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一整天,我都和季子在一起。
手机时不时的响起来,都是陌生的号码和有些耳熟的女子的声音。我从来不存这些女人的电话,我怕太多了会存不下。而且即使存了,我仍记不住她们。
我接电话的时候当着季子的面,跟那些女人调情,说些连我都觉得恶心的甜言蜜语敷衍她们。
我想让季子知道我是个危险的男人,如果这样她还接近我,那就不能怪我了。
然而,我每次挂断电话,不带任何解释地说声:“抱歉。”
她总是微笑,让我捉摸不透的笑容。
她应该清楚我是拈花惹草的男人,而她,却是很奇怪的女子。
送季子到家是晚上十点多。
她就住在我隔壁。“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道理我懂,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出了电梯。“谢谢你,卿林。”她笑得灿烂。
谢我?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谢我。“那么,晚安。”
“晚安。”
我目送着她缓缓走向她家门口,突然停住了。
她消瘦的背影静止了几秒钟,好象在做什么决定。然后她转过身,用清澈的眼眸迎视我的眼睛,挑战似的扬起微笑的嘴角:“卿林,今晚我住你那里可以么?”
我不懂为什么她的眼神里有“挑战”的成分,愣了一下。
我以为她和别的女人不同,但是我错了,女人到底是女人。旋即一笑:“好吧。”
对于女人,我向来是来者不拒的。
我记不清一共跟多少个女人睡过,反正季子不是第一,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有时候我会觉得,其实我并不是想跟她们做爱,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特别害怕孤独。只要身边躺着一个女人,感受到她们的体温和心跳,才可以安然入睡。
也许我应该结婚的,但是我无法爱上一个人,不想用没有爱情的婚姻束缚自己。我爱的仅仅是她们的身体,而不是心。
于是,继续沉迷于我糜烂的生活。
“如果我死了,你会哭么?”
“不会。”
然后,季子扬起她天使般无邪的笑容:“卿林,你真冷血。”
如果说白天的季子像天使的话,那在黑暗包围中的她更像夜的精灵般神秘莫测。她的笑容,突然给我一种不安的感觉。
我想不会有哪个女人会傻到为了让我哭,而去寻死吧。所以我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再说,我说的是实话。
之后季子便把脸隐没在黑暗,不再说话。她的皮肤上,也有一种薰衣草的味道,我把她柔软的身体揽进怀里。她的呼吸渐渐均匀,好象睡着了。
我注视着墙上斑驳的影子,清醒的思维渐渐变得模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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