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回头说A究竟可不可怜这个问题吧
A在最后的大战曾经想过要自杀来成全自己的姓氏所带给自己各种各样看来无可奈何的影响,这几乎是很多很多看上去很平静很理性的人最后自己给自己的圈套。他的问题依然存在现在轻易被议长和炸尤-7的人所影响就是一个明证。他的苦恼究竟是不能和父亲最后一谈的遗憾还是对事态的立场暧昧而造成自我矛盾所造成的?我更倾向于后者。
什么道路才能真正解决问题什么角色是自己可以扮演的其实到现在所有在SEED里的人都没有一个有明确的解答,KIRA的逃避隐世,LAUSE的高调和平论空洞而无物,两军领导的骗执除了针锋相对没有更好的逻辑基础,蓝波斯菊的民族歧视也不过应运而生,自己吃自己一套的奥布独独也不过能自善其身勉强支撑在夹缝里,力量被多极化运用就像盘污水混沌,有个原理叫酒和污水原理,一盘污水你加了杯酒下去还是污水,一盘酒中加了一杯污水它就是污水了。更何况现在连酒都没找到一杯?这世界自己该怎么走下去?偏偏A和C的身份都是不能置身事外的一群人。
而加剧了A的自缚的还有他个人那种什么都忍不住要管的性格倾向,不是那种行为上的,而是内心的一种倾向,他总将所有事情那么明白地整天铺满内心,连呼吸的空间也因一天天更为复杂的演变而递减,C的作用只是临门的一记重剂,暂时用自己和他之间的感情来压抑他理性上的紧绷,C之所以成功又与他们之间有K的铺垫有莫大的关系,K的存在就像A在丧母后对于曾经纯真的年代的一个标记,和K有关联的C充当这个角色不得不说有她的天时地利(所以我认为LUNA即使说被配对也有很多不合理的因素……更何况她是御姐设定啊,有谁认为A适合御姐……- -b)
A的问题不是谁可以轻易解决的,他的问题其实就是世界的难辨和其他人难以左右的各种价值观给他的冲击所造成的。如果D中一直这么含糊不清下去他是不可能找到办法来解放自己的,他的惟一救赎——自救也就难一实现。
他的悲哀和烦恼也是整个SEED的悲哀和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