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始今天的故事之前,我想先对大家讲讲我们家的革命家史:
我爷爷的爷爷参加过太平天国义和团;我爷爷的爸爸跟康有为闹过变法,和孙先生干过革命。我的爷爷是三朝元老(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就差一个长征,残念),至今后背上还留着日本人砍过的刀痕,大腿曾被国民党的机枪子弹穿透。年轻时还发起过“五·四运动”。我爷爷最大的战功就是曾一个人一次俘虏了一个加强营的美军(当时我爷爷拉着炸药包的导火索冲进了美军堆里,那个营长就吓得命令手下缴械了。哼,美国人真胆小,其实当时那个炸药包被水泡得受潮了,根本响不了)就这样,我爷爷获得了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的亲切接见,并被蒋委员长亲自授予了青天白日紫皮红瓤勋章和终生免死牌一块(可惜文革时弄丢了)。后来爷爷当了连长,只要有他参加的战斗,就从来没输过——他领导的地道战、地雷战,打得鬼子心胆颤;南京保卫战,不是他老人家拖住了日本兵那死的人何止三十万?塔山阻击战,没有他锦州就拿不下来;渡江战役,他第一个上的北岸;攻打金门岛,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回来了……
我的父亲是越战老兵,关于他的战记我不想多说,只不过后来美国人根据他的经历改编了一部电影《第一滴血》;日本人也做了个游戏叫《越南战役》(合金弹头)。
到我这虽然没什么战功,不过我好歹也是个联邦军的士官,尽管没有阿姆罗那么出名,但奥德塞攻略战、查布罗保卫战、暗杀沙漠之虎、GP02夺回作战等等我还是参加了的。不信你再去看看SEED,大天使号舰桥里坐在塞旁边的那个通信员就是我;还有最后一集,是我和阿斯蓝、卡卡林咱们三人一起冲进扎夫特总指挥所的。(偷偷泄漏个秘密:和芙蕾第一个XX的其实也是我,那个只会在女孩子怀里装哭撒娇的苯蛋还蒙在鼓里呢~还有,舰长JJ的两个OO手感很好,就像馒头)
后来,大天使号脱离了政府变成了个体户,资金紧缺就成了头等问题。不得已,我只好主动跳槽到了ZAFT主力母舰密涅瓦号上,虽然这里的各种待遇都很不错,但唯一缺少的就是厨师这个职位。因为据说上任大师傅特别酷爱菌类,以至于餐餐必有蘑菇,直到导致大家看见雨伞就想呕吐。于是舰长只得下令,宣布厨房对外承包。
尽管竞争异常激烈,我在面试时还是以一道“蕃茄蛋饭”博得了众人的一致好评。25快半的价格也让人很容易接受,就这样,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加入了ZAFT的王牌部队。
到了舰上,才知道有许多的条约规定,比如在议长来访日严禁靠近舰长室;或是在拉克丝小姐来慰问演出时说出诸如“是不是太大了点、曲风好像有变化”之类的话,违者将被处以极刑,好像隐藏着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虽然很好奇,但因为是新丁,也不好多问。
舰上有许多新鲜的事,也有许多性格新鲜的战友:工作认真的黑子、善开玩笑的一朵毛、装模作样的帅哥(不久便死了)、纯情俏皮的姐妹、头发从下向上剪的舰长以及爱玩自闭的主力MS驾驶员,好像叫什么真·明日香。
说起来,我第一次和他说话是刚到地球那会。真玩自闭的毛病又犯了,一个人躲在厕所里怎么也不出来。没办法,舰长只好让我去给他送午饭,顺便劝劝他。不知是我的唐僧讲法还是饭的香气起了作用,真总算把门打开了。我赶紧不失时机的用筷子夹起一片蘑菇放到他嘴里,没想到真竟感动得哭了。
“嗯,好吃……我很久没吃过这么香的饭了。”
“呵呵,总比不上妈妈做的好吃罢。”
说到妈妈,真的肩膀似乎颤了一下。
“……妈妈她,自从妹妹去世后就变得很古怪,她经常做一些妹妹以前不喜欢吃的东西给我,如果不小心吃了,后果很严重。”
“是吗,就算是能力超群的王牌机师,可毕竟还是个孩子,也会有脆弱的一面,也会有想要对谁撒娇一下的时候吧。”
“拜托,这件事不要对其他人说好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一边像哥哥般替他擦掉眼泪一边继续喂饭给他。
为了让真早日康复起来,我积极的促成他和红发妹妹的关系,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到了告白的时刻。
7月16号上午10点,密涅瓦左舷第六棉被储藏室。
“对、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真的很抱歉。”
“为什么!?为什么拒绝?难道不敢在妈妈的祭日和男孩子告白吗?”
“不、不是这样的,我真的很喜欢明日香君。但……”
“难道,还有其它的原因吗?”
“但是、但是……我更加喜欢的,是姐姐啊!”
我还未听完,忽的警报大作,地球联邦和奥布的联军已经发起攻击。各员马上就位,真·阿斯卡,一地妈丝!
不知怎的,今天的真像是没了头的苍蝇,全无了往日的威风。不一会母舰便被打得千创百孔,红发姐姐也昏迷不醒(一说是被己方炮火误伤)。这时,一颗飞弹击中了厨房所在的舰底,一阵剧烈的震荡后,我失去了知觉……
黑暗中,我仿佛置身于一片荒芜的战场,肩上挑着猪肉炖粉条。耳边隐约的响起那首熟悉的歌曲“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远处,小强们在向我招手。
“难道我就这么死了!?”恍惚中,我听见人们惋惜的议论着。
“看来已经没希望了……”
“可惜,真是一个好厨师。”
“……我们要用无数个无名的华盛顿,造就一个有名的华盛顿;要用无数个无名的岳武穆,造就一个中华民族的岳武穆……”
“切,我怎么能做一个无名的岳武穆呢!”我努力的睁开眼睛,看见真正扶着我的“尸体”放声痛哭,眼泪和鼻涕不住的滴在我脸上。
我用手擦了擦他的鼻涕,“放心吧,一切都结束了。”
康复后,我决定继续留在舰上,这里有未完成的使命在等待着我。因为,我是一个伙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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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神乐
2005年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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