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写这个的时候,有一种“终于完成了”的感觉,因为花了很多工夫,感触也特别多。在写这个东西之前,我是除了抄论文之外,从没自己写过超过3000字文章的(还是指专业类的,不是指文学类的东西),结果一下子写了十几W字(当初只是想随便玩玩儿,认为不会很费劲,没想到它这么难写,再加上剧情安排太多,半途而废的事我又实在做不来),可以说是一边写,一边学怎么写。一直以来认为自己知识面还算广阔,结果真到用时才知道自身能力的匮乏,所以说,虽然说自我感觉作品文笔水平一般,描写能力是废柴级(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虽然自己写不出好文章,但还能鉴赏高下之别),但确实尽力了,自己感觉目前状况也就这水平了。后两章内容不多,但大概是激情耗尽的缘故,特别没情绪。尤其是最后一章,可以说是完全放开写的,只求痛快,不求质量,也没有仔细修改过(我这也算在赶工了,因为接下来有很多事要忙),当做对EVA TV25、26的敬礼吧!不过后者可比前者高得太多了。
其实在这里说这些,毕竟还是有一些自满的情绪,因为做完了一件对自己来说很困难的事,心中很有股轻松的感觉.
之前所有的可以在这里找到(有空的话,我很想做个总集):
http://popgo.net/bbs/showthread.php?s=&threadid=243507这可真是解放了啊!!!!!!!!!!!!!!!!!
新世纪福音战士第二部-----归来
制作:IEEE87 编剧:IEEE87 导演:IEEE87
第十二话 良治
——Doom Bringer——
一
太阳的光辉洒下,映衬着星光的闪烁,在红色的海面上不断跳动着。站在母亲身边的我,忘怀的看着这美丽的景色,却怎么也无法理解,母亲眼中透出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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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渚·薰先生,为什么……要阻止我呢?”我手中执着郎格努斯枪,不禁问道。“从爸爸那里……玲那里……隐约知道了你的事,为什么……不是人类的你,会想要保护他们呢?”
“哎?!”他茫然的看着我,随即认真思索了一下后答道。“怎么说呢……是习惯了吧。”
“习惯了……有人类的世界?”
“不如说……习惯了把自己当作人类。”他微笑着看着JUPITER中的我。“所以才要……保护属于自己的世界… …”
“很可惜呢……”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那……并不是属于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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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并不是……属于我的那个,拥有美丽的红色海洋,血虹和黑夜的世界……
碇·良治,我的名字,象征着我的符号。但是,我一直不明白的是,对于只有父母、兄姐和我存在的这个世界,名字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意义……它,究竟是什么
“这么说来……你是不喜欢喽?”妈妈皱着眉问我,大病之后,她消瘦了很多,但声音还是一样的坚毅。
“不……不是。只是觉得……好奇怪。”我连忙回答,虽然知道自己面临着一场危机,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她没有接着问下去,只是默默看着我,许久……
(奇怪……没有挨骂……奇怪呢……)
“良治……”妈妈突然俯下身子,轻抚着我的头说道。“有些事情你现在不会明白……可是你要知道,你的名
字决不是没用的东西,它代表着你的存在,是你和其他人不同的证明!”
“其他人?是指你和爸爸?”我大胆的问。
妈妈却摇了摇头,慢慢走了回去。
我松了口气,为自己的勇气惊讶。向妈妈询问这样的事情,十有八九是要挨骂。而问爸爸的话,他也许接下来的一整天都不会跟你说话。
(可是……我还是想要了解……自己是什么,从那里来,又要到那里去……)
“怎么样……问了吗?”真名兴致勃勃的跑来。“你会没有挨骂真是难得呢……看来她的病,很快就会好了呀?”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眼前的人是碇·真名,我的姐姐,因为比我年长一岁,所以我要叫‘姐姐’的人。
(年龄、时间……这又是一样我弄不懂的东西。为什么太阳在空中出现一次就代表一天的开始;365个轮回就代表一年;为什么它消失的时候就算是夜晚,明明天空都是一样的颜色;如果时间真的像这海洋一样是存在的,为什么我触碰不到?)
“不过……还算有点收获。”真名叹气道。“总算知道妈妈心情还好……不用提心掉胆的。说不定……还会给我们讲使徒的故事呢?”
