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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談中文字幕組的常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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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星河千帆

在「創作與再創作」講座中,講者小狼在最後十秒提出一個關於翻譯的問題。他說,動漫同好自行製作的非商業翻譯,質素通常都比香港代理的好,更值得作交流及流傳之用。,以第一身經歷,訴說了字幕組的一些現象。我是一個經常接觸翻譯的人,對字幕的翻譯「質素」比較敏感。憑個人的感覺,不少字幕組的翻譯確是比較認真,較少漏譯、錯譯,花的心思也較多。相比以翻譯餬口的人,由於受到時限、工作量、本身不知故事內容等影響,翻誠的熱誠確實不及字幕組,影響了譯作的質素。然而我也想談談現時字幕組的一些問題,與大家一起看看有沒改進的空間和方法。

(1) 字幕過長

字幕不是書本上、網站上的文字,可供讀者按自己的閱讀速度來讀。字幕在畫面上,是一閃即逝的,觀眾的閱讀速度,會被它的停留時間所控制。即使觀眾能在該行字幕消失前閱畢,太長的字幕仍會佔用觀眾的時間,妨礙他們觀賞畫面。

因此,字幕的翻譯不應過長。在一般情況,每行十三個字是一個標準。超出兩三字影響不算大,但十八、二十字的字幕,肯定是不好的。

因此字幕翻譯一向以簡為優。「但」比「但是」、「不過」好,一些不太明顯的助語詞、語尾也宜刪去(不用擔心這會影響角色的說話風格,這些東西是可用耳朵聽出來的)。無必要的連詞,即使原對白有,亦可以刪去。

(2) 硬譯

過去我曾寫過文章,談論硬譯的問題。字幕組的翻譯,常有硬譯的無病。我明白有些動畫迷喜歡硬譯,希望把原文盡量保留。然而,翻譯工作本身是從一種語言轉換至另一種語言的任務,若不能轉成合乎語法、習慣且流暢的目標語言(原文故意不流暢者例外),這根本是沒有把這工作做好。而且,每人的「盡量」標準有異,若要把不合目標語言用法的東西都「盡量」保留,不如全盤保留,看原文字幕吧。

字幕組的硬譯問題,在語法上及詞彙上尤為嚴重。有些字幕組的翻譯者,常使用不合中文語法或日常不多使用的句式或詞語,如在一個使用了定語的詞組前再加定語,使用倒裝的句法,濫用「們」、「當」等字,這些都是不可取的。

此外,不使用在中文有完全對應的詞彙,而強行把外文詞語當成中文詞彙,也是很常見的情況。「聲優」、「必殺技」等詞,也許已闖進了日常使用的中文裏;「萌」、「同人」等詞本來沒有完全對應的中文詞彙,保留原詞也可以。但棄「火車」取「電車」(「電車男」整個詞語例外,但「在『電車』相遇」則歪曲了本來相遇的場景),棄「號」取「丸」等,都不可取。

至於新造出來的詞句,如把吃飯前說的話譯作「開動了」,既不符合目標語言的習慣,亦表達不到原始語言的意思(那本來是一句尊敬和感恩的話),就更不可取。

(3) 斷句問題

字幕不是一整篇文字,而是逐句逐句的文字。要表達的意思,應在一行內完整表達。若果是分句,應在連接詞前斷行。若原句太長,迫於無奈,可在一個能保留兩片意思完整的詞組間切開。在首行之末加上半個省略號,有助觀眾了解到這行字幕仍未完整。

現時的字幕組,很少會加上半個省略號。有些花了數行,仍未把意思表達完整。

-

(4) 依賴注釋

字幕組有不少對原作的死忠支持者,希望把原對白、畫面的東西都灌輸給觀眾。他們認為,使用注釋是一個灌注觀眾資訊的解決方法。

可惜,字幕是一閃即逝的東西,注釋影響觀眾的閱讀速度,覆蓋了更多畫面,要觀眾按暫停鍵來看,更是個掃別人興的設想。要知道,節目的畫面不是書本,便於左翻右揭。

字幕以簡潔為重,注釋當然可免則免。有許多注釋,其實是不必要的。例如在一般語境裏,出現「他是個再世尼祿」這句,若要這樣直譯,再加上「尼祿是古羅馬帝國皇帝,是一代暴君」的注釋,就不如直接翻譯成「他是個暴君」或「他是個再世秦始皇」,頂多取中庸之道譯作「他是個像尼祿般殘暴的人」(但若「中庸之道」另字數大增,一行字幕容不下,便應放棄)。在與尼祿或古羅馬相關的語境中,才另作別論。

