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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OCR]凉宫春日的阴谋(6月22日校正完成)

楼层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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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90楼 发表于: 2006-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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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由 xxyxareo 发布
:)感谢楼主的辛勤工作
话说你也是今年考4级么?

其实我考了也没用,不是说不过,只是我以后真的用不着。。。。。。。
级别: 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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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91楼 发表于: 2006-06-18
看完序曲的校对感觉还有的地方要改

也着实想去拜访一下鹤屋学蛆的父母,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
学蛆= =
这个是学姐吧= =


  朝比奈学姐喊叫着什么,来不及了,“我”被刺中了。就像记忆中的那样。
  “呜……”
  好俊很痛的样子。
应该是好像吧


 看见的影像渐渐逝去。服务切割(珊瑚版的语病?)结束了吗?我闭上眼睛。给你看个好东西。

这个话压根就不通=- =珊瑚版翻译的也太烂了吧

= =改成这样如何?其实该有人对下日文看看这段说的是什么了
看见的影像渐渐逝去。服务器连接中断了吗?我闭上眼睛,似乎看到了某些好东西——在我的记忆中缺失的三天的片断。

“回来了”
  回到了咱们自己的时间和世界。
  呼一边吐着气,一边把朝比奈学姐从肩上放下来。的确是让人想亲吻的睡脸的最有力的候补。对朝比奈学姐的那句话信以为真的我并不单纯。如果这不是长门的房间,或者长门没有监视似的盯着看的话,可能我真会丢开内疚的心理的。不,我不会干那种事的。不会的拉。
 呼一边吐着气,应该是这个样吧
“呼……”
一边吐着气,

内疚?感觉这个不像啊= =
束缚阿虚的是道德吧= =



拿起桌上的茶杯,一口气把剩下的茶水都喝了。虽然出发去时间旅行前,茶水就已经温热了,现在却反而更好喝。和刚洗完澡喝的麦茶一样。也比的上朝比奈学姐在房间里喝的茶啦。

这句话再润下比较好= =感觉翻译感觉都没出来

我拿起桌上的茶杯,一口气把剩下的茶水都喝了。虽然出发去时间旅行前,茶水就已经变得温温的了,但现在反而感觉更好喝,和刚洗完澡喝的麦茶一样——我甚至觉的,这味道和跟文化社教室里朝比奈学姐泡得茶也有一拼。

她醒过来后会不会回到以前的时间呢?这就是闷题之所在。
闷题- -问题吧
还有前面那句话说的是她醒来后记忆会不会回到从前呢?吧

 说起来:朝比奈学姐(大)的秘密才是原因。
冒号应该改成逗号吧?

校长又会紧张地要求临时补习或是牺牲校庆日用作模拟考试等等。
校庆日?这个说学院祭比较好吧

  我假装不知道.这时想起了朝比奈学姐(大)的话。
  小规模更大的更复杂的时空修正。
= =这个应该是大规模吧

也不是不可能。连过去都能被完全改写成一年,这么想来,只不过是三天。

改成:仔细想想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连过去的一年都能被完全改写,相比之下,这只不过是短短三天而已。



“好心做给你吃影东西,别鸡蛋里铃骨头了”我条件反射似的插了一句。其实就连我的冉心也跟这个儿子一样,
改成“好心做给你吃的,就别鸡蛋里挑骨头了。”我条件反射似的插了一句。其实连我内心也跟这个儿子(儿子?)一样,

自己不也忘了嘛。

改成:你自己不也忘了嘛……

“撒到活动室的话:打扫起来银费劲,最不划算啦”

改成 “撒到活动室的话,打扫起来会很费劲,最不划算啦。”


SOS团团长的la型像(?)超新星爆炸似的眼睛盯着正热心读着豆袋说明书的朝比奈学姐和早就坐在长桌上读着一本有着危险书名的推理小说的长门。
改成:热情四射的SOS团团长用她那如同超新星爆炸似的目光盯着正热心读着炒豆包装袋上的说明书的朝比奈学姐和一早就坐在长桌旁、读着一本有着危险书名的推理小说的长门。

我们跟在不容争议间被春日拉着的朝比奈学姐的后面


改成:我们跟在被春日不容争议地拉起的朝比奈学姐身后


按着春日的指示,很罕见地,大家一定能发挥出很好的效果来。

在春日的指挥下,SOS团立春撒豆仪式居然奇迹般发挥出很好的效果来


我呀,自从读了《哭泣的红鬼》后.就决定见到鬼一定要好好待他们呢。《哭泣的红鬼》哭得很厉害的.要是我看见告示牌的话,一定会很高兴地去红鬼家,不客气地喝茶,吃点心的……”

第二个《哭泣的红鬼》应该把书名号去掉吧,因为春日现在指的是哭泣的红鬼这个物,而不是这本书。

完全站在鬼那边的春日目光严肃间看着我.

间应该是地吧

主张不彻底的结果就是.福气不断进来虽然挺好的.不过往外放出的东西什么也没有影话,我有预感,膨胀到看不见.就像袋子一样的东西早晚会“啪”的一声破裂的。

抱着这种暧昧的态度,其结果就是福气不断被招了进来。虽然挺好的,不过要是什么东西都不往外放的话,我有预感,膨胀到某个程度——就像不断往里面充气的袋子,早晚会“啪”地一声破掉的……


也许是因为我感受性丰富的小时候曾有过流泪的回忆吧,是因为长门把用于立春的豆影包装袋附送的简陋的鬼的面具戴在头的侧面的缘故吧。

也许是因为我那感情丰富的童年曾有过的流泪记忆,抑或是因为长门把随炒豆的包装袋附赠的简陋鬼面具侧带在头上的缘故吧——

这不过是我的妄想要了。

要应该是罢

这种一样的场景持续了几分钟.

同样的场景持续了好几分钟


立春原来是暴饮暴食的活动啊

立春原来是补充饮食的活动啊

这个不像春日那样只停留在气氛上,它以眼睛可以看见的形式发生了。

不像春日的安分那样只停留在气氛上,是以更加直观的形式发生了。

因为我管时不想和回到过去干些什么发生什么关系。

因为我暂时不想和过去的事再扯上什么关系


那个人出现在文艺部活动室的扫除用具箱里。

一切都要从那个人出现在文艺部活动室的扫除用具箱里说起——





ps,有的地方加下注释比较好吧,毕竟有的东西我们并不知道是什么的
比如
虽然上个月的月末举办的校园百人一首大会上,她屈居第二,
百人一首
“百人一首”是指日本古代在一百名和歌诗人的作品中各选一首诗汇集成册的和歌集,这里的百人一首大会应该是指学校举办的和歌猜谜大会。百人一首的游戏规则是:将和歌的下半句写在纸牌上,说出上半句,最先找到写着下半句纸牌的人算赢

倒不如像三年的睡太郎状态开始的七夕的那天一样
三年寝太郎
日本民间传说:睡了三年的白痴太郎,一日突然醒来,发挥超人的力气,把挡在村子与外界通行的道路上的巨石移开了

想到撒豆和吉方卷嘛!”
日本的立春又名节分,时间为公历二月三日;撒豆驱邪起源于镰仓时代末期,抛撒装在立斗里的炒豆趋吉避凶,为立春的主要活动;吉方卷如下文所述是限定地区的活动,将粗卷寿司朝着向今年的吉利方向吃下去祈祷福佑


男生们就三三两两聚集到了里院.像抢红包似的东奔西窜,相互争夺朝比奈学姐和长门撒下的豆。
这个说明下比较好
民间信仰认为,立春撒豆仪式上,若吃了和自己的年龄一样多的豆子,就能在这一年平安无病,因此男学生们会争先恐后地去捡豆子



我呀,自从读了《哭泣的红鬼》后.就决定见到鬼一定要好好待他们呢。《哭泣的红鬼》哭得很厉害的.要是我看见告示牌的话,一定会很高兴地去红鬼家,不客气地喝茶,吃点心的……”

红鬼的眼泪:日本民间童话,单纯而热情的红鬼希望能和山下的人们成为朋友,可是村人却因为对鬼根深蒂固的恐惧而不敢接近;红鬼的好朋友青鬼了解到朋友的烦恼,便和红鬼合演了一出戏:由青鬼跑到村子里捣乱,接着红鬼出现并赶跑了青鬼;果然,人们开始相信红鬼对自己没有恶意,红鬼顺利的和村人成为朋友;可是当他去看望老朋友青鬼时,却发现青鬼为了不引起村人对红鬼的怀疑,已经离开了那里;只留下一封祝愿红鬼和村人相处愉快的信,和捧着信大声哭泣的红鬼……

终于搞完了,序曲就校对了一个上午,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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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92楼 发表于: 2006-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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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由 nervkid 发布
看完序曲的校对感觉还有的地方要改

也着实想去拜访一下鹤屋学蛆的父母,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
学蛆= =
这个是学姐吧= =

