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惭愧,虫师的评论文几乎没看过,有意避之也说不定。说虫师水性,或许是这个原因:流水般的东西无法用千分尺测量,横看成岭侧成峰的虫师也不好以某个人或某些人的标准评价。想起卷一中银古解释虫的存在“从指端到心脏……虫就是接近生命原生体的生物”,若说虫师能打动人,莫非人的心情也能用这种方式总结,最底层的情感相通相同,而且永远波澜不惊。
虫师确实是能配合心情的好物。从绿之座到瑞齿再到笔之海,几乎都是没有暖暖幸福感的故事,仅有一丝光明存在,反而更显得那层灰黯厚重。现在想想,大概是虫师中这类属性的存在,才能如此揪心。
“大象无形,大音希声”,那算是至臻吧。更愿意把银古的旅行视为“在途忘行”。前一段时间听了Ally Kerr的CD,因为有独立制作的成分,所以他自己写的介绍语相当有趣,充满了个人意味的调皮。最后一句话是“A good traveler has no fixed plan, and is no intent on arriving”,看到此,不由感叹这世上符合生日悖论的事情还真多,恰好看虫师而想到“在途忘行”,然后就读到量身定制的翻译,虽然作者和想象的有出入(英翻说是老子,私以为应是列子),不过正好配合The Sore Feet Song和Kerr清澈的声音,妙绝。
志得意满时看虫师也不是罪过呀,别有洞天而已。多愁不是善感的充要条件。虫师倒是尤其适合清静下来之后读,配乐也是。
PS:我一直在扮演水鬼的角色呀,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