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の人生の川が流れている》
——等身大の自分を見つめなおす
文/阿杲
*[自传草稿——练笔用]
(1)海の音
光。
常常在半睡半醒的时候产生在光辉中下坠的错觉。
我并未因此产生恐惧,只是在迅速坠落的途中不断地思考,我究竟是何时上升到如此高度的呢?
当然,错觉终归是错觉,我从没掉落到最底端,也从没感到过真切的疼痛。
梦。
时有时无的东西,睡前会因此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我的梦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成熟起来,14岁时梦到了自己和某人抱作一团互相爱抚,却搞不清对方的性别。自己难道是变态吗?不知道......是就是吧,我属于那种比较容易接受自己的一切的那类人。
后来,我写起了小说,经常在文章里描写梦境,有人说我是梦想家,整天只会异想天开。我听后一直考虑梦想家是怎样获得生活费的,考虑了两年多还是得不到答案。莫非梦想家这玩意比当今的诗人还凄惨?
海。
最近朋友在评论里说我有“大海情结”,我倒也不否认。因为我写海写的实在太多了,多的自己都有点厌烦,可厌烦中还带着些许恋恋不舍,就像生活多年的老夫老妻那样。
事实上,我一次也未曾亲眼见过大海。莫言老师说,没见过大海的人写的海也许比见过大海的人写的要好,要真实。或许吧,前些天一位搞制片的朋友来父亲家聊天,坐在电脑前看了我的《靠海》,看完后夸奖我写的很细腻,很真实,但我说我没见过大海,他马上很失望地认为见过的话会写的更好。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我把某大师的经典台词加进自己创作的漫画书里,问别人怎么样,结果普遍觉得很一般。如果我一开始就说那些话出自某某大师之口的话,或许所有人都会赞叹不已。
无奈了,这个世界怎么了?
不想了,这个世界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怎么了”。
5岁时,母亲的单位组织去海边玩,我非常盼望能和她一起去,但是未能如愿。记得母亲走时我正在闹脾气,但是她走后第3天,我竟然看着她的照片哭了起来。想想我以前真的很爱哭,脸皮薄得像窗户纸。大概是我受不了和别人分离的痛苦(哪怕仅仅一星期),尤其是母亲。
一星期后,母亲回来了,带回一大堆海螺、贝壳什么的,我高兴得不行。
夏日的午后,我把仿佛沾有海潮气息的海螺贴在耳朵上,刹那间,我听到了大海的声音。
那是风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