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原本是想写一篇推荐文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写成感想文了……怨念阿~~~~由于BBC最近谋划大动作,所以不得以赶了一点,做个当头小卒,炒炒气氛罢了。恩,看过剑风的高人不要怪我写的浅薄,实在是鄙人才学有限……
BIBLE
圣经……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SIGH,留着吧,等想到了的时候再写。只要大家明白剑风很有点圣经的FEEL就行了。哈哈哈哈,我糊弄人了,我糊弄人了阿~~~~
……(对不起,我最近真的很不正常……||||||||)
羔羊
在圣经里,出现的最多的动物是羊。(差不多吧?)不知道为什么,羊这种东西,似乎生来就和宗教、文学很有缘分。亚搏拉罕是牧羊人,失去信仰的人被称作迷途羔羊。至于在剑风里出现的,那邪教侍奉的就是一头公山羊像,代表着性欲和放荡堕落。在我国,凡有祭祀之时,供奉的三牲里面就有羊这一种。羔羊,这放肆的称呼、戏谑的比喻,被广泛地用于指代柔弱无力的或者楚楚可怜的对象。例如彼氏彼女的故事里面那个不良放电男,就常常裸露着一身健美的肌肉轻声细语道:“啊,我可爱的小羊们~~~”然后引来一批花痴女的大声尖叫。不仅漫画,小说里也常写的,过路的旅客就常被盗贼视为“肥羊”。而绵羊,则是纯洁无瑕的象征。剑风里就更加泛用了。“光之鹰,迷茫的白羊和罪孽的黑羊的统率者”——这便是剑风里的救世主形象。
救世主
救世主这个名词,本身就很有宗教的feel。这个词并没有直接出现于剑风中,但是我们却无时无刻不会感到“光之鹰”格里弗斯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这种气息。他漂亮,散发着圣贤一般的气;他温柔,正如那博爱世人的神;他战无不胜,拥有着近乎神秘的“不败”光环;他身上的太多东西让人惊叹,直至格斯要离开他之前,他的形象都近乎完美。
因果律选中了他。
却是让他成为了魔王。
无论如何,他总算成为了超乎人类的存在,并且借着回到了世间,继续着他那未能完成的历程。如果不看重间曾经发生过的那些惨绝人寰的事件,一切似乎没有改变,格里弗斯还是格里弗斯,甚至那救世的意味更加浓重了。
因果,书中说:他是被因果选中的人。
因果
如果说万物有其生死之命,这命即为因果。
因果这词很玄,很有FEEL,也很有魅力。更是文学常用的一个词汇,带着一种宗教和神秘的味道。在剑风中,因果、因果律,便是推动剧情走向和人物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如果要说的话,可以说剑风里所有的人都在这因果里徘徊——这便是广义的因果,是人所受大环境的约束,是外力,亦称不可抗拒力。所谓人有外在内在约束,这因果便是外在与内在之间的联系。至于狭义,那就是神之手的口头禅了,指借贝黑莱特之力,因为内心的欲念而受到魔性感应而堕落成使徒这一程序。格里弗斯便是如此,因为内心的极度绝望、不甘、沉沦和无力感着种种负面因素结果招来了“蚀之刻”。他高举着,高举着那残废无力的手,把他的曾经同生共死的同伴送上了祭坛。
用因果解释的话,这一切便是因果的作用:这些同伴们本来就是为了格里弗斯成为魔王的准备。是的,命运选择了格里弗斯,那么余下的人就是累赘,在这命运中不再重要,因此便被舍弃了。倘若这么说,格里弗斯的所作所为便没有什么不当之处——他只是遵从了自己的命运而已。