恩,你说的翻译问题的确严重

我本来是打算等台版的,但是好象都连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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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93楼 发表于: 2006-06-18
第四章(校正)
  第二天早上,我被来枕边按停闹钟的妹妹叫醒。
  “吵死了——啊?诶!”
  妹妹把我脚边团成圆圆一团的三味线抱起,把那个肉球压在我的鼻子上,说
  “早饭——啊,吃不吃——啊?”
  为了能唱好歌而练习的音痴体质,比警报器还要刺激我的头脑。
  “吃”
  我推开妹妹耍弄的猫爪子,爬起身。然后从妹妹的臂腕里拎起三味线,把它从床上抱下击。很会给人添麻烦的三味线,鼻子里哼了一声又睁一次跳到床上
  我在换衣服的时候、妹妹就在一旁捏着猫两颊边的毛。作为抗议,三味线马上啪嗒啪嗒行动起来 被一把抓住尾巴,马上“喵呜,喵鸣”叫的三味线开始逃跑,妹妹在房间里追了出去。一早就在我的房间里这样闹,也因此,我这下是彻底清醒了。
  我走出房间到洗脸台的途中,看到妹妹一边说着“猫围巾~~啊”一边让三味线坐到头颈后面,而三味线则用爪子抓着妹妹的蒂尔登毛线衣,奋力抵抗, 于是我决定轻轻松松的无视她们。
  我一边刷牙,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精神弈弈的脸,今天是什么节日啊、思考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外边啉啉吹着冷风.那风声像是诅咒,我想马上就要春天了吧。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再过一段时间的高中第一年,趁谁都不认识我的时候。——但如果留级的话.还是不要了——、不希望天再冷下去了。寻宝也好,市内巡逻也好,希望天气能再变得暖和一点,已经起二月了,二月了啊。
  但是,如果什么月份和春日说什么事的话.这件事不管什么月份都一定要做到。还好没有和春日说什么想要打捞海底沉船。
  恩,前进。
  吃好早饭,意识今天还要登山,穿上了短外套,步行走出车站。不骑自行车.要去鹤屋家的山的话,只有坐车站前的公车。明明在山那里集合可以更加早一点的。一个一个在车站前集合方式,不必深入去想,这已经成一件毫无理由,约定俗成的事了。一边沐浴在吹着就像是和太阳比胜负、已经变成大风的北风里,我把脸埋进围巾里向前走。我没有特意走的很快.并不是因为时间充分,反正就算是准时到,我也一定是最后一个。这已经是很稀松平凡的事了。我站在等人的立场.也只有那次而已。
  也因此我到车站的时候,是九点五分之前。SOS的全员已经都来了,每个人都看着我。
  春日露出就像是被授予天命的脸。
  “为什么你总是迟到啊。我还在想是不是我到的时候,大家一定都到了等着我呢?你不觉得让团长等你很不好意思吗?”
  会明白我的痛苦的人,一定不会是你。你一定会说什么除了我之外,还让其他人等你是什么意思,不用让你请大家到咖啡馆去喝茶,都是托我的福。因此,希望你能多少有点自觉。
  “你在说什么呢,迟到的难道不是你吗”
  春日得意的笑着看着我,
  “什么啊,阿虚 ,干嘛露出这种好像在烦恼的脸,怎么了?”
  什么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个节假日.而且是这么寒冷的天,我只是在叹息为什么我要在过什么的天去挖什么根本不存在的宝藏而已。
  "露出一点有精神的脸拉,难道是三味线的病又发了?”
  “不是”
  我缩了缩脖子摇,摇头。
  “只是觉得冷而已”
  哼哼两声,春日豪气的两手一摊,说着好了好了。
  “这样的时候,就要临机应变.心灵和身体都要有所改变今天,是的,冬天登山是很时髦的,理由很简单吧?”
  又不是塑料模型改造。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变身,我又不是有什么变换开关的人,像春日这种全年只有一个季节的人怎么可以明白我的心情。
  我和春日说着往常早上的招呼语,其他三人就像是观众一样站在一旁.
  古泉,朝比奈,长门,分别喜欢轻便,基本,自然的打扮。长门的自然盯扮,就只是制服+厚的短外套,我是没有必要说什么这哪里是什么登山服装的话,如果把长门带到鹤屋学姐家去,再把她扔在那里的话,鹤屋一定很开心的把自己穿过的衣服给长门穿吧。什么叫候有机会试一下看看。
  真觉得古泉是从什么广告里走出来的模特,他穿着很合身的冬用外套,笑嘻嘻地站在那里。古泉的样子就像是百货商店衣料橱窗内的服装模特儿一样,如果不看他手中拿着的两把应放在工事现场的铁锹的话。
  我觉得到现在为止,也从来没有看到过朝比奈学姐一身衣服穿过两次。
  “便当,我做好了”
  是因为非常想去的关系吗。脸上充满百分百的微笑的朝比奈学姐.手上拎着两个很大的蓝于。我可以认为今天只是为了吃这东西才来的吗?
  而且,这样的朝比奈学姐竟然被我半命令般的踢到过去,怎么也相信不了。那个朝比奈学姐说的话真的是真的吗?
  “有什么事吗?”
  朝比奈学姐用有点呆然若失的脸抬起头。
  “不,没什么”我若无其事的说着,“我只是在想,朝比奈学姐做的便当很让人期待啊”
  “请不要这么期待啦。做的好不好.我没有什么自信……”
  朝比奈学姐脸红的样子也好可爱,总是妨碍我心是得以痊愈的,就是那女人。
  “便当也不错”
  春日突然捅人我的视线。
  “你啊,到底明不明白今天来的意义啊?可不是出来玩的。
  寻宝啦,寻宝.
  如果不付出相应的劳动,是没有午餐时间的啦。边说这样的话,春日就像是和太阳决斗获胜一样。我把那张想象出来玩的孩子一般的笑脸保存起来,想起时候再拿出来吧。
  我想这么说,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仔细思考一下,这的确是春日一向有精神的脸。进入二月之后.暂时被她完美的欺骗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觉得被欺骗.
  今天就不用让我像平常一样请大家去咖啡馆了.但是不是不必请大家去了,只是下次去而已。下一次集合不管我几点来,茶钱都由我来付,这么说看的春日走向车站前的大道交叉处的圆形公车站。是不是在想,不快一点去找宝物的话,中间的时间差,说不定宝物会被谁拿走。
  总之非常想去登山。我拿着她交给我的铁锹,坐上了往山的方向开的公车.站在拉着公下把手的古泉旁边;因两人都拿着铁锹.很引人注目.可是这样也没有办法。还好.这往山那边开的公车上没有什么乘客,这是唯一可以庆幸的事。
  大概坐了近三十分钟的公车,在春日的催促下,下了公车。
  之前车站的喧哗宛如幻觉.这里充满了自然的味道。根本不能想象是在同一市内。事实上.小学中学时代.因为学校远足的关系.我对这一带非常熟悉。如果从这里向北走的话,就真的成为登山远足了.值得庆幸的是.鹤屋家的山要比那山要低多了,让我觉得意外的只有一点.那座山竟然是鹤屋学姐家的私有财产.就算是远足也一次都没有攀登过。
  “从这里爬上去很有趣啊。”
  春日拿着地图打头阵。到底这座山是不是叫鹤屋山,我并不知道。随便啦.在鹤屋山——的山顶上一边抬头仰望.一边呵着白气。
  和前天我和朝比奈学姐一起攀登时不一样。正好是我们之前攀登的另一面。如果要说哪一边才是近道的话.好像还是之前我和朝比奈学姐一起走的那边算是近道。今天.从春日指定的山脚往上爬,一直到山顶,尽是一些曲曲折折的小道。原来如此,从这里走的话,可能会相对容易的爬上去吗?嗯……?
  “阿虚,现在不是果呆地看着天空的时候啦,快走,快走!”
  听到春日的叫声,我的脚步开始前行。总觉得有点被牵连进去的感觉,就因为这个我已经什么干劲都没有了吗。
  “知道了啦”
  我把铁揪扛好,追上已经走上山道的大家。不仅是像野生兔子。
  子一样跳来跳去的春日,朝比奈学姐也像是真的去远足的,小学生,长门还是和平常一样,没有什么改变,我觉得古泉一直—脸苦笑状,:非常怀疑这当中到底有多少人是认真想去寻宝的。我自己当然足非常的不满了,因为根本没有什么干劲。朝比奈(实琪瑠)已经在我未来的课程表上写上什么也没有挖到的预定事项了。寻宝的事本来只是春日的事。确切的说,虽也有会挖到宝藏的可能性,但那个朝比奈学姐是不可能说谎的,鹤屋家代代承传的秘宝,不管怎么找都没有找到才是事实。
  “怎么了?”
  古泉在我旁边走,脸上洋溢着爽朗的笑容说。
  “露出就像是已经有觉悟,我们之后做的事都是白花力气一样的表情噢”
  我什么话也没有说,没什么好和他说的。
  古泉,你自己不是也三是摆出一张已经有觉悟的脸。脸上写着不管挖什么挖不出什么,就乱下结论的把这件事当作是我们的工作。
  朝比奈学姐好像已经知道这个时代还有一个自己,如果她真的知道的话.就和她说吧。我来是为了等可以和她谈话的机会吗?这洋的话,还真是不巧啊。我已经得到单纯协助我们的鹤屋学姐了.所以已经不需要你再帮忙了。所以.我想我也不会再说什么了,人类啊,只是坐在原地等待的话、是想不出好的办法的.总是在原地犹豫的话,还不如直接说清楚.
  对于我没有同答,古泉是怎么想的呢,古泉把铁锹往上抬了一抬,铁锹的前端马上就指向前面了。他的笑脸是为了表现出拿得很轻松还是认真对待寻宝这件事呢。
  算了,现在的古泉和平常的古泉没有什么区别.我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呢,总之令今天来登山的。
  春日拔开杂草,往山顶上走。
  “首先先登上山顶,如果是我埋宝藏的话.一定会埋在最容易发现的地方。鹤屋学姐的先祖同样也是人类,一定也是埋在最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的”
  如果埋宝藏的地方是以最容易发现的地方为第一条件的话.那还不如不要埋了。不管春日要做什么都是要第一考虑。因为那家伙是SOS的团长。就连宇宙人,未来人,超能力者也可以率领,没办法只好听她的,因为她是我们的头。
  虽然我想拍拍发出嗬嗬喘息声,走得很累的朝比奈学姐的背,但是春日已经伸出手的关系,已经没有我出场的份了。就这样,往上爬。经过三十分钟左右,终于爬到山顶.很奇怪是,登山的道路意外的造得好像是为了不让登山者太累。当我们在不是很急缓的道路行走期间,应该算是占据了一座山了。
  本来就只是比土坡稍微离一点的山,所以没有什么很大的疲劳感。因为每天去高巾学校的斜路上爬上爬下的关系,脚力很自然地被锻炼了,问题是接下来做的事会带来疲劳。
  也就是寻宝这件事,接下来轮到春日来发挥她的本事了。
  “不是这一带吗?”
  总之.春日指向哪里,我们就要在哪里挖个洞。不觉得这埋藏钱或是秘宝的地方过于容易了吗?虽不能说我知道埋在什么地方,可是即使挖到了二米,铁锹碰到的也只有硬土和石头而已。
  挖掘的工作只能由男生做,根据这个明显的差别对待.挖洞的人只有我和古泉两人。女生三人完全是一起来野餐的感觉.只有为我声缓呐喊的朝比奈学姐,还能让我稍稍有点安慰。
  春日只是任性的随便一指.“接下来,挖这边”,长门就像是石菩萨一样。就像是那种拜一下就会告诉我宝藏在哪里的那种,如果真的这样的话,一次就让我们挖出来也太不自然吧,还有点自尊的我,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拜长门。
  原本去找这种东两就是件很麻烦的事。再加上,无视现实只凭自己感觉行事的春日,还真是一点也不辛苦啊,宝藏能不能找到都不抱疑问吗。有问题的只有我和古泉两人,古泉一副爽朗的热衷于土木工作的样子,最终觉得辛苦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想请能帮得上忙的谷口和同木田一起来,可春日说不行。
  “诶?我们要去找的可是宝藏噢,宝藏。一起来挖的人就有占有权。因为我是公平的团长,一定会好好的平分给大家的。如果他们也来的话,不就要分成七份了吗,我可是一点也没有打算做这样无意思的事!”
  如果挖出来的是元禄时代日本椭圆形金币也就算了。但是,这可是鹤屋学姐家里拿出的藏宝图啊。虽说鹤屋家从古时太平盛世开始就一直繁荣到现在,但根据时代的变迁,也有万一的时候吧。祖先留下的宝藏之类的,不会特意挖出来使用?这个藏宝图一定是鹤屋家过去的当家.乱涂乱画的东西,或是只是想看子孙们的一个大笑话而已。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地里挖出来,里面却只有一张写着“没中”的纸条。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这样程度的事,好像鹤屋的祖先是会做的。鹤屋学姐自己也是这么说的。所以才这么轻松地把地图交给春日吧。鹤屋学姐也认为那个当家也是会做这种事的人。而且,想象一下,将来会有淮这么辛苦的去挖宝藏,一定会哧哧的笑出来的吧。一开始是引起人兴奋的东西,最后也只不过是一个笑死人的玩笑而已。那个人真是的。
  我很想劝大家一句,但我只能忍耐内心的想法,沉默地用铁揪挖土。
  正因为只是小山,山顶上自然不会有很大的地方,在那里挖东挖西 只不过是在制造洞穴而已。按照春日所说,进行体力劳动的就应该是我和古泉。与笑嘻嘻充当着鼹鼠的古泉不同,我越来越觉得我像是被虐待。挖开来的洞穴,如果放置不管的话,会很危险,挖好之后,马上要再填平,因要多做些无用的事,我们的工作又增加了。我有种被关入非人道收容所的感觉。
  “不要乱七八糟的乱说,快挖”
  盘着腿坐在一边的春日,就像大战后方的指挥大将一样,露出无敌的笑容,指挥着我们。坐在春日身边的小姓长门,正襟而坐看着文库书。坐在左边的朝比奈学姐靠近春日取暖。
  “阿虚.你这样不是很好吗,可以出汗,这样就会觉得暖和了,看这里,我坐的地方可是很冷的啊,再不快帮我把宝藏挖出来的话.我就要冻僵了啊,是不是你挖的方法有问题啊?”
  勾着春口于臂的朝比奈学姐,感觉上有点提心吊胆。
  “那个……。我也来帮忙吧?”
  “不用了”
  春日就这么随便地代我回答了。
  “这是为了阿虚好。可以当作将来从事土木工二作的练习。没有经验的话.之后会很辛苦的噢”
  我是一点也不想听同年龄的人说什么人生论。
  “什么时候。一定会有觉得曾经做过这件事真好的时候啦。
  这就是因果循环。所以说,人类啊.什么事都需要做一下的”
  那么,你来做。
  “呐.春日”
  我停下挖上的工作,撩擦额头上的汗。
  “就算挖的方法对,也不会出现什么宝藏的啦。你不会是想把这座山变成一块平地吧,到底有没有宝藏还说不定呢”
  “怎么会,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不是还没有发现吗”
  “没有发现这件事,因此,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首先应该是确认到底有没有宝藏.然后再挖”
  春日张开嘴,一惊,但是,眼里却充满着笑意。
  “这不是证据吗”
  手上握着是鹤屋学姐家的祖传地图。
  “不是写着这宝藏就埋在这座山上吗。所以,这里一定是有埋什么东西的。我很相信鹤屋学姐的祖先大人的。所以会有宝藏的,一定有!”
  硬是捏造出这种无道理的理由的春日,表情还是一点未变的充满自信。就像是亲眼看到过鹤屋房右卫门埋宝藏时的情景一样。
  “但是.那个”
  春日就像在考虑什么一样的,戳戳额头。
  “认为宝藏埋在山顶是太轻率了.攀登起来也太麻烦了。大概在稍微低一点的地方吧.嗯.我也希望他能埋在有趣一点的地方”
  放开朝比奈学姐的手,站起来的春日.把鞋子穿好。
  “可以有可能埋东西的地方作为重点,开始找。还有,阿虚你挖一下那个地方”
  春日指示了我新的候补要挖的地方,自己走向了繁茂树林在没有道路的地方踩着树枝嘎吱嘎吱地向前进,往上山相反的道路往下走。
  我无言的目送春日离去,如果我的方向感没有错的话,从那里直下的话,在山腹中那个比较平坦的地方就会出现。然后,推倒那里那块像葫芦一样的石头。就像是在明示让人家挖一样,就像是块标记石。
  虽说按春日所言,挖一个洞也可以,但我厌烦地把铁锹一扔.把填洞的工作交给古泉,自己坐在了席子上。
  “这个,请用”
  朝比奈学姐把热茶倒进纸杯子里,递给我。这真是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的营养源。好甜啊,这种叶甜就像是朝比奈学姐的人一样。
  貌似很重视似地抱着银色暖水瓶的朝比奈学姐,微笑着看着我一点点地喝下琥珀色的液体。
  “嗯.今天真是好火气啊。风景好好啊……”
  就像万象归宗般的眺望远方。朝着南方,从山上往下面看。
  很远的彼方那里很模糊的显现着我们住的街道.再远一点就可以看到海了。
  呼,山风吹起,朝比奈学姐的身体哆嗦了一下。
  “能快点剑春天就好了.二月好寒冷”
  从朝比奈学姐身上不知何处感到一丝寂寞.笑着看看这煞风景的山顶。
  “如果花儿绽放的话,这里一定会是一个能让人心情舒畅的地方啊”
  那么.什么时候再来一次吧。下次是来赏花。还有两个月,寒冷空气就会离开的.暖空气来的时候再来吧。
  “啊.这个.很好啊.赏花。我也想来一次看看”
  朝比奈学姐抱着膝盖,变换了一下坐的方式。
  “四月吧。那个时候,我已经是三年级了。”
  是这样。我大概也二年级了。朝比奈学姐如果升级的话,就是三年级生了。除非留级。
  “嗯,没有什么问题的”
  虽这样说着.但朝比奈学姐好像用叹息般的声音在说。
  “但是,如果能再当一次二年生就好了。我稍微有点这么想想和阿虚大家成为同级生。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比大家大一年级却完全没有上级生的感觉……”
  这样的事.朝比奈学姐会在意也是很正常的。孩子般的脸,个子不高,体态丰盈有魅力的美少女就要把她当成福神,以这种理由无理的劝诱她加入的人是春日,就算拒绝也不会答应的春日。如果那家伙也会考虑希望能和朝比奈学姐成为同级生的话.凉宫本人的意思一定是不在意是否留级,降级的。她一定会说你 不用在意,你只要做SOS团专用女佣就好了。
  “嗯.谢谢”
  是因为在意坐在近处的长门吗,朝比奈学姐小声的和我说细语。
  “明年也能做点什么就好了……”
  就当我要和朝比奈学姐说着有关另一位朝比奈学姐的时候(这句是什么意思啊,看不明白的说),毛手毛脚拔开枯树枝的春日回来了。
  “什么啊.已经在休息了啊?”
  二个小时都没有干到吧.“哼,算了。我的肚子也开始饿了”
  春日不知在高兴什么.轻轻跳着走回来。
  “实玖瑠.吃饭吧”
  “啊,是啊.是啊”
  打开篮子的朝比奈学姐的样子看起来好神圣。从篮子里一棒样的.把手制的二明治、三角的饭团、数个家常菜取出来,对我来说.这戟是真正的定藏.说今天是为为此而来.也不过分。
  “………”
  长门安静地合起文库书,盯着朝比奈学姐的手中看。已经把坑填好,把铁锹捅在柔软土上的古泉也来了。
  “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啊”
  温柔的述说吃前的感想。
  “当然会是美味的。因为在运动之后吃啊”
  春日又随便地替人家决定,春日咕噜咕噜地往自己的杯子里倒热茶,倒完之后,把暖水瓶高高举起。
  “那么.祈求着能找到宝藏,大家都能分到”
  光看这样的情景,完全就是野餐。如果不看我和古泉身上被土弄脏的话。
  把海苔放进嘴里,斜视旁边.就连春日也像忘记今天主要任务是来寻宝一样.吃着朝比奈学姐做的便当。我和古泉虽没有挖到什么.即使现在发急地用铁锹东挖西挖,也不奇怪。今天的春日开心的有点奇怪。那种开心的感觉,就像是登山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和大家一起出来吃饭一样。
  就像和朝比奈(大)的未来通信一样,最近春口的行动让我不太明白。突然变得忧郁起来,突然想要撒豆,以为她成熟了,结果又用藏宝图引起骚乱……
  啊,这样下去真的好吗。如果把我们引入有外星人的空间里,明明是秋天.却让樱花开满整个教室的情景相比,这里就像是到底该选择月亮还是选择仙女座星云带回家般的不同。当然是压倒性的不同、得到所有人类都认识的天体或坐上银河铁道去前人未知的彼方.都有不同,本来,闭锁窄问、秋天的异常现象,我都已经体验过了。
