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得意之作,想来发表(上部一共一万四千字,还是分章节来好了)
第一章
不管我是要哭泣着
或是 微笑着于你道别
人生原是一场难分悲喜的
演出 而当灯光照进来时
我就必须要唱出那
最最艰难的一幕
请你屏息静听 然后
再热烈地为我喝彩
我终生所爱慕的人啊
曲终人散后
不管我是要哭泣着
或是 微笑着于你道别
我都会庆幸于你同台
“庄主,这是几家钱庄这几个月来的账本,请您过目”老管家呈上几本厚厚的帐册,毕恭毕敬地说。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交给二弟去办,不要拿着写事来烦我”站在窗边的人说到,声音冷得没有丝毫温度。
“是”老管家向后退了几步,忽然又停住了。
“怎么还不走?”这声音依旧冷得令人发颤。
“嗯……”老管家有些犹豫,“流水堡和火阳堡的两位堡主想见您。”
“不见不见,照老规矩办事就行了。”男人烦躁地说,声音中有着浑然天成的威严,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老管家不敢多言,默默地退了下去。
他便是云鹤山庄的庄主水寒。他的人生恐怕只能用传奇两个字来形容。在他只有十七八岁的时候,便身系商界,盐道,航运业,医界,武界的诸多重大事宜,并和弟弟水溶一起建造了这所山庄。不过,几年之后,他就把所有的事务都交给了弟弟,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些什么。简单地说,他是个即公众又神秘的传奇人物。
镜水阁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紧张的气息,水寒高大的黑色身影就静静地矗立在窗边,宁谧而迫人。
“喂,你又把两个客人晾在门口了,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有人推门进屋,房间内的气氛立刻缓和了许多。
进来的是一个面容俊美的男子,红褐色恰好掩盖住耳朵的长发,闪耀着焰般的光辉色彩;大大的眼睛里有着一对同样是如火一般的红褐色瞳孔,这是一种纯粹的热烈的美感,竟纯粹到给人一种燃烧殆尽的感觉。
他叫淡初音。
水寒转过身,淡淡地到“这是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教我了。”
淡初音吐了吐舌头,笑道:“喂,你该不会有生气了吧,医馆的先生说起大伤身啊……”淡初音还想说什么,可……
“你的脑袋现在已经很不稳当了,小心话多了不只是闪了舌头的问题。”水寒低沉地说。
淡初音吞了口口水,上前拍了拍水寒的肩,说道:“哎,你好没良心,你小弟我千辛万苦……”
水寒的脸沉了下来。
“嗯……千难万险……”
水寒的脸上已阴云密布。
“嗯……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
水寒的脸色已经…..
“寒,你把我找来不就是要听我说话的么?”淡初音低声道。
“叫你来不是让你来着说废话的。”
“嗯”淡初音收起笑脸,郑重地说:“最近盐道很不稳定。”
“不只是盐道吧。上个月,航运业和医界也有波动吧。”水寒的语气很平静。
“哇,不愧是我大哥,足不出户知天下。”淡初音的语气然人觉得他有一些兴奋过头了。
“你少废话!”
“还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淡初音神秘地笑了笑。
“少卖关子!”
“嗯,你……答应我的……”
“还不到时候,你现在就要,你想死么?”
“只差三天而已啊,一条重要的消息不足以换一个月的解药么?”淡初音红瞳中闪过一丝哀求。
水寒一愣,随即转过身背对着他,“我不会给你的,你这么迷糊,说不定什么时候解药就成了毒药了。”
“哎,算了算了,算我亏了。告诉你好了。初五那天晚上你最好注意以下四海码头,有可靠消息说,镇上的商甲富豪们打算在那一天晚上私运走所有的盐。为了你的宝贝弟弟,这事你不能不管吧。”
“嗯,我知道了。”水寒点了点头。
“没什么别的事了吧!”水寒说。
“有!我还是想问你,你为什么要给我下毒?”淡初音一改先前的随便,问道。
“你为什么比以前话多了,我记得以前你没有这么多话。”
“快回答我!”
水寒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情,淡淡地说:“我可不可以不告诉你。”
淡初音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然后谈了口气说:“我早就料到会使这种结果,可是每次来还是会忍不住想问你。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件事虽然没有让我在肉体上有多大痛苦,可是,却给我在精神上带来很大的痛苦!”他顿了一下,“你不告诉我就算了,反正你还不想要我的命。我最近不会再来,三天后的子时,我会在慕枫馆等你,千万别忘了来哦,不然的话,我就没命了。”淡初音门口走去。
水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目送着淡初音出门。
初五?四海码头?等等,三天后就是初六!!
