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以J迷自居,其实没有真正为桔梗写过什么,仅以此文献给姊姊。灵感和整体框架来自鲁迅(我无法称其先生,因为先生代表穆,汗) 同名散文。
我的心如此的静默。
然而我的心很自由:爱可以,恨可以,哀可以,乐可以。巫女不再是巫女,我却还是我。
我已经死了。我的身体冰冷无温,不是很明白的事吗?我的时间已然停止,不是很明白的事吗?那么我就该安于这冰冷这静止。
然而许多事始终无法忘怀。
某一天,我的心也曾充满温暖柔情的跳动。我和他,夕阳和落花,摇撸和拥抱。忽而平静的水面碎了,谁的手搅乱了幸福的倒影。仇恨、背叛,凭空中来的那样快,虽然如今我已得知因果,然而就在当时,它断送了我的生命。
我岂不知我的生命已经逝去了?但我的爱恋还在。发、眼、火似的颜色。活脱脱的存在,活生生的未该。虽然这一切都已为他人所有吧,然而究竟是爱恋。
然而现在何以还抱着希望呢?难道还能奢求,他投奔我这50年前的牵绊,放弃身边即得的温柔么?
我只得放纵这陶土的身躯在虚空的暗夜里。我放出了死魂之虫,我听到亡魂的吟唱
“污既净
净既污
生既死
死既生”
这廖落的亡魂,悲哀的死者,他生前也有过什么样的机缘,一切都结束了。不留恋吗?何以轻易就参透了悟。
但是!填充我的身体吧!让我了然如你!也终于分不清了,是我还是他在吟唱,
生既死,死既生。我以为: 失所爱, 生之绝望,正与死之绝望相同。
倘使我还偷生在如井如海的的“绝望”中。我就还要寻求那失却的梦萦魂牵的爱恋,但不妨悄然吧。因为和他一同消灭入地狱,我环抱的也是心为他人而唤醒的身体。
然而现在没有星和月光。没有发、眼、火似的颜色。然而我很自由。
我放纵这陶土的身躯在虚空的暗夜里。纵使得不到那爱恋,也能将自己镌刻他心的某处吧。但会是心的哪里?现在没有星,也没有月光以至发、眼、火似的颜色;我的心很自由,而我又恍惚竟至于想猜测那某处能印我名字多久?桔梗,失所爱,生之绝望,正与死之绝望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