  五人一起在野外开便当聚会还真是有趣啊。一点也不客气的吃个不停的长门.让我感到心安,她就是她,第一次看到的她。
  就是这样啊。春日精神充沛,古泉也和往常一样。如果说朝比奈学姐也一如既往的话,也没错.但还有一个朝比奈学姐在鹤屋学姐家.就像是寄住的小猫,一想到这这事就静不下心。
  “喂,阿虚。如果找到宝藏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一口咬起猪排三明治的春口问我。这样的白日梦,我经常会做,所以早已经想好了。
  “我会立即换成现金,去买新的游戏机.余下来的钱去买游戏软件,再到儿年前母亲带我去过的那个古书店,把已经买不到的漫画都买同来.余下来的都存起来”
  “这样啊,这和零用钱的使用方法有什么不同啊。你应该要抱大一点的梦想才是”
  一瞬间就把猪排三明治都吃下去的春日,就像觉得我很可怜似的,看着我。露出怜悯似的笑容。那么你决定怎么用啊,你来说说看。
  “我对于金钱这样东西,倒不是特别想要。可以换钱的宝藏我也不想要。既然是好不容易辛苦努力得来的东西,当然要很小心的好好保管了,这也是为了能在什么地方再埋起来。然后给自己的子孙再面一张藏宝图.你不觉得这是钱买不到的快乐吗?”
  孩子的话,应该会喜欢这种像游戏一样的寻宝吧,我是不应该满足于这种只是为了花零用钱的想法,如果是有用的东西,会很开心的收下来,如果是没有用的东西的话,与其埋起来,还不如扔掉。
  “好无聊啊”
  春日就像傻瓜似的扭曲着嘴唇,笑了起来。
  “对啊.如果是像阿虚的傻瓜想法的话.我还是觉得宝藏不是那种可以换钱的东西比较好。实玖瑠也这样想吧?”
  “诶?”
  突然被问话的朝比奈学姐。吃到一半的长方形饭团子掉了下来.优雅的用手遮住正在嚼东西的嘴巴,大大的眼睛淌瑠瑠转着。
  “是……是啊。不,不对……,那个,那样的话,好像反而比较开心……”
  为什么说话说到一半就不说的朝比奈学姐,看到我和春日都一闪一闪的询问她的眼睛,好像心慌似的,摇了摇手。
  “那个.如果能找到宝物就好了”
  “不.宝物一定会出现的啦。我知道”
  春日总是说一些没有根据的话,一口把色拉三明治放到嘴里,两颊都鼓起来了。
  坐在角落里的长门,也有着春日一样的食欲,吃个不停。旁边的古泉尽是摆出少年偶像的样子,单膝跪在那里。我的视线一转过去,古泉就静静的倾斜纸杯,微笑地看着我。朝比奈学姐收拾便当的时候,春日和长门只是呆呆的看着。
  仅仅一瞬间,未来来的信,在鹤屋学姐家里还有一个朝比奈的事。都从我的脑海里消失了.
  是因为这样全员在一起,兴奋地摊开便当的现在,特别让我感到高兴。不合季节的登山、无意义的寻宝.心情很好的春日,一点也没有变的长门.和平常一样的古泉和朝比奈,看着这样的他们.暂时让我觉得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
  不……还不如说一定要没有问题。
  我应该要这么想的。为此,应该做的事,明天和后天,我的未来.
  这样,热闹的午餐就这样结束了。肚子已经很饱了,已经不必要再特意描绘的我和春日.一边喝茶,一边谈论着一些无意义的话题.春日拍拍双手站了起来。要来的时刻终还是要来,捏着
  心的另一端。
  “好.下午的寻宝开始了噢”
  春日斜眼看着正在收拾便当盒和暖水瓶的朝比奈学姐。
  “我刚才从那里往下走,这座山,生长着很多树木,基本上没有能挖的地方。相反来说,一定是埋在没有长树木的地方。上面如果有树木的话.是不能挖洞的”
  春日强迫我拿起铁锹。
  “但是.有进展噢,有发现一个很适合挖的地方。我们一起过去吧。正好从这里一直往下去。回去的时候也方便,如果没有坐公车就好了,这种程度的近道”
  一看,古泉已经背上了铁锹,一副准备下山的样子。长门卷起席子拿在手上,朝比奈学姐很小心的双手提者篮子,我也很直接的认同春日的话。
  春日像羚羊一样,在尽是岩石和树木的急岔路轻轻跳跃而下。这么陡的山路,长门也轻轻松松地往下走。
  “啊。差一点”
  长门多次拉往差点要掉下去的朝比奈学姐。我和古泉因为手上的铁锹过重,想帮忙也没办法帮上。我真想把这铁锹扔掉去帮助朝比奈学姐,但还是将朝比奈交给长门吧。每次被帮助都回道谢的朝比奈学姐,真是太有礼貌了。
  还好,山路基本上可以算是直线而下.与登山的时候相比,简直是花了短到不能想象的时间.我们就到达目的地了。
  “这里噢。看,你们不觉得这星有点不自然的平坦吗?”
  停止脚步,指示我们看的地方,没有错,就是前天我和朝比奈(实琪瑠)一起来的地方。被高耸的树木所包围,太阳光显得很暗淡.地方铺满落叶,形成了半月形状。很强烈地觉得自己好
  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葫芦石还在老地方。从原来的地方把它往西移动三米的石头,我又和那一天一样.站在一个立场上了。石头没有雨天之前那样白净了,原来如此.是因为下雨啊。整块石头都被淋湿的关系.颜色发暗了,不过也因此把石头上多余的泥都洗掉了。不仔细看的话.表面和里面的颜色也不是这么明显能区分的。
  不愧是春日啊.这样绕着石头转一圈,已经觉得有点提心吊胆了。第六感异常敏锐的女人,不要再察觉其他什么事就好了。
  春日突然单脚踩在葫芦石上.无情的把它往旁边一推。之后就对石头不再关心.在石头上一坐。
  “阿虚、古泉君,第二波寻宝开始了,总之能不能先到那里去挖一下?”
  对我们露出的笑脸.就像是恶作剧的小女孩。古泉马上说“知道了”,听从春日的指示。我却还有一个比较在意的地方。
  葫芦石原本在的地方,我和朝比奈(实琪瑠)有伪装过.但仔细观察的话.就会觉得不向然的地方太多。
  “…………”
  没想到.长门在那个地方铺好席子,透过自己脸旁边的头发的缝隙看了我一眼。长门并没有做出什么类似暗号的动作,坐在席于上一声不吭地开始看书。因是喜欢角落的宇宙人,留着大部分的空位:席子空着的地方,朝比奈学姐客气地正襟而坐。就像是文艺体裁中女冲徒步出行的风景,很罕见。一直总是坐在中间的家伙显得特别地重要。
  “喂,阿虚,现在不是能发呆的时候,快点帮古泉一起挖”
  这个SOS团长就像是监督现场下属有没有偷懒一样.大叫着。真是个喜欢命令人的家伙。春同也拥有下属,这种来自上司的精神压力.虽还没进社会,我已经体会到了。我一边想着,没有必要把自己想象成那种立场,一边作为回答,拿起铁揪开始翻起来,开始挖湿潞潞的地面的古泉动作更加迅速。
  还是把结果告诉大家吧。
  预想的事也是当然的事。怎么挖怎么挖,就连土制器皿的一块碎片也没有挖出来。正如朝比奈(实琪瑠)预言的那样,所以,我一点也不吃惊。害怕一个弄错,挖到奇怪东西的我,就像是放下心一样,但又有像希望落空一样的复杂心情。这样真的好吗黔是不是我太想得开了?
  “嗯.没有发现啊.埋藏起来的钱”
  春日觉得奇怪地说。手中拿着巧克力饼十一边啪嗒啪嗒吃,一边看着我。春日坐在那块葫芦石上。
  我停止手中填土的工作,看看四周。地面当然已经被挖得蛮惨,到处都有洞和填洞痕迹,就像是菜鸟耕出来的地一样。自然的东西还是不要动比较好。
  “没办法了”
  春日很少会这样,就像是远观似的,缩了缩肩膀,“好像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挖了.就这样结束吧”
  然后用手指指指我们,春日走到自己坐的那块葫芦石的正中间。
  遵从春日命令的我和古泉一直在挖。就算再怎么挖,也只是什么都没有的空洞。我和古泉再一次把土恢复原样。
  因此也只是把坚硬的土变成了适合蚯蚓居住的柔软的土而已。
  什么也投有找到,就这样结束了活动。我想春日不知道又要怎么迁怒于人了。
  “回去吧。太阳已经开始西沉了,再在山里待下去,会冻僵的。从这里下山的话,比较快。正好离北高上下学的道路很近噢”
  轻松的收拾着行李.我和古泉边喝着朝比奈学姐递过来的茶一边休息,等休息好了.一起下山去。在兴冲冲下山的春日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任何对这座山、对宝藏的留恋。这剑底算是什么啊。寒风中的野餐加上挖洞吗。
  古泉把手搭在一脸失望的我的肩上。
  “这样不是也蛮好吗”
  不要用这么教导人的口吻和我说活。生气的时候我想起了母亲和我说过的话。
  “对不起,可是.我也是觉得有点疲劳的啦。如果叫留在这里的凉宫发现有曾被挖:过的地方之前.我想还是快撤比较好”
  这话.我也很同意,朝比奈学姐和与只带着席子来的长门在准备撤退了;我也只是在考虑我做的事情是否有意义而已。
  “意义?”
  追在已经开始下山的我的后而,笑着说的古泉。
  “春日本来不就是没有什么常性,变化多端的吗.每一次不是都是这样的吧?”
  已经不想寻宝的春月,走得很快,在最前面。朝比奈学姐,长门跟在她的后面,稍稍和她们有距离的是我和古泉。
  走到半路上.古泉压低声音说.“但是.如果真没有宝藏的话,好奇怪啊。”
  你说的这话,为什么现在的我反而想赞同。
  “是吗?凉宫她如果真的觉得那里有什么的话.鹤屋学姐的先祖,无论是房右卫门有没有埋东西.事实上.那里一定是有什么东西的。凉宫的话.这样程度的力量还是有的”
  是啊。根据你所说的来看。
  “说真的,是因为没有相信春只吧.怎么可能会这么不明确
  的宝藏图呢.一定是房右卫门爷爷的恶作剧”
  古泉神秘地点点头。
  “不愧是阿虚,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对,凉宫她并没有从心底里想要那个元禄时代就流传下来的宗物。我觉得只有这一个可能。我分析下来,她只是想和大家一起出来野餐而已”
  好好的直接说出来不就好吗,就算不特意说什么我宝藏。我也不会反对大家一起出来野餐的。
  “这一点就是女孩子微妙心理作用的后遗症啦。从寒假到现在.凉宫的精神一直很安定,或者应该说也许她已经厌烦这样过于安定的生活了”
  你的很闲吧。无论那个蓝色的巨人出现还是不出现,古泉的打工工资还是不会发生什么变化的……
  “不.等一下”
  我握紧拳头发言。
  “春日的精神很安定?从二月开始?”
  “是的,虽有微弱的动摇,但也没有半点朝消极的方向发展啦。怎么说呢.还不如说反而更加高扬了”
  那么,我暂时感到的春口的忧郁气息是什么?是我的感觉有误?“你感到什么事了?”
  古泉露出了稍稍吃惊的表情。
  “我看到的只是和平常一样的凉宫”
  你不是春日的专门精神专家吧?我知道的事为什么你没有察觉出来啊,你打算不再干分析医生的工作。
  “这样也蛮好啊”
  轻易就笑出来的古泉.用感觉很好的跟光看着我。
  “如果比起我来说,你能更好地了解凉宫的心情的话,我很有必要把我的工作让给你。包括还要退治闭锁空间的外星人。相当久没有通信了啊,那个世界也……”
  这也是没办法的,我不想去金轮际了。很多事汇总起来,我还是喜欢这里。
  “还真是可惜。说起来,对我来说,也是好久了”
  好不容易拥有的能力,并小能好好的运用,一定觉得不甘心吧。去探访一下灰色空问.存那里卖卖东两,旅游一下?
  “一起考虑一下吧.这个提案如果要和上司说的话.还是需要相当大的勇气的”。和古泉玩着推来推去的棒球投球一样的语言游戏。我已经来到了和前天。样的稻田的道路上了。先下去的春日、长门和朝比奈学姐并列站在一起,等着我们。三人肩并肩站在一起,被夕阳染上金黄色的三人.如果被印象派画家看到的话,一定会沉溺于捕绘她们吧。还没有好好地观赏三人多久,“不必一起回到年站去了.就在这里大家解散吧”
  春日从我这里把铁锹拿去,脸上浮现出很满意的笑容。
  “好开心啊。偶尔这样出来和自然接触的话,也蛮好。虽然没有宝藏.但也不要消沉啦。今火已经发观了,将来一定会有一天认为有今天的经历真好。还要和鹤屋学姐说一下。下次说不定她会找到室町的地图”
  随便什么时候的宝物都无所谓,已经不想再要什么地阿了。
  我也要和鹤屋说,不管找出什么都不希望她再给春日了。
  我只是眺望着拿着两把铁掀.一跳一跳走在大路上的春日的背影,我实在是说不出什么生气的话。那家伙在教室里消沉的样子,到底是不是我的错觉,还真是不明白。总之她能恢复就好了。奇怪的安静,是为了之后的爆发,而把所有力量存在笼子里.所以,总定不下心来。
  嗯?为什么我好像在说给自己听一样?
  出了北高上下学的道路.暂时大家还在一起,然后,到了一直以来大家总在那里分手的地方,春日好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朝我挥手。
  “啊,对了。明天也在车站前集合。时间和今天一样.可以吗?”
  虽说是不太好,但是你能不能撒回前言啊?
  春日看着我冷笑,什么啊,这个笑容是什么意思啊。
  “要探索市内不可思议事件。就来一会儿,也不行?”
  明明就是根本拒绝不了,春日像是在确认大家的回答似的,巡视了一圈。
  “知道了吗。大家不要迟到噢。迟到的人,”
  就像是深呼吸一样吸了一口冷空气,春同留下和平常一样的话。
  “要罚款的!”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首先打开空调,再拿出手机。
  就像是定时联络一样,我要打电话过去的地方,是鹤屋学姐家。接电话的佣人很有礼貌的应对我的话,我已经习惯这种转接人的圆滑应对了。
  我打过去的次数,加起来已经超过我给古泉打电话的次数。
  “是我”
  “啊,是。是,是我。实琪瑠……怎么说呢,我是实琪瑠”
  “鹤屋学姐现在在家吗?”
  “不……今天出门了。说家族里有法事要做”
  鹤屋学姐在哪里.做思念啊.我觉得好像还是不要本深入问比较好。 “朝比奈学姐,有来喔”
  “寻宝……”
  “虽说什么也没有找到”
  我听到朝比奈学姐松了一口气的叹息声。
  “太好了。一切如我所知的进行……。还在担心如果发生了不一样的事,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把电话放在耳边,想到什么似的皱皱眉。
  “不同的事是指什么呢?过去的话.不管到哪里去都应该是一样的啦”
  “啊……嗯。那个,那个.虽说没有错,但……”
  我好像看到手拿着听筒,不知所措的朝比奈学姐。
  “就像是非常稀奇的事之类的……。那个,我也不是很明白,可是”
  听着朝比奈学姐畏缩的声音,让我想到一些事。我已经去过几次了,十二月十八日。我想起在白板上写下的双圆之说。试着想一下的话,从什么地方开始从什么地方结束都是既定的事吗,她不明白的事和我是一样的。长门发生改变的一年间,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按古泉预测的,有两个十二月十八日。一个时间如果有两次的话,会很麻烦的,再修正回到当初,现在这个时间是正确的,啊.应该是正确的吧……
  那个到底是……上个月.我救了差一点出交通事故的男小学生。那个戴眼镜的小学生一定是既定事件。但那车呢?是为了让既定的事情混乱。是谁,人为的去撞那孩子的吗?
  到底是谁想要破坏这些既定事件,有想要守护这些既定事件的未来人的朝比奈学姐。如果那个想破坏的人也是未来人的话,怎么办。能和他对抗的果然还是只有未来人啊。
  不知为阿,我明白你的意思。朝比奈(大)。你有什么希望我做的事吗。
  “对不起,阿虚”
  朝比奈学姐无情打采地说。
  “因为这是禁止事项,很多事想告诉你,但并不能说。有用的事我却一点也不知道……阿虚,我……” 感到朝比奈学姐抽抽搭搭哭出来了.我惊慌地说。
  “那个有关明天的事”
  如朝比奈学姐预想,春日说明天要在市内巡视。明天,星期六,不按照#3那封信上所说的做.不行。一定要找一个两人能见面的地方。而且是不能被朝比奈(小)看到的地方。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你变装一下。”
  “变装?”
  我好像看到了朝比奈学姐呆然若失的脸。
  “太阳眼镜……会不会不自然啊.这个季节。戴口罩的话。
  应该不会太引人注目,这种程度的变装,能不能想想办法?”
  “啊,好的。我会请鹤屋同学帮忙的。”
  “接下来的时间.明天,我们会在几点解散?”
  “嗯……”
  朝比奈学姐能回忆出来的时间。
  “正好是五点。二点左右集合。然后,大家一起去咖啡馆……”
  我从桌子里把#3那封信拿出来.打开信。里面指示的地方从集合约定的车站过去.大概十分钟左右。就算需要十五分钟的话,往返也只有三十分钟。
  上午就呆在鹤屋家.下午去市内巡视.结束后去约定的地方见朝比奈学姐.这样不是最好吗?
  制定好详细的时间日程,我指定了我和朝比奈学姐相约的时间和地点。
  “那么,明天、请多多关照了。请尽量不要穿得太显眼。啊,还有” 我心中带着一点点阴云说。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和鹤屋学姐一起来。你就和她说是我拜托她的。那个.啊,不,不是想要把她卷进这次的事件中去。不要担心。只是,希望她能送你去那里而已……”
  从鹤屋家到约定的地方,朝比奈学姐要一个人往返。这样来回一定很辛苦。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点危机感。还是不要让她一个人往返比较好。
  “啊.我会拜托她的”
  鹤屋学姐的话.一定会一眼就看穿我的想法。期待着鹤屋的回答。
  我挂了电话.马上打电话给长门,还有其他的事要拜托长门。
  “嗯?”
  让人吃惊的是,长门家占线。
  长门到底在和谁打电话呢。除了推销员,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打电话给长门。
  等会再给她打电话吧,一边同情着到处打电话的自己,先把手机放在一边,换衣服去。我把满是泥沙的裤子放进洗衣机里,弄好之后.再打电话。
  这次有人接了。
  “是我”
  “……”
  一如往常,长门的沉默。
  “有关明天的事,有想要拜托你的事.明天的市内巡视不是说是抽签决定的吗?明天和后天,我希望你能帮我做一点手脚”
  “是吗”
  长门用冰冷的很清脆的声音说。
  “是的.明天的下个和后天的第一次抽签,我可不可以和你一组?”
  “…………”
  若干长时间的沉默。
  “是吗”
  到底长门是不是同意,我再一次确认。
  “可以吗?”
  “我知道了”
  “谢谢.长门”
  “不用”
  “我可以问一下吗,前面我有打电活过来,是通话中。对方是谁呢?”
  长门再一次长时间的沉默,如果和我认识的人,偷偷进行什么的话,让我觉得很担心。
  “凉宫春日”
  也许不认识的人会比较好。
  “和她打电话啊?”
  “是的”
  “为什么又打电话啊.她有什么事要找你吗?”
  “…………”
  第三次沉默。听觉变得敏锐,拿听筒的手,都感觉的到。长门只说了一句话回答我。
  “不告诉你”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我被长门吓了一跳。我没想到长门会这么说。我像是一下子被塞住了一样,沉默下来。
  “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不要说这种恐吓我的话。这可是世界上最不能安慰人的话啊。
  “……不用担心”
  感觉显出踌躇的声音。就像是在犹豫到底该不该说一样。确实我是担心的不得了。
  “是春只让你不要说的吗?”
  “是的”
  也就是说春日在企图一些奇怪的事,然后把长门拉进去。所以要对我保密。到底是什么,我虽然不知道,但是这件事如果要长门保密的话,一定是要发生什么状况的。寻宝第二弹,啊,就是这样的吧。
  我和像是不在听的长门再确认了一下明天的行程,挂了电话。
  算了.算了。这样忙碌的一周,就算是数学.物理、世界史同一天考也没有这么忙.、
  “春日那家伙.这次又想让我们做什么啊……”
  这样说来的话.我的同伴只剩下古泉了。春日、长门、朝比奈学姐也好.都在做一些超出我预想的事.啊,鹤屋学姐也是。
  不管怎么样,从本质上来说,男人是不可能会敌过女人的吧。是因为X染色体。准来告诉我这东两的本质。
  我躺在床上.伸长手和脚.祈求下周能安稳渡过。
----------------------------------------------------------------------
还是考试啊。。。。。。。