为什么是这个时候……
初音……
(七月初五,戌时三刻,四海码头)
今夜的海,平静的毫无生息,却暗自孕育着新的风暴。海潮缓缓地涌向岸边,冲说着岸边嶙峋的礁石,一遍又一遍。
淡淡的月华撒在礁石上,反射出一道道银光。海滩上有许多黑影在移动,很明显,那是船夫和搬运工们在搬运货物。他们看起来像是很吃力,在他们的喘息声中,不是还夹杂着工头尖锐的喝斥声。
四海码头是如今最大大码头,仅是这几年,就带动了周边大大片市场的繁荣。久而久之,这一带出现了许多地方富豪,近几个月来,这些人们似乎想凭借自己的财势,吞并盐道这块肥肉。
“快点,快点,把这些都搬到那边去!”“不好好干活就没银子拿!”一个工头趾高气昂地嚷着。
“张大爷,您就放心吧,我们的人运货准没事。”
“嗯,到时候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哎!,以后这盐道的主就是您张府的了,云鹤庄的时代就要过了。”
“哈哈哈哈,你这小子真会说话,回头给你到府上找份差使去。”
“谢谢您勒。”
“不客气!”
亥时一刻,天要将雨,月亮以隐没在乌云间。夜色越来越暗,熟悉气候的人知道,这会时场大暴雨。
“工头,暴雨马上要来了,明早儿再搬行不行?”
“少废话!”工头大喝一声,“少废话,别偷懒!”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海天沙地一片亮晃晃的。接着,便是几声低沉震耳的雷鸣声。
工人们抬头望了王阴云密布的天,又看了看此刻已是波涛汹涌的海面,却丝毫不敢怠慢,依旧一袋一袋地迅速地搬运着货物。
滴答,滴答,果然不出所料,豆大的雨滴落了下来,顷刻间以由雨滴变成倾盆大雨。又是几道闪电几声雷鸣,大海也开始涨潮,海面上的船只跟着剧烈地晃动起来。
“快点!还有一船!快点!”电闪雷鸣,浪拍击礁石的声音夹杂着工头的扯嚷声。
天地又是一片煞白,随之而来的又是几声震耳欲聋的雷鸣。
工人们忽然都停止了运送货物。
突然地,毫无警预地。所有的人都是一个神情,复杂的神情,交织着惊讶、恐惧、迷茫、惊慌……
偶继续贴,嘻嘻
接上
工人们忽然都停止了运送货物。
突然地,毫无警预地。所有的人都是一个神情,复杂的神情,交织着惊讶、恐惧、迷茫、惊慌……
工头更生气了,咆哮着催促着工人们,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动。终于,工头顺着工人们的目光瞧去……
又是一片煞白……
这次,大伙看清楚了。在那直耸入天的山崖上有一抹黑影,他静静地蹲在那,任闪电在头顶划过,雷鸣在耳边响起,雨水在面上流淌……
然而,看得最清楚的是他那于利刃般凌厉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他缓缓地站起身,然后从万丈高崖上跃下,宛如一只黑色的大鹏鸟,以一种令人眩目的速度和姿态俯冲而下。眨眼间,以稳稳地落到了众人面前。
电光依旧闪耀,雷依旧吼叫,风依旧呼啸,浪依旧汹涌,月依旧隐没……然而,海滩上却显得安静的出奇,所有的人都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男人一身黑色劲装,身上披着件黑色披风,使他和漆黑的夜区分开的是那对精亮的眸,闪耀着摄人的光芒。他有着一张极为俊朗的面孔,搭配着他出色的五官,高大威猛的气息沉沉地迫着人,使人莫名地感到一种压迫感。
他就是水寒,奔波一天才来到这里。
“货都运齐了么?”水寒愣愣地道。
“你是什么人?”工头似乎还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我?你不需要知道”水寒右手一伸,在电光火石间,一掌击昏了工头,“啰嗦”。
他扫过众人,最后目光落在了其中一个衣衫华贵的人身上,“你是这的主?”
