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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继续旧文]杂感,凡尔赛的玫瑰

楼层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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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8楼 发表于: 2004-09-06
奥斯卡——我心目中永远的偶像!任何悲悯对她来说都是一种亵渎。
PS:罗兰夫人是谁啊?(汗=-=)

生如夏花之灿烂
死如秋叶之静美

我愿生如闪电之耀眼,我愿死如慧星之迅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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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7楼 发表于: 2004-09-06
部分少女漫画中,不甚至几乎是大部分的少女漫画,都有一个很大的特征就是过分重视对人物感情及内心的描写,甚至重视到忽视造成这些感情及内心变化的“事件”。对作者她们来说,所谓的“事件”只不过是造成感情变化的来源,是不值得大书特书的,真正值得费笔墨描写的只是发生事件后的人物情感以及造成这些情感的原因。这从而往往造成细腻而夸张的感情描述,例如动不动流泪歇斯底里之类,而相对其缺乏与之相称的充实的事件描述,让人感觉造作不真实。《凡尔赛玫瑰》在这方面还算好的了。而另一个后果,就是过分重视比较对情感有影响的事件,而忽视一些波澜壮阔本可以很有发展增强剧情的东西。这就是《凡》的弊病所在。在法国大革命这个背景中,它的主要笔墨却放在了玛丽的个人感情上,且错误地不切实际地浪漫地诠释玛丽本身的悲剧。

同样地,在《奥尔弗士之窗》中,音乐家以撒的故事在整个大故事中就有点突兀而多余——虽然实在是很好的故事。前一段和后一段都是和俄国大革命有关可以联系起来的,中间却多了一段毫不相关的维也纳奋斗史。整个结构甚至主题就有些不协调了。甚至,当看了以撒的故事再去接着看男女主角的故事,竟然觉得有些陌生以及违和感,仿佛突然之间跳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似的。

然而无论如何,《凡》和《奥》的大气都是很多少女漫所无法具有的了。记得曾有人说过,少女漫更适合写历史,这话其实并非没有道理的。回想起来,少年漫中以历史为背景的漫画我竟然只想得起来《浪客剑心》等和剑客有关的漫画,可是那和历史本身的关联却不怎么大,依然属于架空比较重的东西。特别是要借助外国历史的话,似乎往往就是少女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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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楼 发表于: 2004-09-06
引用
最初由 泡面囡囡 发布
点头。

然作为一部漫画却已经是波澜壮阔得华丽之至了。毕竟不是教材类图文作品。

而奥斯卡显然是其中亮点。

她另部作品《奥尔菲斯之窗》也是我极喜爱的~同样动乱的背景,女主角也是作男装的~只是相比这部多了许多感情描写。然,画风却是成熟一些。


那个有点BL呢~:D 不过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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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5楼 发表于: 2004-09-06
点头。

然作为一部漫画却已经是波澜壮阔得华丽之至了。毕竟不是教材类图文作品。

而奥斯卡显然是其中亮点。

她另部作品《奥尔菲斯之窗》也是我极喜爱的~同样动乱的背景,女主角也是作男装的~只是相比这部多了许多感情描写。然,画风却是成熟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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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4楼 发表于: 2004-09-06
正看着眼熟,忽然看到居然提到偶的名字,不禁吃了一惊。想起来当时曾经在云中回过这张帖子,就平民女子的生活举了个例子,就是那个双城记里的平民少女的遭遇。

称殿不敢当啦,叫名字就好。:)

希望有机会多多交流。

一川芳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个人主页:飞雪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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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3楼 发表于: 2004-09-06
写的很好啊~很喜欢奥斯卡~很喜欢很喜欢~男装女装都是极品~: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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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楼 发表于: 2004-09-06
已成宝冢经典剧目的漫画,虽然名为《凡尔赛玫瑰》,但很多人其实是冲着里边的“女战神”奥斯卡去的……偶也是其中之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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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楼 发表于: 2004-09-06
接下来附赠一些周边资料


汉斯的下场
好象他回国之后人望也不咋地啊……看来还不光是民众恨他咧
以他的头脑和才华肯定可以干出更大的事业;为一个女人把一生就这么搭上了,值吗?
(汉斯回国之后理所当然地成为保皇派,后来卷进立瑞典王储的争端之中,本来争执双方已经达成协议立汉斯一派反对的那一方的人为王储的,但是那家伙竟然突发急病死了:)

  “流言蜚语到处传布,说查理·奥古斯都是被古斯塔夫派谋杀的;在他的尸体运到斯德哥尔摩王宫的时候,民众发生暴动。古斯塔夫派主要人物之一,王国统帅阿克塞尔·冯·费尔森伯爵——他是法国大革命时期法后玛丽·安托涅特有名的左右手——遭到了暴徒的狙击和杀害,无论是军队或官员都没有设法援救他。这是政变以后连续不断的种种阴谋诡计所酿成的惨痛事件的高潮。”

          ——安德生《瑞典史》


(我超喜欢这段话)
  瓦尔密一战,实为法国革命战争和拿破仑战争中的马拉松。面对着当时欧洲最负盛名的将军所率领的最强大无敌的军队,法军在杜莫里埃(Dumouriez)和克勒曼(Kellermann)的领导之下,连续的把他们击退和击败了。诚如乔奎特所言:“在瓦尔密一战之后,任何持枪佩剑的法国人,都莫不以英雄自命,认为他们所拥护的理想是注定了必胜的。”瓦尔密是旧王朝的“死榻”也是新共和国的“摇篮”,照狄斯莫林斯(Camille Des-mouins)等人的梦想,认为这个共和国的任务,就是把自由、平等、和博爱的思想,带到被奴役的国家中,使所有的国王都被消灭,在地球上建立天堂!