有谁愿意搞掂剩下的几章啊

当然,如果没人干的话我还是回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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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94楼 发表于: 2006-06-18
开始校对第一章= =但愿下午能搞完

万一不小心你真成了那样的人,我们会很过,

我们会很难过

和她彻的热茶
彻改成沏

“请稍等一会吧。马上给你彻茶。”
彻改成沏

“八天后这个时间没有错吧?”
“嗯。阿虚你是八天前的下午三点四十五分说让我去的。”

= =前后都反了= =明明是八天后的三点四十五分

便含混不清地安慰了儿句

儿- -几

“有希呢,古泉呢?鹤屋学姐呢?部不来吗?”
  总之妹妹一听到什么呢称,

部- -都 呢- -昵

春日冒味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的样子。我老实回答了。
味- -昧

说起来已经银久没干了,那就去好了,
银--很

有数地利用那个教训就行了

有数= =暂时不知道改成什么

把这十朝比奈学姐放在一个谁也看不见的地方放一周
十- -个

 朝比杂学姐不好意思地捏着三眯线脸颊的毛.
朝比杂= =翻译脑子坏了= =是朝比奈啊

所以,让朝比杂学姐住在我家的计划还是停留在妄想阶段比较好。
朝比杂= =翻译脑子坏了= =是朝比奈啊

就算把地球弄成粉末也找不出应落保护的东西了吧。
落--该

可只有这十足不想让任何人背负的精神累赘。

(春日在的话,会一十人自言自语)
十- -个

一边优雅地喝着荼边接着胸口的朝比奈学姐瞪大了双眼连长门也保持着嘴对着茶杯的姿势盯着我看。
荼- -茶

 一不小心说成“那样也好”的刚候的邢念以喷气发动机失去控制的字宙飞船式的速度在我脑海中盘旋,
邢- -邪

站在她边上的长门头上冒着热气,咕咚咕咚地喝着,牛奶的场面在我脑海中闪一下消失了,
喝着后面的逗号去掉

第一章修正完毕= =第一章的问题没那么多啊。
hh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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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95楼 发表于: 2006-06-18
根据楼下建议修改后

序曲(hhb V2.0版本)

  凉宫春日很安分。
  虽然看似忧郁,有时也唉声叹气,可事实上,她看起来并不寂寞。不过,最近总让人感觉到出奇的安静。那股莫名的不知由来的安分连我都感到很害怕。
  当然,并不只是外表安静,更不是心境变得安分。春日从不怀疑自己,哪怕就像早已形成的性格有一丁点或是悄悄地改变那样。她丝毫不会质疑自己。总之要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我可能会变得很为难。因此,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去矫正她。怎么说呢,有一种就像终年辐射的克鲁利安照片上的光环从燃烧最旺的红色变成了橙色似的微妙的安分包围着她。
  班里的伙伴中,能觉察到这家伙与以往不太一样的,可能只有一个人,最多两个人吧。这其中有一个人是可以准确点出名来的。那就是我了。
  入学以来,她一直坐在我的后面,放学后我们也总是面对面,所以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只要有人能察觉到,那非我莫属了。虽说安分,可继续挑战森罗万象的目光依然炯炯有神。一旦出手,不感到满足决不停歇的行动力也依然表露无遗。
  虽然上个月的月末举办的校园百人一首大会上,她屈居第二,不过在这个月月初举行的校园马拉松大会上她勇摘桂冠。顺便说一下,百人一首的第一名是长门,马拉松的第二名也是长门。总之。SOS团的团长和读书员两人文武双全,笑傲群雄。全校学生再一次绞尽脑汁猜想这个团到底想干什么。这么说着的我也是其中的一员。
  假设只有一件事情可以理解的话,那么照以往的经验看来,春日露出这种表情和气味的时候,我可以肯定她接下来应该是在策划什么阴谋。而且等她考虑好的那一瞬,她绝对会转变回原来的迷人笑颜。
  我还真想象不出我的经验什么时候失算过呢。有吗?我使劲翻阅脑海里的历史教科书中有关春日在长时间的安分中隐退的年表。
  一时的平静,正是预言着即将到来的大海啸的准确无误的前兆。以前就总是那样的啦。