然而我们不可以这么说,因为我们是人不是神,只有神才可以奢谈命运,高高立于命运之上将人类那渺小的悲惨人生轻松地用一句“因果”来盖去。而我们这些卑微的人类是不能的,面对生命之重、情义之深、道德之崇,我们无法将那些逝去的东西用命运来宽慰,因为我们看不透命运,我们只能也只需要面对自己该要面对的,选择自己该要选择的。
这如何去选择,是我们人类可以自主的。这就是内因,是广义因果的重要组成部分。一旦选择了堕落,那就成了狭义上的因果。但是毕竟你可以不选择堕落这条路。
所以所谓因果,或者命运,或者天意等等,在时间之神看来极为自然,但一旦人用上,那便只是个堂皇的借口。格里弗斯是不能以此来逃脱自己的罪的。然而,我却不能够简单地将格里弗斯定义为罪人,因为他是我的爱。
即使是身处于那名为天庭的裁判所,面对着那名为上帝的仲裁人,我也要表白格里弗斯的无辜,至少他在堕落前的无辜。是什么让他改变的?他的理想或者说野望?然而想一想,这野望也不过是不甘于阶级制度带来的不平,不甘自己的平民身份而已。而最后把他投入地狱的依然是不平等:下等的平民玷污了高贵的公主。倘若这么一想,剑风便带有了点革命色彩。“欲”,或者可说是对“欲”的解放的需求。故事的背景应该是英法百年战争时期,那时候正处于中世纪宗教阶级、道德法律等束缚极严重的时刻。阶级压迫和思想禁锢,使得整个社会死气沉沉。在剑风里我们可以看到里面描述的一幅中世纪时期的惨淡景象:宗教裁判所、火刑柱、邪教的兴起、贵族阶层的荒淫、低层人民的愚昧无知……那个代表着思想禁锢的大神官,实在是个十分典型的代表。他自我虐待,并且同样地虐待人;他号召人们信神,却只允许相信不允许要求证明。人们心中呼唤着某种东西:“自由”。
自由
在剑风中,这种对自由的向往随处可见。例如一开始托德所说的“剑术革新”——“革新?是什么?”“一切”;格里弗斯对格斯表白的关于自己的命运的宣言“我想成为那样的,被神选中的人”;在格里弗斯成为魔王后使徒的肆虐,那群孩子妖精使徒对家庭的背叛;邪教的昌盛、那肉欲的最放荡的最无忌惮的纵行;有代表性的,彼尔塞高家族里兄妹俩由于阶级、伦理拘束所带来的痛苦和疯狂……还有,格斯!这黑色的自由之风!他是剑风里面唯一的自由人,凡是阻碍他的,他都用那把大剑毫不迟疑地劈成两半。正因为如此,在剑风通篇压迫感极重、灰暗情绪强烈的故事中,唯有他的出现,总是让人那么心怀大爽。他冷笑、他狂啸、他挥剑狠劈、他纵横无阻。在“妖精篇”里,面对那个小孩子他不但没有安慰,反而嘲笑,这冷酷的语言和残忍的态度却一言切中痛处。
正因为如此,剑风中郁闷的情绪得到了缓解,而读者们也能够有足够的余裕来面对剑风世界观中的种种不幸和罪恶。自由之风分为两股,一股是格里弗斯掀起的狂暴的席卷大地的变革之风;另一股却是暗流汹涌,由格斯一次次激起的冲破一切阻隔的劲风。第二股风无论气势、规模暂时都还无法和第一股相比,但是那只是暂时。至于以后,不是三浦就无法预测了……但是,只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两股不同宗旨的风,有一天是必然要相撞的。是的,那一天估计就该是剑风的最后阶段了。但是在格里弗斯还未成为“光之鹰”时的黎明时分,一切都还淹没在黑暗那厚厚的帷幕中,滚荡着的乌云、郁动着的闷雷声、变幻的天际,一切都还刚刚开始。人们刚刚开始觉醒,刚刚挣扎着呻吟着寻找着,那刚刚昂起来的头正在迫切地四处探视着,所有的征兆、潮流和趋势都体现了人们对现实的反抗:“自由”,这呼声发自心底,震颤着米特兰德的大地。
魔
