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他妈临死的时候对他说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最可怕
就是女人而且越漂亮越可怕
然后我们就看到了一个个活灵活现的例子
周芷若 赵敏 黄蓉 小龙女 任盈盈
哪一个不是手里握着无数条人命的
可张五侠死的时候
我终于明白这世上有种人值得去用命来交
就是朋友而且越是真诚就越要用命来赌
郭靖 杨过 袁承志 令狐冲
哪个不是她妈的一条汉子
就这点 我认了
零
令狐杰又被花老师给扣押在政教处了因为阿杰在花老师上政治课的时候震惊全班的睡了一觉。花老师在班里的面子全没了于是把阿杰抓到政教处要阿杰坦白从宽不要狡辩。阿杰却说那不是睡觉只是小憩片刻然后阿杰就打比方说就像是非礼和强奸一样是两个不同性质不同等级的行为。花老师根本就不买阿杰的帐她咆哮着自己的喉咙对阿杰大吼说你小子不要现在嘴硬等会你父母来了你就把这些对着你爸妈说看他们会有多高兴啊呵呵。令狐杰这时才如梦出醒突然才发觉自己处于一种十分危险的局面弄不好自己在家里苦心经营的乖宝宝形象要灰飞烟灭了。于是阿杰就嘴皮子软了下来说花老花大姐花姐姐我错了不行吗这中国领导人哦不世界各国有头有脸的人物小时侯谁没犯过错啊您就饶了我这回我来世给您做牛做马也行啊。花老师于是就说你小子也会有今天啊你不是一直对我是强头掘脑冥顽不灵的吗怎么一听到你爸妈的名号就整个一缩头乌龟啦哈哈。令狐杰立马阴奉阳违说我现在就一小乌龟任凭老师发落了但千万别叫我爸来然后心里说喇叭花你等着有一天我不把你变成龟鳖丸给我妈滋补养颜我他妈就不叫令狐杰。然后花老师就宽慰了许久于是就二郎腿一翘坐在太师椅上喝了一口碧螺春说那令狐杰把你那上课时的情况坦白坦白吧。你根本就不是睡觉哪有像你这样睡觉大哭小叫的啊。令狐杰听了这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然后他才想起了什么说了一句是那事啊这下坏了然后就两眼一黑不醒人世了……
一
本来前天凌晨四点半的时候令狐杰和臭皮匠们应该在网吧里通宵达旦的抄着CS的。那天的前一天憋了一个多星期的祸害四人组在学校里沉不住气四个人在一起吃午饭的时候由阿杰主持开了个小型会议就已经17天没有碰电脑一事进行总结和检讨。然后33承认了自己在追女孩子的时候太过铺张浪费结果导致没有足够的金钱支持行动的顺利进行然后胖子就自己身体的体型过于没有肥胖而导致上次回来的时候爬墙时摔倒压死整个一片绿化带而引起学校保安系统在晚间的检查频繁而坏了大家的行动的顺利进行而晨晨则检讨自己水平过于高过那些其他玩家而导致大家在玩的时候没有人肯给我们入网而导致大家在的行动无法顺利进行阿杰便说这几天自己平时表现过于积极以至于各方领导关注有佳而无法脱身所以坏了大家的行动的顺利进行。四个人边吃饭边声泪俱下把各自的不足和缺点数落了一便然后就把和胖子做为这17天的行动不顺利的罪魁祸首于是决定就在当晚行动由胖子来结帐。然后胖子气得无话可说然后阿杰就说小胖我们仨下次一起请你不就得了吗何必这么小气呢男人要大气。小气的话会得肺癌的。胖子被他说的汗流浃背的于是就被迫同意乖乖地把钱包掏了出来于是他们就在下午放学的时候每个人带了一顶鸭舌帽由身高185公分的33和183公分的胖子带队冒充走读的高三学生混了出去。晨晨长得清秀无比虽说是个男生却有股淡淡的女人味而且长得十分瘦弱活脱一个现代板的林黛玉所以按照惯例晨晨又要被迫涂点口红画点眼影扭着一寸七的腰走猫步手挽着阿杰冒充他的高中恋人来蒙混过关了。门卫乃一年纪和丁老师差不多德行和龟仙人差不多的糟老头。每每看见老老实实的高三走着并苦读着的高三走读生总喜欢在他们走出门口的一刹那查个出入证问个长问个短的来戏弄一下。你看他们这副眼镜几个圈的划划的样就知道是高三生。但每每看见前面两个长一码大一码黑着脸像电影《教父》里黑帮的打手似的33和胖子走过而后面则跟了个看似富家子弟的阿杰旁边还搂着个像小秘一样的晨晨四人组大步走出校门竟然连屁也不敢放一个了。等他们走后还不了跟句嘿这妞可正点啊可配那小子就损了点整个一鲜花埋葬在牛粪里啊。嘿他娘的阿杰骂道这高中的门卫骂人也带书香气啊而晨晨则在一旁媚眼直抛阿杰而且还东施效颦的笑着。四人组的另外仨立马在大马路上吐得淅沥哗啦。