可能有些死忠派擁躉,覺得這樣會「竄改」原作,不能接受。但既然這是字幕翻譯,就應接受字幕翻譯的限制。非必要,不應用注釋。

(5) 詩詞、歌詞翻譯

詩詞、歌詞翻譯,往往是字幕組的災區。既然原文較具文學味道,譯文應反映這特點。除了用字外,押韻也是一個重要的因素。日語因先天發音系統,結尾泰半不離響音,故無押韻可言(亦可說句句含韻),但中文的詩詞,押韻是一個很常見的特色(雖然新詩也不一定用韻,但還是用韻的佔大多數,一般人已習慣把「押韻」和「詩詞」這兩個概念聯繫起來)。因此詩詞、歌詞的譯文,適宜押韻。

現時字幕組大都只用意譯。歌詞的「詩意」,則純靠對內容的直譯來表達,可謂詩意盡失。觀眾仍然覺得它具詩意,只是因為他們已知那是歌詞,在看了直譯後自行以意象轉化出感受。但這不代表在譯文中表達了詩意。

《Gundam Seed Density》的片尾曲翻譯,雖仍有不足,但譯者肯嘗試以韻文方式譯出。可惜有些動畫迷反而認為這做法很差,並推崇直譯。

(6) 字幕字體

字幕字體以清晰易看為佳。細明至粗明體、中黑至粗黑體、中楷體、中圓至粗圓體是最佳選擇。行書、中隸書至粗隸書,就要小心一些。線體、細隸書、仿宋、顏體、少女字體則不宜使用。

有些字幕組,可能為了別樹一幟或營造風格吧,總喜歡用細隸書或過粗的字體,結果弄巧反拙。

動畫迷的批評,未必是從翻譯得好壞的標準出發。因為有些動畫迷想要的,其實不是翻譯,而是一些有人幫他查好了的字典解釋。因此討論字幕組的翻譯之時,我們有必要提高對翻譯問題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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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楼 发表于: 2006-09-29
翻譯是一項把原文語言轉換成譯文語言的工作。原文語言和譯文語言的地位,都應看成是同樣重要。過於偏重譯文語言,使譯文脫離原文的意思與風格,是不當的;過於偏重原文語言,使譯文不合譯文語言的要求、用法,也是不當的。

關於注釋

如果注釋太長或太多,我很同意放在txt檔中。畢竟注釋是輔助性質,讀者必須知道的東西,應在字幕正文內已表達出。

關於詩詞翻譯

字幕組既然是為熱誠而奮鬥,期望能看到精彩的翻譯,不算是奢談吧。詩、歌詞翻譯,若真的要求嚴格,最理想應是譯作也是一首詩或歌詞,在音韻方面,除押韻外,還應保留原文的音韻格律或曲式。只要求押韻其實不算要求高了。中文是種很易寫出韻文的語言,要耗的時間其實不太多的。反正「質素類」的字幕組本身也會花許多時間,若對詩詞翻譯都做得好些,譯文就更有質素了。

關於直譯

我的認知中,硬譯與直譯是有分別的。硬譯往往連原文的語法、所有詞彙也要依足,不求通順。直譯是直接表達原文意思,不加任何轉化,但也要求通順的。這裏的朋友

科技翻譯較需要直譯,因為原文的最大目的是說明一些東西,譯者應盡可能避免在意義上弄錯。

故事、對白的翻譯,直譯卻未必最好。原文是一句日常對話、一句習慣語、一句「食字」相關語,若直譯後不是日常對話、習慣語或「食字」的相關語,讀者便感受不到那種本來要表達的情感色彩,即使加上注釋,生硬地告訴讀者,也是無補於事。簡單舉個例:

例:
A: I have right!
B: Yes, you have right and left. Come on!

譯文一:
甲:我有權!
乙:對,你有右也有左。來吧!
(註:英語「權」與「右」為同一字。)

譯文二:
甲:我有權!
乙:對,你有拳也有腿。來吧!

哪一個翻譯較佳?

