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前,随着《灌篮高手》如山花般漫山遍野的红起来时,我也喜欢上了这部动画片,有人喜欢它是因为流川的帅气,有人喜欢它是因为樱木的热血,而我却是因为它那首让我至今陶醉的片尾曲--大黑摩季的《あなただけ見つめてる》。大黑纯稚的声音,负上晴子天真的外形,一个完美的结合体驻留在我心中,或许那只是少男朦胧的一种倾向,但我酷爱jpop,酷爱大黑之路就如此朦朦胧胧的开始了。
渐渐地,我开始对地摊上的物品开始感兴趣,对于总有一群女生的音响店不在害羞,对一一巡视货价上眼花缭乱的磁带不在感到厌烦,对看一半小时的天籁村却只有5分钟的日文歌曲不在感觉无聊。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只为着能够看到现实中的大黑,或得到哪怕一点一点点她的讯息。记得99年时,扬子晚报上有那么一百字的新闻,说大黑摩季退出歌坛,仅仅是那么一小段,我就如获至宝,今后的扬子晚报的日销售量也就加了一。
大黑摩季并不象酒井法子那样高调,因此当时在国内在大黑摩季的歌犹如 大海捞针,几乎六年了,我所能听的大黑也仅仅是那首白听不厌的《あなただけ見つめてる》,当然那是远远不能满足我的,我开始“移情别恋”,我开始疯狂的喜欢HAMASAKI,走火入魔地热衷于HIKARU,如痴如醉的陶醉于MAI KURAKI,而我的大黑就如压栈一样,在渐渐中,淡淡中,不知不觉中离我越来越远。
滨崎的妖艳逃不出她的俗耐,宇多田的R&B摆脱不了她的单调,仓木的清纯掩盖不住她的幼稚,不知是她们作品的生命力不强,还是我已经走出了那段年龄,对于她们我已经厌了。对于以前一首首让我心旷神怡的歌,我怎么也找不到兴趣去按下cd机上的start,于是,我曾经如宝一样珍惜的cd便在架子上布满了时间的痕迹。
正如许多故事发展那样,我也要搬家,当然收拾东西也是老套的不能在老套的剧情,没办法,事实如此。 我也就和大黑再次邂逅,还是那盘听了无数次的磁带《あなただけ見つめてる》,出于久别时的新鲜感,我翻出了那我已经认不出来的那个walkman,按下start,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种熟悉的味道,一种熟悉的冲动,一种熟悉的青涩,她没有滨崎那样诱惑,没有宇多田那样动感,没有仓木那样清纯,但她仍旧那样让人着迷,那就是大黑,我曾经梦寐以求的大黑,曾经多少个夜晚为之感动的大黑,知之少而又少,爱之甚而又甚的大黑,那是一种完美,一种梦想,只能追逐的完美,无法达到的梦想。
“吱--”一声刺耳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冥想,还没等我明白怎么回事,耳中婉转的旋律变得不堪入耳,打开磁带仓,我的walkman正在痉挛,时不时发出“吱吱”的呻吟,一条条鲜褐色长条四散垂下,习惯的麻木让我习惯地不知所措,回过神时,我得“完美”已经四分五裂了,习惯于麻木地一下子找到了久违地紧张,我手忙脚乱地找来胶水,粘,卷,理。
其实时间并不仅仅只是在扼杀人的生命,他也在你不觉间吞噬着你身边心爱的地一切,大黑在时间地摧残后已经不住这一系列的折磨,最终成了一个方形的塑料空壳,我的回忆也就在此时寿终正寝,我唯一的大黑也就此刻向我说了一句:”さようなら,永遠に!“
我一一拂净我架子上那些满是灰尘的cd,整整齐齐的放入包里,与其尝试失去的悔恨,不如从此刻就开始珍惜身边的一切!
房顶的天线上,多了一些褐色的带子,随风舞动中,仿佛在说:
JPOP MEMORY FORE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