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
最初由 lawsherman 发布
选了之后会被学姐轰成渣
远野又不是七夜,哪里打得过体术达人
其一,CIEL线,选「摘下眼镜」:
—————所有的事情。
一切都应该都应该化为幻影。
紧握着小刀,我站了起来。
脚步声变得更大了。
我察觉到敌人正在靠近。
由始至终,某人的声音在我的脑中回响。
肢解她。肢解她。
肢解她。肢解她。肢解她。
“你——”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肢解她——
“住口。”
运用自己的意志,我强迫脑中的声音安静下来。
“这是,我自己决定的事。”
肢——
“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
解——
“如果你不想被雪儿杀死的话。”
她——
“就闭上嘴直到它结束为止,罗亚。”
————
那把声音彻底消失了。
脚步声,还有她接近中的影子。
——雪儿在我面前出现了。
“——你终于决定要战斗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安心了似的。
“那就好。现在我们之间都没有罪过了。
既然我们想要互相残杀,我们的罪过就会消亡。现在只有惩罚留给活下的一方而已。”
......因为我们要互相残杀所以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罪过?
她的话语属于我无法理解的世界。
“我明白了。那么只有惩罚留给活着补偿的一方?”
“没错。可以补偿的东西我们称之为惩罚。如果它被称作惩罚的话,那就没理由它是不可补偿的。唯一 不会消失的东西就是罪过。
所以——我们都不想背负那负担,不是吗?”
说着那样的话,
她向前迈进了另一步。
“—那么,在这里杀死你就不是罪过么,学姐?”
“没错。我会杀死你,所以你杀死我是没问题的,远野君。我们的条件是对等的。”
另一步。
“————”
那是,不正确的。
当然我会被杀,所以我要反过来杀死她来保护自己的生命。
但是说彼此没有罪过——在雪儿身上会发生什么事?
从一开始,她就抱着得不到回报的意愿来到这里杀我。
那是——
“永别了。让我们落下这场荒唐的戏剧的帷幕吧。”
最后一步。
她准备好的刺刀射向我的心脏。
在那之前,
瞄准了她在右肺的“点”,我向前突进。
————我不曾认为我可以杀死她。
对她来说在我进入小刀的攻击范围前刺穿我的心脏只不过是很自然的事。
那就是为什么我感到惊讶。
我可以轻易地挡开了她的剑、刺中了她的“点”。
“——学、姐。”
看起来就像她故意接受我那一刀。
“我让你...杀死...我了。”
她微弱的声音处在死亡的边缘。
“那就是,我,最大的罪过。”
听起来像是哭泣一般,她使出残存的力量用刺刀刺中了我。
“————嘎,呼。”
我的血从被贯穿的心脏中倒流出来。
我咳出血来,倒向地面。
在我的眼前,
那个在我面前脆弱地死去的人的尸体躺在地板上。
“——多么—”
你,知道么?
“——愚蠢啊。”
你知不知道从一开始——如果真有东西称之为罪过的话,它只会由你来承担?
“哈——啊。”
我四肢的感觉逐渐消失。
我的意识也是。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流血过多而死吧。
在我被刺的那一瞬间,
我看到了一本像古书的东西一页页地散开的幻像。
大概,随着那一击,被称为罗亚的存在已经消散了吧。
“......”
我无法思考。
从一开始,她就计划以她的生命来换取我的性命。
她是不是认为那就是她的惩罚呢?
——多愚蠢。
那样做——没有任何意义。
“——始终。”
我为她在向我道歉前就死去而感到悲伤。
如果她可以向我道歉的话,我想她肯定能感受到一些安慰......但是,她甚至不能说出那些话。
因为她知道那是不会因为道歉而得到补偿的事情,直到最后她也没有道歉过。
那个决定,使我因为自己令她走得那么远而感到愤怒。
“什么,到最后——”
我还是喜欢她?
