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IR——ANOTHER SIDE》
“爱莲娜，爱莲娜！”
不情愿的睁开眼，看着某人的头出现在朦胧的视野中，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把让她叫自己起床认为是理所当然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堕落了呢？
继续着无意义的思考的同时，抬起上身。这才注意到有着红色短发的女孩正盛气凌人地跨坐在我身上。
“几点了，谢莉艾亚？”
“离正午差一小时三十二分……快起来了啦！”
女孩赌气似的把我从床上拖起来。
天啊，我只是想在美丽的周日睡上一个舒服的懒觉而已。老板还真是丢给了我一个大麻烦呢。
不过这样，真好。
苦笑着的同时，心中马上开始感谢一秒前响起的铃声。
“有生意了，去看吧。”
“可是我要做早餐诶。”
“去吧，听话。”
吻了下她的额头，才让她带着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离开我的床。而自己则再次把头放到枕头上。
客厅里传来物体碎裂的声音。
“谢莉艾亚！”
仿佛条件反射的从床上一跃而下，以极限的速度冲到了客厅中。
客厅的地板上的褐色的液体中混杂着茶杯的碎片，金发的女孩楞楞的看着放在圆桌一角的电脑的屏幕。
“怎么了，谢莉艾亚！有伤到哪吗？”
不自觉的流露出焦躁的情绪。
“不，没、没受伤……可是，这个委托。”
我顺着她的手指，望向闪烁着的１９寸显示器。
“委托人：索尔达……”
索尔达？似乎听老板说过这个名字。呃……似乎是一个从黑暗时代就存在的组织，和全世界的黑帮都有牵连，甚至还渗透到各个国家的政府机关、经贸领域之中……
它们怎么会找上我们？
虽然有着这样的疑问，但看到委托的内容时，那疑问便马上变成次要的了。
“委托事项：暗杀‘ＮＯＩＲ’。”
如果我手中有一杯咖啡的话，估计我的反应和谢莉艾亚是一样的。
“ＮＯＩＲ——真正没入黑暗的杀手，由双手被鲜血染红的两名少女组成的杀手组合，任务完成率１００%……”
这就是黑道上对ＮＯＩＲ的评价，美丽，却又致命；诱惑同时也是恐怖。
曾经，我和谢莉艾亚还很崇拜她们，直到我们自己走上了这条路为止。
“任务要求……报酬……资料……”
快速略过以下的内容，双眼再次确认自己看到的一切。
没错，委托人索尔达要求我们暗杀ＮＯＩＲ，期限是她们到达这里——意大利的罗马——到她们离开，她们的班机号和到达时间离开时间都清清楚楚的写着。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呼出。
“爱莲娜，怎么办？”
听口气，谢莉艾亚也恢复了冷静。
“谢莉艾亚，你说一流的杀手会拒绝委托吗。”
回答是肯定的。
“不会。”
女孩脸上泛起自信的微笑，仿佛刚才那个惊慌失措的自己是假的似的。
“我说，你这个多重人格的问题要好好改改了。”
挠了挠自己乱蓬蓬的头发，故意叹气道。
谢莉艾亚哼了一声，冲我吐了吐舌头，跑到厨房做早餐去了。
好吧，既然难得的懒觉被打扰了，那么，就全身心的投入工作吧。
当晚１９：４０，ＮＯＩＲ到达意大利罗马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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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还真会找地方。
我在心里嘀咕着。
ＮＯＩＲ她们什么旅馆不好找，偏偏找了圣天使古堡和梵蒂冈之间的一间小旅馆。摆明了要我这个天主教徒在圣地附近杀人……而且那里离司法大楼又近……
她们俩不会知道我们要去暗杀所以预先就挑好了地方吧？
自嘲似地笑了笑，拉上暗黑色紧身尼龙衫的拉链。
“笑什么？”谢莉艾亚不解的看着我，一头红色的短发在月光下闪烁。
我们正站在自己的房间里整理今晚行动的装备，谢莉艾亚穿一件深蓝色的帆布套衫，外面和我一样套着内衬防弹背心的登山马甲。
“没什么，”我走近她，将她环抱进自己的怀里，“怕吗？”
“不。”
每次出去“工作”前，我们都会这样相拥，用来驱散彼此心中的不安。
少女的呼吸平稳而温暖，少女的体香轻柔而淡雅。
“好了，再不走就错过时间了。”
轻吻她的额头，放开她微暖的身体。
“这次一定要成功！”
自信的微笑。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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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握着手中的枪，汗水滑过脸颊。
这里没有猎物。
只有落入圈套的猎手。
当我和谢莉艾亚分别从窗户和门冲进房间时，黑暗还安静的包裹这我们。但下一秒，它立即被光明所驱赶。
８只Ｐ９０黑洞洞的枪口在小小的标准间的四角注视着我们，随时等待这将我们打成夏天的蜂巢的命令。
看似拥有发布这个命令权利的男人用好奇的眼神看这我们；打量着我和谢莉艾亚的装备。
“Ｍ１９１１Ａ１和ＵＳＰ……怎么看都不是女孩子用的枪啊。”