于是“魔”应运而生。“要自由,便成魔!”这是诱使人们坠入魔道的强有力诱惑。使徒——这些有罪的羔羊们,为了一己的自由和纵欲甘愿堕落的人们,所拥有的一个魔性的名字,开始在米特兰德的大地上蜂拥出现。破坏、杀戮、吞噬,这“欲”的解放就如同在大坝上开了个口,汹涌地渲释,狂暴地席卷着大地。在剑风里,首先出现的不是变革,而是破坏;不是新生,而是毁灭。正如历史上在大的变动之前所常有的“历史的胎动”,新的东西要在剧烈的阵痛、激荡、血块的淋漓、翻腾反复后才能诞生。而可以借鉴的就是项羽的残暴和张献中的野性。这些历史,在剑风里以如此令人心寒的形式表现了出来。张献中曾经被视为杀人狂魔,而项羽曾火烧阿房、填坑降卒。这是种不甘、是种愤恨、是对压迫自己的东西的一种报复的发泄,人性里的深深的恶在剑风里被体现得淋漓尽致。是的,时代在郁动着,经历着名为“欲”和“破坏”的胎痛,在等待着什么。剑风中不止一次地出现了“黑暗时代”、“诞生”、“召唤”等具有强烈喻示意味的词,在一切的混沌不安中,一切的愚昧无知中,什么东西要出现了——这出现的便是“光之鹰”。格里弗斯,一个为自由而生的人。
救世主——格里弗斯
那刚刚昂起来的头迫切地四处探视着,在这黑暗中的黎明。突然间,风云失色了,天地为之坦荡了,所有的头不可抗拒地仰向那发白之处,自以为发现了那名为“光之鹰”的福音。救世主出现了么?追随是那么的剧烈,蜂拥而来的人群,这是“欲”的解放。一瞬间,格里弗斯被抬到了近乎神的地位,其光环让人目眩。昔日的伤废、失败、堕落和无力似乎都变得毫不曾存在过,依然是那光辉的相貌,依然是那令人颤栗的魅力和才能。耶稣现身了——如果只看过剑风这部分的人只怕会毫不迟疑地这么想罢。
格里弗斯。首先他相当的美貌,这是他的利器。有了这个他无需刻意去利用,自然而然地人们就会被他漂亮的面孔所吸引。他有气质,全身上下即使身着布衣,也散发着一股优雅的王者或者贵族FEEL。他有才能,十战十胜百战百胜,还善于看透人心。还有他温柔却又自信,带着一丝丝冷艳,却又不冰。这种种的因素凝聚在一起,构成了格里弗斯——天生就是为了夺取王座而出的人。这个人,他着渴望自由,但是他一开始并未真正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小时候他眼中看着的是梦中的城堡,在鹰之团的时候他想要的是自己的国家——这一切都不是最终。不,应该说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最终想要的是什么。他的野心太大,大到连自己也不明白的地步。不过,当他受尽折磨、全身俱废的身体倾倒在泥地中伸手向天,召唤着贝黑莱特的时候;当他背弃所有的同伴,化身为魔的时候,他应该明白了:自己所需要的,是自由,至高的“自由”。这自由需要权力,否则必将被上位者束缚。这自由需要抛弃,否则必将被同伴羁绊。是的,这是绝对的自由,是能够不受外因影响跳出因果律的自由,也是极为自私的自由,甚至是可鄙的自由!他以前只知道追求高处,还不完全明白自己心中所要的。
如果说他以前并不明白这一件事的话,那么令他明白这件事的便是格斯。
吸引和依赖
格斯,格斯为什么会使格里弗斯受到吸引呢?不知道又没有谁想过这个问题。照我看,格斯之所以吸引他的,正是那存在于格斯身上的不羁的狂放的自由之气。是的,他不要命,他无所顾忌,他粗鲁,他放肆,但正是这宛如野生动物般的狂气和炽热灼烧了他的眼,熏撩了他的心。身为鹰之团的团长,他必须时时都为大家带来胜利;为了他的梦想,无数人为之流血。这是压力,正因为格里弗斯有着为人的一面,所以他才会感到沉重。鹰之团的所有人都信任着他,而他则无法辜负这信任;倘若只是为了自己也罢,但是所有人的梦想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这不可推卸之重、这信任和期待化成的羁绊牢牢地束缚住了他,他放飞不了自己的翅膀。不,或者说艰难地飞着,沉重而疲惫。突然间,他看到了一种自己从来没试过的生活方式和对敌方式,格斯面对着那盔甲熊人的那宛如发泄心中愤怒似的砍击、狂烈的身影,使得格里弗斯心中仿如打开了个宣泄口一样。他从来都不曾这样做,因为不能,自己身系鹰之团千人之命运,更重要的是还有自己的梦想!正因为不能,这吸引才格外强烈,对格斯。