  那么……
  现在是二月初,最寒冷的隆冬已经接近尾声。
  过了年,离多事的去年也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之所以觉得时光飞逝,也许是因为感觉自己在新年初的一月里也适当地干了些事的缘故吧。
  在这里暂且希望时间能逆转。春日在策划些什么我不知道,首先我自己有必要跟自己做个妥协。二月份就开始回忆过去一年中所发生的事是过早了点,可是我决定说出那件与其说是不得不做。不如说是干劲十足的事件的来龙去脉。
  那时候,我的口号只有一个。
  ——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尽可能快地。
  下决心的时候正逢冬季集训的时候,到付诸行动还需要一点时间。
  那是一月二号,从平日常去的车站前开始发生的故事。
  …………
  ……
  …
  那个发生过遭遇暴风雪袭击被困在一个谜似的邸馆里的风波事件的集训旅行终于在新年的第二天拉下了帷幕,SOS团冬季集训旅游一行人员从遥远的山那头的旅游地返回了。
  “呼,我回来了”
  春日跟我们的小镇打了个招呼,向着落日,眯起一只眼睛。
  “总算可以松口气了。虽然雪山也不错,不过呼吸惯了的空气还是最甜的啊,虽然带点潮味儿啦。”
  跟我们走不同的路线回来的多丸兄弟与新川·森这对搭档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因此,在令人怀念的家乡的车站前卸下行李的只有不畏长途跋涉、身心俱健的春日和鹤屋学姐,被依依不舍的妹妹紧紧抱住的朝比奈学姐,任何时候都面无表情地站着的长门,满脸疲惫的古泉,还有疲倦不堪的我以及几乎成为负担的三味线。哈,我想有这些就足够了吧。
  “今天就到这解散吧”
  春日一副玩得很尽兴的模样,
  “大家可以好好休息啦。明天是今年初次参拜附近的寺庙和神社的日子吧,上午九点在这儿集合吧。啊,鹤屋学姐有什么打算?”
  旅行回来的第二天又打算去其他地方的旺盛精力,着实让人佩服。可问题是,以我为代表的普通人的体内并没有装永动机什么的。可是,什么地方隐藏着与春日同级别的能量来源的鹤屋学姐却说:
  “不好意思啊。我明天要去瑞士啦。一定带土特产回来。拜托,把我的这份零钱也投到香钱匣里吧!”
  说着从钱包里叮啷当啷掏出零钱交给朝比奈学姐,然后,又把硬币塞给我妹妹,
  “这是压岁钱哦!”
  “拜拜,下学期再见喽!”
  她挥着手,带着满脸笑容离开了车站前。她的走姿轻松舒畅得令人惊讶。这样的女孩是怎么养育出来的?为了将来的参考,也着实想去拜访一下鹤屋学姐的父母,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
  春日一直挥着手,直到那个满脸堆笑的学姐在杂居公寓的地方拐弯后看不见为止。
  “那么,我们也回家吧。大家路上要小心哦。到家之前都还算是集训呢。”
  要是再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和古泉的身体就吃不消了。不过从车站回家这条路上应该不会遇上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吧。
  我看着长门。谜馆里的不顺已经烟消云散,她已经恢复了平日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没有表情的状态。这么想着,她的眼睛动了一下,与我的视线相接触。她好像点了点头,这应该不是我的错觉。
  我又把目光投向朝比奈学姐。旅行中始终悠闲地行动,过分的悠闲到了谜馆也变得有点不安,不过现在想起来那样也挺好。从今往后才是她真正登场的时候。我饱含深情地望着她,只可惜,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示意的眼神,与妹妹像同龄的朋友一样在打闹。
  “那么明天见喽!不准迟到哦。还有,压岁钱要藏好啊。到时候,摊子一定会沿着参拜道路摆得很长的。”
  春日这么说道。我拉着妹妹的手,提着装有三味线的旅行箱,与春日和朝比奈学姐告别,坐上了公共汽车。
  “实玖瑠,拜拜!”
  我拉着靠在门上的妹妹往座位上走的时候,看见朝比奈学姐好几次回过头来,冲妹妹招手。很抱歉,我现在没有心情挥手。
  如果换是春日和古泉的话,一会大声喊拜拜的。
  于是,回到家我终于从三味线和妹妹这儿解放出来了。几分钟后,我就给刚刚分开的成员当中的两个人拨了电话。
  为了什么呢,
  因为我想尽快做完年内没有完成而令我感到万分后悔的事。
  由干自己的懒惰导致那种让人出冷汗的事情发生,的确是非常抱歉,因此想给去年末偷懒的自己一个教训。应该去的是比那再早一点的自己的身边。那次谜馆事件,幸亏长门和古泉机灵,总算避免了最坏的结果的没生。但是,没有人能保证那样的事不会再次发生。我倒是感觉,要发生的气氛已经油然而生了。旅行中因为这个那个问题面产生的踌躇,随着团员的四散也消失了。在鹤屋学姐的别墅里玩推理游戏或玩双六的空儿,有充分的下决心的时间。
  我必须去。和长门、朝比奈学姐一起,再次回到那个时间去。
  对,回到十二月十八号的凌晨去——

  我没有时间缓解冬季集训的疲劳,首先给朝比奈学姐打了电话。从刚刚分开的对方那儿接到电话,她似乎有点吃惊的样子。
  “怎么了,阿虚?”
  “有个地方想让你和我一起去。现在就要去。”
  “啊?什么地方?”
  “是去年的十二月十八号。”
  夹杂着惊讶与困惑,
  “啊?啊?这,这是怎么回事?”
  “请你带我和长门回到过去。两周前的过去,合三人之力必须让时间逆转。”
  “这事……我来传送……不,那个,不能随便使用。需要严格的审查和很多人的批准的啊。”
  我打赌,那个批准很容易通过。我头脑上空浮现的妄想画面里,成人版的朝比奈学姐冲我眨眼。还送来了飞吻。
  “朝比奈学组,您现在赶快和上司或者类似于上司的人联系一下。说明一下情况。就说我想要带着你和长门回到十二月十八号的凌晨。”
  可能是太过自信了的缘故吧,朝比奈学姐一时间发出的感叹号几乎有从听筒里漏出的势头,然后沉默了。
  “等等,等一下。”
  当然会等。怎么与未来联系,我对此有极大的兴趣。但传到这边的只有朝比奈学姐平静的呼吸。不满十秒的那个背最音乐变成了茫然的声音。
  “真是不敢相信……”
  “……通过了。这,为什么……?这么简单就……”
  那是因为未来的走向落在我的双肩上——我没有这么说。怎么说呢,没有心情在电话里长谈。
  “在长门的公寓里碰头吧。三十分钟后能到吗?”
  “啊,等等!请给我一个小时。我还想再确认一次。啊,还有,我想就在长门君的公寓大门口会合吧,别进房间了。”
  我爽快地答应后就挂了电话,想象了一阵朝比奈学姐可爱又吃惊的模样后,又重新收紧了脸部肌肉和心情。在即将要去的那段时间里,井没有浮现出可以令人平静地微笑的场面。那个家伙应该是最了解我的。
  还有一个人,我想即使我不联系,她也能理解我。不过姑且还得确认一下。我再次拿起了听筒。
  一个小时后——
  来得太早了。得意忘形到骑飞车过来了呢。我站在豪华的按户出售的高级公寓的入口处,冻得来回踏步。十五分钟后,一个轻飘飘的人影吧嗒吧嗒地跑到我跟前来了。看起来她既没有换衣服的时间。也没有考虑的余地似的,仍穿着集训回来的那套衣服。其实我也是。
  “阿虚。”
  朝比奈学姐还是一副很纳闷的样子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阿虚的要求轻轻松松就通过了呢?而且上司反而还命令我说,让长门也一块去。一定要三个人一起……我想要问个究竟。她只回答说是绝密。还有……还说让我完全服从你的指示。到底为什么呢?”
  “去长门的房间告诉你。”
  这么说着的同时,我把长门的房间号码输进大门的电子感应器里,按下门铃按钮。马上就有了回应。
  “……”
  “是我”
  “进来吧”
  门一下就开了,我走了进去。哎呀,可不能忘了朝比奈学姐啊。她还茫然着呢。向她招手后,她恍然大悟似的跟上来了。每次来这里,她都胆颤心惊的,这好像成了她的习性似的。在电梯里,朝比奈学姐的脑袋周围好像有很多问号在滴溜溜地转动,面色有点紧张,可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那副表情,直到长门打开房间的门招呼我们进去后也没有改变。
  长门好像既有空闲又从容。在自己家里,却还换上了那套熟悉的水手服。我反射性地感觉到,这副打扮特别令人安心。之所以这么想,井非因为我有迷恋水手服的癖好,而是因为有种这个家伙能充分理解我的安心感。
  那时候,我看到一个短发的穿着制服的人手里拿着刀的情景,就失去了知觉。
  假如现在即将要去的长门穿上别的衣服的话,那时候的我也许会感到为难。虽然我想我不会把长门错认成其他人,可水手服几乎成了这个家伙的商标似的。
  长门无言地用手指指起居室,示意我们坐下。然后她走进厨房开始准备茶水。
  那么,借着这段时间,把上上回的梗概大概跟朝比奈学姐说说吧。

  “真是不敢相信……”
  朝比奈学姐睁大了双眼,喃喃说着。
  “什么历史整个被改变,怎么会,我一点儿也没感觉到……”
  这是理所当然的。不管怎么说,那三天内,只有我还有准确的记忆。那时的我,如果没有长门的提示和那边的春日的超强的行动能力,什么也干不了。
  “世界规模的时空改变与未来的直接干涉,……那些事居然能同时发生”
  朝比奈学姐声音颤抖,在朴素的房间内游离着视线。起居室的被炉桌子上放着三个茶杯。是长门为我们沏的茶,长门时不时地在我说话的时候插几句。
  “真的吗”
  朝比奈学姐对此非常吃惊,沏的茶原封不动地放着。早就凉了吧。
  “……”
  长门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坐在我斜对面的朝比奈学姐,之后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我,然后又看着朝比奈学姐。
  我想我知道长门想说什么。我跟朝比奈学姐说的是,因为长门让错误的能量爆炸了,因此十二月十八日这天世界被完全改变。但是,因为购买进的逃亡程序运转顺利,因此只有我回到了四年前的七夕,在那里得到了反常以前的长门的协助,返回了十二月十八日。但是,这又遭到引起异常的朝仓凉子的刺杀,尽管刺杀未遂。昏倒之前我看到了我、长门和朝比奈学姐,好像是来自未来的我们让世界恢复了原样。好像就是这样。——光这么说。可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补充加点注释。
  然而这并不是所有的内容。四年前的七夕,那里还有另一个朝比奈学姐在等待着我们。这点,我没有说。我不知道告诉她算不算是好事。现在的朝比奈学姐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是说,那个成人的朝比奈学姐一定是有意在隐瞒什么。
  现在的朝比奈学姐好像在定期与未来联系,如果那很重要的话,就算不是朝比奈学姐(大)总之,由上司或是厉害的人物告诉她应该也不错。我也不可能知道未来人是如何交换信息的。
  不过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可以了解到一点。“我想问个究竟,可是只回答说是绝密”这是刚才听到她说的话。
  朝比奈学姐应该不知道吧。是不让她知道。
  原因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想想也是。作为未来人,也太大意了。——这是我之前就有过好多次的感想。差点儿陷入瘫痪的八月、突然出现在暴风雪中的邸馆……至少这两件事,如果事前朝比奈学姐能给予未来的忠告,就可以遭免了啊。可她没有这么做,为什么呢?
  点头认同。
  朝比奈学姐(大)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太奇怪了。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过去的她——现在的朝比奈学姐——常走的路上发生的事。所以,如果事前可以避开那些事件的发生。未来的她的历史将会改写。所谓规定事项,就是说,不管什么事,被规定了的项目必须要清除通过。
  虽然知道,结果就像毫无办法的长门一样。
  但是。要是那样的话,现在的朝比奈学姐不是太可怜了吗?每次发生什么事,她都被吓得不行。被吓着的次数可能比我这个现代人还多哟。首先,朝比奈学姐出现在现代有什么目的,我甚至感觉到了危险。要是只有春日一个人需要监视的话。还不如让防盗相机做的好。
  她一定有什么真正的目的。朝比奈学姐本人不知道。可是,再未来一点的她本人好像知道目的是——。
  陷人沉思的我。听到一个冷冻干燥的声音,
  “想求你一件事”
  要是长门的事,大多数要求都可以满足她。
  “请你不要跟那段时间内的我说任何话。”
  任何话?“哟”、“呀”什么的也不行?
  “如果可以的话。”
  长门毫无表情的眼睛里透露出极少见的心理表现。黑色的眸子里浮现出的是强烈的请求没错,我要是拒绝长门的请求,无异于在干水中捞月的事。
  “知道了啦。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照办咯”
  留着随意的短发的脑袋微微点了一下。
  详细的时间和空间坐标是按长门的指示做的,朝比奈学姐是忠实的执行者。外星人和未来人组成的联合部队。古泉的组织该有多么巨大啊,好像没什么胜算呢。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开战的意思。

  我和长门、朝比奈学姐三个人来到门口穿鞋,在那个狭小的空间内,我们相互簇拥着肩膀紧挨在一起。上个月,和朝比奈学姐(大)一起逆转时间的时候把鞋子给忘了。那个教训现在清晰地浮现出来。她的高跟鞋越过四年的时间还放置着,的确像长门的作风。也不能把鞋还给眼前这个朝比奈学姐,还是别理会了。
  “嗯……是去年十二月十八日的几点来着?”
  长门的回答精确到秒,朝比奈学姐点了点头。
  “出发啦。阿虚,闭上眼睛。”
  于是——
  时间移动。经历过好几次的那种感觉。头晕目眩得几乎要呕吐。虽然闭着眼睛,可还像是感觉到光在闪烁。就像脸朝着高空坠落,令人不快的指数急速上升,难以说明的空间掌握能力的丧失,就像坐在失控了的云霄飞车里被转了几十圈似的,身心都脱离了平常状态。我的半规管眼看就要达到极限了——
  我的脚掌重新接触到了地面,地球引力作用在身体上真舒服。
  “到了。”
  长门低声说着,我睁开眼睛。
  然后吓了一跳。
  因为发现自己站在校门的正前方。
  赶快想起来。四年前的七夕那天穿越时光的我照着长门(待机模式)的指示,与朝比奈学姐一起返回十二月十八日的时候,我注视着长门在黑暗中改变世界的情景,然后走到路灯下。
  现在的我们就出现在那正当中。
  那个“我”,正跟改变完世界,也把自己改变了一下,戴上了眼镜的长门说着什么。还能看见肩上搭着我的夹克衫的朝比奈学姐的背影。这,也太不妙了吧。不管怎么说,离得太近了。