死寂许久的房间里终于有了一丝生气。
“你们是什么人？”
发问的是有着红色短发的少女。
“虽然很老套，但我还是要说：那是我的台词诶……不过你们是什么人我还是知道的。”
面带微笑着说着轻快的句子，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开玩笑的意味。
“那么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我们是联合国特殊事件处理委员会直隶别动队。”
“什么？”
那是什么东西？谢莉艾亚怀疑的目光向我望来，不过我也正用同样疑惑的目光看着那个男人。
“正如你们所怀疑的，这是个‘不存在’的部门。”
天呐，那不是废话么？
“我们不想造成任何流血事件，所以如果二位小姐能告诉我们你们盯上‘ＮＯＩＲ’的理由——包括你们的委托人是谁——的话，我们会考虑不对二位采取任何伤害性行动并将提供保护……”
“抱歉，我们没那个意思。”
一流的杀手不会泄露雇主的身份，也不会在死之前放弃工作。
“那我也很抱歉了，”微笑消失了，“虽然不会让二位丧失生命，但自由行动能力估计是没保证了。”
在他正要下达命令之前，我飞快地按了下胸前的一个口袋，谢莉艾亚也做了这个动作。
一阵烟雾迅速的爆开，伴随着那个男人“不要开火！”的声音，我和谢莉艾亚迅速地冲到了房间的窗户边。
幸好她们订的是２层楼。
落在水泥街面上时，我暗子庆幸道。
“爱莲娜！”
伴随着少女的惊呼，一个身影和着枪声将我扑倒在地，我看见自己黑色的长发轻轻的飘起，几滴液体溅洒其上。
“谢莉艾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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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叙Ｉ——叶齐峰的场合
“啊咳啊咳！这两个女人有一手啊。”
我努力挥开眼前刺激性的烟雾，转头向刚从窗前离开的那个队员发问。
“怎么样了？”
“大概一发都没中——不过她们也没打中我。”
“见鬼啊，居然就这么让她们跑了……不，我不是说这是你的责任。”
察觉到那人护目镜后担忧的神色，忙安慰他道。
“叶，接下来怎么办。”
洛曼特走过来问到。
“去她们的据点看看，我们去城外的那个，城里的两个叫汉斯和魏玛罗去……别忘了找罗马警方帮忙。”
高大的黑人点了下头转身离开了。
“第一组去机场帮第三小队，其他人跟着我和洛曼特。”
回头下达命令后，自己先向门口走去。
虽然那两个女孩不说，但我也基本猜到她们的雇主是谁。
“圣战会”。
真是的，凭什么要我们给索尔打收拾烂摊子。
不过，那两个女孩身手还真不错呢。
就像ＮＯＩＲ一样……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坐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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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过科拉迪里恩佐大街，穿过人民广场，掠过圣玛丽神迹教堂、奥古斯都墓和众议院，绕过斗兽场，从马可波罗大道驶上哥伦布大道……一路开着那辆陪伴了自己３年的雅马哈２０００狂奔，不是为了逃亡，而是为了后座上的那个生命。
决不能让你死！
从那天起立下的誓言，至今不改。
“爱莲娜……”
被后传来微弱的呻吟。
“谢莉艾亚！没事吧！”
“啊，还好……”
颤抖的声音，带起揪心的痛。
“坚持一下，我带你去珀曼那里……”
腰间的双手紧了一下。
“爱莲娜……你……你会抱我吗？”
虚弱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断掉一般。
“你这时候还在扯什么！？！？”
“……回答我，你会抱我吗，就像恋人那样……抱着我，抚摸我……咳啊！”
“别说话了！！”
“求你了……说你爱我，说你会抱我……”
声音越发的缥缈，就算立即消失也不突然。
“……我答应你，但你别在说话了——也算我求你了！”
飞驶的景色掠过身旁。
“果然，爱莲娜是爱我的。”
心里泛出一丝难言的味道。
“笨蛋，从那时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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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叙Ｉ——１５岁/１３岁
有时候人会在一个最不恰当的时候遇上最不恰当人。
现在自己就处于这种情况中。
即使是从那个“只有杀死别人才能活下来的地方”走出来的自己，也无法改变神所赐于的“年龄”。
一年前被老板从大西洋汹涌的海浪上救起后，就在心里决定要把命都交给他。但没想到他在自己复原后交给自己的职责是……
“爱莲娜，爱莲娜～”
背后传来清脆如夜莺的声音。唉，麻烦来了。