这关系,有点像《鹿鼎记》里的康熙和韦小宝。鹿鼎记里就曾描述康熙每次派韦小宝出使任务,完成后都要细细询问过程,然后开怀大笑并觉得:“小桂子能干好的话,我自然是能干得更好。”借此获得心理上的一种安慰——这情形真的很像。格里弗斯对格斯是骄傲的,是娇纵的,“我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过。”一开始就信心满满地把格斯宣布为己有。这种心理还真有点女性向,怪不得有人说格里弗斯是以英法百年战争中圣女贞德为原型的……不过,格里弗斯毕竟是个大男人,所以这种娇纵任性也就显得颇为隐讳:因为格斯一直都是被自己迷惑着的。他任性地把自己的梦想分给了格斯,将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的目标告诉了他,不过对方接不接受;他任性地叫格斯做着黑暗的事,因为他一厢情愿地把格斯看作自己一体。是的,他强行剥夺了格斯的自由乃至他的人生,以及他的梦想。对于自己的任性,格里弗斯也是有着自知的,所以他始终显得很宽容很理智,每次都会问格斯自己的意见。但这并不能说他不任性!因为这询问首先来自自己的信心,就是相信格斯一定会答应的。再者,我们不妨想象一下,假如格斯拒绝了他的话,那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这后果清楚而明白:面对着要离开的格斯,格里弗斯拔出了剑。
结果,面对格斯,只有面对格斯,格里弗斯就表现得像个恋爱中的小女生一样。SIGH!无疑格里弗斯是愤怒的,因为从来没有人拒绝他。他的骄傲,他的自信,他的自矜,他托付给格斯的梦!于是他愤怒了,拔剑了,他的目光无疑是看着仇人般的——这千般的爱生出的万般的恨阿!他为之疯狂:既然得不到,毁灭也无所谓!结果,就是这一刻,格里弗斯第一次表现得被黑暗掩盖了心中的全部。第一次,我们得以窥见他心中那动人心魄的欲:占有!尔后的发展如噩梦一般:被击败了的格里弗斯去找公主寻求安慰,结果事泻被捕投入监狱受尽折磨,鹰之团也被围剿……被救出来的格里弗斯看着自己残缺的躯体,喉咙中发出了“咯咯”的不成声音的哑笑,泣血,枯瘦的手伸向天,贝黑莱特转为脸、血红的天空、魔……疯狂,这一切都是疯狂的!
他终于坠入了魔道。
时势造英雄
格斯离开的时刻一定万万没想到这样的结果吧?他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在格里弗斯的心中位置是如此之重。而他的离开,也正是希望能被格里弗斯看作“对等的人”。结果,什么也不明白的他犯下了无可弥补的大错。命运真的是悲惨滑稽,正因为他的诀别,格里弗斯才下定决心堕入魔道,从而获得了近乎绝对的自由。而原本桀骜不羁、如狼般流浪的他,那份自由已经被鹰之团的羁绊所替代。格里弗斯的因果已经结束,而格斯的因果却才因格里弗斯而刚刚开始。这真是个天大的玩笑!两者的身份完全调转了过来。是的,鹰自由了。如果说以往他是靠着格斯在滑翔的话,那么现在他终于展开了双翼,振翅高飞于万里高空。只是,这双翅膀,已经不可避免地打上了堕落的烙印……狂澜开始了,《剑风传奇》以庞大的气魄展开了“千年帝国之鹰”篇。国家、土地、宗教、人民,一切都在这庞大的羽翼的鼓动下震抖起来,崩陷起来。人民惊讶地看到,原本他们的英雄——光之鹰浴火重生,宛如耶稣降生般的姿态是那么的高贵华丽。被迷惑着的人民们奔走相投,鹰之团以过去百倍的速度重建,并席卷着米特兰德。只是,在这新生的队伍里,人们会不经意间发现有许多妖异的面孔……
使徒!