  虽然不久,这个天真的梦想即被可怕的梦魇所打破了,可是在那个时候,也就有人认清了这次炮击的雷声是代表一个不祥之兆。正如马森巴赫(Massenbach,布伦瑞克的幕僚)所说的:“你可以看见那些小公鸡是如此趾高气扬地站立了起来。他们已经接受了火的洗礼,我们所输掉的不仅是一个会战而已。”九月二十日已经使历史改变了它的途径,它是这个世纪中最重要的日子。在那天夜间,那些沮丧的伙伴们问歌德的观感是怎样,他回答说:“从此时、此地在世界上开启了一个新的时代,而你们可以说,你们亲眼看见了它的诞生。”(这是歌德写在自己的回忆录里的)

          ——富勒,《西洋世界军事史》,第二卷,第11章


马克·吐温
《康州美国佬在亚瑟王朝》
第十三章(节录)

  ……他们毕竟不是奴隶,不是谁的个人财产。这纯粹是一大讽刺,依照法律和一般的说法,他们都是自由人。全国十分之七的自由人都属于他们这个阶级,他们这个档次:“独立的”小农户、小手艺人,等等。也就是说,这些人也就等于这个民族,这个确实存在的国家,还就是这些人有点用处,或者说值得保存,真正值得尊重。抹去他们也就等于把整个“国家”给抹去了,剩下一些糟粕,一些垃圾。那些垃圾从外形上看是国王、贵族、绅士,可一个个游手好闲,不事生产,除了浪费和破坏,几乎什么能耐也没有,在任何一个结构合理的社会里都没有丝毫用处和价值。可是,由于手腕高明,这一拨金光闪闪的少数人不但不安分守己,替那一大队人当尾巴,反而昂首挺胸,高举大旗,在前面领路。这帮人认定自己就是国家,而那数不胜数的人却有口难言,对此听之任之,天长日久,居然接受了这一事实。不仅如此,他们还相信这才对路,本来就理当如此。教士对这些自由人的父辈说过,也对这些自由人本人说过,万物的这种滑稽可笑的状态都是上帝规定的。这些自由人也不想一想,上帝如果是拿些个讽刺来寻开心,尤其是这一类蹩脚的、显而易见的讽刺,那还成什么上帝,他们也就把事情撂下,毕恭毕敬,一声不吭了。

  ……他们是自由人,但未经允许又不得离开领主或主教的田宅;他们不准自己做面包,只能在领主或主教的磨坊和面包房磨面、烤面包,付钱却是一个子儿也不少;要出卖自己的一份产业,必须从收益中付给他一笔相当可观的回扣;要购买别人的产业,也得拿现钱作为谢礼才能得到这份基本公民权利;他们必须白给领主收庄稼,而且是随叫随到,哪怕自家地里的粮食眼看着就要让暴风雨给毁了也得扔下不管;得让领主在他们的地里种果树,来收果子的人又都很粗心,每每将果树周围的谷物踩坏了,他们也只有忍气吞声的分儿;领主出来打猎,大队人马从他们地里跑过去,他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化为乌有也只得强压怒火;他们自己不准养鸽子,成群的鸽子从大人的鸽舍里飞来,落在他们的庄稼上,他们也不能发脾气,不能宰杀一只鸽子,违者严惩不贷;好不容易收了庄稼,那班强盗又轮番前来,借此讹诈:首先是教会拿了最厚实的一份,用大车拉走它应得的十分之一,接下来国王派来的官员拿去二十分之一,再接下来,大人的手下又对余下的部分大举进攻;之后,被剥了皮的自由人才可以自由自在地把剩下的那一点点收进粮仓,只要那还值得操心费力的话。还得没完没了地纳税,除了纳税,还是纳税,这样那样的税还都是摊在这类独立自由的穷光蛋头上,绝对轮不到男爵大人或者主教,轮不到挥霍无度的贵族和无所不贪的教会。男爵想睡个安稳觉,自由人干了一天活还得通宵熬夜,拿鞭子抽打池塘中的水,好让青蛙保持安静;至于自由人的女儿还真没法往下说,这是君主制度最丢人的一桩丑闻,压根不能写进书里。到末了,自由人受尽折磨,走投无路,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实在活不下去,甘愿牺牲生命,去求得死神的怜悯和庇护,文明的教会就要罚他永生永世在炼狱中受煎熬;文明的法律半夜里将他埋在十字路口,插上一根木桩,一直要穿透他的脊梁,他的主子男爵大人或主教还要将他的财产全部没收,将他的孤儿寡妇赶出家门。