“嗯”那人咽了口口水,颤声答道。
“回家告诉你们当家的,买卖好好做,没人管你们;要是想不劳而获,独掌盐道,那是痴心妄想,今天我暂且放过你。”
“是,是”那人低声达到,忽然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风,一阵急风掠过,这风不似雨夜的风,倒像是……
水寒面色一紧,注视着四周。
一道白影在他面前一闪即逝,水寒向后一跳,算是躲过了那人的攻击,但肩上仍受了点轻伤。
“恩,功夫还不错嘛。”这声音很悦耳。所有的人都是一惊,因为除水寒之外,谁都不知道,在刚刚的一瞬间,一场龙争虎斗就发生在他们眼前。
来人是名男子,一身白衫,美丽的长发自然地顺在身后,新厂的身材,完美的脸型以及精致的五官,章显出他卓越的容貌。他深情悠闲泰然,好似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多谢夸奖。”客气了一句,话音未落,水寒像风般腾空而起,身法快的令人眩目。
白色的影子也空中掠过。夜色中,一黑一百的两道影子以一种奇特的姿态,迅速地撞击又迅速地分开……渐渐地,两束光影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混在了一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了。众人只听得见空中丁丁当当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也不知多了多久,一切都在混沌之间,猛然间,众人才发现,今晚的这场交响乐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已变成了独奏乐:雨声,雷声,浪击礁石的声音似乎都在一瞬间消失了。只有风声交织着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夜中此起彼伏,却演奏着最为激烈的乐章。好似所有的一切都沉浸在这场音乐中,不敢发出半点杂音。
……
雨,停了;月亮褪去了云裳,将柔美的白光洒向大地,洒向海面,礁石,沙滩,洒向水寒。
只有水寒知道这柔美的白光意味着什么,他手中的寒翳刀为为抖了一下。因为他心惊。他生平从未有过五次害怕,无论是什么时候,真的。
因为,如果他没算错的话,现在已是子时,初六的子时……
水寒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心绪稳定下来,但他做不到。水寒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一般的高手,他必须全力抵抗,不能有丝毫的差池,高手对招最重要的就是心境。
水寒的刀法渐乱,却在极力抵抗。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向白衣男子席卷而来。这在普通人眼里也许是无法抵挡的,看在高手面却是破绽层出。
白衣男子眸中精光一闪,破绽!他迅速地飞起,在瞬间向水寒连刺了七剑。
水寒勉强避过前三剑,而后四剑则全部命中。
形势在这一瞬间扭转了,原本两个人是不分上下,现在已呈现出一边倒的局面。
然而白衣男子却忽然收手了,他把剑插回鞘中,说道:“你在放水,你走吧,改天我们好好打一场。”
水寒一愣,向白衣男子投去不解的目光,“你为什么…….?”
男子并不做回答,径直向远处走去。
“喂……你……”水寒像追上去,却一个踉跄,发现自己根本站不稳。
几处伤口上的衣物早已被血染透,水寒忍住剧痛何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的眩晕,静静地倚在山崖边,痛苦地望着天。
男子忽然又折了回来,他看了看水寒,长啸一声,说道:“我把马借给你,你骑马回去吧。”说着,他牵过已被召唤到身边的黑色骏马。
他拍了拍马背,俯下身好像在对马交待什么,然后对水寒说:“你快回去吧,我看你有急事。别忘了,到时候换我的马。要是‘雷神’有半点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说完,男子纵身而起,扬长而去。
风止,雨歇,一切都好像从未发生过。月色已不苍茫,海潮也已平息,礁石依旧反射着淡淡的柔光。
微风吹过,卷起一阵细砂,一切都变得如此寂静,竟有一种凄迷的气氛充斥在其中。
水寒知道他一刻也不能耽搁,他翻身上马,双足一夹马腹,隐没在黑暗中……
没事情做,接着写文,接着贴文:D
与此同时在慕枫已经乱成了一团。所有的人都束手无策。面对他们的主人——淡初音,大家想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无济于事。有的人竟打算收拾细软,逃命回家。因为大家知道,如果他们的主人要是有个什么,他有个朋友,是不会放过他们的,说不好会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淡初音倚在床角边,原本白皙红润的脸已变得毫无血色,额上渗着细密的汗珠。他咬着唇,极力抑制住体内亮股流窜的气息,由于极度的寒冷和极度的燥热的不断交替,使他已经不堪负荷。他抱紧双臂,指甲深深陷入皮肤中,自两臂虎口处向上,已渐渐显出了青黑色。
“我要怎么报答你?”
“你不用报答我。”
“不,那样我会过意不去。”
“那你就吃了这个。”男人地给他一粒赤红的药丸。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痛快地把药丸吞下了。他想,眼前的这个人要是想害他,就不会把自己从雪地里就回来了。望着男人那双熠熠生辉的的双眸,一股信任感在心底油然而生。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很好,以后每个月的初六子时,我回来给你送解药,你要乖乖地等着,别乱跑。”
“解药?”他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这……你给我下毒?”
“你明白就好。”
“为什么?”
男人没有理他,离开了房间。
在那一瞬间,他犹如掉进了冰窖一般。他不明白,想不通。
那年,他只有十四岁……
他哭了,那是他有记忆来第一次哭。无论生活多艰辛,收到多少不公平的待遇,他都没有掉过眼泪。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对他好,所以他将心封闭,不相信任何人。
可上苍真的一点都不怜惜他么?