保护我的女儿——这就是老板给我一辈子的任务。虽然我很愿意承担这个责任，但我没想到这个等同与保镖的工作居然还连带要做小姐的玩伴——对于仅知的娱乐是用枪打飞在天上的罐头的我来说，实在是不堪承受。
曾经和老板提起过，但是……
“那也不错哦，你偶尔也得得学学女孩子的东西嘛。”
好吧，我认了。曾有个牧师说过人在一生中必定会遇上一两个注定的克星，我信，只是我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女孩子。
更奇妙的还在后面，跟小姐处久了后，自己的语调竟然轻柔了不少，也懂得收拾自己的房间了（有好几次都是小姐帮我收拾的……），偶尔也会上街逛逛，买些衣服什么的……
思绪回到现实，自然而然的带着微笑望向向自己跑来的女孩。
“爱莲娜，看，这是我做的花环。爱莲娜喜欢吗？”
稍稍蹲下让她将花环套在自己的头上。虽然有是十几岁的孩子，但是我还是要比她高了一个头。
“很漂亮哦，谢谢你，海格纳斯小姐。”
“不是说叫我名字就好了吗？”
鼓起的双颊正表示着严重的不满。
“对不起……谢莉艾亚小姐。”
“连‘小姐’也去掉！”
服了她了，每次都要这么矫正我的称呼方式……
终于合了她的意了后，红色长发的少女才绽放出女孩子特有的灿烂的笑容。
“走吧，去那边，那边有好大的一片花从哦！”
“可是，会不会离大家太远了点？”
早有消息说敌对的帮派盯上了老板一家，所以担心的看了看四周。
“没关系啦，快点。”
“可是……”
“反正爱莲娜会保护我的，对吧？”
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
完败。看来这辈子是被她克定了。
不过也没有什么不好，有一个需要自己保护的人的感觉，是那么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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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珀曼一脸紧绷着脸终于变的释然，我的心也终于恢复了正常的速率。
“她，没事吧？”
虽然已经稍稍定心，但还是不能完全按捺深处的不安。
“只要不再收创或剧烈运动的话，就没关系了。”
白发的老者摘下手套道。
“谢谢……”
“不用谢，谁叫我从来就是你俩的御医呢……不过我说爱莲娜，你最好还是带她离开这个城市。”
阴影，攀上了珀曼光秃的额头。
“为什么？”
“我听说‘那边’派人到这里来了，说不定是……”
我心头一紧，如果是“那边”的话……
“……虽然不肯定是针对你们的……但是，事事难预料啊。”
两年前的某一天、怀中的血、郑重的诺言、长者的托付、二人的逃亡、一生的约定……记忆深处一些努力遗忘的东西再次涌到表面，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摄人。
“我知道了，但是，无论发生什么……”
抱起手术台上仍然昏睡的女孩，心中的决意，宛若从前那样坚定。
“……我说过我要保护她一生一世的——我答应过老板的。”
老者静静的看着我离去，在我将门打开的一刹那，他开口了。
“好孩子，珍惜你的爱人吧，好好地爱她。”
无言，将怀中脆弱的生命紧紧的抱住。
“知道了……谢谢。”
罗马夜晚的风吹过身侧，怀中的女孩稍稍悸动一下。
“嗯～～～？我……”
“没事了，回家吧。等下次机会。”
吻上她微凉的额头，压抑住心中的不安。
“嗯……”
轻轻的回应，把头更加深埋在我的怀中。
这个小鬼，趁机吃我豆腐。
但是，只要她平安无事，怎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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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叙ＩＩ——叶齐峰的场合（续）
也许我不是最好的司令，但至少我是是最好的士兵。
我很喜欢这句话——尽管我不知道它是谁说的。
当步入那满是弹孔和尸体的房间时，我实在为自己出奇的镇定而赞叹。
“没想到她们还有一个窝啊，不过这里真是……”
现在我正和几个同事一起在位于博罗尼亚广场和韦拉诺公墓间的一幢三层民房内——这里是那两个女杀手的备用据点。
汉斯一脸厌恶的表情看着警方人员抬走一具具的尸体。
“显然这里发生了什么而我们不知道它的来龙去脉……”
我看了下满是鲜血的那张双人床。
“……夜闯淑女的房间可不是闹着玩的。”
天，她们干掉了１０个全副武装的杀手，而且还从４楼跳了下去逃离了对手的追逐——至少是一时的。
我开始怀疑世界上是不是有另外一对ＮＯＩＲ了。
“叶！你妹妹，巴黎！”
魏玛把电话递了过来。
应该是索尔达的那个老头去见她了吧……那么看来真正的ＮＯＩＲ也快到巴黎了……快点结束这里的工作去那里吧。
和那个聒噪的老妹通话前，心里已经犯起了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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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的退出Ｍ１９１１Ａ１的弹荚，发现女人用这种枪的确不怎么合适。