  “不用担心”
  我们的长门说了句没有抑扬语调的话。
  “他们看不到我们。不可见遮音磁场已经打开了。”
  也就是说,在我看见的“我”朝比奈学姐(大)、长门(戴着眼镜)他们看来,我们大家的样子就成了无声的透明人了吧。这件事不需要长门详细解释,是因为本人也跟着来的缘故啊。觉得一丝遗憾。
  朝比奈学姐不住地眨眼,
  “嗯……那个女的是谁?是个大人,怎么会在这呢?”
  只是个背影而己。朝比奈学姐不明白也是理所当然的。能想象出那里居然会有未来的自己,她的思维也太富有跳跃性了,底要不要告诉她呢?我正为这事烦恼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令我的这个想法烟消云散的事。虽然知道,可就是这么客观地看着,还是使人起鸡皮疙瘩。
  从黑暗中突然冒出一个人影。从我们身旁掠过,等我们看清那个身影是朝仓凉子的时候,朝仓已经向我们冲过来了,不,是撞向事实。刀放在腰间,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了。
  朝比奈学姐喊叫着什么,来不及了,“我”被刺中了。就像记忆中的那样。
  “呜……”
  好像很痛的样子。
  那个时候没有注意到,朝仓转动着那把刺人的刀,样子令人厌恶。她充满杀机,没有片刻的犹豫,她把刀刺进了“我”的身体。毫无疑问,朝仓凉子完全是个杀人未遂犯。
  “我”倒下了。
  “啊……阿虚他!”
  朝比奈学姐也喊叫起来。眼看着要跑上去,“啊……!”立刻撞上了透明的墙壁,悲痛地仰望着。好像在一瞬间忘了我就在她身边。她的眼里只看到那个倒下的“我”。我是该感到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长门君!”
  长门冲着朝比奈学姐缓缓地点了点头,
  “磁场消失了。……到此结束。”
  朝比奈学姐跑了过去,与此同时长门自己也动了起来。比夜风还迅速的长门,一瞬间抓住了朝仓举起的刀。耳边响起了朝仓那夹杂着恐惧与僧恶的喊叫声,我也奔向自己的跟前。哎呀呀,那样子真是惨不忍睹。
  朝比奈学姐(小)边哭边紧紧搂住“我”。能为我担心,实在感到很高兴,可是那样摇晃,会让我死的更快的啦……
  她眼泪朦胧地拼命呼喊着“我”,根本没注意就站在她身边的女子。我真想大声说谢谢。
  面带着沉痛,低垂着眼睛的朝比奈学姐(大)仰起脸,凝视着我。
  “你来啦。”
  不过来晚了点。不是时间上的晚,是情绪上的。
  “……喂……”
  这个声音,是记忆中的长门。跑步的身影让我的心脏有点痛。戴着眼镜的那个长门,摔了个屁股墩,满脸吃惊的表情。睁开的黑色的眼两从倒下的“我”移向朝仓,然后移向与自己同样打扮的水手服上,最后把目光移向了我。
  “为什么……”
  这是我和长门的约定。所以,我不能和另一个长门,就是刚改变完世界的这个长门说话,我该做的事只有一件。
  捡起三年前的长门做的短针枪,我俯视着自己。为了说出那些话,我张开嘴,说了记忆中的那些话。我想这就能合得上了吧,只要是大体相似的话,多少有点出入是允许的。那个“我”完全闭上了微微张开的眼睛,脑袋朝向了侧面。昏厥的这一幕太精彩了,还让人以为是死了呢。不过再不止血,可真的要死了呢。
  那么,从现在开始,完全该由我们出场了。这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我最先看到的是,长门阻止朝仓的举动。
  “……”
  长门抓着的刀,一边发着光一边化成了沙。想逃离现场的朝仓,脚像是被粘在地上似的,动弹不了。
  “这,为什么?你……”
  长门说话有点快。
  朝仓的身体也开始发光。
  “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现在也是……为什么……”
  一动不动的朝仓最后提出了疑问,然后像被刀劈了似的簌簌地分解了。
  几乎与此同时,
  “啊?……”
  朝比奈学姐身体前倾,像要伏在“我”的身上似的。柔软地闭着的眼睛,微微张开的小嘴,怎么看都是一副睡脸。朝比奈学姐(大)的手轻轻地搭在这个筋疲力尽的可爱的学姐的脖子上。
  “让她睡着了。”
  成人版的朝比奈学姐满怀悲伤地抚摸着幼小时候的自己的头发。
  “不能让她知道我在这里的。不这么做不行。”
  朝比奈学姐呼呼地睡得很香,把昏厥了的“我”的手臂当成了枕头。
  “我的事别跟这个孩子说”
  这个睡脸,与三年前七夕的那天,在那个公园的长凳上看到的是同一个。道理也是一样的。朝比奈学姐(大)好像不想让过去的自己看到白己的模样。背影可以,走近跟前看的话,确实朝比奈学姐就只能看到朝比奈学姐了。
  我俯看着朝比奈学姐(小)和没有意识状态的“我”。
  长门单膝下脆,向下蜷身,把手放在被刀刺中的“我”的侧腹上。多亏她这么做。总之,血止住了,“我”那苍白的脸总算看起来有了人样。帮我治伤的原来是这个家伙啊。
  长门干脆地站起身来,也不擦擦沾了血的手指,就伸出手说,
  “给我”
  我什么也没说,举起短针枪。实在是很久没拿过了,正为难呢。
  一旦有情况,可以用来抵抗。
  不管是对哪个长门,我也不会用这玩意射击。
  淡漠地拿着枪的长门,把枪口对准了那个坐在地上,始终一脸胆怯地戴着眼镜的长门。干脆地扣动了扳机。
  “……”
  长门(戴着眼镜)慢慢地发光,并慢慢地站起来。像根柱子似的站姿,是我最熟悉的长门的姿势。递交入部申请啦,为难地拉我的衣服下摆啦,跟那个腼腆的,带着浅浅笑意的人完全不同。
  好像要证明我的想法似的,那个长门很自然地摘下眼镜,裸眼凝视着我后,毫无感情的目光锁定在另一个自己身上,说道:“要求同步”
  两个长门相互死死盯住对方的情景。包括这次在内,我已经多次看到过的过去的“我”。朝比奈学姐也见到过大小两个朝比奈学姐同时在场的情景。但是,两个长门对立的场面还是第一次碰到。让人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很壮观。
  “要求同步”
  被射中的那个长门重复道。射击的这个长门马上回答,
  “拒绝”
  连我都觉得意外,更别说那个手里拿着眼镜的长门了。眉毛微微动了一下
  “为什么”
  “因为我不愿意”
  目瞪口呆。从长门口中说出意思这么明了的话,以前有过吗?不是借口。明确的拒绝的话是感情的直接表现,没错。
  “……”
  对方的那个长门好像陷人思考似的,沉默了。
  “……”
  沉默依旧,夜风吹抚着头发。
  我和来自未来的长门轻轻地说道,
  “你去把改变了的世界恢复原状。”
  “知道了。”
  那个长门点了点头,用只有我才能听懂的略带犹豫的声音说。
  “无法感知信息综合思念体的存在”
  “这里没有”
  长门谈淡地说,
  “我与我现存的时间和空间的他连结着。再次改变由我来主导。”
  “明白了。”过去的长门答到。
  “再次改变后,”
  我的长门接着说。
  “你怎么想的,你就怎么行动”
  刚回到过去的长门,稍稍歪着头看着我。那个表情和目光中浮现出的看不见的信息,我读懂了。没有人比我更明白长门想说什么。
  这个长门就是那个长门。那天,夜里出现在医院的那个长门就是现在的这个家伙。说自己的处分正在讨论中,井把我惹毛的那个家伙。
  我也明白来自未来的长门拒绝同步的理由。长门不想把那个时候自已应该做的事告诉现在的自己。
  为什么呢?——问为什么,那不是显而易见的嘛。
  谢谢——那个时候听到长门说的这句话就是所有的答案。
  “啊虚”
  朝比奈学姐对一直站着的我谨慎地说,
  “这孩子我可以拜托给你吗?”
  她扶起了看似很重,呼呼地安详她睡着的朝比奈学姐(小)的上身。我立刻去帮忙,按她说的,像以前那样把身材矮小的朝比奈学姐背在背上。
  还像记忆中一样柔软温暖。
  “一场大规模的时空震动马上就要发生了。”
  朝比奈学姐(大)抱着双臂,一本正经的脸上夹杂着恐俱,说:
  “比起长门刚才干的那个,这是个规模更大的复杂的时空修正。我想这次想好好睁开眼睛都困难呢。”

  你这么说我自然相信,可是,有什么差别呢?
  “最初的改变只不过是让过去和现在发生变化。在这之上,还有必要让时间恢复正常流动。回忆一下,你是在什么地方醒过来的。”
  十二月十八日的傍晚,我在医院的病床上醒过来了。
  “是吧。所以,必须得让事情变成那样才行。”
  把我的夹克披在肩上的赤脚的朝比奈学姐(大),懒洋洋地不知从哪儿走过来了。
  朝比奈学姐(大)一只手搭在背着朝比奈学姐(小)的我的肩膀上、扭过头去把视线对准长门。我和来到此地的那个长门静静地走过来了。还有一个人依旧站着,而倒下的“我”也保持着原样。
  朝比奈学姐(大)用另一只手抓着长门的胳膊,
  “拜托你了,长门。”
  长门轻轻地点了点头,她凝视着自己,几乎要说永别了。另一个长门也什么都没说。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肥,觉得好像很寂寞似的。不用担心。我还记得那时我说过的话。倒在那儿的“我”即将要跟你说的话。那个家伙一定会那么说。所以安心来探病吧。别忘了跟你的头儿说句混蛋哦。
  “闭上眼睛,阿虚。”
  朝比奈学姐(大)小声说到。
  “晕过去可不行哦。”
  我听从忠告,紧紧地闭上双眼。
  接下来的一瞬,我感到世界在扭转。
  “哇——”
  在失重状态下滴溜溜旋转的感觉,我已经体验过好几次了。虽然觉得似乎已经习惯了,可是这次的旋转与以往相差很大。如果说以前就像游乐园的云霄飞车的话,这次就像在乱哄哄发射出去的宇宙飞般中忘了系安全带的状态。可是因为身体没有重力,所以实际上并没有被旋转。这就是晕。虽然想看看外面变成什么样了,可是眼睛刚一打开,就真的像酩酊大醉似的越来越恐怖,只有眼皮后面的黑暗中闪烁的光,就是我能感知的所有的影像。背上朝比奈学姐(小)的体温,肩上搭着的朝比奈学姐(大)的手掌的感觉,都让我觉得可靠。
  ——从闭上的眼睑上感觉到的危险的光,刺激着眼睛。
  因为抑制不住想看的欲望,我睁开眼,看到了红光的真面目。旋转的红色灯是紧急车辆的特权。
  那是……?
  北高的校门口停着一辆救护车。爱看热闹的学生们远远地围观,抢救队员们抬着躺着一个人的担架过来了。跟随着担架以同样的速度快步走着的那两个身影,是两个女生,她们的名字一辈子都忘不了。春日脸色苍白可怕,朝比奈学姐哭丧着脸,追着担架,稍后没有笑脸的泉也露面了。
  担架立刻被装进救护车,与队员三言两语说着话的春日也钻进了车。红色的旋转灯架上报警器,救护车跑了起来。在遮着眼睛的朝比奈学姐边上站着的古泉一脸严肃地打着手机。长门不在。不过,我觉得她不在是理所当然的。
  我的飘浮感还没有停止。说实话,自己的身体在哪里都不知道。
  身体的某处感觉到朝比奈学姐(大)出了口长气。
  “阿虚,这就要跳到你原先的时间了。”
  看见的影像渐渐逝去。服务切割结束了吗?我闭上眼睛。给你看个好东西。在我的记忆中缺失的三天的片断。对吧春日,为团员担心是团长的使命吧。
  那种旋转的感觉又开始了。真想吃点止晕药埃下次一定要事先准备好呀。
  “你把坐标轴对准出发的时间。跟那个我带声好哦。要清醒过来还得花点时间呢……呵呵。可以让你亲一下哦。”
  留下这句玩笑话,我感觉到朝比奈学姐(大)渐渐远去。
  然后——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背着朝比奈学姐站在长门的房间的起居室里。
  长门就站在对面,
  “距出发时间过了六十二秒”
  她抬头看着我说。
  “回来了”
  回到了咱们自己的时间和世界。
  呼一边吐着气,一边把朝比奈学姐从肩上放下来。的确是让人想亲吻的睡脸的最有力的候补。对朝比奈学姐的那句话信以为真的我并不单纯。如果这不是长门的房间,或者长门没有监视似的盯着看的话,可能我真的会丢开一直困扰着我的道德心与正义感。不,我不会干那种事的。不会的啦。
  拿起桌上的茶杯,一口气把剩下的茶水都喝了。虽然出发去时间旅行前,茶水就已经温热了,现在却反而更好喝。和刚洗完澡喝的麦茶一样。也比的上朝比奈学姐在房间里喝的茶啦。
  “哎呀呀。”
  终于把去年积压的事情处理完了的感觉。已经没有什么没干完的事了吧。世界再改变到此结束,跨年的冬季集训也结束了。其他的就只有新年后首次参拜神社和寺庙了。哎呀,反正不久春日又会想出什么点子来的。在那之前,应该可以安份几天了吧。
  顺便说一下,像天使一样的未来人却久久没有醒过来。不知道她被施了什么催眠术,跟吃饱了放在温暖的房间里的三味线一样,被弄成这副看似幸福的睡脸,也够可怜的。请长门在客厅里铺上被褥,让朝比奈学姐睡下,上面盖上毛毯和被子。
  “长门,朝比奈学姐醒来之前就拜托你照看了。”
  长门注视着睡得正香的客人,又瞥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虽然醒来的时候希望很多东西正好在场,事实上,我也疲劳困乏极了。集训和时间旅行的劳累,如果不靠自家的浴缸和自己的床来消除,明天九点之前可能起不了床,钱包里极有限的钱像自然现象似地一张张少去,我想让这一切都结束。可以说五人份的正月费用只是个轻微的打击啦。
  倒不如像三年的睡太郎状态开始的七夕的那天一样,可以让她在朝比奈学姐旁边上铺上被褥,虽说我有信心,什么也不说躺下就能立刻睡着,可我不由得想,谁也不会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拉。
  未来人偶尔在外星人的家里睡觉,也不错呢。
  “明天再见吧。”
  “知道了。”
  长门用那充被安定感的无表情目送我。刘海下面两颗宁静的眼珠坚定不移,视线固定在我的身上。
  “今天辛苦你了啊。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对不起了。”
  朝比奈学姐也是,功劳最大的人就是这个长门和四年前的七夕那天在这里的长门。
  “没事。”
  长门没有改变一贯的表情,
  “事情因我而起。”
  我注视着那张外星人制造的终端脸直到门彻底关上。我曾想她脸上会不会浮现出徽笑呢,很遗憾,——或者说令人安心的是,小巧的白皙的睑上跟平常一样毫无表情。不过我觉得好像还是有点不同往常的,能如此察觉到,都拜我熟练的眼力所赐。
  从公寓出来,我慢慢地骑着车,一回到家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总觉得疲惫到极点的睡眠状态中,不知为什么会胡乱做一些愉快的梦。虽然醒来三十秒后关于梦的记忆都消失了,不过残留的气氛告诉了我。
  未来人和外星人和睦地在沏茶,就是这种感觉的梦吧。
  因此,就像把朝比奈学姐从背上放下来一样,我准备卸下肩上所有的负担,相对平静地生活一个月。
  不过,还遗留着一个问题。
  看着那可爱的睡脸我全都忘了。一直睡着的朝比奈学姐该不会因为睡着了,对我和长门、朝比奈学姐(大)在那个十二月十人日做过的事一无所知吧。在她看来,突然从我这儿得知了时空改变的事情,将信将疑地穿越时间回到过去,在那里,看到了“我”被刺的悲惨情景,然后就被强行地施了催眠术。她醒来后记忆会不会回到从前呢?这就是问题之所在。
  对我来说,她已经很好地完成任务了,而且那些只有她才能做到,可是朝比奈学姐好像不这么想。现在回想起来,寒假结束后不久,朝比奈学姐的确总有点心不在焉地常常陷入沉思呢。
  那事和那个被朝比奈学姐叫出去模拟约会的星期日的忧郁有关。那天她还救了一个差点儿发生交通事故的戴眼镜的少年。
  说起来,朝比奈学姐(大)的秘密才是原因。把朝比奈学姐惹哭的家伙,毫无争议,应该痛打他一顿。可是想了想,学姐因为我而哭的次数更多吧。下次和春日去拳击练习场体验一下,练习练习拳击吧。
  能适当地享受一下打人和被打的乐趣吧。
  总之,多亏那个两人一起出去采购茶叶的星期日的一幕,我开始考虑SOS团的未来了。同时,总算成功消除了朝比奈学姐的忧郁。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她觉察到了些什么。不过,那种相互理解的感觉,也不需要详细说明了。至少不用对现在的朝比奈学姐说明。
  我从来不在春日面前提起约翰史密斯,这与我不对朝比奈学姐说起成人版的朝比奈学姐的事,具有同样的意义。那是紧急情况下的王牌啦。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
  哎呀我可不希望那个时候会来啦。
  …
  ……
  …………