在他第一次感到人世的温暖的时候,却又再次毫不留情地把他带回到那个冰冷的世界。
虽然后来他知道他这样想是错的……
泪水顺着淡初音的面颊淌下,静静地,平缓地。全身的痛苦让他想起了生命中的第一件“难以忘记”的事情,想起了救了他、害了他的人——水寒。
想到水寒,但初音笑了,那是种苦笑,是种自嘲……
时间过的出奇地漫,却有出奇地快。淡初音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一滴地流向体外,而他的内心也一点一滴地空虚着。渐渐地,那变成了一种慌乱,一种烦乱。在生命的尽头,他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能再见他一面,只有着一个愿望而已……
他哭着,笑着,他痛苦着……
寒……”
喊不出来的悲苦之音…….
(七月初六,卯时三刻)
几缕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阳光透过繁密的枝桠射入慕枫馆。不知是否是昨夜刚下过雨的缘故,这里显得好不清冷.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渐近,一匹黑色骏马冲过集市,撞翻了路边的小摊.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敢来指责他.反而使被他所震惊:
他的到来,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两道凌厉的眸光,使所有的人都慑服.
转瞬间,骏马拐过几个街角,消失在远处
小街又恢复了原有的熙攘......
看不到早起清扫的仆人,看不到一张张洋溢着幸福的笑脸,看不到一点生机.水寒翻身下马,快步走进了慕枫馆,然后停在了熟悉的房间前.
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推看了门.
房间里惊得令人心惊,他记得初音总是叽叽喳喳地出来迎接他,缠着他说个不停,每次都要他把他按到凳子上,他才肯吃药......
然而,水寒还是下定决心,走进了淡初音的卧室.
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窗边的纱帘随风扬起,他就静静的躺在那,静静地,如此安详地.苍白的脸上还保留着温柔的笑容,这难道是他最后留给他的么?仅仅是这些而已么?
水寒心中“咯噔”一下,右手扒住了门框,他感到自己要站不稳,他没有再往前走,因为他害怕......
一刻钟,两刻钟,直到他足足占了有一个时辰.
“他已经死了.”一个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水寒心中一颤,这正是他最怕的,最不敢面对的事实.
说话的是个女子
她是个及其标致的女子,有这一张好似工匠们精心雕琢的美玉一般的脸蛋,那直挺得秀鼻,向菱角一样形状的唇,柳眉下是一双杏仁型的美眸.,长而翘起的浓密睫毛在眼窝下形成阴影,替绝美的五官更添几分惹人怜爱之色.
然而水寒却还是没有动.
“他已经死了!”女子又一次重复着.很明显,她这次提高了声调,语气中竟有几分怒意.
“水寒,你还不明白?淡初音已经死了!他死了!”说着,女子一把拉过水寒,把他来到淡初音床前, “你看看清楚,他死了!”
没有呼吸,没有脉搏,真的一丝一毫都没有,只有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摆在他面前.水寒不敢相信这是他亲自感受到的.是他害了他......
水寒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要把他带回来了.
“梦情,你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不去找鹤神医?我相信初音是可以挨到丑时的,若是......”水寒转过身,对伍梦情大吼到.
“因为没有人去找!”她的声音平静的出奇,似乎没有丝毫的悲痛和惋惜.
水寒愣住了, “没......没有人去找......”
“对,没有人。”
“为什么......”
“因为......”伍梦情抬起头,直视着水寒,一字一句地说:“没——有——人——想——让——他——活——着——”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响起,水寒扬起手,在伍梦情的脸上添了五道红红的指印。
“你......”伍梦情眼眶一红,眼看便要落泪,却硬是忍住了。她一咬牙,嚷道:“他死了,他永远不会活过来的,他是个妖怪,妖怪就该死!”说完,长鞭一挥,向淡初音床边的一只精美的白玉花瓶打去,花瓶应声粉碎。
伍梦情勾起一抹胜利的笑,走出了慕枫馆。
再次恢复了平静......
那是当年水寒为了洪淡初音,花重金从皇宫里买下的。那精湛的工艺,上等的白玉曾经让少年时的淡初音爱不释手。
而如今,它碎了......他再也看不到他静静抚摸着它,用温柔的眼光凝视着它,唇畔当起笑容的样子了。一切都随之覆灭了,水寒的心中就像失掉了什么珍宝一样难受。
他缓缓地蹲下身,一片一片捡起掉在淡初音上的碎片,口中不住地轻声喊着:“初音......初音......你回来,回来啊......”不自觉地,热泪已经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