二
他们四个人走到离学校有一公里处的十字路口时开始酝酿去哪家网吧和去的交通方式了。胖子心疼自己这个月的伙食质量于是叫嚷着去离学校已知的最近的天等路3D。其他仨连忙摇头否决认为那里游戏少抄CS的人少网络差而且环境不好容易给老师抄掉而且有很多人抽烟而且是在贵宾房抽烟而且那里要五块钱一小时。这钱到是其次可心情不爽了玩起来就没劲了。于是胖子就摊摊手吐吐舌头说我是没辙了你们自己个决定吧。然后把钱包飕地一下飞给阿杰。阿杰把钱包里外翻了一遍抽了两张大团结然后把钱包又瞍地一下扔还给胖子然后顺手拦了一辆强生下来然后说我们上车。四个人刚上车把车门一关就听见阿杰说师傅您快点我妈快不行了去徐家汇您快着点开。然后车就飕地一下在学校附近没影了。
下车的时候臭皮匠问阿杰说你嘴巴怎么这么臭啊咒自己的妈啊你想快点玩这样的心情我们是可以理解可你这样我们也太难理解了啊。然后阿杰就说我妈要是知道我一个住读的乖娃每个月都有几次成年人的夜生活不马上不行我就不姓令狐了。然后四个人笑成一团乐呵呵地去了惠元网吧。就那一个强生司机还在纳闷呢咋地你妈就在这网吧不行啦那你妈定是玩游戏玩的抽了吧现在的孩子也真是的吹个牛都全家性命都担上了然后就踩了个离合器飕地一下迷失在霓红灯里了。
刚到惠元的时候里面的网管问他们四个有没有身份证四个人异口同声说有然后都说没带网管听了头上呼的一下冒汗了说你们没带身份证来这里瞎胡闹个啥呀33马上说我背的出身份证是3101041986010315。33说的时候特认真就和老师上课抽背古文似得。可这网管就较真他说不行不行没有身份证就是不能进你们要是进了然后黑猫要是来了那我们就别混了你们还是走吧别在这里胡闹了该干吗干吗去。阿杰和33听了这话脸都绿了然后他们一把拎出了美丽可人的晨晨然后晨晨就对这那个老实厚道的网管说哎大哥。刚说了大哥那个网管就把她的话给NG了。他说本来你们不派个女的出来谈判我都算了就这样让你们走了你们现在可好了不但要没身份证进网吧你们还包娼窝赌带个女流氓出来啊。晨晨一听这话就火了本来还蛮淑女的一个人立马就把腿一翘露出几根脚毛大骂你才个包娼窝赌连嫖带娼堂吃外卖坑蒙拐骗呢。那人看了晨晨这副德行立马个就昏了过去他倒地的时候一定这样想今天是碰到女流氓了不是而是还是个变性人妖流氓是流氓里的高级货。他倒地的刹那几个保安飕飕地飞了进来。33一看形势不对马上发号施令小胖垫底压阵其余人给我撤。然后胖子一把撞开了三两个保安其余仨眼明手快没了障碍拉住胖子飕飕地逃了。
三
然后四个人叫做真的是没方向了。33垂头丧气阿杰苦瓜着脸晨晨使劲地擦着口红眼影胖子肚子开始呱呱叫。四个人在霓红灯下暂时失去了刚开始的兴奋和快乐然后阿杰说都是那她妈的非典闹的我们以前几次去的网吧没一次敢拦我们的他们拦了我们不是断了自己的财路吗33马上接上了说是啊你看那网吧里不都是我们这些高中生要么玩玩网络游戏要么即时战略。除了我们就是那些读死书没了感情的大学生在网吧里找人聊聊顺便谈了网恋要么就是些年满23岁的白尾狼在那里骗个小姑娘来个一夜情什么的。 晨晨在一旁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就不可避免地用他中文系毕业的老爸的口吻说是啊综观历史长河……他还没说完其他仨就开始王顾左右而言他了。晨晨讨了个没趣于是就忿忿的说现在怎么办又渴又饿了我都快要死了你们还在这里有空闲聊。33就哭着脸说那我们就找一家便宜一点的网吧将就一下吧。早已经点起游戏瘾的晨晨举了双手赞成可阿杰却说宁为瓦全不为玉碎而且从小家底殷实少爷出身的胖子更是受不了那些苍蝇蚊子一起娱乐的小网吧。