  于是,进人了二月份,话题回到开头。
  一到年末,学校的气氛也会发生各种变化,比如说,几乎就看不到三年级学生了。这个时候,他们大部分人都忙着准备考试什么的,也许因为这个原因吧,连教员室的气氛也紧张得出奇。想想后年这时候的我,决不是事不关己。今年的三年级学生如果不发奋努力,合格率赢不了市立竞争校的话,校长又会紧张地要求临时补习或是牺牲校庆日用作模拟考试等等。对于还想把两年后的自己束之高阁的我来说,真是郁闷哪。
  说起考试,以中学生为对像的特别班级的推荐入学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学校也有两个。那么说来,古泉所在的九组是数理班。不知道是那个家伙的后台硬还是古泉本来学习自力就强,很佩服他能转进去。我可没有把数学和理科作为主要科目来学的心思呢。
  暂时把自己的目光从以后降临到自己身上的大学入学考试的地狱般的生活上移开,所剩无几的高一生活就不能过得再慢一点吗。我有意不看日历,从那个十二月十八日回来后,精神上悠闲自在。
  总之,我是想不出比修改时空更悬乎的事了。既然顺利完成了,让我休息一段时间也好。长门已经完全像以前一样了,朝比奈学姐的笑容也复活了,春日虽然有点反常,反正过不了多久她会吵闹起来的。
  到此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不如说不愿意去想。不过,在活动室里就有一个家伙私自把无关紧要的琐事翻出来当回事的。那就是和春日一起被撇在蚊帐外面的唯一的团员,在改变时空时没能派上用场的超能力者古泉一树。
  “你回去过好几次的那个十二月十八日凌晨有两种哦。”
  雪山谜馆事件以后,古泉就很爱打听有关我经历过的时间逆转的事。就像请求祖父母讲故事影乖巧的孙子一样,古泉试探问过好几次了。这家伙好像真想体验时间旅行,总觉得他很羡慕我似的。从鹤屋学姐的别墅回来的电车上,他还在一个劲地说“能不能也带找去呢”、“即使过去的你看不到我也无所谓的”等等。不用说,我是不会不理他的。
  我因为长门的事而感到内心羞愧,尽管一切都结束了,说话还是含糊其辞。我终于架不住古泉的穷追不舍,活动室只剩我们俩的时候,我决定不得罪他,告诉他。
  于是,果然如我所料,他开始高兴地讲解。
  “听好了哦。引起反常动作的长门同学改变世界是在十二月十八日的凌晨吧。在那个世界里,我、凉宫同学、还有朝比奈学姐都变成了普通人。
  你在那个世界度过三天,在长门的逃亡程序中度过三年……不对,已经是四年前了吧……在那里你遇到还正常的长门,然后又一次返回十二月十八日凌晨。”
  当然是那样的。顺便说一下,那之后还去了一次呢。
  “我知道。你好好想想。十二月十八日的清晨……把长门改变世界的这个时间设成X时间吧,你从四年前的七夕那天穿越时间到达X时间的时候,那个X时间应该已经不是原来的X时间了。”
  怎么回事?应该不会吧。同一个时间不可能有好几个。
  “不,只能那么认为。很简单的道理啦。如果在X时间点上世界没有改变的话,那么凉宫应该不会消失,我也不会变成普通人了。那样的话,你也就没有理由要回到过去了。”
  这是时间悖论。那点东西,我自己还是知道的啦。
  “但是你回到过去是恢复世界的必要条件。如果你不回去,世界就一直维持改变后的状态。于是你准时回到了过去,并把世界恢复过来了吧。否则这根时间轴是不会存在的。”
  “来画图说明吧。可能会有助于理解”
  自从那次遇险后,你喜欢上画图了?古泉拿起水性尖头万能笔在白板上画了起来。他边由下往上画竖线边说,
  “把这条向上的线看成是过去向未来去的时间的流向。然后——”
  线就停在板中央,然后在线的头上面上圈,标上X。
  “这就是最初的X时间。在这个时间点上,长门改变了包括自己在内的世界,你记忆中的时间也在这里产生。”
  古泉又画了起来。没有顺着直线画下去。画了一条向右弯度很大的曲线。这样就完成了一个回到出发间点X的圆。这张图就像牵牛花的两片嫩叶被拔掉了一片似的。
  “这个圆是你记忆中的十八号以后的历史。逃亡程序让你回到了四年前的七夕然后从那个时间跳到了十八号凌晨。在那里,如果能让长门恢复正常就好了,可是事与愿违了吧。”
  因为朝仓凉子在那里呢。不过,在那里的,不止朝仓一个人。来自未来的另一个我、长门和朝比奈学姐也在。想方设法改变了世界。从现在的我看来,是一个月左右前的事。
  “是那样的吧。也就是说你自己救了自己。那是——”
  古泉的笔开始从点X出发,这次画了一个向左的圆。
  ——这是这儿的时间。现在这个世界里用的时间。在我和凉宫的记忆里:十八号你从楼梯上摔下去,失去了知觉。一直到二十一号才醒过来的这个时间。而且也是你上个月去救自己的时间动态。”
  画完了向左旋转的这个圆后,古泉没有停笔。他把通过X的那条直线继续往上画,直到板的最上端,这才放下笔。他退后半步,看着我,我仔细看着那张图。
  卧倒的8字,总之就在这个符号的正中间贯穿了一条竖线这么看来就很容易理解了。所有的线在中央交汇的那点就是X时间。
  一向坦言自己害怕数理科目的我,也渐渐明白了古泉想表达的意思。
  第一,右转的圆是我记忆中的时间。种种混乱后,我去了X时间,戴着眼镜的长门在改变世界的时候我在场,还被朝仓刺了一刀。
  第二,向左转的圆里,有着我记忆中没有的部分。被刺后昏迷不醒,直到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的那三天就在这个圆里。
  而且,不管是哪个圆都是以同一点X为出发点的……
  “就是说X时间有两个,”
  古泉说出了答案。
  让世界发生改变的X时间与把改变后的世界再次改变的——是啊,可以叫做X'地点吧。”
  放下笔的古泉兴趣十足间看着自己画影图,
  “没有X的话也就没有X’。所以,原来的X并没有消失。可以说两个X时间在时间上重合了。重合……对,被覆盖了。在旧教据上重叠记录了新数据,第一周的X和从那里派生出来的改变了的世界,被X'和第二周的时间轴覆盖了。但是井没有完全消失,它还在那。”
  “根本理解不了啦。”
  我假装不知道,这时想起了朝比奈学姐(大)的话。
  将要发生的,是规模更大、更复杂的时空修正吧。
  “与从正上方看到的立体交叉的电路很像吧。交叉部分看起来像是二维连接。再加一维的话,就会产生差异。虽然在只有横和竖的世界里处于同一位置,但深层的部分是不同的哦。”
  我按着太阳穴。要是未来人听到古泉这么说会怎么想呢?或者是外星人的话。
  “还有一个可能性,我可以说吗?”
  在这种情况下,还不是什么都得听他说嘛。
  “你没有而我们有的记忆……十八号你从楼梯上摔下后昏迷,直到二十一号醒来的那三天,可能本来就没有那段时间。”
  有没有那段时间都无所谓了。反正那时我一直躺着呢。
  “是的。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就是我们不能排除世界是在五分钟前形成的可能性。也许根本就没有你被抬上救护车昏迷了三天的事。也可以这么认为,从十八号世界再次被改变后,到二十一号傍晚,你醒过来的那一瞬,这之间并不存在时间。这样的话,我和凉宫关于那三天的记忆就是仿造记忆。我们被灌输了那些记忆,在二十一号傍晚又被重新构筑了……”
  虽说什么都会听,可不管怎么说,也太荒唐了——不能这么说。仔细想想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连过去的一年都能被完全改写,相比之下,这只不过是短短三天而已。
  “这是另外的事了。凉宫看到的那个虚幻的女人的真面,现在也都明白了埃”
  是谁?那个把我推下楼梯的人。
  “是长门。”
  太可笑了。那个时候,长门不是正和你们一起下楼梯的嘛。听说我是走在最后的啦。
  “是的。我们的记忆的确是那样的。长门并不是直接推你的背。可是,是长门编造出你昏迷的历史的。凉宫无意识中察觉到了吧。她当然不可能知道是长门干的。事实上犯人并不在场。可是凉宫是明白的。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有人那么做了,犯人一定躲在什么地方。”
  古泉露出明朗的笑容。
  “那种直觉产生了像谜一样的女生的幻影。那是不可能存在的虚幻的女人啦”
  都到那份上了,用直觉是解释不了的啦。长门主导的世界再次被改变后,长门完全能随意捏造记忆。但是春日在那时就注意到了有什么不对劲。有人在干着什么或是干了什么。
  “是假说了。想要回答你的疑问才尝试着产生的思考实验。”
  神清气爽的家伙一屁股坐到管道椅子上,忽地张开双臂。
  “实际上我不懂问题和时间是如何成立、移动的。不过。朝比奈学姐从未来而来在这段时间内干着什么。那么,接下来就是我的问题了。如果你回到过去,可以防止一件悲惨事件的发生的话,你会出手吗?”
  我想起了夜晚的七夕和朝比奈学姐(大)。去了别的学校的春日和古泉、书法部成员朝比奈学姐、戴着眼镜的长门,人都齐全的时候,我按下了电脑的输入键,马上开始了第二次时间逆转。那个公园的长椅上坐着过去的我。那个帮助还是中学生的春日在操场上画地上绘的“我”。
  那个时候,如果我跑上前去,会变成什么样呢?把今后要发生的事都告诉他,别让春日拍电影啦,不要尽给长门添麻烦等等。如果热情地忠告了他的话。
  只能耸耸肩,没有办法的啦。
  “这,不知道啊。”
  真有那样的机会的话,思考前先行动好了。我自知脑袋不好使,应该要做的事都交给了身体。之前都是这么过来的,这次也会吧。我可期待着哦。
  “不过不管怎么说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去时间旅行呀。的确想不起来去了目的间有什么事”“太遗憾了。这次还想让你带我一起去呢。”
  就算流露出与半夜里饿着肚子的三味线一样的眼神也没用啦。你去求朝比奈学姐吧。不是现在的朝比奈学姐啦,是成人的那个。我可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才能找到她。我能明确告诉你的就是,要常备止晕药。
  古泉一脸沮丧地摇着头,一个人下起了军人象棋,我接着看刚开始读的漫画杂志,活动室终于能恢复平静了,真好。正这么想着,
  “久等了!哐当一声,门被踢开了。骚动的主角登场了。水手服的下摆和黑发随风欢快地飘动,这个房间的最高权力者——春日抱着便利店的口袋,一脸得意的笑容,
  “附近的粗点心店里没有,我还跑到下了坡的间方去了呢。啊,冻死了!”
  房间里的角落里有个电炉,赶紧伸手烤烤。继团长之后,长门和朝比奈学姐紧接着进来了。两人手里拎着跟春日同样的东西。
  “……”
  长门默默地关上门,
  “嗯,接下来要干什么啊?”
  朝比奈学姐不可思议地歪着脑袋,春日慷慨激昂地说道,
  “这还用说嘛。实玖溜,知道今天几号吗?不会不知道就出去采购的吧?”
  “二月三号。可是,那有什么……?”
  “是立春啦,立春!”
  春日从便利店口袋中又掏出一个口袋和真空包装的食品,
  “真令人气愤呀,实玖瑠。小时朝不是玩过的吗?今天是立春,说到立春,不就自然间想到撒豆和吉方卷嘛!”
  吉方卷是限定间区的活动。总之她是拘泥于这些细小的季节性活动的团长。现在SOS团不是“让世界变得热闹的凉宫春日的团”了,而是“每个季节都会肃穆地举行合时宜的活动的组织”这么说没有错的。
  “那是什么?伯努利曲线?”
  春日一眼能看到了白板上的古泉画的图。她看着我曾走过的时间流向图,那目光就像盯着跟自己认识的孩子搭话的行动可疑的人似的。
  “不会吧。这个图能得出什么算式啊?”
  “画着好玩的啦。”
  古泉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站自身来用黑板擦擦了一下白板上的轨迹。
  “打发时间乱画的,不值得深思。”
  说的真好啊。
  “啊,是吗。”
  春日很容易就信服了:因为那东西无关紧要。她把口袋扔给我。一阵子干巴巴的响声后,口袋落在了我手里。是装着很多炒豆子的包装袋。
  今天是春分,因为是春分就必须要撒豆。——这是春日在午休影时候想到的。
  那时,春日自责地大声喊道,
  “总觉得忘了点什么啊。对啦,是立春!”
  可能是看到大方谷口的便当盒里的粗卷寿司才意识到的吧。那个谷口一打开盒盖就大声骂着发泄不满:“喂喂,就这么点东西啊!怎么就没有其它菜了!”
  “好心做给你吃的东西,别鸡蛋里挑骨头了”我条件反射似的插了一句。其实就连我的内心也跟这小子一样,完全不能赞同做便当的人。至少也把寿司切一下再往里面装啊,别引起春日的注意嘛。
  “光崇拜外来文化是不行的噢。尊重自己的传统风俗才有权利享受所有的活动啦。废除了不是太可惜了嘛,光是乐趣就减少了。忘记亲近传统的人们会误入歧途的哟!”
  你住嘴。莫非,这家伙真以为自己走的是正道啊?
  依我看,就连野猪的惯行路,他也是倒着走的。
  “你说什么?我向来以王道为目标的。所以,不得不做的事我都做了。阿虚,你连今天是立春都忘了吧?很难原谅你哦。”
  自己不也忘了嘛。不,正因为这样才要说,HR刚结束,春日马上就准备找碴儿了。其实有必要的东西只有豆和粗卷寿司。自己亲自去采购。幸运的是,我被班主任风部叫去接受名为升学指导的教育。古泉正好是当天的值日生。所以,春日只能抓到长门和朝比奈学姐帮忙拎东西。放学后,她们三个人就得意洋洋地出了校门。然后现在回来了。这就是大概经过。
  粗卷寿司只要朝着吉利的方向吃就行了,豆子却还有别的用途。
  “那么,豆子要往哪里撒呢?”
  我打开口袋,边往嘴里塞豆子边问。再来点茶点就好了
  “撒到活动室的话:打扫起来很费劲,很不划算啦。”
  “随便哪里都行呀。”
  春日转动着炯炯有神的眼珠,说:
  “对了,从学校的游廊的顶上往里院里撒不错吧?掉在地上的豆成了鸟的饵食,还不用打扫呢”
  还有,春日补充道:
  “正好最适合当福娘的人才都在,大张旗鼓地干吧。”
  SOS团团长的la型像超新星爆炸似的眼睛盯着正热心读着豆袋说明书的朝比奈学姐和早就坐在长桌上读着一本有着危险书名的推理小说的长门。
  如果学校里举办福娘比赛的话,冠军和审查人特别奖非这两人莫属了。先别说那些,就这种撒豆驱鬼仪式可以说她们俩是再合适不过的搭档了,朝比奈学姐负责演出,长门负责实际业务。

