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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由 霸王哆啦 发布
如果这个假设连词的存在是白费的么~我对你下定义了么~
好,那么我们现在开始郑重地跑题来探讨几个很哲学的命题。
首先请恕我浅薄的回答一个,逻辑是非主观能动的,就如同你的舌头是非主观能动的一样客观,我丝毫没有意思让这个客观现象在我这里发生什么变化,如果是我语焉不详导致你理解不能那倒是我的罪过了,你在判断是非的时候难不成不需要逻辑的存在么~。从你之后的言辞来说你自然并非不是不知道我说的意思,当然这也是我的推测,我可没有读你的心哟。现在的情况无非是我们互相抓对方的言辞漏洞而以,放松点。
“骂”是不是可以和“污言秽语”等同起来这个问题大大的值得商榷,就好像我被我爸骂,然则我不可以说他对我使用污言秽语,虽然不知道你的家庭习惯是不是和我这凡人相左,从这个角度出发,“骂”就完全不可以直接和污言秽语挂钩,不是还有句话叫做“骂人不图脏字么”,没有“脏”何来的“污”呢,当然,“贱”是不是污秽自然另当别论,我们不应该把某种影响所应该具有的属性因为被影响者的不同而加以单纯的区别,不过现象是有联系的,不会单独存在的,当相关联的其他现象作用的时候,我上述的理解就要打一个折扣了。于是我现在进入正题“骂一个人贱”是不是污言秽语呢?“贱”字单独看来是极具侮辱性的,甚至在商业活动中也是用来负面描述对象商品的一个字,既然谈到逻辑在判断是非中的作用,我们就不妨提一下“相对的矛盾”这一概念,有贱,就有贵,没有贵,自然谈不到贱,这至少说明人类社会在辨识某一现象的时候的某种标准,当然,这里的贵贱和骂一个人贱的贱很明显是不同的,不过判别标准大体没有差别。关键的问题来了,我通过某一个标准确定了一个人的“贱”,并却用“贱”字描述了她,因为某个偶然的因素很多人认同了这个“贱”的属性,于是我所说的“骂”也就是一个感受强烈的叙述,自然不是什么绝对正面的,不过和所谓的“污言秽语”自然不可以完全等同,哇~我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怕您再听不明白而以。
联系我上述所说,所谓的人格需通过此人的言行来判断一题在实践中就格外需要谨慎了。这种行为是相互的,你会做,我也会试图寻找某些我理解中的蛛丝马迹,虽然其错误程度大致和你会犯的片面错误相当。
在讲别人的廉耻观是否荒谬的时候请先自问是否知道别人的廉耻观,那我不用如果了,最好您可以举例来说名我的脸吃观是荒谬的而你的不是,虽然后者我并非很关心。
就好像你之前说的和我之前说的,你不关心这个问题的对与错而我却很关心,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也用不着急着给我定罪,说不定在这里我是三两而你只有二钱三呢。就如同在同一个时间,你不也是自以为正义而我是邪恶的么~
如果这个假设连词的存在是白费的么~我对你下定义了么~ 如果这个假设连词不是白费的,那么您举出一堆根本不能确认是不是存在于我身上的东西并加以批驳,然后以此作为对我的回答,这恐怕就更加让人对您的逻辑摸不着头脑了。。。。请理解我前面发言的不周,毕竟那个时候我还是希望尽量把您的思维能力想得稍微与正常人契合一点。
好,那么我们现在开始郑重地跑题来探讨几个很哲学的命题。 这里只提醒您一点,哲学是一个名词,不能用来表示某种程度,前面加上一个“很”字就显得十分滑稽,就像您不能称某件东西“很电脑”、“很语文”一样。
首先请恕我浅薄的回答一个,逻辑是非主观能动的,就如同你的舌头是非主观能动的一样客观,我丝毫没有意思让这个客观现象在我这里发生什么变化,如果是我语焉不详导致你理解不能那倒是我的罪过了,你在判断是非的时候难不成不需要逻辑的存在么~。从你之后的言辞来说你自然并非不是不知道我说的意思,当然这也是我的推测,我可没有读你的心哟。现在的情况无非是我们互相抓对方的言辞漏洞而以,放松点。 逻辑是非主观能动的。。。这一点上我们终于消除了一个误会。。。可是,您前面的言论中所谓"逻辑在判断是非的重要性" ,不但不会让人感到语焉不详,反而清楚地表达了一个命题:逻辑是拥有主观能动性的,而且,还是进行时。
“骂”是不是可以和“污言秽语”等同起来这个问题大大的值得商榷,就好像我被我爸骂,然则我不可以说他对我使用污言秽语,虽然不知道你的家庭习惯是不是和我这凡人相左,从这个角度出发,“骂”就完全不可以直接和污言秽语挂钩,不是还有句话叫做“骂人不图脏字么”,没有“脏”何来的“污”呢,当然,“贱”是不是污秽自然另当别论,我们不应该把某种影响所应该具有的属性因为被影响者的不同而加以单纯的区别,不过现象是有联系的,不会单独存在的,当相关联的其他现象作用的时候,我上述的理解就要打一个折扣了。于是我现在进入正题“骂一个人贱”是不是污言秽语呢?