于是祸害四人组开始发生了分歧33和晨晨阿杰和胖子他们开始争论不休了最后33说哎大家不要伤了和气吗这样吧小胖你再贴点分给我和晨晨我们去脏乱差网吧你和阿杰随意怎么样。大家沉默了一会然后胖子就把钱包飕地一下飞给33然后33抽了一张大团结然后就和晨晨拍拍屁股走了。然后胖子看了看手表是六点四十三分了就对阿杰说去哪。阿杰说这网吧是不容我们了我们去钱柜吧然后就随手拦了一辆农工商胖子头上一滴汗冒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阿杰拖上车了。
晚上七点零三分的时候他们到了钱柜胖子付了车钱然后就看见钱柜的门口小姐给阿杰开了门然后说先生晚上好请问先生几位然后阿杰就说两位要好一点的包房然后就看到门口大汗淋漓的胖子一个人伫立着。他大概估摸着阿杰是来这里和他开房来的而吓得不敢前进了。然后他就听到阿杰在里面喊小胖你快一点再不快点我的周杰伦新歌你就听不到啦。胖子这才舒了口气慢慢地走了进去。阿杰是由服务小姐领着进去的胖子就随便问了一个小姐是几号房间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近去。像胖子这种的少爷平时少没和自己爸一起来这里消费可谓是熟门熟路就和自个后花园似的。阿杰倒像是刘姥姥头回进城是东摸摸西碰碰嘴里还说着啊呦我的妈呀这里的东西可忑精贵哩这说得小姐一个劲的笑说先生你学赵本山可真像啊呵呵阿杰听了就脸红心跳脸上汗津津的扰扰头说不出话来。
33和晨晨沿着华山路没有尽头地走着他们后来拐了个弯向番隅路走去。就当口的时候33看见了交通大学的后门。33马上跑了过去拉了铁栅栏就特提篮桥地往里瞅他说晨晨啊我哥就是在里面毕业的我过了明年也想考这所大学多挺刮啊。于是晨晨就说33你的物理是可以但是你的语文和英语就不行了整个一文科白痴就和阿杰一样整天个舞文弄墨的可他的数学老是四字打头有什么用。于是33紧抓交大的两只手就松了下来说我有什么办法小时侯老妈逼我去上奥数后来我逃课去买羊肉串吃的时候过马路给车丫了留了个半死不活的躯壳然后住院整日地看个物理的儿童启蒙书后来到了初中物理成绩她妈的和巴以和谈一样边学边爆炸然后就是老师让我参加奥物可现在到了高中就为了这语文她妈的狗东西我整天没个人样现在连自己最把握的物理都失了信心这他妈的交大的门怎么就那么不容人才呢。晨晨听了连忙地安慰道33你也别激动不就一破大学吗咱不考他要咱进咱也不稀罕咱考清华啊咱考北大啊33听了就差点没哭了说你什么和什么啊那些学校是人考得吗你没看见咱学校那理科班里的那些禽兽么为了个北大清华人都没了人性了那地方不是人待的然后晨晨就说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冲啊我看他们怎么没人性了不都是除了男的就女的没夹在中间的啊他们也不容易啊为了北大清华连个青春都搭进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呢。然后33就没话了他特刘德花张学友黎明郭富成了一会就拍打掉屁股上粘着的老军医假文凭的广告说不管了咱们去喝点什么吧于是他们就到了最近的可的超市一人一听力波就着交大莘莘学子辛苦苦读的门外倚墙而坐就像那讨饭的似的喝着做着交大门外的梦随路灯的隐隐约约而蹉跎岁月。而且一喝就没完一喝就在再没了东南西北西北东南就像指南针遇了磁石再也张狂不起来却特深沉特33风格晨晨禀性在这夜的上海空气东京气氛纽约回忆很台北……