  我们跟在不容争议间被春日拉着的朝比奈学姐的后面,来到了校舍最顶上的游廊。在那里,我们听从指挥,大方地撒起豆来。撒豆的人仅限女子团员三人组,这也是命令。我和古泉默默地负责往她们手上拿着的量器里添豆。按着春日的指示,很罕见地,大家一定能发挥出很好的效果来。
  刚开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学生们,像害怕杀虫剂喷雾的蟑螂似的躲着,可不到一分钟,男生们就三三两两聚集到了里院,像抢红包似的东奔西窜,相互争夺朝比奈学姐和长门撒下的豆。他们大多避开从春日那强有力的手臂中发出的散弹枪似的豆子攻击,在这点上,他们的行动倒是挺一致的。
  “糟啦!”
  春日打心底遗憾地说:
  “喂,如果把实玖瑠打扮成女巫的样子,我们就可以借此活动收钱了啦,就算参与费每人收一百日元的话,也能赚不少呢,对吧?”
  要是穿上那样的衣服在校园里走,朝比奈学姐可能会更受欢迎呢。
  不过也为了别再让我担心,cosplay就限定在活动室就行了。
  “呵、福进来!嗯,嗯!福进来——!”
  我看着拼命扔豆的朝比奈学姐和一声不吭间从掌心拿起豆子往外撒的长门。当然,结果就是脑海中浮现出两人巫女装束的画面,我严肃地对春日说:
  “每人收五百日元吧。”
  顺便提一下,吆喝声就只有“福进来”这一句。原因是,
  “我呀,自从读了《哭泣的红鬼》后,就决定见到鬼一定要好好待他们呢。哭泣的红鬼哭得很厉害的,要是我看见告示牌的话,一定会很高兴地去红鬼家,不客气地喝茶,吃点心的……”
  完全站在鬼那边的春日目光严肃地看着我,
  “听好了,你要是遇上蓝鬼,一定要对他热情,SOS团对人以外的东西也是大开门户的嘛!”
  主张不彻底的结果就是,福气不断进来虽然挺好的,不过往外放出的东西什么也没有的话,我有预感,膨胀到看不见,就像袋子一样的东西早晚会“啪”的一声破裂的。不过关于蓝鬼的事,我赞成春日的说法。
  也许是因为我感受性丰富的小时候曾有过流泪的回忆吧。是因为长门把用于立春的豆影包装袋附送的简陋的鬼的面具戴在头的侧面的缘故吧。在活动室里边读书边听春日讲故事的长门,为什么对纸做的鬼面其感兴趣昵……
  偷偷地拿在手上,用扫描射线一般的视线注视着,然后戴在自己头上。
  也许是春日说的人以外的人这个短语触动了她的心吧——这不过是我的妄想要了。

  朝比奈学姐和长门这对搭档提供的校园撒豆服务结束后,我们回到活动室一口气吃完了粗卷寿司。在网上查了一下今年的吉利方向,春日把食品分给大家,
  “吃完之前不许说话啊。来,大家站起来,大家朝着那个方向吃吧。”
  五个人朝着同一方向站成一排,一声不吭地开始狠吞虎咽地大口吃起凉了的寿司。这种一样的场景持续了几分钟,春日和长门几乎三口两口就吃完了,像小动物似的两手拿着吉方卷的朝比奈学姐被逼吃得太多,直翻白眼。我一个劲地祈祷今天的晚餐可别吃这个了。
  剩下的豆子被倒在空碟子里,与朝比奈学姐为我们沏的茶一起进了我和春日的肚子。立春原来是暴饮暴食的活动啊,我对它又有了新的认识。
  这下春日该高兴了吧。可不知为什么,第二天,她又变得安分了。在最前面我也说了,那不是严重的忧郁,只不过想出了立春就能变得心情舒畅的家伙就己经证明了这点,正因为如此,不知道这种微妙的安静意味着什么。总觉得不安定。
  好像只有我知道春日的这种安分,别说无足轻重的谷口和国木田了,就连自称是春日的精神专家的古泉好像也没有注意到。
  我绞尽脑汁,可是我也变得不能安心留意春日的动向了。
  因为有更直接的怪事发生了。不像春日的安分那样只停留在气氛上,是以更加直观的形式发生了。
  前面已经提到,我刚跟古泉说暂时是没有时间移动的事了,而且我自己也是这么打算的。因为我暂时不想和回到过去干些什么发生什么关系。不是做过好多次了嘛。何况确实没有要去的理由。
  能答应我这个可怜的请求吗,嗯,当然遂了我的心愿。
  这次,穿越时间的人不是我。我一步也没有离开现在的时间。可是,尽管那样,我还是被卷人了这场围绕着时间的风波里。
  那个人出现在文艺部活动室的扫除用具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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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96楼 发表于: 2006-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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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由 hhb 发布
一边看一边对照原书校对结果。
如果老大愿意等,我倒可以把整本都校对一次。。。
我目前只看完了序曲。

不然我先把第7章对完了算了。。

与原书比有的地方似乎有缺段,于是都补上了。。
偶尔有几处看着不爽的翻译也改了。
另外有几处其实我也搞不懂是什么的只好保持原样了。。

另外,建议老大校对前先用某些软件把如.这种东西替换下。。

我接下来的这个星期考试都排满了

有点怕怕啊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真的想拜托你哦

还有,那些“.”标点问题我曾经尝试过替代,但是发现不能纯用软件解决,因为很多都是扫描错误。。。。。。。

看来还是要苦力啊
h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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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97楼 发表于: 2006-06-18
楼主辛苦了...现在好矛盾呀,想看最新的,但发现新的还是错误...
追求完美的话还是得等呀...如果hhb不怕麻烦的呀...嘿嘿...等你的作品出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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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98楼 发表于: 2006-06-18
感谢序曲(hhb二次校对版本)不过我感觉有些问题还是要提出来,虽然在上面贴过了,不过不知道你看过了吗。要是说的不对,见谅啊

 呼一边吐着气,一边把朝比奈学姐从肩上放下来。
“呼……”
一边吐着气,

可能我真会丢开内疚的心理的
这个内疚= =感觉不适合
我看得有人改成的是可能我真的会丢开一直困扰着我的道德心与正义感……,不知道你觉得如何?


她醒过来后会不会回到以前的时间呢?
这个= =应该不是朝比奈学姐回到过去吧,应该是她的记忆吧
改成这样如何?
她醒来后记忆会不会回到从前呢?

我假装不知道,这时想起了朝比奈学姐(大)的话。
  小规模更大的更复杂的时空修正。
这个,应该是
将要发生的,是规模更大、更复杂的时空修正吧

也不是不可能。连过去都能被完全改写一年,这么想来,只不过是三天。

个人认为这句话是这样的
仔细想想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连过去的一年都能被完全改写,相比之下,这只不过是短短三天而已。


“我呀,自从读了《哭泣的红鬼》后,就决定见到鬼一定要好好待他们呢。《哭泣的红鬼》哭得很厉害的,要是我看见告示牌的话,一定会很高兴地去红鬼家,不客气地喝茶,吃点心的……

第二个《哭泣的红鬼》应该把书名号去掉吧,因为春日现在指的是哭泣的红鬼这个物,而不是这本书。


这个不像春日那样只停留在气氛上,它以眼睛可以看见的形式发生了。

不像春日的安分那样只停留在气氛上,是以更加直观的形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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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99楼 发表于: 2006-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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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由 nervkid 发布
感谢序曲(hhb二次校对版本)不过我感觉有些问题还是要提出来,虽然在上面贴过了,不过不知道你看过了吗。要是说的不对,见谅啊

你提出的我已经改过一次

在第5页最后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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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00楼 发表于: 2006-06-18
问题在于- -11点半以后我又添加了点东西-= -而老大在第五页的11点半之后没有修改



第二章校对版的错误(挑完)简直就是错别字挑错大赛-= -内蒙古要是校对过的话,我可以说校对的人可以去死了
  我反复读,直到记住后的内容为止。
后应该是信吧

“檀自偷懒不来当然不行。
檀- -擅

你抹妹,连猫都讨厌的猫。她倒是很疼爱啊。
抹- -妹

另外半时问是这个样子的春日也好。
这句话谁看得懂是什么意思= =虽然可以理解,但是不知道怎么改



“我知道的有,稳健派革新派、折中派和思索派”
稳健派和革新派直接应该有个顿号吧


寒冷的冬日耳朵被冻得生疼
在寒冷的冬日里耳朵被冻得生疼


不过一想到正在等着找的朝比奈学姐
这个“找”应该是“我”吧

还有这个是房间的各份钥匙
各份- -备份

恩?怎么同事?
同- -回

我怎么电想象不出来在那之前朝比奈学姐也知道长门的心神不定的样子啊。
电- -也

那个时候我也觉得地一直默不出声地看着睡着的我。
地- -她

可是车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是很难的,恳切地说给地听,
车- -在? 地- -她

好像是一个男子的身影从我们躲藏的道路的另一边缓缓地走盛来了
盛- -过

直把在这么冷的天还山了一身急汗的男子塞进了车的后座里为止。

直到把在这么冷的天还出了一身急汗的男子塞进了车的后座里为止。

不过听朝比奈学姐(八无后的那个)
无- -天

我望着身边连个身材矮小的学姐。
连- -这

我朝停着旧月行车的方向挥着手问到。
月- -自

我驮着轻轻地侧身坐在后架上的体重很轻的二年级学生、朝着目的地出发了。
顿号改成逗号


 我停下自行车的地力 只要是SOS刚的人都认得。

 我停下自行车的地方,只要是SOS团的人都认得。

“哪事就交给我吧。”
哪- -那

“这里面有很多原委呢……可是,鹤屋学姐、你什么知道是我们来了?”
  内线电话一直没有八接啊。
顿号改逗号 八- -人

那个……”朝比杂学姐像是担心被冷落了似的,
朝比杂= =朝比奈啊

你曾经说过朝比奈学姐和长门——SOS,团的成员不一般是吧,
SOS后的逗号去掉

嗯、所以我看到春春就感觉特幸福。
= =翻译的人看超女多了- -春春- -春日啊

我想春春定也知道呀,
我想春日一定也知道呀,

要掏气的话,就对着春春好了
春日- -我不想说了

你老老实实地找体的‘神人’不就行了吗?
体- -你

“哎呀耍说是什么事,大概都明白。
耍- -要

本来和我们应该电没有什么交叉可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差错,
电- -也

是普道的女高中生呀。
道- -通

那是怎么同事啊”
同- -回

就确信术来比过去有优势
术- -未

事究上我也那么做了,
究- -实

从过击进行改变是可以的,如果事先能知道未来的话,那么在那个时问也能改变未来吧”
击- -去 问- -间

司是,能断定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司- -可

相互台作。
台- -合

D什么出场的时候就听不进击了。
击- -去

建议你偶尔去说个相声什么的肥
肥- -吧

家去的事告诉她。
家= =不知道改成什么


不过,她这么想的心情是妥当的”
  哪里妥当?
妥当?个人觉得这里说合理比较合适吧

要打电话日能打给鹤屋学姐了,
日- -只

随意的事情电被他说的头头是道,
电-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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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01楼 发表于: 2006-06-18
各位再开个贴吧

或者大家有博客之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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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02楼 发表于: 2006-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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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由 hksakura 发布
各位再开个贴吧

或者大家有博客之类的吗

再开贴?老大这个帖子想废弃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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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22
只看该作者 103楼 发表于: 2006-06-18
好象很乱的说

还是说大家分工做?

我之前的几个校对,大家都找到很多错处

现在缺的是5,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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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04楼 发表于: 2006-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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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由 hksakura 发布
好象很乱的说

还是说大家分工做?

我之前的几个校对,大家都找到很多错处

现在缺的是5,6,7章。。。。。。。。

那我去校对5、6吧,可以吗?hhb说他去校对7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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