼痛,胸口被爪子貫穿,泉湧般噴血的痛楚,右肩骨骼被捏碎,無力下垂著的痛楚,雙重煎熬下,根本沒有反擊的手段。
“真的沒其他手段了麼?”夏樹的眼睛轉回紅色,擔心的看著我,“那我開始轉換了哦,這樣的傷勢,人類的話,即使是魔術師也很快不行了的哦。”
“──”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肩膀被捏碎,胸口被貫穿,下手不用那麼狠吧……這種疼痛是什麼感覺你知道嗎?笨蛋,冷血女,暴力女──如果有足夠的距離的話,一定給你好看!
夏樹的唇在我的脖子上移動,隨之脖子上傳來被噬咬的痛楚。
“安心吧,轉換成死徒之後,大概半年就能恢復原狀,”像是安慰我一樣,你這混蛋,半間,『HIME』豈不是會被你殺光。
絕對不是開玩笑,持有最強的Child伽俱士,本身又身為高級吸血種的夏樹,想要獲勝的話,絕對是輕而易舉。
『最終……還是無法像父親大人那樣,守護住身邊所有的人麼……』
失去了意識,耳邊傳來的,是夏樹滿意的笑聲。
凜道場:
凜:太讓我失望了,就算是衛宮士郎那個魔術白癡,十八歲的時候也能投影出100%的石中劍了啊,你投影個AIAS都只有一半的出力,到底是不是繼承了聖杯的傢伙啊!
士郎:不過那可是直死魔眼耶,就算是我們兩個都要小心的東西,志貴他會輸也是可以原諒的嘛,只要給志貴足夠的距離……
凜:什麼足夠的距離,真要有的話,當年Arhcer會輸給Berserker麼,真是的。
凜:對女孩子,還是溫柔一點拉,用愛去做選擇啊,好好說的話,女孩子一定會聽的。
士郎滿頭大汗:究竟是哪邊比較需要溫柔啊……
凜:我說的話絕對是正確的,你別打岔。那麼,下次的凜道場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