再把镜头切到阿杰和胖子。他们叫了盘水果然后胖子看了看自己的钱包就问小姐信用卡成么小姐一脸堆笑说那当然可以的。于是胖子就说那好你先忙去吧我们这里有事会找你的于是小姐姗姗而走了于是阿杰就问小胖这里消费是个什么数啊怎么连信用卡都用上了胖子喝了一口刚才在门口买的虎牌啤酒然后说你这就别问了想开心的玩就别管钱阿杰说那小胖我先给你说声不好意思拉胖子悻悻地摇摇头说你小子别和我来这套上次语文考试不是你帮着我通宵达旦的复习我可真要给我爸给退学啦我从小虽然家里有钱可我就是她妈的有点钱不管是什么地方只要有我爸一出场没有什么办不到的。阿杰听了这话觉得气氛不对他看胖子是喝了酒要吐三千五百常用字了。于是他就说胖子都过去了就是算了可胖子却得劲了他又说道阿杰你别拦我我和你说我她妈的进这个高中是差了一点是要扩招的可学校里的人硬是不要而且还请了我爸一桌我就她妈为了我爸以后可以长期投资经济支持我丫的就特瞧不起。阿杰一看这形势已无法控制了索性也把自己的黄河大坝给炸了他把一片西瓜递给胖子说小胖你说的好哥也特赞成这大人就那副势利相尽拿软柿子捏她妈的这世道就是钱字当头啊。胖子一口把西瓜咬个半死然后说道我读书反正也没个数我爸说了你小子在中国能好好读就给我混下去混不下去我就送你出国。国外大专的一张文凭也你在中国本科的吃香。阿杰听了立马就把盘子里的葡萄一口吞了下去把皮一口吐了出来吐道妈的中国混张文凭多简单啊街边电话亭的几百元就搞定而那些真才实料的大学生了不定在哪里就给这些祸害给争掉了饭碗呢我操。胖子马上拍手称快说今天不抄CS也爽啊我她妈的好久没这么舒心过了我小时候身边的朋友竟是些钻进我钱眼里的骚货就没你和33晨晨这样的硬碰硬的真家伙。现在的男人她妈的都娘娘腔整日的你算计我我阴险你真个他妈狗日的。阿杰说说的好于是就叫小姐拿啤酒来再点歌。然后阿杰说小胖我知道平时我唱歌是一大罪过可今天就她妈的高兴你也就忍忍了我今天非要唱唱周杰伦的歌虽然你不会唱你也因为我的原因而讨厌他可今天我再也忍不住了。然后不等胖子反应他就拿着话筒吼了起来。这钱柜好好的环境就这么给糟蹋了。然后就是夜的上海又在痛苦里呻吟着没有反抗没有呼喊更没有求救这四人组在各地用孤单寂寞无聊和怨恨起义然后就一起哭啊笑啊然后就是喝酒而且一喝就没完一喝就再也没了东南西北西北东南就像指南针遇了磁石再也张狂不起来却特深沉特阿杰感觉胖子习惯在这夜的上海空气东京气氛纽约回忆很台北……
四
我留着陪你/强忍着泪滴/有些事真的来不及回不去/你脸在抽搐/就快没力气/家乡事不准我再提/我留着陪你/最后的距离/是你的侧脸倒在我的怀里/你慢慢睡去/我摇不醒你……
五
后来第二天上政治课的时候阿杰实在是忍不住睡了过去。昨晚上不知道是怎么给胖子弄回来的他反正记得自己喝了N多听青岛然后就倒了后来胖子在刷信用卡的时候碰到他爸他飞似地把阿杰拎了出来然后拦了辆大众就飞奔飕飕地了。然后上课的时候胖子是清醒的就阿杰因为不谐酒性努力了一下还是没撑住倒下了胖子在发觉花老师注意阿杰的时候就用手摇了摇阿杰还说了句什么话反正阿杰是神志不清没有了知觉。他倒下后33也跟着倒下了而晨晨也同样的摇了摇33然后也嗫嚅了几下。阿杰感觉到了他们的异常可是去无力去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在睡梦里叫着小姐我还要点歌然后就对着花老师说大姐你别来丢人现眼了叫刚才那个小姐来就可以了。花老师一听就来气了然后她刚想发火的时候这下课铃就跟着火似的喊了起来。花老师想算了这次饶你一马可阿杰却又在那里嚷嚷哎我说大妈你走什么啊我要的小姐呢然后就倒下去睡死了。这下花老师可气了一把揪着阿杰去政教处了。阿杰被小猫似的拎的时候自己还在纳闷怎么钱柜的地板怎么那么晃悠啊要投诉一下了。然后他就这样淅沥糊涂的进了政教处坐了花老师对面的小板凳反省和酒醒。
然后阿杰开始入梦初醒然后他开始为自己狡辩他脑子一直在想昨天是在哪个网吧是否上过色情网站然后他又和花老师解释了非礼和强奸的区别然后他就看到花老师血红的一张脸阿杰看到了这张脸突然想起了什么好像就是昨晚胖子喝酒后的那张脸然后他就什么都记了起来他开心的一笑然后哈哈大笑他对花老师说就这点，我认了。因为阿杰什么都想了起来包括胖子和晨晨对他和33说的那句话。你慢慢睡去，我摇不醒你。泪水在战壕里，决了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