  喏,这些自由人一清早就集中到他们的主教大人的大路上,每人在这里干三天活没有工钱。家家户户的父兄子弟都得参加,每人干三天,不拿工钱,家里的佣人外加一两天。嗨,这真像是在书里读到的法国和法国人民从前的情况,那一场永远值得纪念、值得感谢的革命,凭借着一次鲜血汇成的大潮,将这类延续千年的罪恶荡涤一净。仅仅一次:那长夜漫漫的一千年,充斥其间的谬误、屈辱和苦难,惟有地狱可比,每一大桶从那个民族身上慢慢挤榨出来的鲜血,只用半滴来偿还,旧账也就一笔勾销了。“恐怖时代”其实出现过两次,只要我们不是太健忘,能够这样去看。一次是在激情澎湃之下杀人,另一次是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一次只延续了几个月,另一次却历经千年;一次导致了一万人丧生,另一次却死了一亿人。可是,令我们心惊肉跳的却都是那个次要的“恐怖”造成的惨状,也就是说,那一次转瞬即逝的恐怖。反过来看,一瞬间死在利斧之下,与一辈子挨饿受冻,受尽屈辱蹂躏,苦熬苦撑,慢慢折磨至死相比,还能算什么惨状?一眨眼被雷劈死,与绑在火刑柱上慢慢烧死相比,又算得了什么?我们每一个人都曾受到谆谆教导,要我们一想到那一次短暂的恐怖就心惊胆战,悲痛无比,可一处城市公墓就能容纳所有死者的棺材;然而,那一次比较久远但却实有其事的恐怖造成的死者,只怕是整个法国也埋不下。那一次的恐怖才真有说不出的惨烈和可怕,只是从来没有人教育我们看清那场浩劫,或者说给予应得的理解。

  ……他们表面上都是自由人,可对他们的国王、教会和贵族真是卑躬屈膝,无比敬仰,就算是最恨他们的人看了也会觉得过瘾痛快。这一点有些滑稽,也让人觉得有点可怜。我问他们想没想过,一个国家的人民,要是人人都有选举权,还会选定某一个家族连同它的子子孙孙,无论他们是天才还是傻瓜,永远君临天下,把所有其他的家族包括选举人自己的全都排斥在外吗?某一百个家族理应被抬举到令人头晕目眩的高位,让他们声威赫赫,咄咄逼人,享尽各种特权,而这个国家的其他家族包括他自己的倒全都没有份,他们还会这样做吗?……

  你看得出,我的这种忠诚是忠于国家,不是忠于国家的制度和当权派。国家才是真实的东西,实质的东西,永恒的东西;只有国家才值得你保护,值得你关心,值得你报效忠心;制度则是外在的,仅仅是几件衣服。衣服难免穿旧,变得破破烂烂,穿着不再舒服,再也不能保护你的身体免遭寒冬、疾病和死亡的侵袭,对破布忠心耿耿,替破布呐喊呼吁,将破布奉为神明,为破布鞠躬尽瘁——这是一种愚忠,纯粹是动物性的。这种忠诚属于君主政体,它本身就是君主政体发明的,那就让君主政体去保留它吧。我是美国康州人,宪法说得明明白白,“一切政治权力来自人民,一切自由政府都必须得到人民的授权,都是为人民的利益而建立的;因此,无论何时,人民都可以按照他们自己认为适当的方式改变体制形式,这是他们不可忽视不可剥夺的权利。”

  本着这一福音,一位公民如果觉得国家的政治外衣已经穿破,自己却默不作声,也不去鼓动众人替国家换一套新的,那就是不忠,差不多等于是背叛国家。固然,自信看出这种那种衰败情况的或许只有他一个人,这也不能成为他的托词;反正,他的责任就是鼓动众人,别人的见解要是与他不同,他的责任就是否决那些人的意见。

  喏,我现在就是呆在这样一个国家。对于国家应该怎样治理这个问题,每一千个人当中只有六个人有发言权。那九百九十四个人要是对目前的制度表示不满,提议改革一下,那六个人准会不约而同地哆嗦起来,认为这就是不忠,也太厚颜无耻,整个就是罪该万死的通敌叛国。这么说吧,好比我成了一家公司的股东,本钱是九百九十四个人出的,所有的事情也都是他们做的,可是余下的六个人却自我推举,成立了一个永久性的董事会,把所有的红利都拿走了。在我看来,那九百九十四个傻瓜最需要的是推行一种新政。……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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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誕生→狩猟生活→炎の発見→農耕の発達→土器の発明→住居の発明→国家の誕生→戦国時代→世界宗教誕生→開国、文明開化→産業革命(工場の建設)→自動車の普及→三種の神器(テレビ、冷蔵庫、洗濯機)があこがれに→公害問題→世界大戦→コンピュータ登場→マニア、オタクの登場→萌えの症状が進む→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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