直到最后。
像这样直到自己死之前都感到悲伤,她对我来说是那样的重要。
“————啧。”
我虚弱地咳出血来。
一切都结束了。
茫然地盯着月亮,带着奇怪的想法,我渐渐睡去————
其二,妹线,选「我要活下去」:
*嘭* *嘭* *嘭*
我无法正常地呼吸。
学姐的眼神甚至没出现对我的死亡感到丝毫兴趣的迹象。
她的匕首就悬在我的心脏之前。
一种我马上就会被杀的状况。
*嘭* *嘭* *嘭* *嘭*
“奇怪了。你已经杀了很多人,但是你还是对自己的死亡感到恐惧。”
她的口吻,带着厌恶。
她的眼神,带着轻蔑。
她的匕首,准备杀死我。
我会被杀。
我会被杀。
我会被杀。
我会被杀。
我会被杀死。
我会被杀死了。
那么。
如果我杀。
如果我杀。
如果我杀。
如果我杀。
如果我杀死。
如果我杀死对方。
不就好了?
“————哈————哈,哈。”
我。
“再见,请死在这里吧,远野君。”
无法。
“———哈哈——哈——哈,哈——”
呼吸。
但是,我比她更快。
在她把匕首深深地插入我的身体前,我的小刀划过了学姐颈部的“线”。
“啊————”
我们之中哪一个叫出来的?
一个头掉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响起。那脖子,“脖子”,/脸?/它滚啊,滚啊,滚啊,滚。
“啊————诶?”
但是,有件事很奇怪。
我们本应是同时得手的。但只有我活了下来。学姐的头,头,是唯一在地上滚啊滚啊滚的东西。
“哈哈——哈!”
换句话来说。
从一开始。
学姐从来...没想过...要杀死我。
“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喉咙堵住了。
学姐的尸体是如此的鲜红。
走廊都变湿了。
鲜红的颜料涂遍了所有事物。
“哈哈——”
某人被斩首后,好像它们增添了不同的功能。
像一个洒水装置般,把鲜血洒到周围都是。
“哈,哈哈——哈。”
我的整个身体都被染成鲜红。
不止我的小刀,从我的头发到鞋子,都是病态的血之斑点。
“——怎么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对,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想应该会有更多东西,但我只有这种浮动的感觉。
“如果只是像这样的话...我的梦境更加......”
生动和真实。
站起来后,我开始走动。
每走一步我的脚都溅起鲜血。
在我面前躺着名为雪儿的女人的头。她的眼睛好像盯着我看。
“多愚蠢啊,学姐。我不知道你有多大的信心,但不死的东西是不存在的。”
所以,那就是你的错误。
错误。
错误。
错误。
错误。
不对。
一切都出错了。
幻象结束了。
就算我拼命地拒绝它到现在,这件事已经得到证实了。
我就是杀人鬼。
用自己的双手,我摧毁了不该摧毁的东西。
我存在的基石已经粉碎了。
“喀——怎么样,弓冢?一切都如你所说。”
我开始大笑起来。
看来我已经发疯了。
自己是杀人鬼的事实对我来说好像很有趣。
在窗户之外,遥远的月亮照耀着。
我的视野已经变得鲜红,没有迹象显示可以恢复正常。
但是我在地球的思想已经被另一个星球的思想取代了。
多年堆积起来的感知全都举向未知的进化等式。
没有东西是有丁点相同的。你无法说出你看到的鲜红和我看到的鲜红之间的区别。
唉。
看来我已经坏掉了。
或是从一开始一切就是个幽默的谎言?
如果是那样,那就让它在明天全部消失吧。
我随便捉了一个路人。
我把他带到小巷里,等待他的醒来。
过了一会,那个人的眼睛睁开了。
尽可能温和地,我张开双臂向他表示欢迎。
——那么,
欢迎来到这美妙的杀戮空间。
如上,无论CIEL放没放水,推到贵斩得可是够干净利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