一切真相大白!这华丽的堕落之王,尘世间的路西法,统率着黑羊们,迷惑着白羊们,开始继续自己那未竟的野望了。现在的他已经获得了自由,无需再束缚自己的手脚,枷锁自己的欲望了。这堕落的自由是他最终的选择。“幻之际话里”所讲到的深渊之神的存在,告诉了他该怎样做。是的,潮流,时代的潮流在涌动着呼唤着这样一个人物。人们,被各种压迫和禁锢所束缚的人们喘不过气来,需要自由的曙光。而格里弗斯的出现无疑是天降纶音。整个时代都在呼唤着这样一个人出现,希望他来破坏旧的世界。正如恩格斯所描述的拿破仑。深渊之神曾说自己是人的意志的统合体,这意思清楚明白:就是指自己所代表的,是人心所向,时代所需,只不过被形象化为神这具体的物而已。是的,时代需要借助他的手来完成某些东西,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够达成自己的野望。
因果律
残酷,绝对理性的时代潮流,对着顺应自己的弄潮儿一向是温柔体贴,将千般幸运和百万加持加诸其上的。然而,一旦这弄潮儿背离了这一流向,不再跟随着它的脚步跳舞——通常是这弄潮儿获得了极大的力量,登上了人生的顶峰而野心膨胀妄图控制这给自己带来幸福的潮流这个温柔的恋人的时候,潮流便会恼怒了,恬颜薄嗔了,要抛弃他了。曾经和谐的舞步便不再轻盈,而是混乱了;那曾经幸运的被选中者也要失宠。一旦人妄图成为神,潮流还会像以往般眷顾么?不会。然而格里弗斯的野望甚至还不是成神那么简单,他要掌控的、要把握的,是一切!他永远眼光只会看到最高处,甚至不顾脚下是多么的危险和坠下去就万劫不复。当时代需要他做的事情——以血与火破坏这个陈旧的秩序完成后,他有被救赎的机会么?他那昔日之罪和如今的堕!
结果,格里弗斯只是枚棋子,自始至终都被因果攥在手中的棋子!
正如项羽推翻了秦帝国,刘邦建立了大汉朝一样。因果律选中格里弗斯莱毁灭这个压抑的旧制度。那么,新的制度的建立者呢?格斯?
不,还是不大可能。格斯同样是被因果律选中的人,受命在格里弗斯最终失控,偏离时代的轨迹的时刻,将之毁灭!新的时代,会在他们二人成为传说,不可避免地逝去之后,由残存的人们,那些怀着希望,热爱着这世界,向往着自由的人们来创造!
因果,这一切都是因果!这就是剑风里冷酷的绝对定律,丝毫不容动摇!所有的爱恨羁绊,纠葛缠杂,在这一大命运中都显得极为渺小。格里弗斯因为被因果选中而成为了有力者,但他却正是要借助这股力量来跳出因果,反过来将因果攥于手中。格斯从来都藐视因果,以往之前从不妥协,却不明白:这正坠入了因果的彀中,他所作的,正是因果要他做的!
这两个人!唉……
如果真要看得如此透彻的话,大概只能抬起头来两眼望天,悲天悯人地说一句:“这一切都是命”了罢。然而,这却大可不必。剑风没这么悲观,更不是宣扬唯宿命论。因为它在描述两位主角陷入因果的命运同时,也在塑造着,那真正能够不为因果所动的,那一群现在尚且卑微的、渺小的、微不足道没有力量却是逐渐凝聚起来的,那一点点光与热的星星之火——新时代的创造者们,那平凡的人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