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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说,是黑色的蔷薇才是更加的帅气呢」。(Rosa canina)紅黃白三家,白家的神聖化者尤甚。在下無意將其“請”下神壇,奧林匹斯山上的眾神亦有七情六慾。只是這些似乎站于雲端之上的,終究只是凡人,太過靠近太陽總有跌落的一天。既然是凡人,就有她的追求、野心,乃至欲望。白色這貌似純潔的顔色,實為最易染上污濁的不知廉恥之色。或許,在這個少女的花園中,默默盛開的並不是清純的白薔薇,而是絢麗的惡之花(fleurs maladives)。
聖與志摩子
話説聖與愛妾天使同學死別之後(MIA=DEAD),雖在娘親大人與妻•蓉子的幫助下站了起來,可是仍如行屍走肉般徘徊于校園之間,時不時在約定之地—櫻花下長吁短嘆,怎奈風景依舊,伊人何在。同時其散發的強烈荷爾蒙,可謂爲害衆生,引得無數少女非聖大人不嫁,最後孤獨終老。一介鰥夫能有如此之影響,可謂前所未聞,幾成一千古怪譚,此乃後話,暫且不表。正室蓉子不忍見夫君大人日漸憔悴,有意為其再纳一偏房,可在這守孝服寡之時又怎能說得出口。一日偶見夫君餵食NEKO葛朗台,其溫柔笑臉令人懷念,於是乎腦中靈光一閃,拍手稱善:“何不為其收一養女,以卹之情。” 於是乎,聖的美少女夢工廠之莉莉安特別版,只限一年的狂想曲就此開始……
咳咳,以上純屬YY,但估計也為之不遠。一直以來,人們難以定義大叔與公主之間的感情,其即不是大叔與天使轟轟烈烈的“愛”,也不同于聖蓉真真切切的“情”。在我看來,兩者之間的感情並不是愛情,而是如同父女般的親情。
大叔曾說栞是天使,而公主只是“人間”。此話不假,只是這個“人間”正是天使與惡魔的私生女。公主于大叔,自然不是天時的替代品,也不單單是自己的分身,而是視之為己出,如同自己與天使的愛情結晶般。由於她清楚自己和栞的悲戀很大程度由於“束縛”,世俗的看法,自身的獨佔慾,天使的信仰等等,這一切都是看不見的鎖鏈。所以,她給了自己的孩子最大的自由,這種自由在外人看起來似乎是一種放縱或者是無情,可是對於兩人而言,確實一切盡在不言中的餘暇(不過孩子還是希望父母能對自己有所期待,同時自己也有能撒嬌的時候,于是便有了山百合會選舉后的一幕)。不過,雖説是自由,其實也可以說,在公主成爲大叔的女兒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自由(大叔搶親一幕,即對於祥子作爲愛女夫婿的不認可,也是無法容忍自己尚在之時,女兒被搶走的事實)。
至於公主,雖然並不清楚爹親大人的慘淡過去,也不曾去刻意追查過(見荊刺之森),只是爹親大人那張陽光的笑臉下暗藏的陰影,卻是時時銘記于心,於是便抱著“在出嫁之前就是爹親的戀人”堅守著。如此一來,對於歌姬的話爲何有如此大的反應就可以理解了。歌姬的意思不是說要在大叔離開后成爲公主的父親,而是說要下嫁給大叔,這麽在大叔千古之後就可以作爲公主的母親照顧她。“我的姐姐只有聖大人一個!”的隱含意思即是“爹親大人的戀人只有我一個。”這種不亞於大叔的獨佔慾,恐怕大叔自己也不得不報之苦笑吧。所以歌姬後來頻頻關照公主其實就是爲了過(試圖之)結婚對象的女兒一関,希望她能夠接受這個精神年齡稍微年長的後娘,雖然歌姬最終沒有成功下嫁,但終于讓公主明白:“爹親大人遲早是要離開我的(另娶)。”所以,這對同是天涯淪落人最終能結成真正意義上的姐妹之情也是很自然的事了。