她的眼神中带着期待。
“啊……可能吧……不过,你难道还没听腻吗?”我吃惊的看着她。
真名白了我一眼,转身走开了。
我仍然呆站在海边,看着红色的波浪涌动,心情逐渐平静下来。老实说,最近一段时间里,大概是病了的缘故,母亲的心情不是很好,但我却有些庆幸的感觉,因为相反的,她最近似乎……不像以前那样讨厌我了,一直病的很重的她,今天却意外的让我陪她出来看海。这真是难得,在兄弟姐妹中是最小的一个的我,虽然对爸爸来说都是一样,但却格外容易惹妈妈生气。冬治曾经说过,这不是我的错,似乎在他很小的时候,妈妈还不那么烦躁……她讨厌的,似乎是另外的东西。
不过,妈妈也有心情不错的时候……那时,她或许会讲一些故事,诸如和叫做‘使徒’的东西作战之类的。爸爸就不会讲这些,很少生气的他,在听到我们的要求时,也会莫名其妙的阴沉下来。总之,各种各样的可怕的使徒……在脑海里幻化成各种姿态,在我们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现在想来……那或许,就是NERV神话的起源吧!
(使徒……究竟是什么样子呢?)眼光扫过沙滩上矗立的一个个十字巨人,这个想法突然钻进脑子里。
(该不会,就和你们一样吧……)我不禁失笑。(在这里呆的太久了……也该,回去了呢。)
(大家都睡了呀……)
我蹑手蹑脚走过父母居住的岩洞,月光从天井处落下,映出坐在床边的爸爸。妈妈正躺在石床上,一动不动,
好象睡着了的样子……但是,总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是哪里……?是了,是光……和以前的她相比,脸上的光不见了!
我突然惊慌起来,一种无明的恐惧在噬咬着我的心,却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害怕什么。
“是良治吗……?”妈妈一下子睁开眼睛,好象感觉到了我的存在一样,原本灰白的面容因为眼中的神采而恢
复了一些血色。她向着我伸出手,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到这里来……良治。”爸爸开口说道,他的脸色,和妈妈一样惨淡。
我艰难的移动双腿,向着床边走去。
走到近前,妈妈一把拉住我的手,微微笑了一笑,接着转头看着天井,那横亘天际的血色虹桥在月光的映照下
分外清晰可见。妈妈的眼神浑浊起来,嘴里轻轻的念叨着:“好讨厌的世界……我不要……留在这里……”
“好了……良治,你可以出去了。”爸爸连忙说道。
妈妈的手松开了,我倒退着走出房间,而后拼命的向外跑去,心脏拼命的跳动着,怎么也难以平静。那大概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体认到爸爸曾说过的,‘死亡’这种东西。
如果像爸爸说的那样……死亡,是一切的终结,那么……我以后,会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我又开始拼命的向回跑,心中不停的喊着:
“妈妈!妈妈!”
岩洞之中,母亲仍旧躺在床上,再也不会醒来。
爸爸坐在床头,手中拿着曾使他和妈妈多次争吵的十字架,好象正在向某人倾诉着什么。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月光下,一个少年的身影若隐若现。我不由的停下脚步,驻足在门口。
“明日香她……一直都……很痛苦呢,一直在这样的世界中生活,在这种负担之下,也已经到极限了……我该怎么做呢?薰!!”
(薰?是他的名字?除了我们之外,这个世界上,还有别的存在?)
我望着少年的影子,那影突然随着月光摇动起来,一个少女站在了父亲的面前,那份温柔的感觉,就像……
“原来……是你吗?是来……带我走的吧。”爸爸笑了起来,眼中却流下泪水。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原来会哭的……不止是我……
少女轻轻转过头,冲我点了点头。我茫然了,一切都静止了下来,感觉时间的流动停了下来。
我只是站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少女是何时消失的。阳光代替了月光的照耀,已经是新的一天了。
缓步走了进去,爸爸微笑着坐着,生命的感觉已经离去,我跪倒在床前,无法控制的哭了起来。
二
我们按照妈妈曾教过的仪式安葬了父母,我亲手在墓碑上刻上了他们的名字,用父亲教我的文字。这是我们在这种时候仅仅会做的事,父母教过的事。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光轻声说道。
没有人回答,很久之后我才意识到,在当时还是一群孩子的我们,那时是多么无措。而当时的我,又作出了多么和自己的年龄不符的决定。
默默看着真名把十字架挂在坟前,我打定了主意。
“我要……离开这里!”我坚定的说。
“什么?”冬治好象没有听清。
“我说,我要离开这里!!!”我大声说道。
“你疯了??!!”真名好象第一次认识我似的。“你要……去哪里?”