有興趣的話歡迎參與拙文的討論。但希望是以翻譯論翻譯。

關於省略號

我自己的翻譯習慣,也盡量不用半個省略號來斷句。而是把句字寫成在一行內說出一節完整的意思(如一組詞組,一句分句中的一個小句,一句完整句子)。

可惜字幕的限制頗大,有時別無它法,要在非完整意思的地方斷句,加上半個省略號,能使觀眾第一時間知道這並非一節完整的意思。不必待至後來的字幕出現,觀眾才意識到原先字幕的不完整,再依靠腦海裏對已消失字幕的記憶,來拼回整句句子。

至於語氣,本身並不太適合用字幕表示。語氣還是留待原聲音的直接演繹吧。

當然,若非字幕翻譯,而是翻譯成文章、書本,就不宜這樣做。

關於「開動了」

我自己也會譯作「我不客氣了」。

關於尼祿之例

尼祿只是一個設例。我沒時間查回我確實看過的例子,抱歉。

漏譯指原文有的字句,在翻譯是遺漏了。然而把「他是個再世尼祿」譯作「他是個再世暴君」,應該沒有遺漏掉原文,只是經過轉化而已。

也許有人覺得尼祿是常識,但對尼祿聞所未聞的亦確有不少人。譯者不宜假設某些述語是常識,取非他能肯定。常識的範圍,常因不同地方、不同時間、不同對象,而不能固定。

要設另一例,可以是把「他真是再世華佗」譯成英語,可以是「八仙過河」譯成英語。

當然,若那故事本身與古羅馬有關,或者有「他比尼祿更秦皇」之類的句子,便不是我這例要說的範圍。

關於火車

《現漢》:火車:「一種重要的交通運輸工具,由機車牽引若干節車輛或車皮在鐵路上行駛。」可見火車是無分長程、短程的。中文裏的「坐火車」不見得一定是出遠門的形象。至於電車,則是另一種交通工具。

關於字幕

我亦同意中/粗黑是最好的選擇,比明(宋)體更好。還有一點,過粗和過細都是不太應宜的。像超黑、超明(宋)、琥珀體(疊圓體)等,都會使字糊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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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楼 发表于: 2006-09-29
一句话:要求真高。

付人工资的可以这么提要求,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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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元帅,圣女贞德的战友,高塔的契约者,吉尔·德·莱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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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3楼 发表于: 2006-09-29
内涵贴留名

PS.我很没内涵

:(

PPS. 其实这个在某HK BLOG上看过...很早以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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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4楼 发表于: 2006-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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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涵贴留名.......


Sub:秋庭里香、石杖火鉈、黒桐鮮花 、远野秋葉、峰島由宇、湯浅比呂美、霧雨魔理沙、紫木一姫、三千院凪
签名又被QJ了,一会儿增高100mm,一会儿覆盖我100mm。万一超标了不是又要被正义人士举报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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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5楼 发表于: 2006-09-29
个人认为旁注还是很有必要的,虽然会因此中断影片,总比硬吃下去不明白的地方要好,也可以采取文本式注解来为看完片子的人答疑解惑。

像《全金属狂潮》里的英文缩写,知道那些缩写的含义,个人感觉还是很愉快的,虽然现在全忘了那些注解是什么。。。。。。。。

用文本方式注解,不会干扰影片观赏,对于想进一步了解影片背景的人,可以选择阅读文本来深入剧情。。。。对被改进的翻译进行原译还原。。。

以前啊,我常让电脑放片子,然后躲床上躺着看,但一看到有注解,总觉的不能忽视,于是,爬其来,跑到电脑边,暂停,后退。。。。

在大冷天的确不舒服,但没注解,看的一头雾水。。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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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楼 发表于: 2006-09-29
要求那么多...不如自己看raw...囧




Will you kill someone you love,because of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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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7楼 发表于: 2006-09-29
跑到原帖下回的,我真无聊orz:
http://www.bolaa.com/blog_juhe/xiaoyuan/012132648257.htm

作为不理智的人之一来回文。首先我看到这样的文章肯定是不理智的,因为现有字幕组的成员并非全是比较有空闲的学生,朝九晚五、甚至像我这样动不动朝九晚九的上班族比比皆是。白天累死累活回来,晚上在累死累活做出来的东西,发布出去却被连连声讨,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那么关于星河千帆大人提到的几点
1)字幕过长
我在小学学作文的时候就被老师提醒过,句子千万不可太长,不然读起来很辛苦。但是在翻译日文的时候,这个原则往往成了我最大的困惑。日文和中文的结构不同。除开那些必须有严谨定义的学术文章,中文句子拖到几层修饰关系以上就会把人绕晕。但是日文里有该死的“连体形”这种东西,一整段文字是一个句子,一个词语前有老长一段修饰语,这种情况比比皆是。能断开的句子自然断开为好,但也不是所有句子都能断开的。