遊戲終有結束之日,梅竹松自有後人評述。正因爲從一開始便約定好了,早知道有這一天的到來,所以,姑且不論那對有個天馬行空姐姐的夫婦,公主與大叔的離別並無歇斯底里與人生導師般的聲嘶力竭,不算轟轟烈烈的開始,最終以平平淡淡結束。只是,大叔不經意的保護或許過於嚴實,於是乎,便有了接下來的那個事件--CHERRY BLOSSM。天使與惡魔之女,最終屈服于自己的魔性……
志摩子與乃梨子
“史上最惡組合”,這就是我對這一對的中肯評價。這兩位,尤其是市松人型的存在令我感到大大的不快,間接導致我對公主評價的低落。CHERRY BLOSSM一幕中公主擺明就如同發情的葛朗台,即大叔在拉鏈門事件中宣告GUILTY,天使發配邊疆之後的狀態。可是公主在涵養上比她的爹親大人差的多,大叔好歹這時還肯稍微倚靠一下紅黃白之間的同氣連枝,或者説是聖蓉大額頭之間“羈絆”,至少在行爲上還比較“正常”。而公主在援助交際的對象離開之後,則每天天然白癡,徘徊至櫻花樹下散發荷爾蒙,企圖學大叔姜太公釣魚—結果還真讓她釣上了(這個行爲不知對當時也處於低潮的百面相造成了多大的傷害),於是乎,一場本能比大叔&天使更猛烈的TILL TO DEATH的衝刺就此開始(某人稱之爲“只手相牽”)。
蓉子曾說公主的本質和聖很相似,這個看法其實有失偏頗。公主並不只是一個“人間”,而是大叔與天使的結合体,即一半天使一半惡魔。大叔對公主的感情與其說是姐妹,不如說是父女。所以,百面相向大叔求助關於公主的時候,大叔的態度與其說是無情,不如説是老狮子把小狮子推下懸崖的名為“企盼獨立”的父母心。
至於市松人形,這才是聖的真正化身。雖説天使同學在惡魔的誘惑下已經墮落了,但是她的本質沒有變。繼承了這一本質的志摩子可謂是白家中的鴿派,而非她爹親大人那樣的鷹派。但是市松人形不同,她是徹頭徹尾的惡魔,或許有人會被她迥異的宗教信仰所迷惑,以爲是天使再臨。但是她那以爲自己是“特別的一個”、“地球是圍繞我運轉”以及對同級生羈絆的毫不在意,堪稱比岳父大人有過之而無不及。而這正是吸引公主的地方,而非作爲幌子的“精神與所処之地的不協調”(一個是佛教家庭的天主教徒,一個是天主教會學校的佛像戀物癖),女孩子總是把父親作爲自己的第一個戀人,而在尋求配偶的時候不知不覺閒以父親作爲標準。簡單來説,市松對於志摩子正如林平之于岳靈珊(大叔就是岳不群)。
綜上所述,兩者“命運的邂逅”導致的天雷鈎地火就很容易理解了。對於公主,這是一個再理想不過的對象了(大叔彆扭性格的加強版),而對於市松人形,無疑是拜倒在公主的魅力之下,就差沒流哈喇子了。其更本質原因是她看到了公主天使的一面,而為之傾倒。與大叔天使最後的破局不同,最後兩人仍“在人間”。這無疑是因爲這次的天使,有著惡魔的智慧。表面看是市松一直處於強勢,實際上君不見,惡魔是一致被天使所誘惑,以致在某种程度上背棄了自己的信仰,這就是惡魔天使慾迎還拒的技巧所在。但正如天使最後也為惡魔所不能自已,志摩子最後的那個眼淚額也不能說是假的。兩人似乎已經穩定,其實一切仍是現在進行時,究竟是惡魔為天使所救贖,還是天使的再次墮落。或許,這兩人能為我們帶來不同于她們父輩的樂趣。
後記:
這兩段並不是一起寫的,所以風格上有些微妙的不同。后者口味较为厚实,嗜清淡者请自备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