我摇了摇头,想到了当晚看到的少年和少女。
“总是要离开的,我们不应该永远呆在这里。而且……我想用自己的眼睛来确认一下,这个世界真正的面貌!在外面,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
“什么……不知道的事。”兄姐们完全被搞糊涂了。
我不想解释,也无法解释。外面的世界对我来说,代表着迷茫、陌生……和追求;我想要了解世界运行的规律,了解除‘我’之外的其他;还有,或许有一天,从那个浅兰色头发的少女那里,把爸爸、妈妈带回到这里……
我抬起头向远处望,红海的尽头,似乎一点黑色的光芒映在眼中——黑暗也会发出光吗?我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或者,那里就是我该去的地方——在命运的指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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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说些古怪的话了!!什么这里不是你的世界之类的……”妈妈的容颜出现在显示屏上,眉头皱的紧紧的,和那时的她一样。
“呵呵,”我再也忍不住笑了。“您知道吗?您现在的表情……还有这句话,您可是经常会这样讲话的……”
“这个臭小子……”她看来有些被我激怒了,但始终没有挥剑过来。
(对……就是这样;我所期望的……爸爸、妈妈……)
眼眶又湿润了,不可以,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举起手中的裁决之刃,灵魂波动借助反A·T力场的力量向外伸展,我几乎同时感到了来自它们的回应。
醒过来,由EVA系列的骨血中诞生的,JUPITER的十六卫星,再尽一次你们的责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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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之中,我睁开眼睛,周围的景物在混沌之中天旋地转,一些嘈杂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睁开眼睛了……似乎有感觉呢……”“好奇怪……不会哭吗……”“大概是,和自然生下的婴儿不同吧?”
“即使如此……”“闪开……让我看看他!”一个苍老的声音伴随着轮椅的滚动传入我的耳中。
“这就是……我们的始祖吗?”这个声音夹杂着赞叹,一个人影在眼前晃动。
“那是……人?”
“是……真正的人!!!”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沿着血虹的轨迹,朝着那指引着我的黑色的光芒,经过长年累月的追寻,终于找到了!
我欢呼着朝他冲了过去,他却露出十分迷惑的表情。等我拼命向他询问了好久之后,才明白到,眼前的这个人,虽然是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类,脑中却没有‘灵’的存在。
我跟随着他,很快找到了更多的人类,全部都跟这个人一样。所有人都汇聚在同一个地方,我想,那里就是他们的诞生之处,在那里我见到了一直引导着我的东西,黑色月亮的碎片。父母所讲的故事在心头格外清晰,我想我明白了,为什么在旅行的过程中,会看到那么多我完全不能理解的废墟和遗迹。希望成为神的人类,受到了惩罚,没有剥夺肉体的自由,却失去了数千年积累的知识和智慧。
真是悲哀啊……世界上最可悲的事,莫过于无知……对于人类的惩罚,恐怕莫大于此了吧。
“所以……我该做什么呢?”我问自己。从父母那里承袭到的智慧,是无用的东西吗?
我看着水中的倒影,有着父亲的相貌和母亲的眼睛。我明白了,自己一直追寻的东西,其实就在自己身上。爸爸、妈妈,他们还在我的身上延续着,人不能永远不死,但‘人类’却是一种存在!所有的生命都有延续下去的权利,包括智慧在内!
因为我拥有了这些,因为我能做的到,因此我要负起自己的责任,做自己能做的事!!!
从那天开始,我将找到的人组织在一起,组成了最初的部落,并最终演变成一个的家族。我传授技能,制订律法,将人类延续下来的智慧延伸开来。
我深信有朝一日,兄姐们也同样会走出拘囿的天地,把自己所拥有的东西,贡献给人类。
我要改变这个母亲一直讨厌的世界,让它回到本来的面貌,哪怕化上十年……
百年……
千年……
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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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所以……这样就结束了?已经垂老的我,看着自己瘦骨嶙峋的手,被心死的悲哀所淹没。在我由生到死的这段时间里,世界在不停的变化,血虹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的诞生而渐渐淡化;为我们提供养分的生命之海,也在逐渐失去它的红色;天空、海洋、大地,都在缓慢的,以一种奇妙的方式改变着,虽然无法亲眼见到,但我相信,生命的力量会将它带回到原本的模样。
(那……大概是会让爸爸、妈妈觉得开心的世界吧……能够亲眼看到就好了……)
复活吗?