“贱”字单独看来是极具侮辱性的,甚至在商业活动中也是用来负面描述对象商品的一个字,既然谈到逻辑在判断是非中的作用,我们就不妨提一下“相对的矛盾”这一概念,有贱,就有贵,没有贵,自然谈不到贱,这至少说明人类社会在辨识某一现象的时候的某种标准,当然,这里的贵贱和骂一个人贱的贱很明显是不同的,不过判别标准大体没有差别。关键的问题来了,我通过某一个标准确定了一个人的“贱”,并却用“贱”字描述了她,因为某个偶然的因素很多人认同了这个“贱”的属性,于是我所说的“骂”也就是一个感受强烈的叙述,自然不是什么绝对正面的,不过和所谓的“污言秽语”自然不可以完全等同,哇~我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怕您再听不明白而以。 首先,就我的个人体验而言,家严与家慈从没有声色俱厉的对我说过什么,其次,在您提到的被令尊“骂”的这一体验中,您也并没有明确地说出令尊究竟是怎样的措辞,而您所谓的“不可以说他对我使用污言秽语”,则仅仅是一种“不可以”,这其中蕴含了很多道德伦理或其他方面的因素,而并非对客观事实的自然描述。
第二个问题,“‘骂’就完全不可以直接和污言秽语挂钩”。如果把完全二字去掉,那么“骂”可不可以直接和污言秽语挂钩或许还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加上“完全”之后,意义就变成了“骂”不论任何场合、任何形式,都不可以直接和污言秽语挂钩,那么,这种论调是不是符合实际,我想即便不涉及哲学思想,仅凭任意一个人的生活经验,也是不难判断的。至于“骂人不图脏字”,“没有“脏”何来的“污””这两点,关于头一点骂人不“图”脏字,我可以回答您,骂人者所图谋的是什么我也不很清楚,我不大精于此道。后一点,污的本意为浑浊的水,脏的本意为不干净,两者之间不存在本源与派生的关系,没有哪个何来哪个之类的,根本不适用于这两个字,这是个中学语文教学就该解决的问题。
之后是“相对的矛盾”,呵呵,这个从哲学的角度讲就是常识性错误了。在自然界与人类社会中矛盾是普遍存在的,就像运动的普遍存在一样,而矛盾这个整体概念本身并不涉及相对与绝对的冲突,绝对和相对本身就是一组矛盾,他们并不能被用来描述矛盾自身。涉及到这个问题的,是矛盾的具体属性——斗争性与同一性,矛盾的斗争性是绝对存在,而同一性则是相对存在。但是,您所说的“有贱,就有贵”这一命题,却即便是用同一性都不足以进行充分分析的。“有贱,就有贵”既说明了“贵”与“贱”这两个概念的相互依存性,也就是相对同一性,但更重要的另一个方面,却是阐明了他们之所以能够相互依存,其根本原因在于他们的相互对立、相互排斥,也就是绝对的斗争性。用“相对矛盾”这一不存在的哲学概念,是无法充分解读任何命题的。
最后,我想告诉您的人,人类的任何具有判断性的语句,都拥有您所谓的“叙述”性,包括污言秽语在内,他们也是一种叙述,而且是“感受强烈”的叙述,您试图证明您对“贱”这个字的使用具有叙述性,同其本身是否为污言秽语之间毫无逻辑联系,也不能说明他是否可以同“污言秽语”“完全等同”。
PS:那么您前面的“狗屁”二字又是在叙述什么呢?
联系我上述所说,所谓的人格需通过此人的言行来判断一题在实践中就格外需要谨慎了。这种行为是相互的,你会做,我也会试图寻找某些我理解中的蛛丝马迹,虽然其错误程度大致和你会犯的片面错误相当。 关于这一点,如果您认为您的言行都是同您内心世界毫无干系的无条件反射,那么我们自然不继续必讨论这一问题,甚至也不必讨论其他任何问题。如果不是,那么别人依然可以通过对您言行的观察来推断您的内心,进而对您的人格做出分析。所有的手段都不是哪个人的特权,您也一样可以从我的言行中分析我的人格,只要您找到的东西符合实际,那么,他们也不会因为我是否承认而被改变。
在讲别人的廉耻观是否荒谬的时候请先自问是否知道别人的廉耻观,那我不用如果了,最好您可以举例来说名我的脸吃观是荒谬的而你的不是,虽然后者我并非很关心。 我不敢肯定我对您的廉耻观拥有彻底而全面的认识,但是通过您前面的言行(例如您在对“贱”字的理解上长篇大论,却对自己用过的另一个伤害了很多人的词语避而不谈),我至少可以得出结论,他们绝不是一个拥有正常廉耻观的人能够做出的。
就好像你之前说的和我之前说的,你不关心这个问题的对与错而我却很关心,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也用不着急着给我定罪,说不定在这里我是三两而你只有二钱三呢。就如同在同一个时间,你不也是自以为正义而我是邪恶的么~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一点倒是没什么错误,就像您满脑子都是对错,我满脑子都是宫大人,我们的确找不到多少契合点。至于我给您定的东西是否能够被称为罪,那就是件值得商榷的事情了。说不定的东西还是不说为好,因为既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那么往往只会把自己的逻辑搞乱,并对他人的逻辑进行一点意义不大的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