转过头看着身旁的她，迎上的是湛蓝的眼瞳。
“最后一个了？”
红色的头发轻颤。
“啊，你也是吧。”
无声的点了点头
终于到了自己的大限了吗，呵，我的人生还真是短暂呐。只是连她都要和我一起……
“爱莲娜，我……我很高兴……”
呃？
“……能够像这样和你在一起，不论在哪里。”
“小傻瓜，上了我的床还想不当我的人吗。”
“才没有！”
娇嗔着的她，鼓起了双颊以示不满。
笑着低下头，吻上她的额头。
“来了哟。”
迅速的抬起右手，架上她纤细的左肩，扣动扳机；自己的左肩上传来相似的震动。
身前的黑影倒下，身后的脚步消散。
干掉几个人了？早就数不清了，为了生存下去，没有必要去记录敌人的数目——只要把他们全部消灭就好了。
最后一颗子弹，留在枪膛中，蓄势待发。
“准备好了吗？”
身后又传来繁杂的脚步声，眼前有数个黑影在晃动。
“嗯。”
Ｍ１９１１Ａ１闪电般抬起，抵上红发下的太阳穴。
感受到自己的太阳穴上的钢铁的冰凉，微笑，覆上她的同样冰凉的双唇。
“走咯～”
深吻，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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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叙ＩＩ——My Life is Yours
“嗯……”
罗贝托·海格纳斯在自己的房间里踱着方步。
房间里除了他外还有一个人，一个女孩，看起来不过１３、４岁的样子，留着一头红色的长发。
良久，纽约数一数二的黑帮的领导人终于开口了。
“谢莉艾亚，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红发的少女身体一颤，咬了咬嘴唇。
“是……”
“你将自己的生命置于本可以避免的危险之中……不但如此，你更将他人也拖入险境……虽然我们海格纳斯是黑手党，是生活在枪与血之中，但是面对可以避免的危险总是尽量不去触发它，你还未能掌握自己的分寸啊。”
“是……父亲。”
谢莉艾亚·海格纳斯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她虽然有将父亲的教诲听进去，但此刻有另一件事正在牵扯她的心灵。
“唉，也罢，反正你也未必要继承这血腥而黑暗的家业……好了，去吧，我知道你在心神不安……”
“谢谢父亲！”
“……等等，在这之前……”
慢慢的睁开眼，看见的是熟悉的乳白色的天花板。
这里是……我的房间？啊，没错。
只记得抱着小姐，拼命的躲避敌人的射击，拼命的还击……
……之后呢……小姐……小姐！
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床沿那一头红色的秀发。
太好了，她没事。
看着她熟睡的模样，一定守了一夜吧。
揪心的痛，一份罪恶感浮上心头。
低下头，轻轻的吻上她的额头。
“嗯～～”
女孩闭着眼嘴里发出轻轻的呢喃。
“爱莲娜……从此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了……”
身体一颤，所有的感情混为一色，在脑中盘旋……
三年后。
“知道吗，那天我问她：‘你要想好怎么报答爱莲娜。’你猜那孩子说什么？她说：‘我要嫁给爱莲娜！’”
天，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
看着老板笑着的脸，早该猜到他知道这件事。
“不过，直到这种时候才告诉你……原谅我吧。”
“不，没什么……”
他峻削的脸庞突然变的苍老起来。
“求你了，那孩子……就交给你了……怎么样都好，带她走吧。”
那双曾经染满鲜血的手，现在正紧紧的抓住我的双臂。
曾几何时，它们已经如此瘦骨嶙峋。
“我……我会的，我回照顾好小姐的。”
一个月后，当我和谢莉艾亚踏上意大利的土地的时候，海格纳斯家族灭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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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叙ＩＩ——叶齐峰的场合（终）
这就是她们的下场吗？
被血粉刷的废弃大楼的３层一角，两具尸体交缠在一起。
红发的女人倒在黑发女人的身上，两人的右手各自握着Ｍ１９１１Ａ１和ＵＳＰ，左手十指紧扣。
“魏玛，给我查出是谁派出的杀手杀了她们。汉斯，你和警方把这里的善后处理好。米罗特去订机票，我和塞修拉娜明天去巴黎。”
有条不紊的下达着命令，回头又看了她们一眼。
拜托，下次别搞的像徇情一样好吗。
让人莫名的难受。
“ＮＯＩＲ已经回家了，我们也快准备好下一步。汉斯过会别忘了提醒我给安拓瑞斯挂个电话……”
罗马的夜，宁静而安详。
梵蒂冈的僧侣在祈祷：
“仁慈的主啊，请保佑这负罪却纯洁的灵魂吧。”
阿门。
NOIR——ANOTHER SIDE
～ＦＩ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