2)硬译
学过语言学的人都知道,语言有内涵和外溢这种东西。将一种语言的内涵和外溢完全转换成另外一种语言几乎是不可能的。在表达优美和如实传达语义无法兼顾的情况下,我想大多数字幕组都会选择后者。
关于火车和电车的问题,日本跑的基本上都是电车,这是下面的茶々丸MK-Ⅱ大人已经提及的。以及,至少就我所知,大陆只有跨省市的火车,还没见过起点终点都在一个城市内的火车。所以坐火车确认给人以“出远门”的印象。要说比较接近日本“电车”系统的,大概香港的地面铁路和地下铁系统比较接近。

3)断句
一个句子再长,原文的语气是连贯的,断句没有必要再加符号。字幕组表达得意思不相关,是字幕组的问题;字幕组表达出来了,观众没理解,是观众的问题。

4)注释
注释这种东西,用一个强悍的字幕组长的话来说,就是:
日本播放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注释这么一说,所以干脆都不要加!
——其实我们也都很想这样做啊,因为加注释无非是加大了自己的工作量,但是行不行呢?
星河千帆大人和茶々丸MK-Ⅱ大人都说自己举的例子不适当,那我来举个例子。我做过攻壳机动队的字幕,以攻壳机动队的TV第2部,Stand Alone Complex 2nd G.I.G. 来说好了。第11话,标题是《草迷宫》,这里没有给出注释,后来就不停地有人在问:“草迷宫是什么意思?”
好吧,《草迷宫》其实是日本作家泉镜花的一部小说的名字,讲一个人追寻回忆,误入迷宫一般的空间。动画的内容正好影射原书的内容。在日本播放的时候当然是没有注释的,Production I.G.强悍就强悍在这里:他们敢引用一大堆很艰深的东西,然后不给你解释,做观众的要是感兴趣就自己去查吧。但是做字幕的时候,翻译过一遍之后已经有语义损失,如果在常识之外的部分再不给出解释,就可能丧失原台词给出的想象空间。这里“常识”的范围只能靠翻译自己的理解来判断,多少有些偏差也是可以理解的。
再比如说,Innocence这部电影,我做过引文考据。可以参见这里(在日本同好网站上找到原文整理翻译出来的):
http://popgo.net/bbs/showthread.php?threadid=283390
这种东西不注释,绝对会死人。
至于「他是个再世尼禄」翻译成「他是个暴君」或「他是个再世秦始皇」这一点,我也不赞成。因为语义不对等。

5)诗歌、歌词翻译
能翻译得优美当然更好,但是字幕这东西是有时限的,不可能象文学作品一样反复琢磨。哪怕是作为文学作品的翻译也好,诗歌这种东西只能做到“表达准确”和“尽量优美”,能看原文还是看原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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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元帅,圣女贞德的战友,高塔的契约者,吉尔·德·莱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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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8楼 发表于: 2006-09-29
= = 进来用看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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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9楼 发表于: 2006-09-29
…看看BLOG上的时间,感觉这次发帖有炒冷饭的嫌疑
好吧,其实感觉对翻译要求多一点也没什么,不同组显然都有不同组的标准
注释,个人认为过于零碎繁琐的可以放TXT,而有必要立刻介绍大段信息的情况也不少见,这方面我是排好版然后在屏幕上方固定一定范围做从下往上滚动的注释
说到注释的升级版(囧版?)莫过于吐槽字幕,这方面无疑茶茶是擅长的,我所能做到的只是支持并且去做繁琐的时间轴|||
歌词…茶茶PIA的话就能译出四言古风来,而我则经常PIA出可配唱的中文填词版本(没考虑压韵问题,而主要求大部分句子的末端能贴近/类似原日文的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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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0楼 发表于: 2006-09-29
又不是大家闲得没事专门作字幕玩,要调三检四就看raw去....

[eDtoon]mori[CHN][TLF]
研究生果然是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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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1楼 发表于: 2006-09-29
有空JJYY不如自己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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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2楼 发表于: 2006-09-29
我支持直译,不支持什么都往中文上套。尼禄不等于秦始皇。

历代头像 = =

Blog: http://omdeh.bit90982.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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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3楼 发表于: 2006-09-29
我是伸手党。

翠石頭最高,翠石頭无敌,翠石頭华丽的萌杀所有人口牙~~~
我是看片伸手党新鸟党员
[MG]http://i57.photobucket.com/albums/g238/roimekoi/ups19730.jpg[/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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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4楼 发表于: 2006-09-29
這一帖其實是戰帖嗎?

等著看後續回文....

空心之人,沉眠於冰封湖底...

這只是張90kB的小圖罷了