荒谬的念头在心头浮现,爸爸曾说过的,可以利用某种方法,将已死的人复制再生……无论如何,也许可以吧………………
在神的慈悲下重生的我的子孙们,在今后漫漫的时代中,望你们谨记我最后的意愿——‘传承我的意志,唤醒我的灵魂’,我乃真嗣和明日香之子,碇·良治!!!
睡在童床上,我始终没有明白自身处在什么样的状况下,原本的我的意志在幼小的躯壳中,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新的人影出现在床边,但是不同,完全不同。我看到了!终于又看到了那个少女,不是通过眼睛,而是用灵魂来看。
“你叫……什么名字?”
这种感觉……如此温柔,对了,就是她……在我漫长的流浪岁月中,一直陪伴着我的声音,或者是一缕海风;或者是一点星光,一直保护着我……现在这温柔的话语,重新唤回了我的心智。
“碇……碇·良治。”我在心中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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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不断延伸,飞出‘唯’的坚壁,停留在守护者们的体内。我感觉到JUPITER的仆从们变化形态,展开双翼,开始以一种奇妙的方式舞动,顷刻间化成了十六个在天空中翱翔的巨人。向下望去,在‘唯’的外壁上,两条钢缆的尽头处,是SATURN和NEPTUNE。
(原来如此……渚·薰先生,一定感觉到了什么吧,想要让她们阻止仪式的进行吗?)
SATURN的左臂处射出飞弹,被A·T力场挡了下来。
(看来……得先解决你们的事了!)
心念转处,七部EVA从宇宙中飞扑而下。恍惚中,我仿佛听到中心球区传来的……EVA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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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真是令人敬畏的东西啊……LUCIFER!不,我的话,或许叫她EVA初号机会比较恰当。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玲?”我问道。
玲却没有回答,我知道这意味着她不想告诉我。
(不过,玲,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是在为人类的愚蠢愤怒吗?就像我一样?)
“良治大人!”碇·源造来到身旁,脸色阴沉。“我有一些话想私下跟您谈一下。”
“所以说……你想毁灭人类,于是希望我能给你帮助?”我看着源造,叹了口气。
“您认为……”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至今仍没有进步的人类……毁灭也无所谓吧!”我这么说着,感到一种报复的快意。
站在‘唯’的天窗前,注视着远方的地球,肉眼可见的兰色行星,隐隐然笼罩着一层微光。核辐射尘在一个个黑洞处,随着大气的流动形成旋涡。
“这就是……真正的地球,没错,父亲和母亲曾生活过的世界,可是……………………我心中的感觉是什么?失落?寂寞?悲伤?”
人类组成了集体,集体不断放大便成为社会,社会催进智慧,智慧衍生了人类的造物,不同的集体,用自己同样的智慧,最终造成无法避免的毁灭。而这集体、这智慧,是由我给予的!而经过了数万年的时间,我所给予的东西却仍然保持着它原本的样子,人类竟只有经验在成长。
自然,最绝妙的造物主,可是这兰色的天空和海洋却如此生疏;夜晚繁星闪烁之际,我总在它身侧寻找太阳的光辉;我并不讨厌白色的云彩,只是因为害怕才离它远去。我终于能够理解,为什么母亲会对那样的美景无动于衷,为什么温柔的红色海洋会被父亲叫做‘绝望之海’。这一切都只因为,那不是他们的世界。
所以,这里也不是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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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无穷无尽,无限广大而冰冷,人类就有如沧海一粟。我们的出现,究竟是由法则决定的必然;或者,纯粹是一次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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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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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要……下定决心了!”我看着挡在面前的GAIA。
玲……她和父母之间,有过什么样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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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打算对我说什么吗?”我忐忑的看着她。
玲摇了摇头,难得的开口说道:“所有的一切,都应该由你自己去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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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控制器,‘唯’已经开始逐渐崩溃,召唤九颗卫星来到我的身旁,回归中心之树。我终于可以无限接近于终极,修正一切的过错…………
大厅的天顶粉碎了,紫色的EVA从天而降,我感到JUPITER的手腕被牢牢的握住。
“父…………亲………………”我看着他,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